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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正听一声暴喝,赵云猛地一枪ci中了一员曹将的面门,紧接着拔枪一起,施出了麒麟天幻枪法中的魔麟乱舞,刹时好像看见无数头的小型烈焰麒麟随着赵云枪支的舞动中奔飞冲出,曹兵死伤翻滚之间,赵云猛地突上了山顶之上。
“嗷嗷哦啊哦~!!赵子龙,你休要猖獗,我与你一战!!”正见那受司马懿吩咐的曹将,挺一大刀,猛地冲了上来。赵云冷哼一声,飞枪挺出。正见那人急砍乱劈,甚是骁勇,一时竟把赵云杀住。在周边的曹兵看得眼切,不由都纷纷替其嘶声鼓舞助威起来。
只不过就在须臾之际,正见赵云猝是一枪飞起,便是把那曹将的大刀挑开,紧接着只听一声怒喝暴起。那曹将霍见一头硕大的麒麟冲突而出,大张血嘴,喷出了浓浓火焰。
“麒麟烈焰枪法—神麟吐炎!!”
声音落毕,赵云的龙胆枪已赫然刺透了那曹将的脖子。那曹将连惨叫都来不及,望向赵云的目光里更是充满了怨恨之色,渐渐地黯淡后,赵云一声喝起,把枪一挑,那曹将的头颅瞬间与其脖子分离,首级冲飞而起,落下时,赵云快枪↑,一停,那首级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枪头之上。那曹将临死前的神态更是历历在目,一干曹兵见得,无不心惊胆怯,连忙拔腿就逃,却被赵云杀上的部下纷纷截住,杀死不少。
少时,赵云把那曹将首级绑在马上,正见一面曹军大旗迎风而起,冷哼一声,猝是策马飞动,在那曹军大旗四周的曹兵见赵云冲了过来,宛若看到煞神一般我,宛如鸟兽一般纷纷急是逃散而去。转眼间,正见赵云倏地冲向了那面曹军大旗,飞枪一搠,随着‘啪’的一声暴响,那面曹军大旗旋即应声而裂,从山上猝地滚落而去,须臾砸落在山下几个曹兵身上,瞬间粉碎几片。霎时间,在山上山下的曹兵无不变色,纷纷投眼望着正于顶端的那员天神一般的猛将,不少人眼里甚至不禁露出了敬畏之色!
“撤!!”赵云猝是一声大喝,转马便去。马云禄在赵云麾下一干部众拥护之下,旋即奔赶追上。曹兵皆俱赵云不敢拦截。
两个时辰后,却说马超此下已策马逃出十数里外,不得不说地是这一路撤退,却是鲜有看见曹军的人马。马超暗暗疑惑,遂派人打探,顺便看看马云禄的状况。这时,马超派出的斥候纷纷归来,各都报说鲜少有见曹兵的身影,马超更觉出奇,这时一个马家将士带着几个伤残的兵士,急急策马赶回,道:“二公子大事不好了!!我适才正遇上这几个刚从战场逃回来的伤残兵士,他们说小姐似乎带着赵云麾下一干部署前往偷袭了曹军的统将,但却遭到了伏击,所幸那赵云及时赶到,不但救了小姐,并且逼退那曹军统将,并且一枪搠断了曹军的大旗。不过眼下那赵云却是带着小姐望河东的方向转往而去了!!”
“什么!!?那赵子龙竟敢掳走小妹~!?”马超一听,顿是神色大变,惊呼喝道。这时,一员将士连忙应道:“我看并非如此,若末将所猜无误,当时山下必定都是曹兵。那赵子龙连番激战,疲于奔命,想必也仅存不多的体力,若是带着小姐再是冲杀,赶来与二公子你会合,说不定半路会被曹兵追上,遭到围剿。因此,把小姐带往河东却是最安全的办法,毕竟只要小姐到了大公子那,必然万无一失!”
这将士曾经追随过马纵横,因此提及马纵横时,脸上不由闪动出几分异光,眼内并有着浓浓的崇拜之色。他至今还很记得,有一回马纵横与阎行激战,他还有几个将士陷入敌人的包围之中,当时他已经几乎绝望了。就在此时,好像是天崩地裂,身骑赤乌,手舞龙刃的鬼神,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那些凶狠的敌军在他龙刃之下,简直犹如土鸡瓦犬,不堪一击。而他后来更有幸和马纵横并肩作战,一起冲出了敌人的重围!
却看马纵横为了营救自己的兵部,不惜冒险,视千军万马亦如无人之境的盖世豪风,再看马超今日在危急之际,为保性命,抛弃部下的作风,这兄弟两人孰高孰低,一眼分明。
“哼!!”马超见那将士露出的神色后,似乎极为不爽,重重地冷哼一声。那将士反应过来,不敢与马超的目光对视,连忙低下头。
“那赵子龙竟答应我会保护小妹周全,谅他也算是个英雄好汉,我便权且信之,但若小妹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轻易罢休~!!”马超说罢,一甩马鞭,遂是策马奔走,众人见了不敢怠慢,连忙纷纷追上。
两日,马超回到潼关,马腾的伤势转急。马超心急不已,无奈之下,只能匆匆撤军,退回长安,只留下两千余兵力把守潼关。
另一边,却说在安邑城内,连日都在等候情报的马纵横可谓是寝食难安。说来在数日之前,他就一直感觉眼皮子在跳,唯恐马腾出事。正因如此,庞统连日前来劝说,请其尽快出兵,攻陷河东其余城县,以尽快安稳河东局势。但马纵横都是婉言拒绝。庞统看出马纵横是担忧马腾的状况,又想作为人子,若连这点孝义都没有,实在连畜生都不如,遂也安心等候。
这日,忽然有急报传来。
却见陈式跪在会堂之下,面色难看,瑟瑟发抖。马纵横连吸了好几口大气,会地一按奏案,尽量地压住火气,沉声问道:“陈式!我不会迁怒于你,你快报来,我爹到底如何了!?”
