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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章陷阱丛生,步步惊心
女老板从任雨泽的穿着和气质看,一定是有地位、有钱的款了,女老板想如果这人是当官的,会有县里的领导陪着,现在既然没人陪,就不会是领导。{免费}
这样的生意上门了,女老板怎么会错过呢。
她就迎了过来,很轻浮,带着挑~逗的语气说:“帅哥,我们这里服务很周到的,你来玩玩就知道了,价格公道,包你们满意。”
任雨泽正想着心事,没有注意到女老板已经到身边了,他就随口问:“哦,服务周到,是什么服务啊?”
“要洗头,洗脚还是玩玩啊?”女老板看见任雨泽人都没有出声,心里有底了,又继续的详细解说道:“价格很公道的,快餐50元,全套150元,包夜200元,你们放心了,我这里的小妹,漂亮温柔,你们一定享受的,还有,我这里很安全,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帅哥进去看看吧。”
“老板,不行啊,要是被人抓住了,可不是好事情啊。”任雨泽想多了解一线街边店的情况,就说了一句。
“切,你们去打听打听,谁敢到我这里来检查啊。”女老板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说。
看着女老板信心满满的样子,任雨泽有些惊愕,这也太自信了吧,做这样的事情,谁不是小心翼翼的,这位老板倒好,什么都不在乎。
女老板不知道做了什么动作,玻璃门打开了,出来了5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围住了任雨泽,她们笑笑嘻嘻的,用胸脯摩擦着任雨泽的手臂,推着任雨泽往店里面去。
5个女孩子都擦了香水,一股劣价香水味传来,任雨泽感觉很不舒服,这些女孩子,顶多20多岁,长相一般,身体发育倒是很好,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不像话,任雨泽也不好板起面孔训斥这些女孩子,很快他被拉进了店里。
周围的行人见怪不怪了,这里经常出现这样的事情,不知道是谁,又要掏票子了。
一楼店面不大,墙上镶着几块镜子,大概是洗头用的,屋里的白炽灯被红纸包着,瓦数本来就不大,散发出来的红光加柔和跟暧昧。
这老板就热情周到的说:“帅哥,是要全套还是包夜啊,这里的姑娘,随便你们挑,要是不满意,我还可以想办法的,从其他地方给你调好的过来,抱你满意。”
任雨泽知道,这个时候,要想办法推脱了,否则,自己很难安全脱身,这样的事情,就怕有人乱说,到时候不好解释,任雨泽有些后悔了,他就接口说:“老板,我们只是路过这里,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再说了,我也没有带钱啊。”
“哟,你是不是男人啊,那个男人不爱这一套啊,是不是看不上我这里的小妹啊,要不,我再给你们找几个漂亮的。”老板还在耐心的劝任雨泽。
女老板身边的几个女孩子有些不高兴,大概是觉得任雨泽没有看上她们。
任雨泽说:“老板,我说的是实话,我没有兴趣。”
女老板的脸色很快变了,先是满脸笑容,现在是一脸的怒气和不屑,任雨泽不明白,这女人的脸也变得太快了。
女老板不屑的说:“既然来了,就不要装斯了,以为谁没有见过啊,装什么装啊,不过是打个炮,多大的事情啊,老婆不知道,担心什么,做我们这一行的,知道规矩。”
“老板,我的确没有兴趣,对不起了。”任雨泽转身,准备离开这家美容美发店。
这女老板就不干了,说:“站住,既然进来了,说走就走吗,你不玩,进来干什么,要是传出去了,还以为我的店里姑娘不行呢。”
任雨泽皱起了眉头,他没有想到,女老板居然这么嚣张。
任雨泽很冷淡的说:“我告诉你,我肯定不会玩的,你说,想怎么样?”
女老板说:“不怎么样,既然进来了,不玩也行,不过,你不玩,影响了我的生意,刚才这点时间,我要是出去拉客,说不定已经做上生意了,你总是要付损失费吧,我不多要,100块钱,你给了,就走人。”
任雨泽有些气愤了:“老板,我告诉你,钱我不会付,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这种行为,严格说,属于敲诈,我随时可以报警的,你明白吗?”
