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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巴上喊喊是为了解气,许是脾气真是大了,朋友戳了简然一记,要她好好的跟吴浅深说话。
简然朝朋友吐吐舌头,她一听吴浅深替自己安排事情,就忍不住上火,他说什么她都不想听。不过,简然也就嘴巴上厉害,还是乖乖的去抽血做了HCG的检测,她还很在意的问护士多久出结果。
护士要她三天后的这个时候来取报告,简然默默数了一下日子,一想万一是空欢喜一场,她还是不要白跑一趟的好。反正是吴浅深要她做的,他负责拿结果。
“以前你可不是这样,跟白延凯谈的时候你对他可是百依百顺、小鸟依人的,怎么、对你老公就不乖巧一点?紧”
朋友想说简然,嫁了百里挑一的男人哪里还不满意。
简然撅嘴反省,一开始她对吴浅深的确态度不好,他总是拿事强迫她,后来渐渐接受他,她对吴浅深也蛮好的,可是最近,她的小脾气自己都控制不住。是不是越是亲近,就越是不克制自己,可是她从来没感觉吴浅深变过,他对自己一向有耐心。
甩甩手,简然也知自己不对,圆话说自己内分泌失调。
“我看你是提前进入更年期。”朋友凑到简然的脸前,故意盯着她下巴上冒出来的疙瘩,边说边取笑她雠。
简然伸手想拍她一下表示抗议,手举到半空中愣住,朋友一身长裙、披肩长发,斯斯文文的,人长的秀气文静,不像宋静大大咧咧跟她闹惯了。
手在半空中晃了晃,最后落在自己手上的就医卡上,简然突然想起来忘记问医生她什么时候再来复诊,她喊着朋友跟自己回去。
“你呀,真的变了,以前你哪儿会丢三落四,还记得大三开学的那个周末我们去爬山,就你东西带的最全,白延凯宿舍的人都号称你背的包是机器猫的万能口袋,要什么都能变出来。看看现在,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一看就是被你老公宠坏了!”
“哪有这么夸张!”
简然反驳朋友的话,她不好意思的窘着脸,似乎有些地方她真的退化了。
刚上班的时候,她知道白延凯出差还会跑到他家里给他收拾行李,跟吴浅深结婚这么久,每次她连问都不问一句,顶多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她好看的黛眉蹙起,忽然很想吴浅深,心里委屈起来,想问他为什么不来陪自己看腿,刚才抽血的时候疼死她了,如果他在多好。
那点心思被朋友看出来,碰了碰简然的肩膀,提醒她,既然想自家老公了就抓紧拿了东西回家。
被人抓了现形,简然不好意思一笑,她才发现自己有多依赖吴浅深。
两人到了门诊被告知医生回了住院部,她们又跑到住院楼。
简然是郑院长打过招呼的,她又住了几天院,护士们都认识她,要她在值班室等等,医生查房,一会儿就回来。
“有没有因事故住院的,我是执业律师,如果有医疗纠纷我可以帮你拿到更高的赔偿。这是最近的工伤事故处理规定……”
“没有、没有,赶紧走!”
“律师打官司怎么跑到医院里了,还头一次见到律师来医院拉活了!”
“这年头打官司都推销到家门口!”
几个病人家属将闯进病房的一个男人撵出来,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简然下意识的抬头去看。
不期然,与白延凯的视线在空中相遇。
三人是校友,朋友看着简然跟白延凯在大学那段感情走来,如今简然嫁人、白延凯另娶,再见只会徒增尴尬。
看到简然的瞬间,白延凯难堪的有些抬不起头,尤其简然身边还有一个认得他们的朋友在。
简然站起来,朝白延凯走进了几步,朋友拉了拉简然,给她了个眼色,说自己有事先回去,有事再联系。
朋友这是看出简然和白延凯许久不见,尤其白延凯察觉简然走路不利索时,一脸的关心,自觉腾出地方。
朋友走后,医生查房出来,见着简然,晓得她找自己,叮嘱她有什么不适再回医院,基本上已无大碍,平时注意补钙、不要累着腿。
医生的眼睛特意在白延凯身上顿了顿,简然别扭,解释说是自己的朋友,刚好碰到了。
“以后别来医院揽活,看在吴太太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
算是给简然面子,医生撵白延凯的话也说的十分客气。
在这里碰到,两个人都挺尴尬的。简然拢在额前的碎发,跟白延凯说自己要回去了,问他怎么会在医院里,之前他不是说要去援藏。
白延凯愣愣的看着简然,表情带着苦涩而无奈,他弩了弩嘴唇,到了嘴边的话换成了反问。他问简然怎么会伤着腿?