陈式闻言,陡是提起了头,强震神色道:“主公误会了。小人并非恐怕主公责罚,而是怕!”
“怕什么!?”马纵横不禁怒火一起,吼声一出,那奏案更猝是爆开几截飞出,有几块更是撞在了木柱和墙壁上,瞬间暴碎,足可见马纵横一直压抑的怒火有多么的骇人。
陈式一见,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急是低头,不语。
“陈式你莫要反了耶!?你若不说,马某莫不会赶往雍州亲自打探么!?”马纵横说罢,忿而起身,作势便要离去。陈式知道马纵横素来说到做到,不由吓得心头一紧,连忙喊道:“主公息怒,末将岂敢怠慢,这就报来。”
“那你还不快说!!”
只听马纵横竭斯底里地吼了起来。这令陈式心头更是慌乱,唯唯诺诺地道:“据报大将军…大将军他…被那许仲康以飞石击中了头颅,深受重创…这生死未卜…如今…如今已经赶回雍州治疗去了!”
陈式说得断断续续,全因他被马纵横身上越来越是可怕的气势所怯。这边,马纵横听得可谓是心惊胆跳,陈式一说罢,马纵横不禁怒吼一声,一股杀煞之气赫然迸发,迈步急便要走。
就在此时,忽然有一人快步赶入,并且毫不畏惧眼下近乎暴走的马纵横,振声喝道:“征北将军且慢!!统有一事相报,若主不愿听统说完,那就从统尸体上踏过去罢!!”
却见庞统昂起头,神态肃穆,眼神赫赫,一看就知其决意坚定。马纵横见状,不由猛地停住了脚步,死死地盯住了庞统一阵后,忽然收敛了身上的杀煞之气,向一旁的陈式谓道:“你且退下。”
陈式闻言,不由心头一紧,连忙领命退下。一阵后,会堂内只剩下马纵横和庞统。马纵横眼神凌厉儿可怕,就直瞪瞪地盯着庞统。这时,庞统轻叹了一声,道:“征北将军此时绝不能回去雍州,否则雍州必然大乱,马家势必四分五裂,甚至兄弟相残!!”
庞统语出惊人,这时间宛若晴天霹雳炸在了马纵横耳边。马纵横猛地迈出一步,适才那可怕的杀煞之气又是赫然迸发起来,竭斯底里地喝叱道:“好一个庞士元!!你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今日休想毫发无损的离开!!”
正见马纵横满脸的暴怒之色,不过庞统却丝毫没有畏惧之色,反而向马纵横处踏出了一步,目光烁烁发光,沉声应道:“征北将军且不想如今大将军生死未卜,雍州上下人心惶惶。若是你此时急往雍州,恐怕就算征北将军你清者自清,但也未免让人怀疑此行是去…”
“说!!”马纵横眼见霍地暴瞪,怒喝喊道。庞统眼神一眯,轻叹道:“那自是去夺权了。”
“什么!?”实则马纵横听这话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下一听庞统所答,顿是霍地色变。马纵横霎时间一肚子的憋屈,咬牙切齿地喊道:“此从何说!?”
“据传闻,大将军不久前曾在一干将士面前,亲口承认说日后将会把家业交到马超将军的手上。但天下谁不知道,当年凉州之所以得以平稳,马家之所以能够得势,全因征北将军的努力。包括到了后来,大将军之所以能取下雍州,与征北将军也离不开关系!单凭这点,就算征北将军和马超将军兄弟情深,也难免马超将军心里会有芥蒂。再者,统先前也曾打听过,在凉、雍两州尚且有不少曾经追随过征北将军你的部署。而且即使征北将军离开了这么多年,在马家内的声威却是不减反增,受到不少将士、兵卒的崇拜敬重。若是征北将军此时回去,这些人说不定会趁机恳请征北将军你暂时接领大位,那到时征北将军又是置马超将军于何地呢?”正听庞统疾言厉色,说的话更是往往有着一针见血的犀利。马纵横听得脸色连变,双眉深锁,听罢,却还是不肯听信,咬牙道:“庞士元你未免太小觑我家二弟了!就算那些人竭力恳请,我不接受,不就一了百了么?”
“哈哈哈哈哈~!!”孰不知马纵横话音刚落,庞统猝是大笑起来。马纵横被他笑得满腹是火,怒声喝道:“庞士元!!你又在笑什么!?”
“哈哈,我在笑征北将军你太过天真。若那时征北将军不肯接受,众人反而认为征北将军讲究情义,只会更加热衷。再者,如今论功绩、声威来看,马超将军尚且远远不如征北将军你!那马超将军又凭甚接领这大位?更何况征北将军才是大将军的长子!!”庞统猝又踏前一步,气势骇人。马纵横一时间竟被其气势镇住,瞪大了眼,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