“哟,我是女人,不是君子,所以你白说了,报警吗,报啊,我就在这里等着。”任雨泽都没有注意到,屋里已经少了一个女孩子,当他走出店门的时候,看见一个女孩子,带着几个小青年,匆匆过来了,有几个路过的行人看见了这一幕,知道有好戏看了,索性停下来,准备看热闹了。
任雨泽暗暗叫苦,他不害怕那几个小青年,关键是目前的形势,怎么脱身,要是暴露了身份,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任雨泽正在苦苦思索的时刻,几个小青年已经到了店门前,带路的女孩子指了指任雨泽,几个小青年马上围上来了。
“兄弟,想闹事吗,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废话少说,100块钱,给了你滚蛋,否则,不要怪老子不客气。”为首的一个小青年满脸通红的对任雨泽说,眼见着是喝了很多酒。
任雨泽怒从心头起:“我告诉你两句话,一,不要说脏话,二,我没有理由给你钱。”
他是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县委书记都会受到如此的待遇,如果是外地人来了,遇见这样的事情,会留下什么影响,不用猜都知道的。
大概是任雨泽的气势不凡,为首的青年顿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了:“有意思,老子好久没有遇见硬茬了,今天遇见了一个,老子就是要钱,没有理由,你能够怎么样?”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终于惊动了联防队员,三个联防队员走过来,看见了为首的小青年,点头示意了一下,他们看都没看任雨泽,转身离开了。
此刻,女老板在小青年身边嘀嘀咕咕说了好几句话。“哈哈,你不是要报警吗,我这里有电话,你给公安局打电话啊。”
任雨泽不希望打电话,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暴露身份的好,到了这一步,任雨泽已经是后悔莫迭了,什么惩恶扬善,那是小说里的故事,堂堂一个县委书记,直接和社会上的小青年发生冲突,传出去,人们会怎么看。
“小四,你又在闹事吗,喝了这么多酒。”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刚才要钱那小子马上就换上了一副嘴脸,毕恭毕敬的说:“奥,唐姐啊,我没有闹事,这人在玉姐店里,不给钱,我是路见不平。”
那女人在任雨泽的背后说:“玉姐,他没有给钱吗?”
被称作玉姐的女老板脸色有些发红,很忸怩的说:“唐姐怎么到洋河县来了,好久没见你,今天让你见笑了”。
任雨泽身后那女人一看这女老板的样子,就知道是在讹诈人家,冷冷的说:“小四,快散了,喝这么多酒,还不赶紧回去。”
带头的小青年完全没有了嚣张气焰,什么都没说,钻出了人群,跟来的其余人马上散了,周围的人,见没有热闹看了,也散开了。
那女人就教训着这个女老板:“玉姐,不要这么做了,影响不好。”
女老板红着脸,点点头,带着店里的姑娘,回去了。
眼看着要发生的冲突化解了,任雨泽长长出了一口气,就准备转过身来,向身后的这女人致谢,还没转过来,就听这女人说:“哼,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没钱还想沾便宜。”
任雨泽气的险些晕倒,弄了半天,这个女人还是认为自己是嫖客,估计她是认为自己嫌价格高,没和人家坦承就爱个,没有玩罢了。
任雨泽转过身,就想和她说说,这一转身,呦喝,他说不出话了,面前站的那位女人同样是张口结舌,吃惊不小,她尽然就是准备到洋河县来投资的唐可。
两人就这都傻傻的看着,有那么好几秒时间,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点变化,到底是任雨泽反应快了一点,他红着脸说:“可可,怎么是你啊,谢谢你替我解围,不过,我要告诉你,我不是来这里玩的,也没有这个兴趣。”
可可嘻嘻嘻的笑了起来,她当然相信任雨泽不会上这样的街边小店来活动了,但仍然揶揄着任雨泽说:“不是来玩的,那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任雨泽无奈的说:“我路过这里不行吗,你又是来这里干什么啊?”
可可就笑的快倒了,说:“我回宾馆,路过这里,看你仪表堂堂的,不学好,为什么也喜欢到这里来玩啊,哼,看上去就是伪君子。”
任雨泽叫苦连天的说:“可可姑娘,我告诉你,我的确不是来这里玩的,至于我为什么要来,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要以为来这里的男人,都是想发泄的,总以为天下乌鸦一般黑。”
可可依然不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哼,随你怎么解释,想玩就是想玩,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早知道,刚才不该替你解围的。”
任雨泽也清楚,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份可能不简单,刚才她简单的几句话就可以让这些人老老实实,而且她还不是洋河的人,看来这个唐可可在道上是有点名气的。
所以,任雨泽说话没有客气,面对这样自信、漂亮的女孩,你越是软弱,她越是以为你心虚:“可可,你替我解围,我谢谢你,不过,那个叫小四的青年人,应该谢谢你,今天要是他动手了,你也知道,恐怕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可可笑着,继续逗任雨泽说:“呵,看来你还很自信啊,真是看不出来,我没有觉得你能够打赢他们几个。”
任雨泽今天是秀才遇到了兵,有理说不清,是好说:“我们不谈这些了行吗?可可姑娘,看来你很不简单啊,一触即发的局面,你几句话就摆平了,怎么,这里的人都听你的吗?”
唐可可就有点警觉了,开玩笑是开玩笑,她可不想让这个任书记对自己了解的过深:“呵呵,我不过是认识他们罢了。”
任雨泽也发现了唐可可的敏感,他就没有说什么了,准备向可可告辞。
可可就很认真起来说:“我知道,县领导在微服私访啊,难怪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幸亏小四没有动手,否则真的麻烦了,不过我也算有点功劳,能不能提个条件啊。”
任雨泽奇怪的问:“你有什么条件?”
