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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神秘兮兮的,说简然遇到贵人了,举着手上有些发浑的液体塞给她,要跟她好好喝个酒。
“我不能掺酒!”简然警觉的拒绝道。她感觉里面像掺了什么东西,不是第一次下酒场,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强行灌酒,这点经验她是有的。
跟简然一起来的一个男同事,很仗义的站出来要替简然喝酒。
“去、去、去,有你什么事,跟你们领导喝酒,她喝多了你就负责把她送回去,这样可以吧!拗”
黄总的话打消了男同事的顾虑,也让简然放下了戒备。
浑浊的液体喝进嘴里,味道怪怪的,许是想到身边有自己人陪着,还能出什么事,简然放心的喝下去。
顿时,就有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她借口去卫生间,很客气的打了电话给王由伦,说自己在外面应酬,能不能麻烦他来接自己跖。
那头,王由伦答应的那叫一个快。
下午的时候他约简然,简然说晚上有事不方便,他还寻思简然是不是对自己不满意,瞧她昨晚对自己不冷不淡的样子,心里也没抱什么希望。
她这一通电话,顿时令王由伦心花怒放,她真的有正事,而且主动让他去接自己。他应着,拍着胸脯说半小时内肯定赶到。
简然也放心了,她觉得依照王由伦仔细的性格一定会把她送回家,总比麻烦唐志超强,反正她也决定跟王由伦相处试试。
等她返回包厢,黄总几个人对她围追阻截,简然磨蹭了十几分钟又喝下了一杯那种味道怪怪的酒。
离给王由伦打电话差不多半小时的时候,简然实在头晕的不行,她踉跄着脚步,拉住男同事,跟黄总告辞。
借着最后一丝清醒,简然交代他陪好黄总,她不舒服先回去休息。
“简然你没事吧,要不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可以!过会儿男朋友过来接我!”
简然仰脸一笑,意识开始涣散,使劲的摇头,再说不出话,光笑。
男同事无奈,想扶着简然。
忽然,简然被黄总揽住。
跟他一起的另一个男人在前面截了辆计程车,两个人架着简然就将她塞进去。
男同事看见黄总钻进了计程车后座,着急的追上去,人还没靠近,计程车已经开了。
简然水润的大眼带着醉酒的迷离,防备的盯着坐在自己身边肥头大耳的男人,虽然意识开始模糊,残留的理智让她推开他。
她心里像有一团火,烧的她难受的抓头发。她好喝、好热,只能揪着自己的头发,心火烧的满脸红晕。
有人拖着她往一个脚下软软的地方走去,简然挣扎。
“我不要、”
她牙咬脚踢反抗着,被人钳住了下巴,被迫抬高视线,看到逼近面前的脸,她咯咯的笑起来,抬手甩了那人一巴掌。
醉酒的女人不可理喻,咬起人来像疯狗一样不松口。
下一秒钟,她被人扔在一张大床上。
剧烈的震动让脑袋很不舒服,眼皮沉沉的想睡,简然娇哼了几声睡着了。
午夜
个子高大的男人被人送进来,他挨到床垫就察觉出身旁有一具柔软的身体,醺色的眸变的阒黑而清冷,却在看清女人一张俏脸,沉静的瞳仁翻滚惊喜和怒火。
看到她,他的确欣喜。
看到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他的确生气了。
月光穿透朦胧的窗纱,撒在女人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肤格外白皙。她仿佛被打扰,翻了几个身,脸颊上晕染出燥热的红。
她热的难过,哼着,碰到了一个温凉的物体,迷迷糊糊的贴上去,这样也不够,她像只无尾熊,手脚紧紧的扒住那件物体,用脸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睨着简然燥热的模样,男人精亮的眼眸一深,动了动喉结,小心翼翼的抚着她微微泛红的肌肤。
心疼的蹙着眉,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去卫生间拿了湿毛巾给她冷敷。
还在给她冷敷,忽然,简然朝下缩了缩身体,她炙热的鼻息对着他那里喷洒,一下一下灼热的气流煎熬着他。
“然,是你勾、引我的!”
在心里说着,他强忍欲火,赤红的眼眸放纵起来,贪婪的狂扫眼前一丝一丝展露的美好。
像是在混沌的梦中,身体战栗的感觉又太清晰,她意识模糊的娇嗔了一声,去努力迎合压在身上的那具温凉的*。
与简然结合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把持不住猛烈的动作,似要将几个月来的饥渴全部填塞满。
……
简然头痛欲裂的醒来,她像是做了一个长梦,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多前。她被杨树青送到了吴浅深床上,就像现在,全裸的躺在陌生的地方。
她记得自己给王由伦打过电话,他说半小时内一定到。
那她?
