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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夏侯渊在府衙设宴款待,安排了数的山珍海味,上佳好酒,并且还有歌女舞蹈助兴,众人喝得尽兴,酒过三巡后,夏侯惇酒兴一起,不由拍几而起,大喊道:“渊弟你大可放心!!凤波山那些贼子,我需数日便可将其拿下!!到时候,我再回来与你大喝一场!!”
夏侯渊一听,不由神色一震,大笑道:“哈哈哈,惇哥神勇,是我曹氏第一先锋,对付这小小贼子,算是大材小用了!!这自然是手到擒来,那小弟我便在安邑先准备好酒宴,恭候惇哥的捷报了!!”
“哈!!渊弟这话说得正合我的心意!!来,我俩兄弟再来干上一杯~!!”夏侯惇说罢,遂是一手操起了几子上的酒壶,把酒杯斟得溢出了不少,然后另一手一把又操起酒杯,便是一饮而尽,酒水洒了他战袍一身,却是反而觉痛。另一边,夏侯渊见夏侯惇喝得这般痛,也是酒兴打起,也不顾在养伤期间不能贪酒,也把自己的酒杯斟满,举杯豪饮。
喝罢,两人相觑大笑,豪迈激昂,众将士不感觉振奋,浑身如有热血燃烧。
就在此时,忽然乐进急是赶出,拱手一拜:“两位将军且慢!”
乐进此言一出,夏侯兄弟不约而同地都是皱起了眉头。夏侯渊颇感扫兴地瞪了乐进一眼,正要喝叱他退下。这时,夏侯惇却是一摆手,瞪起他那独目喊道:“有何事情,你尽管直说!”
乐进闻言,神色一肃,先是毕恭毕敬地一拜礼,旋即沉色谓道:“回禀元武将军(夏侯惇的将号),那凤波山的贼人并非泛泛之辈,由其那陈叔至乃马氏旧!”
“够了!有关这凤波山贼子的消息,我早有耳闻,莫非你是想要告诉我,这些贼人非同寻常,要我小心对付!?”乐进话到一半便被夏侯惇忽然打断。正见夏侯惇瞪大着独目,浑身是霍地气势盛起,吓得各座文武不由都是纷纷色变。
乐进不禁神色一沉,肃穆而道:“看来末将是多虑了,竟然元武将军心里有数,那还请元武将军多加小心。由其那陈叔至麾下的白珥精兵,是非同凡响,不但纪律严明,整齐一致,而且论是行军布阵,亦或是进攻退守,皆是风驰电掣。末将能,与他曾有几番交战,皆是落败。”
乐进此言一出,夏侯惇不由面色一沉。这时,下席的于禁忽然站起:“我看乐将军倒是太高估了这些贼子!元武将军你乃我曹军第一先锋大将,所谓杀鸡焉用牛刀?末将不才,愿先往一试!”
于禁话音一落,夏侯惇为之一壮,并且颇感有面,大笑道:“哈哈哈~~!!竟然文则如此有自信,那我也不妨把这功劳让予你!!不过!!”
说到这里夏侯惇忽然一板面色,话锋一转。于禁也是会意,立马答道:“倘若不成事,末将甘愿受罚,但凭将军处置!!”
“好志气!!那我就在这安邑城与我兄弟多处几日,再者一边等候你的捷报了!!”夏侯惇独目爆发精光,慨然喝道。夏侯渊见了,不由有些嫉妒道:“惇哥有如此具备胆识的猛将,实在令小弟我好生妒忌啊。”
“哈哈,好说,好说~!”夏侯惇听了不由一喜,自又是一阵得瑟的豪迈大笑。
于是一夜过去。次日,于禁点齐一千铁血精锐,其中铁骑三百,步兵七百,前往凤波山讨伐。
时至晌午时候,于禁尚在引兵赶路,来到一片平原内,正问引路人此在何处。引路人刚答此乃凤栖原时,哪知蓦然杀声大震,声势之大,就连于禁以及他那些精锐部署都是面色一变。就在此时,一彪人马正往速赶来,人数莫约有千余人,皆穿白袍铁甲,手持长枪,为首一将身骑白马,面带银灿灿的鬼煞面甲,眼见于禁一干人马,却不畏怯,反而纵马挺枪速奔赶而来。
“来者何人,敢来犯我凤波山领地,不要命了么!?”那银色面甲的将士,听声音恐怕也不过二十岁出头,但却是中气十足,声音洪亮,但听这颇为骇人的声势,便知他并非泛泛之辈。
于禁听了,却是不禁恼怒,忿然提枪而出,用枪速地指向那人,怒声吼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乃朝廷将臣,此番正是特奉皇命来讨伐尔等这些目君主,法天的贼子!!”