可可就说:“任书记,能不能请小女子宵夜啊,也算是对我的一个奖励。”
任雨泽感觉到了,这个可可身上有一种藐视一切、对世界不在乎的的情绪,也许是看不惯这个世界,也许是觉得怀才不遇,也许是遭遇过打击。
任雨泽笑笑:“好吧,我请你宵夜,地方你定。”
他们就到了一个夜宵的地方,灯光明亮了很多,此刻,可可更漂亮,妩媚,而且,自带一股娇柔和成熟的气质,属于那种迷死人不费劲的女人。
他们点了些东西,很快上了油焖大虾、脆炒田螺、铁板土豆、小笼煎包。
任雨泽说:“可可,你胃口不错啊,这么多,吃得完吗?”
“不是还有你吗,嘻嘻。”这个唐可可又开始调笑起来。
任雨泽摇下头,问:“可可,你喝酒吗?”
她就说:“我当然喝酒了,不过,一般的酒我不喝,我要喝好酒。”
任雨泽终于感觉出来了,今天这个可可就是带着尖刀,准备好好杀杀自己的,不过,话已经说出口了,也没有办法反悔了。
任雨泽眼皮都没眨的问:“既然请你宵夜,当然满足要求,你要喝什么酒?”
可可说:“我要喝的酒,店里没有,我要喝茅台酒,要高度的。”
很快,店家就在旁边的小超市买来了一瓶茅台,任雨泽给两人都倒上,说:“可可,要是喝不下,不要逞能啊,醉了很难受的。”
可可曳了一眼任雨泽说:“知道了,你是县委书记呃,怎么像个女人啊,婆婆妈妈的。”
任雨泽被噎的半天没有说话。
不出任雨泽的预料,可可最后果然喝多了,现在夜深了任雨泽提出不喝酒了,尽早回去,本来是想着趁可可清醒的时候,让她赶紧回住的地方,可可根本不干,转眼到深夜12点了,可可此刻的神态让任雨泽彻底无语了,红红的脸颊,总是问任雨泽自己漂亮不漂亮、可爱不可爱,一会拉着任雨泽的手喋喋不休,一会拍着任雨泽的肩膀喃喃细语,问她住在哪个酒店,她说出来的话,谁也听不懂。
不得已,任雨泽只好打开了可可的包,在那里拿到了一张翔龙酒店的住房卡,任雨泽这次算松了一口气,扶着她,往回走,路上几乎没有了行人,可可也安静了,身体靠在任雨泽的手臂上。
任雨泽想要打个车,但小县城的夜晚,出租都没遇见一辆,任雨泽只好用力的搀扶这可可,走了一会,感觉有点累,任雨泽自言自语说:“这姑奶奶可真沉啊,我胳膊都快麻木了。”
没想到那晕晕乎乎的可可却接上了一句:“看你挺壮实的,没想到是个银样镴枪头。”。
我了个去的!这话能随便乱说吗?!她当然没别的意思,任雨泽可是想歪了,这不侮辱人吗?一个男人你怎么侮辱他,他都能忍受。你要说他那方面不行,比杀了他还难受。
她说完这话,似有所悟,忙又补充道:“你不要误会。”
“我误会个........!”任雨泽愤愤的,差不点就带上了把子。
为了减轻疲劳,任雨泽就边走边说话:“你说你瘦的都快皮包骨头了,怎么那么沉呢?”。
“你!我很重吗?”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让我歇会,不然真扶不住你了。”任雨泽边说边揉胳膊。
“要不我给你揉揉胳膊?”她低着头,悄悄地问,她说这话的时候,小嘴微撇。任雨泽心里扑通一跳,咋那么性感,那么诱惑人呢,他都忍不住要咬一口。这句话本来平淡无奇,可是对任雨泽这样阳刚的人来说,无异于五雷轰顶,只感觉某个地方突然硬了起来,他赶忙吸气,呼气,深呼吸。
总算送到了地方,帮她打开门,任雨泽又扶着她到了床边,他扶着可可腰部的手,感觉很柔软,她也温柔的偎了过去,那一身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真使人陶醉极了,她向他依偎得更近了,任雨泽已感觉到她的玉手,放在自己腰部的力量加重了。她微微地闭着媚眼,线条美好而带着野性的红唇,展露眼前距离自己只有数寸,他真想痛痛快快、亲亲热热的猛吻她一阵,想到此处,不禁使他脸红耳赤起来了。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他已经为自己的风流付出过惨重的代价,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学会克制和忍耐。
“你为何脸红耳赤,全身发抖呀?”她吹气如兰的轻声问他,似乎是有意在挖苦他。
任雨泽只好说:“嗯!这里太热了吧!”
她就调笑这问任雨泽:“真的太热吗?你是那里热?”
