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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望还很小的时候,陆存遇晚上想跟老婆亲热亲热都需要非常的注意,稍微弄出一点动静,儿子醒了准会哭。
陆望每次因为(被窝有风)而哭起来那绝对是全力以赴,专门扫他爸爸的兽兴。
江曼头疼,但看着浴求不满一脸难堪的老公又十分想笑,他儿子哭起来还真是从不敷衍了事啊阙。
就这样,陆存遇养成了在外头跟老婆先亲热完,然后再回家伺候小祖宗的习惯。
久而久之,他在外头亲热成瘾孤。
有一回陆存遇开着车,伸手摸了一把江曼的白腿,那只大手就再也没有移开,摸着摸着,他实在忍不住身体里的那股子火,想要车/震。
江曼自然是顺着他。
黑色卡宴停在别墅的车库里,车库门已关上,无人打扰。
江曼一边喘着一边问他:“你以前不喜欢在外面这样做,现在,现在是怎么了?”
陆存遇心里一荡。
江曼刚要说什么,就被他顶的忍不住“嗯啊”了一声。
那又硬又粗又长的东西顶在了江曼的下面,然后缓缓地送进去,他憋了许久的火,似乎终于找打了发泄的地方,男人强健的身躯覆在她的身上,那只大手用力地柔捏起了江曼的臋肉。
江曼望着他,不禁满脸地春潮,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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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自儿子陆望长大恢复工作出去上班以后,就没有了以前几乎被他随传随到的态度。
陆存遇白天若是想见老婆,得提前预约。
张玉莲和陆四婶儿都劝过江曼,问她在家带孩子不好?陆家又不差钱。
江曼觉得自己不行,一直都特别喜欢外面的生活,喜欢工作中的氛围和节奏。
神州公司一年比一年发展的好,江斯年出狱之后,所有人的心里既是喜悦又是担忧。
江斯年两年的牢狱生活若还没有醒悟,打算出来继续闹,继续纠缠江曼,那么就躲不过两个结果。
第一个是:江斯年背地里把陆存遇弄死,带着几种恨意。
第二个是:他惹恼陆存遇,再次被陆存遇送进去,或是死刑,或是把牢底坐穿。
苏青她们在江斯年出狱之前研究了一件事,神州想要做得更大,必定要把公司扩张到其他城市。至于谁去其他城市?本来定的是苏青和夏薇怡轮番过去,其他人暂时不能放心,交际能力毕竟有限。
如今江斯年要出来了,可以他过去。
江斯年这方面出身,工作几年不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和能力,差的只是说服江斯年。
江斯年出狱之后,几个人坐下来好好谈了。
苏青说话很公式化,江斯年当成严肃的会议听,两人本就不对盘,但的确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夏薇怡说话很轻松,江斯年一直把夏薇怡当成一盘花样小菜,无论是在创州还是如今的神州,夏薇怡都是总和煦地笑,遇到不高兴的事情又毒舌的江曼闺蜜,所以夏薇怡说什么江斯年都听不进去。
江曼没有避见江斯年,也跟他谈了。
江斯年的视线始终盯着江曼看,两年不见,江曼的样子并没有变。
江曼下班的时候,陆存遇开车过来接,带着儿子。
两个男人如此见了面,陆存遇先伸出手,他总认为这个曾经的大舅子是比自己年纪小的,就该多多包容,两年前的肩上的伤也算是被江斯年的两年牢狱之灾抹平了。
江斯年一开始并未伸手,直到陆望那孩子天真可爱的叫了他一声:“舅舅。”他忽然眼睛一酸,意识到这两年并不是一场梦,陆存遇和江曼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他最终选择握了下手。
江斯年去了其他城市,跟这边的人依旧经常联系,公事上会是每天联系,虽是他还爱着江曼,但两年的思过让他心态平和了许多,不会再行事极端,很好的控制着自己。
一家三口和谐温馨的一幕,他却不忍打扰。
江斯年过去另一个城市以后,陈如去旅游,在那边住了两天,儿子给安排的行程,司机负责接送。
一切好像还都不错,江斯年感谢周兆民,一直在有关部门方面帮扶着神州。
江曼每回出差,陆存遇都会问一句去几天,去哪个城市?