“哈哈,听你这般口气,一定是曹贼的走狗!!曹贼挟持当今天子,天子左右决策都需听命于曹贼,我看那目君主的贼子反倒是你家主公吧!!”那银色面甲将领倒也是牙尖嘴利,此言一出,气得于禁顿是满脸怒容,再也忍耐不住,一声怒喝,便是拍马杀出。
那银色面甲将领见状,却也不怕,大吼一声,飞马挺枪迎去。
于是,恍然之间,正见于禁身后霍地显现出一面模糊的黑色雄鹰相势,另一边在那银色面甲将领身上也赫然涌现出一面模糊的白毛如犬似虎的猛兽相势。
这下,两人忽然杀出,两边的部署一下子都未反应过来。电光火石间,于禁和那银色面甲将领霍地交马,两杆宝枪刹时飞地碰撞起来,击撞起道道火花。就在这时,于禁猛地一枪挑开另一杆宝枪,旋即挥枪骤刺。那银色面甲将领反应倒也是,猛地闪开过来,并且大喝一声,拈枪就抖,抖起了道道枪花。
“小儿,你倒还有几分本领!!”于禁看得眼切,一边挪身闪动,一边挥舞起手中宝枪。这一下,于禁再保留,力施展,果然非同寻常,很就击破了那银色面甲将领的招式。
“你也接我一招!!”于禁怒吼一声,挥枪猛起,骤如雄鹰扑动,啄击蟒蛇。千钧一发之际,那银色面甲将领猝地把身子往后一倒,于禁手中倏地刺恐,紧接着那银色面甲将领猛一起身,挥枪就搠,于禁急一拨枪震开,哪知那银色面甲将领只是虚抢一晃,诈过了于禁后,立即勒马就逃。
“你这曹家走狗倒也有些本领比起那乐文谦也不逊色,敢报下名来哉~~!?”
“我乃朝廷扬昂校尉于文则是也!!小贼头,敢报上名来耶!!?”于禁见状,却怕那小贼暗中有诈,杀他一招回马枪,不敢轻易追往,遂大声问道。
那银色面甲将领听了,却哈哈大笑:“曹家走狗想要见我真面目,何不凭你实力!?”
“他娘的,藏头缩尾的小贼头,竟还敢大放厥词,气煞我也~~!!”于禁闻言不禁勃然大怒,几乎忍不住去追,不过终还是压制住,不由心中冷哼道:“好狡猾的小贼头,一不小心,还几乎中了他的激将法!哼,不过下回,我倒要让你见识一下我于文则的箭法!!”
于禁念头一转,却是已有了对付那银色面甲将领的办法。一阵后,那银色面甲将领回到队伍内,旋即很便就开始撤退,而且速度极,毫不拖泥带水,并且还能保持队伍整齐一致。于禁看得诧异不已,暗付乐进果然没有夸大其词,遂令众人先退后数里暂时屯军伺机。
却说明日一早,天色刚亮,于禁早早便令众人吃了口粮,饱食完毕后,正要准备进军。这时,又听杀声震荡,正见昨日那彪人马又往奔杀而来。
“哼!!看来这陈叔至还真把我于文则当做软柿子来捏了!!”于禁见状,不由冷哼一声,立即整顿兵马。原来,经过昨日交手,于禁便看出那年轻的将领身手不凡,而且依照这个岁数,再经先前得到的情报一推测,也不难猜出那银色面甲将领就是屯据在凤波山上一干贼众头领的陈到!
少时,两军摆好阵势对峙起来。于禁这回主动拍马出阵,一举手中宝枪,喝声便道:“陈叔至,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哉!!?”
只听于禁喝声惊人,不过那银色面甲将领却不答话,反而驰马飞出,便是冲来厮杀!
于禁看得眼切,暗暗恼怒不已,速把手中宝枪往马上一按,换了背后的宝弓,猛地一拽,瞄准那银色面甲将领面门,赫地放弦就射。只听‘啪’的一声骤响遽然而起,不过那银色面甲将领反应也,挥枪迎着速射来的箭矢猛地就刺。紧接着又听一声震响,箭矢破开瞬间,却又听连道弓弦震响,那银色面甲将领不由惊呼一声,眼看连根箭矢犹如连珠之势,一连射来,哪敢怠慢,立刻挥枪连搠,只不过他反应虽,但还只是来得及击破两根。眼看后一根箭矢即将射来,那银色面甲将领急是往后一倒,这回箭矢从他面上银色面甲倏地擦过,是带起一道火花,那在后面的白袍军队里,不少将士看得忍不住惊呼起来。
“哈哈哈~~!!藏头露尾的小贼,这回还不被我射落马下!!?”于禁大喜,自以为射中了那银色面甲将领,立刻拍马冲去。孰不知,那人陡地起身,竟是事,他脸上的面甲倒是霍地裂了开来,露出一张颇为英俊坚毅的年轻面庞来。
“果然是个小贼头!!”于禁见了大喊一声。却见那人浓眉大目,唇红齿白,赫然正是当初执意要留在这凤波山上,操练兵士,并且一边收拢残部,壮大队伍的陈到是也!
而如今陈到麾下队伍已扩张到上万人,并且有着数千白毦精锐,这些都是他昔日在河东同袍兄弟中的精锐之士,战力极其高强,不说以一敌十,但以一敌三起码还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