“不知什麽缘故,我觉得全身热得很!”任雨泽极力要掩饰自已的窘态,这正让他的弱点被暴露出来了。
“该不是刚才喝多了酒的缘因吧!让我试试你的体温看。”她说着时,假借试试他的体温,竟把俏脸贴了过来,任雨泽只觉得一团热气迫来,因为她此时的粉脸亦是热情如火呢!试过之後,她不但不把粉脸收同去,反而将高耸的**贴在他的胸都上,全身依偎在他的怀抱中,还故意将小腹抵在他的小腹下,去磨擦。
俗话说:“异性相吸,磨擦生电”,任雨泽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顿被这样娇媚的美女引诱得**攻心。
这些动作,现在已经是很明显的告诉任雨泽,眼前的这个女人心甘情愿、毫无条件的任凭自己处置了。
但任雨泽还是放开了手,他渴望这样的**,也渴望这样的艳遇,只是不能在一个自己并不了解的女人这里获得,他没有在意可可那幽怨是失望的眼神,他坚定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月光温柔的洒在任雨泽的脸上,他的心情却犹如午夜梦回。梦,只是因为怀念,因为爱。虽然爱已成为往事,但梦却还在。记忆,它逐渐飘远,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画面,依然残留在心里,尽管自己的华悦莲的爱已成往事,梦却还在。总以为,有些爱,有些记忆,早已风干,不露痕迹。猛回首,发觉却不是。那些曾经温暖的片段,那些甜言蜜语,那些十指相握的温度,时常在午夜梦回。
现在任雨泽把江可蕊作为了心灵的寄托,茫茫人海,能遇见,本身就是幸福,他们还没有海誓山盟,没有太多的卿卿我我,只是,他想,只要默默地守着那份曾经属于他和江可蕊的感动,那或者就够了。但这样的爱情和感情又能够持续多久呢?任雨泽不知道。
华悦莲的阴影一盘盘桓在任雨泽的内心深处,这是江可蕊所不知道的,寂寞的夜里,借着月光,任雨泽把思念放飞到江可蕊的窗前,他会喃喃自语一句,亲爱的你,感受到了。
躺在床上,任雨泽想着自己这几年来走过的路,心不知觉地有些害怕与孤单,勇气已经在岁月不声的消失了. 在每一个寂寞的夜里,一次次的想起往日的那些感情,收起一路疲惫的心,俯身拾起,自己遗落在岁月中的文字,还有故事,收起淡淡的思绪,丝丝缕缕。
很想走出美丽的梦,他觉得自己正走进一个又一个美丽浪漫的陷阱。不想让自己受到伤害,情与爱虽然有着美丽浪漫,但他认为那一切总是太虚无,美丽过后太痛苦,想尝试却又害怕,于是多了一份暧昧的感觉......。
第二天刚刚起床,大家黑没有来,也还没有到上班时间,任雨泽就一个电话打到了公安局王副局长的手机上,任雨泽对他说:“你过来一下,我有个事情要问问你。”
任雨泽一起来,就想到了昨天的事情,这个唐可可看来绝非等闲之辈,她人在临泉市,但是却可以让洋河的小混混们敬若神明,这本身或者就说明了一些问题,而自己还差一点和她有了肉体的关系,这很危险,至少自己应该对她做个了解,除了了为理解,还要为洋河县负责,她到洋河来投资,当然是好事,但她的身份和底细是什么,自己应该弄清楚。
公安局的王副局长在接任雨泽的电话的时候,感觉任雨泽的态度很认真,口气也严厉,他就有点紧张,不知道老大找自己到底是什么事情,放下电话,到院子抓了一个准备出去巡查的面包车,就一路的奔了过来。
到了县委任雨泽的办公室门外,王副局长县整了整衣帽,感觉自己仪容仪表没什么问题,才小心的敲了下门。
任雨泽办公室的门没有碰上,王局长敲过以后,稍微的等了一下,就推门进去了。
任雨泽也听到敲门声,但没有应答,见他进来就笑了笑说:“速度挺快啊。”
王副局长一见任雨泽的表情,一下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浑身一软说:“老大,你不要搞的那样严肃好吧,我这一路都紧紧张张的,生怕你又批评我。”
任雨泽看他那表情,是真的刚才有点紧张,就哈哈哈的笑着说:“你没敢亏心事,担心什么?”
王副局长连声的喊着冤枉,任雨泽指了指饮水机说:“自己到水。”
任雨泽也走了过来,这个时候他的表情又有了沉思状,王副局长倒上水,一面给任雨泽发烟,一面心里还是暗暗的猜测,看来任书记确实今天是有什么事情,所以点上烟,王副局长就很小心的问:“老大,有什么事情为难吗?”
任雨泽下意思的摇摇头说:“不是为难,是不解,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个人。”
王副局长一听有工作,人也正经了很多,说:“书记需要调查谁,你说就是了。”
任雨泽看看他说:“最近来了一个临泉市的女士,准备到洋河来投资修建一座生态度家园,我有点不放心,想盘盘她的底。”
王局长点头说:“谁,名字叫什么?”
任雨泽说:“好像叫唐可可,但是不是真名字就很难说了,你找找渠道,帮我了解一下她。”
王副局长眼睛一下就睁大了,说了句:“唐可可??”
任雨泽见王副局长这个表情,很诧异的看看他说:“怎么,你认识她?”