好像发展的太快了,简然讪笑。
没想到她会跟一个只见过一次的男人上/床,不过这样也好,不用再考虑他们合不合适,能更快的确定关系。
卫生间里传来水声,简然羞涩的别开脸,不去听。
可是,当她看到自己身上青青红红的吻痕、指印,几乎吓到不能呼吸。简然自责的懊恼,明知道酒有问题,她还大胆的去喝。
要怎么面对王由伦,不知道她昨晚有没有吓到他,她还没有跟他坦白她结过婚的事实。
她是成年人、而且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沉住气,一定要沉住气。
简然不停的安慰自己,要自己冷静,在犹豫穿上衣服等王由伦出来,还是就保持这种状态等着他。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扑面而来的水汽夹杂着男人身上独特的体香。
“我、我还没有跟你坦白。我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应该跟你说清楚的。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我们、如果你介意我结过婚的话,反正我们都是成年人,只当没发生过好了。”
她就一直低垂着头,把脑袋里想到的七七八八都倒了出来,半响得不到王由伦的回答,才勉强自己抬头正视他。
入眼的是男人刚毅的眉和深邃的眸,还有仅下体裹着浴巾的精壮体格,除了吴浅深还能是谁。
看清是吴浅深,简然气愤而狼狈的大声尖叫。“你怎么在这里?”
她捉急的往身上套衣服,不顾一切的要逃跑的模样。
“在你眼里,我们的婚姻很失败?”
吴浅深勾着唇角,眉心蹙了蹙,眼底却飞快闪过一抹冷鹜。黑暗的眼眸闪过一点点的光亮,像是诡谲的漩涡令人无法猜测,一丝戾气却悄然染上眉梢。
“你以为昨晚的男人是谁?”
他高大的身躯几乎遮住了身后大片阳光,简然眼眸微惊,下意识后退了一小步,一只手拒绝他靠近,一只手紧紧的捉着胸口的衣襟。
“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你只当什么都没发生!”
“然!”吴浅深蹙眉,他不喜欢简然跟自己撇清关系的模样。
他只喊了她的名字,这足以让简然发狂,她受不了他喊她宠溺的腔调。她不是他的谁了,不需要他这般深情。
“够了吴浅深!如果你真的一往情深,怎么还会对我百般算计!对你来说,只要找到新的代替品,我就没有挽留的价值了!你早就知道,那笔钱还给你的时候,我们之间、对你,我除了憎恨什么都没有了!”她恨他毁了她的初恋,毁了她对他的感激,毁了她对他的信任,甚至,他毁了她对他的爱。
嘴里错乱的说着狠话,眼里一片慌乱,她都不晓得自己想表达什么。
“你不是代替品!”
吴浅深暗色的瞳孔收缩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痛楚,用柔和而安静的目光凝望她,等着她平静下来。
就在简然要夺门而出时,他神情严肃。按捺住胸口的不悦,嗓音有些低沉,轻轻的提醒她外套在沙发上,问她身上的疹子还痒不痒了。
片刻沉默,简然猛地拉开门,她抱着衣服仓皇的从他眼前消失。
滴滴答答的水珠从吴浅深浓密的短发间滴落,他背过身捡地上的衣服,光洁的脊背上深深的几道抓痕,很新鲜,是昨晚他们巅峰时留下的印记。
……
从里面冲出来,简然才看清自己这是在哪里!
吴氏总部,吴浅深的办公间套房休息间。
她沮丧的叹了口气,略微头痛的望到走廊前段立着的人。杨承翰正瞪大了眼睛看过来,而简然用头遮在额前,一点都不想让人见到自己。
杨承翰眼尖的瞄见简然,忍不住动了动嘴角,手垂下头,清着嗓子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掉头就闪人。
为了不给简然增加心里负担,他用内线通知前台人员抓紧回避,不要去管过会儿下去的人,让简然一路畅通的走出吴氏。
jessie悄悄的碰了碰杨承翰,用眼神提问情况如何?
他摇头,透着镜片的眼睛一沉,表示不乐观。
……
简然回到事务所才发现,慌乱之间她穿了吴浅深的衬衫,因为她的根本就没法穿出来,肥大的领口让人一眼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而且男士衬衫更让人误解。
“简姐,春天也有蚊子?”
调侃声那么明显,昨晚跟她去酒场的几人偷笑,都心照不宣。
唯独那个男同事,慢知慢觉的问她,昨晚怎么没回事务所。
她一直住在事务所的休息间,大家都知道,因为简父简母见到她就生气,除了这里没有更好的去处。
简然支吾了几句,立马跑到二楼的休息室换衣服,那件换下来的衬衫被她扔进垃圾桶里。
她睨着镜子里的高领毛衫松了口气,这下应该不会被人看出异常。
突然,楼下的小姑娘通报简然,说男朋友追到这儿来了,调侃她这才上午九点,分开两小时就迫不及待的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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