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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江一寒满脸同情的看着他,“我真的不知道该替苏染高兴还是悲哀,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哪有可能幸存的毫发无伤,你这是因为对她太过思念所以引发的臆想症吗?别以为宋若初也有一对双胞胎就刚好是你的,别那么天真了,你没见过封景墨,我却有幸见过一次,封言熙长得,跟封先生如出一辙,我敢断言,那是封先生的亲生骨肉,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她换了口气又道:“我叫你出来,只是想奉劝一句,别动宋若初,别说她不是苏染,就算她今天真是苏染,做了封先生的女人,也不是你动得了了的!”
保姆车开走了,容铭远站在酒店门口,脑子里不停回想着江一寒的话,封言熙跟封先生长得如出一辙拗。
这个世界上最无法改变的,就是血缘。
只要结果出来,就可知晓真相了跖。
只要结果出来。
宋若初安顿好之后就想找容铭远要回手链。
结果去房间找他,却无人应答。
有人告诉他,容先生不在房间,行踪成迷。
天色开始昏暗,她在小岛上转悠了好大一圈,也没碰到容铭远。
满心失落的回到酒店,又有人告诉她,容先生已经回房了!
!这是耍着她玩儿吗?她立刻赶去他的房间,用力敲门。
门倒是很快开了,只不过,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古铜色肌肤的昂藏xiong肌,八块腹肌清晰可见,神秘的倒三角上围着一块白色浴巾,那么秀色可餐的养眼画面。
她顿时咽了咽口水,满面羞红的背过身去:“容铭远,你耍流~氓吗?”
“你跑到我房里来,用眼睛把我从头到脚强~奸一遍,到底是谁耍流~氓?”他反问。
“我——”她背着他伸出手,“把我的手链还给我!”
“我都说了晚上到我房间来,现在还没吃晚饭,算什么晚上,晚上再来!”话落,门就被砰的一声关上。
宋若初急忙转过身,只碰了一鼻子灰。
容铭远赤身站在温热的花洒下,心中浮起许多往事。
他这辈子只在意过两个女人,一个刻满了年少的回忆,一个刻满了成长的印记。
莫千叶教会他什么叫背叛,苏染教会他什么叫绝望。
天机曾经嘲笑他,容铭远你是成也女人败也女人啊。
女人是个很奇怪的名字,也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男人猜不透,更加理解不了,但如果那个让他绝望的女人不在了,他就一定不会毁在女人手里。
晚饭是在酒店的玫瑰餐厅订的包间,满满当当的一大桌子,唯独不见容铭远的身影。
酒店饭菜堪称一绝,宋若初满怀心事却也吃的高兴,封言熙和封一一已经如其他人打成一片,吃的不亦乐乎。
吃过晚饭又去房间给两人洗澡,安抚好上~g睡着后已经是十点半了。
她自己都觉得腰酸背痛疲惫不堪,眼皮在打架,脑子昏昏沉沉的,一不小心就打翻了桌边的甜汤,洒了一身,腻腻的,不得不先冲个澡,再去找那个可恶的男人。
敲门。
门没关。
一碰,就开了。
宋若初错愕的站在容铭远的房间门口,哎,门看起来明明是关着的啊——
容铭远正好穿着一条三角内~裤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送若尘看到的,就是那肌肉分明,线条优美的宽硕背脊以及结实性感的翘~臀,和修长笔直的两条大长腿。
这简直比早些时候围着浴巾的画面刺激***多了——
容铭远回头,她已经先发制人:“为什么你每次都不穿衣服!”
“这是我的房间,我喜欢怎么穿没人管得着吧,倒是你,不敲门就潜进来,难道是对我意图不轨?”
宋若初懒理:“把我的手链还给我我保证绝不再来找你!”
容铭远朝她努了努嘴:“先把门关上。”
她自然是不肯的。
“我穿的这么少,你穿的那么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吃亏啊,我怕你才对吧,你这样大门洞开,让别人怎么想呢。”
“还个手链而已,还能怎么想。”
她刚说完,对面的房门就开了,是女化妆师。
她看到容铭远那性感有料的身材后顿时面红耳赤,再一看宋若初,又一副明了的神情,用手挡着脸快步离开了,多希望自己是个小透明啊。
容铭远轻笑:“还不关门?”
她咬牙,用力甩上门:“手链呢。”
容铭远正对着他,修身的三角短裤包裹着神秘的勾谷,她简直不知把眼睛往哪里放才好。
他张开双臂:“手链就在我身上,你自己拿吧。”
全身上下,除了那唯一被包裹的地方外,那么一目了然,血上脑门,她简直是怒吼:“你要我去哪里找!”
他的目光朝自己拿伟岸的下半身掠过:“你觉得哪里可以就哪里吧。”
“你简直是变~态!”