王副局长点下头说:“不用找其他渠道了,我知道她的底细。”
任雨泽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他没有想到这个叫可可的女人还有如此大的名气,隐隐的,比自己一个县委书记还知名度高了。他就等王副局长继续说下去。
王副局长想了下,一时不知道从那一块先说,任雨泽也没催他,王副局长抽了口烟,才说:“这个唐可可是临泉市一个道上老大的情人,她们是游走在黑白两道间的一个特殊的团体,他们有自己的公司,公司叫恒道集团,下面有建设,娱乐,餐饮等等公司,如果唐可可来投资,那一定是以他们恒道集团为依托的一个公司了。”
任雨泽就皱了下眉头,他很理解王副局长所谓的“道上”二字的含义,那么这个公司就毫无疑问也有可能有一些非法的行为,或者说是非法的嫌疑了,这样的人,自己应该怎么面对?
王副局长很快就看出了任雨泽的想法,他没等任雨泽问自己,又说:“这个公司是临泉市这一两年新冒起的一个企业,我多少了解一点,他们是有一些非法的嫌疑在,但他们所做的很多事情,又有别于其他黑道团伙,感觉上应该是介于中性的一种吧,很难给他们具体的界定,所以他们才能在临泉存活,做大。”
任雨泽也知道,现在很多道上的团体,都已经不像过去那样锋芒毕露,喊打喊杀,招摇过市了,他们的目标就是挣钱,但在挣钱的路途,一但有阻挡他们的障碍,他们又会省略掉正规商人的竞争方式,他们会使用一些特殊办法来达到他们的目的。
而每一个老大,或者就是他们说的大哥,也往往会在自己的名字前面加上什么董事长,总经理,或者什么什么的杰出,什么什么的代表为幌子,让你很难从他们身上找到人们印象中的凶狠,粗暴,冷血的痕迹,这也应该是一种新形势下的产物吧。
任雨泽就问:“那么这个恒道集团,也或者换句话说,说这个唐可可的情人在临泉市道上很有分量吗?”
王副局长摇摇头说:“不,他在外面的名气并不很大,行外的人对他了解很少,在他的团队中,很少有被历次的打黑所抓获的人员,但在道上就不一样了,没有人不怕他,就连道上很多早就成名的人物,还有很多比他势力强大的集团,都会对他礼让三分。”
任雨泽有点不解了,一个道上人物,没有凶狠,没有劣迹,怎么可能被同行那样敬重呢?任雨泽就说了句:“这很奇怪?”
王副局长也点点头说:“不错,是很奇怪,同时,这个人也一直是一个迷,很少有人见过他,在临泉市的道上,他有个外号就叫隐龙,虽然他名字叫萧博瀚,但大家都会叫他龙哥,在临泉的2区7县,所有道上人都认识他,当然了,唐可可也因为他,在道上受到格外的尊重。”
任雨泽喃喃的重复着:“萧博瀚,萧博瀚,龙哥,名字很大气,就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王副局长就很遗憾的摇了一下头说:“他很低调,在很多他们自己的企业奠基,开工这些活动中,都很少有人见到他的身影,所以到今天为止,我还没见过他。”
任雨泽不紧不慢的说:“那是,不然也配不上隐龙这个绰号了。”
对这个问题任雨泽需要好好想想,他不希望最后洋河县也被这种势力侵蚀,他觉得自己是有必要提高对此事的关注度,但自己有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处理这件事情呢?这任雨泽就很难保证了。
王副局长离开以后,宣传部的孟部长就来到了任雨泽的办公室,他向任雨泽汇报了此次樱桃茶叶节的筹备情况,任雨泽也听的很认真,每一点小的细节任雨泽都要问清楚,可见他对此事的极度重视。
任雨泽暂时就放下了对唐可可的思索,对孟部长说:“这次樱桃节,同时也是一次招商引资会,有不少省内外客商前来。为了不让这种活动昙花一现,流于形式,你们也可以借势搞一个樱桃节论坛,在节庆期间邀请领导、专家、学者和客商进行座谈研讨,进一步扩大宣传,深化开发洋河县茶乡和樱桃这一品牌,还可以谈谈注重生态环境的保护,建立一种可持续发展的生产经营方式——你们们这次提的宣传口号就是“绿色樱桃节”,把樱桃和茶叶节打造成为洋河县的一个拳头产品。”
孟部长一听,很受启发的说:“任书记,我们节日是不是应该邀请一下市里的领导来出席樱桃节的开幕式剪彩?那样效果更好一点。 ”
任雨泽说:“那是必须的,到时候做上一些请帖,给市委和政府相关的领导都送一下,我也会专门的邀请云书记来的。”
孟部长喜笑颜开的手:“这样好啊,我们洋河县可以好好的出一次风头了。”
任雨泽看看他,摇着头说:“不是出风头的意思,领导能够代表临泉市委市政府参加。就好像结婚娶女,总希望主持证婚的人德高望重,令人悦服,樱桃节能够请到市委云书记到场,那些专家和客商也觉得很有面子,感到放心,有利于下一步工作的开展。”
孟部长忙说:“是,是,是,我也是这样意思,就不没有任书记说的怎么透彻。”
其实他清楚的很,但只要能成功的举办这次节庆,对他孟部长来说,也算是给全县和市里的领导展现了一次能力,真有点纱布揩**——漏了一手的感觉。
