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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
一百万的**,对现在的秦川来说,无疑是十分巨大的,这一刻,他心动了,犹豫片刻,道,“谭老,看您这么真诚,我要是再推脱,那就是我的不对了,实不相瞒,这个酒,我的确有,是我师父留给我淬炼身体用的,我手上只有一瓶,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谭风有些急了,“你现在都九品武徒了,松醪酒对你的用处也不大,还不如给我饱饱口福,一百万,不亏你,你要不信,问问你媳妇儿去。”
两人说的小声,不过,岳婷却是在身后听了个清清楚楚,臊得耳根子通红。
秦川回头看来,岳婷也点了点头,“松醪酒对你现在的确用处不大,不如就给谭老吧,一百万,的确不亏。”
岳婷是十分清楚谭风的脾气的,这老头嗜酒如命,如果秦川今天不满足他的要求,恐怕真得跟秦川急了不可,要是秦川能和这老头结个善缘,以谭风这个蓉城武者协会会长的身份,以后秦川在蓉城行走,腰板便能挺得更直一些了。
可以说,岳婷这是在为秦川考虑。
秦川想了一下,也是这个道理,没必要因为一瓶酒,把这老头给得罪了,当即,对着谭风点了点头,装出一副肉疼的模样,“行吧,那我就忍痛割爱,把酒让给你了,您老先回去,一会儿我拿了酒,交给婷儿,让婷儿给你送去。”
“你搞快点啊!”谭风立刻道。
“放心!”秦川连连点头。
谭风有些不放心,“不准往酒里掺水,要是敢拿假酒糊弄我,小心我老人家和你没完。”
“我像那样的人么?”秦川听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那就赶紧拿酒去,一会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谭风丢下一句话,转身又找岳凌风去了。
“这老头,真是够奇葩的。”看着谭风离开,秦川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岳婷笑道,“谭爷爷就外号就叫酒坛子,天生就这一个嗜好,你可别得罪了他,要不然,他可真跟你没完的。”
秦川摇了摇头,“家里有二锅头么,给我找两瓶来。”
“找那东西干什么?”岳婷听了,古怪的看着秦川。
秦川咧嘴一笑,“他只说不准兑水,可没说不准兑酒啊。”
“你这个坏蛋!”岳婷听了,忍不住也乐乐,“谭爷爷可是老酒鬼,没那么好糊弄的,你往酒里兑二锅头,他一喝就能喝出来!”
“这么厉害?”秦川诧异了一下。
岳婷微微颔首,“那是当然,你要真舍不得你那酒,又对你那就很有自信的话,还不如就给他兑水,兑点矿泉水下去,那就不容易喝出来了,毕竟,严宽送的那瓶酒也是兑过水的,你的酒不需要有多好,只要比严宽那瓶好就行了。”
“哈,还是你聪明!”
秦川闻言,由衷的一赞,要不是岳婷这么一提醒,他还真有可能把事情给办砸了。
——
回到房间里,秦川找来酒瓶子和矿泉水。
“系统赠送松醪酒一瓶,是否提取?”
“是!”
心念一动,松醪酒出现在了秦川都手上,打开瓶盖,倒了半瓶出来,用矿泉水勾兑了半天,自个儿蘸着尝了尝,半瓶稀释成了一瓶,酒味都要比昨天喝的那瓶松醪酒强上很多,真不知道严宽那货往酒里掺了多少水。
“就这样吧!”
将半瓶原酒收了起来,准备留着自个儿用,调好的一瓶酒封装好,秦川也不敢在继续兑水,毕竟,谭风是个老酒鬼,万一被他喝出个什么来,那可就尴尬了。
一瓶酒卖一百万,那可真是天价了。
不过,对于好酒之人来说,这又算不得什么了!
拿了酒,秦川找到岳婷,交给了她,让岳婷给谭风送去,并叮嘱她,一定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这时候就不方便出面了,谭风和岳凌风在一块儿,要是让岳凌风看到,那可不好收拾。
——
下午,本来秦川还想拜访一下岳婷的父母的,第一次上门来,不见见家长可说不过去,不过岳家家大业大,寿宴过后,都各忙各的去了,秦川有心想拜访拜访,都找不到人,只能悻悻的离开了。
“明天,我就回老家去了,你照顾好自己啊,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岳家老宅门口,岳婷随着秦川,从门口出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岳婷点了点头,手里掏出两张蓉城银行的银行卡来,递到了秦川的手上。
“什么个意思?”秦川一愣。
岳婷促狭的一笑,“一张是谭爷爷给你的,你给的酒,他没尝出水味来,很满意,里面有一百万!”
秦川闻言,也是笑了,“那这另一张呢?”
“这是爷爷给你的。”岳婷听了,道,“爷爷说,你是小辈,他不会占你便宜,那把鸦九剑是无价之宝,你能送给他,他承你的情了,这里面有些钱,就算是从你手中买剑的钱了。”
“呃,这怎么好意思?”秦川听了,心中却是触动了一下。
岳婷白了秦川一眼,“口是心非的家伙,嘴上说不好意思,心里不知道乐成什么样了呢?”
“哈哈,还是你了解我。”
秦川哈哈一笑,也不客套,直接把两张银行卡都收了起来,“长者赐,不敢辞,替我多谢老爷子。”
“这卡是用你身份证办的,密码是六个六,记得及时改了。”岳婷笑道。
秦川微微颔首,“那我可走了。”
“走吧,难不成还要我送你?”岳婷道。
秦川干笑了一下,“我这一走可好久都看不到你了,不来个临别的吻什么的?”
“呸,不知羞!”岳婷红了脸,伸手把秦川推下了台阶。
——
后院。
“果真是好久,岳老,你这孙女婿,不错!”
一座凉亭里,谭风和岳凌风坐在石桌旁,谭风提着酒瓶,时不时的打开瓶盖嗅一嗅,脸上露出十分迷醉的表情。
这世上,有人好钱,有人好权,有人**,而他谭风却是个另类,唯好那杯中之物。
“有那么好么?给我尝尝?”岳凌风听了,脸上带上一丝促狭的微笑。
谭风一听,立刻像藏宝贝一般,将酒瓶护在胸前,“你要想喝,自己找那小家伙要去,就别打我这瓶的主意了。”
岳凌风白了谭风一眼,撇嘴道,“十分满盏黄金液,一尺中庭白玉尘,你这酒虽然香,不过看上去就和普通水酒一样透明,哪里有黄金液的样子?可别被那小家伙给骗了。”
“这里就不懂了!”谭风听了,却是不以为然,“松醪酒,之所以被称为黄金液,并不是因为它色彩如黄金,而是说它价如黄金,一滴酒水一两金,所以才有十杯满盏黄金液之说。”
“谁跟你说的?”岳凌风问道。
“你那孙女婿呗!”谭风耸了耸肩,“青玄道长恐怕也是一味追求黄金液之名,好好的酒水里,加了太多枸杞,却是狗尾续貂,却是落了下乘,你那孙女婿给的这瓶酒,可要比昨天那瓶好上太多了。”
岳凌风听了,也不再多说,他对酒,并没有多少兴趣。
过了片刻,岳婷来了凉亭,岳凌风转脸看去,“走了么?”
岳婷点了点头,“秦川他刚刚已经离开了,我把东西也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