“不小心摔了一跤,有点骨裂,不要紧!”
“哦!”
问话的人客气,回答的人也客气。
面对着面,两人都垂着头,一时无话。
“最近、
你有没有联系宋静?”
突然,白延凯问到宋静,让简然没想到的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关心宋静。
“没有,我的腿不方便。”
“那、她?”
白延凯想问宋静有没有跟简然说什么,可是等他看到简然一脸的疑惑,心里顿时什么都清楚了,他苦笑着摇摇头,说自己就是顺便一问。问简然怎么回去,要不要他送。
毕竟认识了白延凯快十年,简然见他欲言又止,还跑到医院里拉活,如果不是生活难到一定程度,他拉不下这个脸面。
简然见他落魄成这样,心里不忍,晓得他爱面子,她又不能直接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不如就这样转身离开。
就在简然跟白延凯再见,白延凯喊了她一声。
“小然,相信眼前的幸福,什么事情都不如你的幸福重要。”
背向白延凯的身影顿住,下一秒,简然毫不犹豫的迈步从白延凯的注视下走掉。
……
回到思南公馆,吴浅深还没有回来。
简然抑制住想给他打电话的心情,又控制不了想迫切见到吴浅深,就像许久许久没见到吴浅深一样烦躁的心情。
她一早发脾气撵他走,中午又跑出去,一天没见吴浅深又何尝不惦记她。
在梁家见到梁景卓,吴浅深看到他一本正经的在学习看财务报表,家里还请了老师。梁景卓没有闹着玩,他很严肃的告诉吴浅深,黄董开了条件,想做他的女婿,必须有接管瀛东财阀的能力。
他连大学都是花钱买的,更何况瀛东财阀主要经营融资、投资这类金融产品。但是答应了黄董的条件后,梁景卓将自己关在家里埋头苦学,他必须在短时间内达到黄董的要求。
吴浅深跟他聊了一会儿,他给梁景卓出了一个主意,财务知识首先靠理论,但是经验更重要,即使恶补财务管理知识,黄董将梁景卓随便扔到瀛东财阀的一个岗位,一试就能试出他懂多少。
“你又不是没跟黄敏静睡过,她没怀孕?”
平时问也就问了,梁景卓不仅承认,还会跟吴浅深切磋一下细节,比如他喜欢那个部位,痴迷什么姿势,这些他都不避讳。可是搁黄敏静这里,梁景卓一个字都不提。
聊天都聊不愉快了,吴浅深头痛,用脚踹掉了梁景卓手上的书。
“黄董要的是上门女婿,你能当吗?你家老爷子能答应?这样,你听我的!现在你能跟黄敏静见面吗?抓紧怀个孩子!”
梁景卓听了他的话脸色一变,差点就要跟吴浅深翻脸。以前的女人都是玩玩,对黄敏静他是认真的。
“听我说。黄家就一个女儿,黄董是担心家业落到别人手里,你们抓紧生个孩子,最好多生几个,这么简单的事情你怎么没参透?”
女人怀孕这事,梁景卓从来都不关心,他碰女人事后都喂药。直到有了黄敏静之后,他们在一起,他时刻都小心的维护着黄敏静的名声,不愿让黄敏静受到半点委屈。吴浅深这种馊主意他也想过,只是想到他要得到黄董的认可,正儿八经的娶黄敏静过门,他就打消了那个想法。
所谓关心则乱,吴浅深无奈的摇头,看着梁景卓不痛快的模样,他觉得自己不认识眼前这个曾经放浪不羁的男人了。
他不耐烦的瞄了眼时间,直接说了自己的要求,他要梁景卓想办法约赵竟飙车。也不管梁景卓答不答应,吴浅深一直没有接到简然的电话,也不晓得她有没有听自己的话,他扔下梁景卓,开车赶回思南公馆。
习惯了自己开门,电子门解码的瞬间,门还没有什么反应,简然从里面将门打开,笑嘻嘻的站在门口看着吴浅深。
她别扭的憋了憋嘴,柔声喊了声“老公”。
听的吴浅深一怔,随即满意地点了点头,突然压低嗓门,露骨地问道。“晚上想老公跟你活动一下?”