算一算,时间也不几天了,樱桃的结果期不是很长,所以预定的时间就不能随便拖延,更何况还在很多媒体,网络上做了宣传的,任雨泽就有了一种时间的紧迫性,他又叮嘱了孟部长很多注意事项,才放他离开。
对于李柱子的事件,任雨泽现在想起来还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准备好好整顿公安队伍,他甚至明确了想法,亲自列出了计划,不过,后来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目前还不是时候,县里的经济没有起色,干部职工没有钱,整顿了又能够怎么样,县直单位缺乏办公经费,大家同意你整顿,可是整顿之后怎么办,单位都找县委、县政府要办公经费,从哪里找钱,再说,需要整顿的,不仅仅是公安局一家。
对于很多单位,任雨泽都是有些看法和想法的,只是自己目前**无术,先搞好眼目时下的几件事情在说,但对于冷县长的打击,任雨泽感觉到刻不容缓了,他已经制定出一个大家冷县长的规划,他不能在自己倒了以后,洋河县还是原来的样子,虽然不能对行业全面整顿,但动一动单位的领导,在对洋河县的官僚机构和那些人浮于事,站着茅坑不拉屎的人动手,削一消冷县长的爪牙,这应该问题不大。
假如自己运气好,能在乔董事长那块土地是问题全身而退,那时候经过调整后的洋河县应该更有生机。
不过一想到乔董事长的那件事情,任雨泽就犯愁,现在还没有人对南郊土地感兴趣,这就让任雨泽只能等待,他怕这样等的时间太久,最后自己拖不过去。
还有一个问题,自己在违背了云婷之的意思后,真的下去了,自己的心里能不能平静,能不能接受,自己还有机会来纠正和处理洋河县的这些官僚作风吗?
这一直是任雨泽心中最大的伤痛,在好几次,他几乎都想按云婷之的意思把乔董事长的地给办了,那样,即保住了自己和云婷之的关系,又可以保住了自己的官职。
他也有私心杂念,也有对自己的担忧,不管怎么说,自己走到县委书记这一步多么艰难啊,就这样,为了几百亩地,为了一个别人都看不见的一些老百姓的利益,就把自己拼进去了,合适吗?值不值?
这种矛盾的想法一直困扰着他。
想了一会,任雨泽也想不明白了,他干脆的也不想了,给冷县长打了个电话,和他说了李柱子的事件,要求他给公安局拨付30万元的经费,来处理这件事情,并能维持公安局的日常开支。
冷县长就给任雨泽哭了好长时间的穷,但任雨泽的态度一直不变,冷县长也没有办法,他就又反复的和任雨泽讲价还价,最后答应马上拨付20万元给公安局,任雨泽在这个问题上也能理解冷县长,知道他在开支上也是为难,就只能先这样同意了。
郭副县长拿到这些钱,首先结了汽油账,解决了部分出差费用,剩下的钱就全部让带到了临泉市,完全的用在了李柱子老婆的治疗上了。
五月的天,开始热了起来,还有两天樱桃茶叶节就要开幕了,省电视台的人来了,电视台宁主任带上人马和设备开着车就到了洋河县,这对任雨泽来说是件大事请了,任雨泽亲自出面,带上县委和政府几个领导,在县委专门召开了一个欢迎座谈会。
任雨泽特意叫来了宣传部,文化馆等文化相关部门的领导一起来参加,在座谈会上就拍片需要的配合,协助和支持方面问题都一一做了落实,任雨泽也代表了全县人民对省电视台的到来做了很有感染力的发言,说的连电视台宁主任都有点感动的泪水了。
电视台宁主任也就代表了省电视台讲了话,你还别说,讲的也很是不错,仪表更不差,一副优雅和清高的气质。
接下来就是县上宣传部孟部长,还有文化馆几个同志讲话了,都充满了热情和激动,洋河县开天辟地以来,还没有如此搞级别的电视台来过,大家激动一下情有可原的。
宁主任对任雨泽也是颇有好感,再加上有江可蕊的引荐,自然就不一样了,她坐在任雨泽的旁边说:“可蕊也很想来的,可惜最近她也忙,走不掉,你什么时候去省城?。”
任雨泽说:“最近我这也忙的很,只怕去不了,等过了樱桃节,要有时间才能过去吧。”
宁主任很有点羡慕的看看任雨泽说:“任书记真是好福气啊,可蕊在台里,那是多少人都在追你,外面的大款,富商,官二代也是天天的送花,没想到让任书记追上了。”
任雨泽就呵呵的笑笑,刚要说点什么,宣传部孟部长已经说到了座谈会结束的话了,任雨泽就和宁主任一起站了起来。
当天那自然是不能拍的,下午任雨泽就订了两大桌酒宴,算是给电视台的人一个接风和为明天开机的一个庆贺,因为樱桃节后天才开幕,所以宁主任的意思是先到外围去取一点景,将来剪接片子的时候好用。
任雨泽肯定没有异议了,他就先招呼这电视台的七八个人,一起到了酒店,这面人也多的很,两个书记,三个县长,还有宣传部,文化馆,县上文艺知名人士等等,两桌都还加了个凳子。
大家就说说笑笑的,开始喝了起来,不大的时间已经扔掉了好些个酒瓶了,看看喝的也差不多了,任雨泽就对大家说:“电视台的同志坐了一天车也辛苦了,我看差不多就行了,先让他们休息吧,改天调整过来了再好好的喝,宁主任,你看这样可以吗?”