“机会我已经给你了,能不能抓住,真不珍惜就看你自己的了。”他又下一帖猛药,“我数到三,再不动手就视为自动放弃了,以后不得再提起。”
“一、二——”三秒根本就是眼睛都不用眨几下,宋若初气的恶向胆边生,用力朝他脚背上一踩,抬起膝盖往他最脆弱的部位愤然一ding——
滴滴答答,时间再有三秒的静默,然后,她看到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痛苦的弯下了腰,她舒坦的后退了一步,高傲扬了扬下巴:“哼,没人教过你什么叫危险吗?那么脆弱的不堪一击的东西也好拿出来到处炫耀?你以为你的很大,呸,我老公的不知比你大多少!”
容铭远那蜷缩的模样简直是大快人心,宋若初蹲下~身,满脸同情的看着他:“钻石那么硬的东西你要真藏在那里,也该割破皮挖出血了吧,这就叫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容总,如果你能把手链乖乖还给我,我也不会把你这么不行的事情说出去。”
说着,她又拿出手机:“哦,哦,你别这么瞪着我,我害怕——”然后边笑边快速的按着手上的快门,“快点儿,手链还我,我的手机是4g卡,马上就可以让容总的艳照铺天盖地,肯定赚的回票价!”
容铭远那么痛,面色只能用狰狞来形容。
宋若初志得意满,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扬眉吐气,与他谈着生意,容铭远咬牙:“行,成交,你把我扶到g上,我拿给你。”
怕他又耍花样,宋若初把手机放的远远的,以策安全,这才走过去扶起他。
抚上他健壮的手臂,手感好极了,忍不住多mo两把,容铭远冷嗤:“动不动就占我便宜,表现的像个饥不择食的*一样,我真怀疑你会不会把我的裸照发出去,留着给你自己欣赏的机会更大一些吧。”
“砰——”气恼的宋若初刚把人扶起来就往地上用力一摔,结果,他手一抓,连带着将她也拖倒在地。
她连声惨呼,不偏不倚的趴在他的身上。
她要直起身,他却用铁臂禁锢着她的腰身:“有句话叫事不过三,可你如此热情的贴上来,我要再拒绝你,是不是就显得太不解风情了?”
“你真是不知廉耻!”
“廉耻这东西是什么?你有吗?让我瞧瞧。”他居然动手脱着她的衣服,她急了,用力踢蹬着自己的双~腿。
“呵呵,你真是懂,知道怎么样快速激起一个男人的***,我觉得,还可以再快一点儿!”
擦!宋若初弄不死他,就想弄死自己。因为她确实真切的感受到大腿上有个灼~热的硬~物昂首,蓄势待发似的,烫死了!
“无耻!”
“你不是说你老公的比我的大吗,你不是说我不行吗?没有试过,又怎么知道呢,不如,试一试?”
“禽~兽!”
他飞快的换了个姿势,盯着她红艳的能滴出血来的小嘴:“你的词儿似乎还不够贴切,我不是禽~兽,而是衣冠禽~兽!”
他紧扣住她的后脑勺,无视她的用力挣扎,堵上了她的小嘴。
“嗯嗯嗯……”宋若初踢蹬着自己的两条腿,大脑被冲击的抽干了氧气,完全喘不过气来。
他的吻,粗暴而霸气,直接撬开她的双唇,深~入内里与她的丁香小舌紧紧纠缠,不断的汲取她的津液,技巧娴熟而高超,吻得她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想推开他,只是被他圈的更紧。
越深~入,越难受。
最终,她再一次张嘴,他快速侵入时,她狠命一咬,咬的两人,满嘴鲜血。
浓重的血腥味在嘴中散开,他终于松嘴,却没松手。
她的嘴角残留着他的血渍,绯色的面容,艳若桃李,那么糜烂到动人心魄的画面。
他喘着粗气,哼哧哼哧的,灼~热的气息悉数喷在她的脸上,俯身,笑悌着她:“怎么样,我的滋味如何?”
伤了舌头,一开口,声音竟是有些大舌头,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有些刺耳的难受。
她怒着脸,忍不住嘲笑:“糟透了,我老公的技巧不知道比你好多少倍,越试只能让我越觉得你不行,所以你还是别自取其辱了,还有,麻烦你别说话了,这声音,啧啧——”
要多***有多***啊。
他面露难堪,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挤压在她饱满的xiong部上:“你技巧那么烂,你老公技巧又那么棒那么好,恐怕都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练出来的吧,你真大方。”这句含混不清的调侃,让宋若初完全没有反诘能力。
她的技巧应该不是烂,而是烂到家了!要不然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封先生就没有……
不!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她的心思全摆在脸上,容铭远为自己的猜测感到高兴,为她生涩的反应高兴,又ding了ding自己坚~硬的下半身:“还想试试这个吗?”
“滚开!”她侧过头,彻底失去了耐心。她简直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竟然将自己陷入了这样羞愤的境地,“手链呢!”
“你还真是执着,是你自己不听劝,给我使得绊子,怪得了谁,咦,我的手机好像不小心开了录像功能……”
什么?宋若初觉得要炸了!“我就应该废了你,省的你继续为祸人间!”恶向胆边生,她伸出罪恶的双手,使劲握~住那两个脆弱的蛋——
“该死的女人——”容铭远的咆哮几乎惊飞了岛上所有的动物类!