这话不过随口一说,吴浅深喜欢看简然羞着脸躲开自己目光的样子,没拿到那个结果之前,他宁可多忍几天。
“没有,就是想你了!”
简然脸虽红了,人却没有躲闪。她抽着小鼻子,似乎委屈了一般,半张开手,一下子就抱住了吴浅深的窄腰,将头枕在他的胸口。
神色一紧张,察觉到简然怪异,吴浅深将她从自己身上来开。满怀着关爱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了?”
一个劲的往他身上靠,简然一步都不想跟他分开。喃喃的将脸重新贴在他的胸口,听着耳边一下又一下强有力的跳动,简然深深地吸了一口属于吴浅深身上才有的安全味道。
“我、我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情绪很容易激动,很想哭!”
她不高兴的时候想哭,高兴的时候也想哭,一点小事都控制不了自己,像现在,吸着鼻子又开始掉金豆豆。
心疼的吴浅深蹙眉,捧起简然的下巴,软声哄着她。他能感受到她情绪波动,也奇怪简然因为生理周期心情起伏
,还是真的因为有了孩子体内激素变化导致的。
两人站在门厅抱了很久,直到天色都暗下来,简然窝在他身上打了个哈欠。
“今天回老宅,住几天。”
将简然再次从自己身上拉起来,吴浅深好性子的半要求着。这次他们会住的久一些,还要收拾东西,必须抓紧时间,再耽误下去就过了老宅晚饭。
“乖,去收拾一下,老公去书房拿点东西。”
简然被他拎直了放在沙发上,见她一点都不想动,吴浅深喊张嫂出来帮简然收拾衣服。
不一会儿,张嫂拖着箱子下来,简然还坐在沙发上没动,她的困劲上来,懒洋洋的打着哈欠,也不讲究张嫂给她拿了什么衣服。
见到简然这幅模样,吴浅深反倒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头,将手上的风衣披在简然肩上。他接过张嫂手上的拉杆箱,搂着简然出门。
到老宅时,刚好六点半。
家里只有吴拥锦和吴若馨两个人,吴若馨不跟着一起吃饭,偌大的餐桌上仅仅吴拥锦一个人,十分的冷清。
忽然,吴浅深和简然从外面进来,看到大儿子和儿媳的瞬间,吴拥锦一脸笑容,却又因为吴浅深没有事先打招呼而拉长了脸。
“吴董什么时候给我打过招呼!”
吴浅深这是讨伐他早上连说都不说就当众将吴氏的大权全部推到自己身上,他什么时候说要了。
吴拥锦退了一步从桌前站起来,让端着汤上来的贺东一句话把他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压回去。
“老爷,你想把刚进门的人再撵出去吗?”
还是贺东了解吴拥锦,要是吴浅深带着简然掉头就走,吴拥锦又会把自己闷在书房,跟池塘里的金鱼诉苦,说儿子不理解他。
简然也在一旁偷偷掐了掐吴浅深,要他说话别那么冲。
“我饿了!”
小声的说给吴浅深听,简然张口,吴浅深自然就消声了。
三口人难得坐在一起吃饭,虽然父子俩总是对着干,但是吴拥锦连吴浅深夹什么菜吃都跟着儿子学。吴浅深担心吴拥锦吃虾仁多了会痛风,刻意多夹了几筷子,吴拥锦偏偏就跟他抢这道菜,到最后盘子里只剩下一只虾仁,吴拥锦伸筷子,吴浅深比他还快。
眼见着被吴浅深夹走了,吴拥锦差点就将筷子拍在桌上发脾气,见儿子悻悻地瞪了自己一眼之后,最后那只虾仁放到了简然的碟子里,他没脾气的筷子一转,朝另外一道菜夹去。
贺东在一旁瞧尽了热闹,偷笑着给他们准备饭后水果。
简然也故意戳了戳吴浅深,要他别跟吴拥锦闹了。两个人加起来快一百岁了,居然跟小孩子一样。
清冷的别墅一下子就温馨起来,一顿饭吃的吴拥锦心情久未有的舒畅。
气氛其乐融融的,吃完了饭吴拥锦都没回楼上的书房,他挪到沙发上将电视打开,想多跟大儿子两口在一个空间里多呆一会儿,就算多听吴浅深几句噎人的话他都高兴。
抿着嘴笑,简然也放下筷子去厨房给贺东帮忙。
秋天正是吃哈密瓜的时候,黄澄澄的网纹瓜切开后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甜,简然拿着刀去掉瓜子和皮,切成四方小块。担心吴拥锦嫌瓜含糖量高,她特意给吴拥锦准备了加了黄瓜、苦瓜的哈密瓜汁。
吴拥锦正在跟大儿子商量浅墨出院的事情,吴浅深故意说那天顺便去拿简然的血样结果,说不定也有了,要求住在老宅。
简然端着果汁出来,听到吴浅深说这个,撅着嘴要他别乱说,八字还没一撇呢,免得吴拥锦空欢喜一场。
“最好是双胞胎,家里这么大就是太冷清了!”