宁主任还没有回答,就见电视台的一个喊了声:“现在就回去睡觉早了点吧,任书记干脆我们去唱歌”。
任雨泽是暗暗摇头,这些个玩意怎么这样不客气,但人家既然提出了,自己不答应那就显得太小气了,他也就哈哈一笑说:“还是这个同志理解我,我就是要安排大家去唱唱个,敞个酒劲。”
然后任雨泽就对县委办公室的汪主任使个眼色,那汪主任是做什么的,最擅长的本领就是看眼色,知道这要求是个题外的,书记一定是要自己快去安排,就假借上卫生间,出去安排去了。
任雨泽就陪着他们又喝了一会,等着那面汪主任安排,大家再说些酒话,发发感慨,任雨泽接到汪主任的电话,说一切都安排好了,任雨泽就站起来,对大家说:“大家要是都喝好了,那就一起去唱唱歌,跳跳舞怎么样。”
电视台这些小年轻们欢呼一声,一下子稀里哗啦的都站了起来,穿外套的,找自己包的,乱哄哄的就跟了出来,任雨泽就把大家带到了汪主任安排好的那个歌厅,没想到这汪主任还是很有魄力,一个舞厅他给来了个清场,任雨泽他们就走了进来。
那一个个喝得醉眼朦胧的男女,嘻哈着拥进了歌城,占据了早已包定的大厅,有的继续灌着啤酒,有的两三个一起找个僻静的角落私语,多数的坐在沙发中,听着别人的唱,等着自己点的歌。
大方的,便邀请起异性,伴着歌手半生不熟的演唱,跳起舞来,每只曲子中总有两三对或近抱,或牵拥,在舞池中间迈起或生或熟的步子。
在所有的女性眼中,任雨泽无疑成了最抢眼的人物,他是今天舞场的灵魂,他舞步稳健规范,乐意与任何一位女士跳,从不挑选舞伴。舞伴来了,他有一个弯腰摆手的礼让动作,舞毕:“谢谢!”两字不离口。
他很好的保持了风度。电视台的小妹妹都喜欢与他跳,尤其是胡里奥演唱的《关达美尼》,节奏鲜明,滑音丰富,极其适应舞伴全身扭动,来回旋转,忘乎所以。
任雨泽恰如其分地引导舞伴进入下一个动作,把舞会推向**,一曲尽,淋漓尽致。他潇洒和成熟稳重的舞步,唤起双方心底的许多回忆,思考,加深了对人生意义的认识。
任雨泽是一刻也没得空。在陪过所有想邀请他跳舞且能够跳的女性之后,他终于得以坐下来休息一曲,这时已经过了七八支曲子。
宁主任也是一样,人又漂亮,气质也好,还是省电视台来的老大,所以邀请她的人也很多,她几次想来和任雨泽跳,都被人半路给劫胡了。
现在她们两个主要人物终于一起相携着,走进了舞池,
宁主任舞步狐疑,目光低垂,她总是在对方——音乐的感召下完成一个动作,含蓄内敛,掩饰着内心持久、奔腾不息的渴望,寻找一个感情支点。
她后仰,侧脸,身体微微发颤……任雨泽的手一接触她,有一种过电的感觉,马上被牢牢吸引,冰清玉洁。她喜欢华尔兹杜鹃圆舞曲,倒在任雨泽的臂膀里,在杜鹃的鸣叫中旋转,她合上眼,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希望永远旋转下去。
好几支曲子下来,她口很渴,拿过玻璃茶壶,却找不见空着的杯子,都盛着半杯茶呢,任雨泽恰好在等下一支歌,从电脑点歌屏上看到点歌顺序上,下一曲就是自己点的。他凑近了宁主任的耳朵说,“你等等。”起身出去了。
很快任雨泽就回来了,手里已经拿了一个玻璃杯。
“谢谢你哈。”宁主任带点醉意的说。
“为美女效劳理所当然嘛。”任雨泽也客气的回答。
宁主任就嬉笑着说:“啊噢,呵呵,没想到我们县上的最高领导,对女人这样细腻体贴。”
任雨泽也开玩笑说:“呵呵,帮助女士情理之中,宁姐不仅迷人,更会说话了。”
因为唱歌和伴奏的声音都震撼着大厅,两人不得不在说话时尽量贴近对方耳朵,并用手掌卷成喇叭状,宁主任身上洋溢着一股浪漫性感的樱花香调的香水味,闻香识女人,当宁主任的鬓发擦着任雨泽的脸时,任雨泽心都有了点发痒,偶尔的时候,他们的脸还会挨在一起。
此后,宁主任就一直就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没有挪位,她以过度劳累作为理由,谢绝了几个还想邀请她跳舞的男士。诸位被谢绝的男士虽然面子上不好看,但是想想宁主任确实连续跳了那么久,心中也就释然。
任雨泽就很关心的问她 :“你怎么不动了,大家兴致很高呢。”。