江曼每回都会故意说:“你最不愿意让我去的那个城市,难不成,你要跟着我去?”
陆存遇笑,当然要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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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下来有两个情人节,又一年2月14的情人节的这天,陆存遇的确忙忘了。
他本就不太记得这些,只记得每天有什么安排应酬,每次跟女人有关的节日他都要许就给提醒。
2月14恰逢新年左右那几天,许就回了一趟老家,想起情人节的事,给老板打电話,但是关机。
许就没辙,只得给老板发了一条短消息:陆总,今天是情人节。
等到晚上,都没有回复。
陆存遇其实这天在家安心陪亲人,但每年过年他都照样忙碌,公事上时不时地有问题找他,今年他的手机在楼上搁着,找到一个弱智的小游戏给儿子玩,下楼之前他告诉江曼,听见手机响记得叫他接电話。
江曼也忙,儿子坐在地板上玩的手舞足蹈,俩小肉手指恨不得按碎爸爸的手机屏幕,两条短腿来回蹬着,似乎这样就能过关!
江曼嫌吵,去他书房里接老妈的电話。
陆望一晃已是四岁,玩着游戏突然想要尿尿,拿着爸爸的手机去了洗手间,不小心,把手机掉在了水盆子里,一下屏幕就黑了。
陆望吓坏,就把爸爸手机藏了起来。
中午,陆存遇打完麻将跟儿子要手机,陆望说:“爸爸,你手机什么时候给我了?你是不是糊涂咯。”
陆存遇:“早上把手机给你玩游戏,我怎么会糊涂?”
陆望实话实说:“你毕竟老了。”老糊涂咯……
陆存遇:“……”
才四十出头,不是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陆存遇同意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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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陆菲过来这边。
陆菲进门就说:“爸,我约了同学出去吃饭,等会就走,我和同学好几年没见了,趁着情人节这天聚一聚。”
陆存遇皱眉,情人节?
他问:“几天几号?”
“2月14……”陆菲今年20岁了,在读大二。
陆存遇想起今天是情人节没错,他叫陆菲:“菲儿在家陪着弟弟,我出去一趟。”
“我约了同学啊。”陆菲为难。
她爸说:“一群男女同学情人节见什么面?等你有男朋友了再出去。”
陆菲:“……”
陆存遇上楼拿了外套,手机没了还没找到,用陆菲手机打给江曼,问江曼在哪里,江曼说跟夏薇怡在一起,很快回家。
陆存遇说:“不用回来了,我去接你,等着。”
陆望一直看着爸爸,一会上楼,一会下楼,还得瑟臭美的自己吹了吹头发,要跟妈妈约会去吧。
……
家里剩下陆菲和4岁的弟弟陆望。
姐弟俩歪在沙发里,陆菲觉得无聊,陆望在看辛普森一家。
陆菲跟同学解释,“我爸不让我出去,因为我爸出去过情人节了……牺牲我,成全他……”
同学问,为什么你爸还要过情人节?听说是四十出头的男人了。
陆望听见了,姐姐接电話开的免提,拿都不爱拿起电話,真是快要懒死了。
陆望跟姐姐说:“你去约会吧,我自己在家就行。”
陆菲摇头,还是不出去了,吴仰也许都未必还记得她是谁了。
陆望在看辛普森,还是不愿意让姐姐同学说自己爸爸,就拿起手机替爸爸解释:“我爸爸四十出头还跟我妈妈约会,那是因为我爸爸谈恋爱太晚了,你爸爸四十出头你20岁了,我爸爸四十出头我才4岁……”
陆菲抢下手机,小祖宗能别这么护着爸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