当私人医生被急召来房间时,宋若初才惊觉自己可能真的闯祸了。
可是,她不后悔!她踮着脚尖悄悄想溜走,私人医生却说:“宋小姐,你恐怕走不了。”
“啊,为什么?”一问出口,她的脸就红了,忍不住momo自己的头发尴尬的掩饰自己的心虚,“这个……他……不会有事吧。”
“这个,”医生叹了口气,“宋小姐你应该也很清楚自己的力道吧。”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又下了一剂猛药,“容先生有可能,会不举。”
宋若初的手改为捂住自己的嘴,瞪大了眼:“没这么严重吧。”她其实……好吧,也许应该可能真的用了很大力气的。但她只是想给他个深刻的教训,没想真的弄得他断子绝孙啊……
“那怎么办,还有救吗,要不要送去大医院治疗?”
医生责怪了她一眼:“现在晚上是没有船可以回岸上的,你先留在这里照顾容先生吧,我去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
她满脸不情愿:“可我孩子还睡着呢,能不能换个人?”
“宋若初!”容铭远气咻咻的瞪圆了脸,干脆拿出了那条手链,“不想要了是吧,好,那我就从窗户扔出去!”
边上的窗子开着,正对着暗沉海面,她望着那熟悉的颜色,倒抽一口气:“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他邪魅的勾着唇,手已经扬起。
“哎,等下!”宋若初举手投降,“那先把手链还给我。”
容铭远拿你当我二百五的眼神瞧着她:“我真没事了就会还给你,真要残废了,宋若初,你就死定了!”
宋若初打了个哆嗦:“就算真残废了也是你自找的,能怪的了谁。”
他敛眉,手又慢慢举起来,她一看这动作就心慌:“哎,行了
行了,你不是还没残废吗,真废了再说怎么样也来得及吧。”
医生摇头走了,留下宋若初与容铭远大眼瞪小眼。
他四平八稳躺在g上,她站在g边频频看表。
“干什么,恨不得时间走飞快点?”
“你不知道,一一晚上会起一次夜,醒了就会要我,如果我不在就会大哭,她生物钟很准的,还有十分钟就会醒了,你看我能不能先回去,待会儿再过来?”
“想跑?”
“怎么可能!”宋若初举双手发誓,“我手链还在你手上,怎么敢耍花样呢,可是万一一一哭起来,叫人看到我在你房里,岂不是很不好?”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这关系我的名声!再说了,你跟孩子较什么劲,你肯定是没当过爸爸的人,不知道孩子对自己有多重要,孩子半夜醒来找不到父母有多无助你知道吗?”眼看时间越来越近,宋若初再次保证,“我很快就回来。”
她的那句你肯定是没当过爸爸的人,让容铭远那狠硬的心情慢慢释出一点柔情,他盯着她:“就五分钟,五分钟后不出现,你去海底找你的手链吧。”
“混蛋!”宋若初是边骂边走的。
时间掌握的刚刚好,封一一刚醒,宋若初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她又乖巧睡去。
宋若初交代了保姆几句,悄然离开了房间。
容铭远看着手表,宋若初哼了一声:“不用看,我这个讲信用的人,不像有些人言而无信。”
“时间不早了,帮我去拿漱口水跟洗脸水过来,我洗洗就要睡了。”他自然过渡。
“我看你ting好的,根本没什么事,就是你自己小题大做吧。”
“我小题大做?你想不想看看小弟~弟现在肿成什么样子了?两条腿根本并不拢了你信不信!”
她挑眉:“好啊,有本事你让我看看。”
她手被人一拉,往g上摔去,被子猝不及防被拉开,她倒下去的身体靠在他的xiong膛上,脸,却正对着某个黝黑确实肿~胀的有些厉害的物体,她嘶了一声,满目心惊的闭上眼,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你不是想看吗,我让你看还不好?是不是瞬间觉得你老公不行了?”
“呸!”宋若初狠狠淬了他一口,“你这种等级的,也就是这个!”她生气的比了个小拇指,然后懊恼的直起身,“你就做吧,谁知道是真的肿了还是翘的,说不定是起了什么化学反应而已。”
“那你是打算帮我泄欲?”
“滚——”宋若初实在忍不住拿了架子上的一条厚实毛巾直接朝他的脸砸来,“容铭远,希望你真的残废不举,不然我会后悔自己怎么不直接给你切掉!”
他扯下毛巾浅笑:“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可是,他却放不下。
他也试图去想如果她真的不是苏染,接下来该怎么办,但一想到是这个结果,他的心就难受的能淌出血来,所以,他拒绝去想。
她,只能是苏染!就算笔迹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他依然那么执着的认为,不到黄河心不死。
伺候完容大爷洗漱,已经是午夜了。
宋若初的眼皮开始打架,困得不行,好想去温暖的大g上舒服睡一觉,不过她强迫自己清醒,她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在等,等他熟睡,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