“我还跳得动吗。双脚都发软了,可能喝多了,头也晕,你陪我坐这聊会吧。”宁主任款款的说。
任雨泽附和着: “嗯,是啊,经常不跳是挺累的,应该休息一下”。
这时候,任雨泽发现,宁主任的身材的确凹凸有姿,性感的紧身露脐装让杨柳细腰若隐若现地显出一抹肌肤来,淡绿色的短袖罩衫给人一种怜爱的感觉。
两人就在一起谈了很多话题,都感觉到了对方的优秀,他们无所不谈,表达真诚,情感交流,感情收放自如,会心一笑,豁然开朗,人生许多疑问破解,生活已不再沉重,心灵得到升华。
这个夜晚是美好的,所有的人都在开心着,而任雨泽也忘掉了所有的烦恼,尽情的享受着这个美丽的夜晚。
早晨醒来,任雨泽就过去陪电视台的人吃了个早餐,吃完了早餐,电视台人员在宣传部的陪同下,安排了几部车他们就去拍摄外景了,任雨泽也就轻松了起来,他给云婷之打了一个电话,再一次对云婷之发出了参加明天开幕式的邀请:“云书记,要是你可以来参加,一定会让洋河县的樱桃节盛况空前。”
云婷之在那面有点好笑的问:“为什么我去就会空前了,这我到还有点不理解。”
任雨泽跟了云婷之好几年了,他可以从云婷之的语气里听出她的情绪,现在感觉云婷之很轻松,也很惬意,任雨泽就大胆的说:“本来我们就是一个小山沟,影响再大也大不到哪去,有你来,应该算临泉市的头号新闻了,当然是会有很大影响。”
云婷之就说:“看来你是想把我当作广告来使用了,是不是。”
任雨泽就嘿嘿的笑笑说:“不是使用,是借用一下,借用一下。”
看起来云婷之今天的心情的确不错,她后来就答应了,说:“只要明天没有突发的什么状况,我就安排过去,这样你放心了吧?”
任雨泽忙说:“好好好,谢谢云书记。”
任雨泽刚想说再见,那面云婷之却又问了一句:“对了,任书记,乔董事长那块地现在办的怎么样了?前几天我听他说好像还有手续没弄清?”
任雨泽心里一阵的紧张,就掩饰着说:“我在督促下面抓紧办理呢,最近不是要搞这个节日吗,忙一些,等这事情告一段落了,我好好督促一下。”
云婷之就在那么“嗯”了一声后说:“不能出乱子,那件事情必须办好。”
任雨泽答应了一声,但心里的凉气又一次涌了上来。
放下了电话,任雨泽发了一会呆,秘书小张就过来通知他了,说今天有一个相关各部门的领导会议到时间了,请他过去参加。
任雨泽就暂时的不去想那个云婷之和乔董事长的事情了,他和小张一起到了政府的大会议室,会场上没有往常开会时候的叽叽喳喳,交头接耳,会场是一派肃穆,现在任雨泽在县上的权威已经达到一定的境界,对他谁也不敢随便的马虎。
任雨泽开会不像有的干部那样,人模狗样地做那些长篇报告,搞得下面各位听众是闭目养神的,低头看报的,切切私语的,他的讲话和气势都是一流的,思路清晰、逻辑严谨、数据充足。最强的是他简明扼要,绝不超时!这就让下面大家听得全神贯注,效果明显不同,这确实厉害,真得很让人佩服。
今天会议他是第一个讲话的,他主要就是提醒大家不要盲目乐观,要提前找到问题,找到不足的地方:“明天我们县的首届樱桃茶叶节就要开幕了,来的人一定很多,我们更应该做好各方面的准备,不要习惯于过去那种被动的管理方式,应该主动去找问题,解决问题,防患于未然......”。
他这样讲是有教训的,记得有很多地方,刚把名气打出去就放松了警惕,最后服务也跟不上了,管理也跟不上了,客人的投诉和怨言也多了,更有甚者,平常两三元一碗的面,到了人多的时候可以涨到十几元,平常几十,上百的房间也一下子变成了四五百元,要不了很长时间,再也没人去了。
下一步旅游跟上来了,那收入就多的很,各行各业都会沾到游客的光了,他就把自己想到的服务,住宿,交通,宰客担忧也给大家说了出来,希望大家一定注意。
所以任雨泽今天是反复的强调,就是要大家明白这个道理,下面的领导,基本上还是明白的,就算有个别不明白的也要装着明白啊,因为任雨泽撂下了狠话,谁管的行业出了问题,他是立马发文,坚决让他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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