想到两个儿子都回到自己身边,再多添几个小孙子,想着今后热闹的生活,吴拥锦心情很好。
“爸爸,你让我跟浅墨结婚吧!”
忽然,吴若馨抱着孩子从楼上下来,带着一丝死性不知悔改的倔。
“你说什么?”
吴拥锦仿佛没有听清一般,他锋利的眼眸浮着难堪,猛地就暴戾起来。
“你给我上楼,没有我的命令不能下来一步!贺东、去,抓紧把她给我撵上去!”
几分钟前还慈爱的嗓音陡然间就变了味道,简然被吓的缩了一下脖子,躲到了吴浅深的背后。
“爸爸,我求你了!我跟浅墨没有血缘关系,我生了他的孩子,嫁给他还不行吗,我还是喊你爸爸,跟现在有什么区别!”
贺东还没有上前,吴若馨从最后几阶台阶上下来,她皱着眉头,乞求着吴拥锦。
“答应我吧,对吴家没有什么损失,孩子还是您的孙子,我不会嫌弃浅墨失忆,我会跟他好好过日子!”
吴若馨越说越离谱,这种难堪的关系叫简然都无法接受,何况是吴拥锦。外界的人都认为吴若馨是吴拥锦的女儿,如此一来,吴氏正面、积极的形象必然会遭人唾弃。
面前是自己从小看大的女儿,吴拥锦气的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他很伤心,他以为吴若馨肯跟着自己回来是舍不得他这个养父,结果,他自作多情了。先是要他替她打赢与刘北纬的官司,再是保住她的财产,现在她居然打主意打到浅墨头上。
吴拥锦只是站着用手指着吴若馨,痛心疾首的看着她摇头,他太失望了。
而吴浅深阴沉着脸,一步步的逼过去,在吴若馨还苦口要求的时候,扬手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跟着将孩子抱过来。
他锋利的眼眸带着浓浓的不屑,下令。
“把人扔出去!”
“不!”
吴若馨尖叫着,扑向吴浅深的腿,像只野兽一般张牙舞爪的撕咬。
被吴若馨拽住了胳膊,吴浅深眯了眯眼眸,深邃的瞳仁缩动了一下。他抬腿挣脱吴若馨的蛮力,简然已伸手来接他手上的孩子。
妥置了孩子,吴浅深转过身,脸上一贯冷静的眼眸隐约闪过一丝令吴若馨不安的幽暗来。
他什么话都不说,解开正装外套上的一粒扣子,两下将衣服脱下,挽着衬衫的袖子,一步一步的朝吴若馨走过来。吓得吴若馨坐在地上,一点一点的向后退缩,她害怕吴浅深这样。她摇着头,脑子里不停的循环着小时候吴浅深将她拖到山上的画面,他好像又要把她拖出去,不顾她喊什么。
她迷恋他那张令人望而生畏的俊脸,也喜欢他暴躁强悍起来的模样,可是他却要对自己动手,把她丢到没有人烟的地方。
吴若馨禁不住脱口而出,“吴浅深,我做了这么多错事爸爸都没把我怎么样,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爱你没错,爱而不得有什么错!”
吴浅深听到她这么说,眼眸都气红了,他顾虑的望了一眼简然,眸光变得暗沉、犀利,周身冰冷的气息让人能猜出吴若馨的下场。
“贺东、贺东,你还不让人把若馨带上楼!”
吴拥锦暴怒的吼着,一只手捂在胸口,他用他家长的威严强硬的将这件事压制下来,他既不会答应吴若馨,也不会让吴若馨无家可归。
歪头不屑的睨着吴拥锦,吴浅深一脸嘲笑的面对吴拥锦,勾起的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傲慢,却偏偏有着极强的杀伤力。
“这里是我家,我说了算!”
看到儿子的表情,吴拥锦指着地板,一字一顿的提醒吴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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