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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章陷阱丛生,步步惊心
江可蕊想想也就只好这样先等等在说,不过现在交通也还不错,省城到临泉也就是两个小时的路程,以后放假可以去看他的,所以就没在提这个话头。{免费}
乐世祥是很喜欢这个女儿的,所以他更希望任雨泽可以做出一番顶天立地的事业,这样自己的女儿也算是没有跟错人,所以在临泉市的市长提升问题上,乐世祥还是适当的运用了一点技巧,他本来是个无欲无求的人,这辈子也没做过几件违背原则和良心的事,但终究还是放不下女儿的幸福。
他不愿意把任雨泽和自己的关系告诉给其他人,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如果自己说了,也就不会出现省政府派的那几个人对任雨泽的认可,没有了他们的认可,只怕任雨泽也不会顺利的通过省常委的提议。
而且,现在也不能说,自己说了,让别人都来照顾任雨泽,可那样做有意义吗?就让任雨泽停留在自己的翅膀下,他会有多大的前途,一个靠这样关系上来的人,做个小领导没问题,可再想做的大点就很惹人瞩目了。
乐世祥经过这多件事,已经感受到任雨泽在官场的天赋和能力,所以他希望自己可以更深层的激发和开发他这方面的能力,放手让他自己闯一番天地,把他投入到大洪炉里好好的铸造成一支宝剑,也许将来宝剑出鞘的时候,连自己这点萤火也会被他淹没的,那才是真的人生,也才是女儿最好的归宿。
乐世祥这样想也是有道理的,自己又能在位子上多少年,现在看似呼风唤雨,杀伐决断,但等到自己一退下去,人走茶凉,谁再给自己这个面子来保护任雨泽,说不定还会有人专门的收拾他呢,因为自己也得罪过不少的人。
所以他也就告诫了江可蕊,且不可抬出自己的名头,做他们这样的家庭成员一定要学会低调和淡定。
吃完了饭,江可蕊就回到了他们的新房,坐了一会拿起电话就给任雨泽打了过去,任雨泽刚送走藤巧,就接上电话,二话不说就是一阵肉麻的鬼话,两个人嘀嘀咕咕,嘻嘻哈哈的莫求名堂了半天,最后江可蕊就问任雨泽:“你老实回答我,要是调你回来你愿意吗。”
任雨泽就问:“调我到那去。”
“当然是调你回省城了,你就说想不想回来?”江可蕊带上了装出来的成熟和凶狠,带着威胁的语气。
任雨泽一听,这可开不得玩笑,自己刚夺取政权就调走,那不是开国际玩笑吗,就说:“好我的个姑奶奶,我今天才第一天上市长的班,你也要让我当几天,过个瘾是吧,哪有刚任命就调走的,这还不成了全省的新闻,在说了,你这市长夫人还没人叫过一次,你就让我下来不当了,你对得起自己吗?”
江可蕊今天是有备而来,轻易不会受他的蒙骗,还想叨叨几句,就从电话里听到任雨泽对别人大声说:“请进,门没锁。”
她知道一定是那面来人了,也只好说:“你下班了给我打过来,我们要把这事说清楚。”
任雨泽连忙说:“是是是,我一定。”
放下电话,任雨泽长出了一口气,真是个姑奶奶的,这时候自己要是调走了,呵呵呵,那还不如把自己杀了吧。
不过任雨泽是牢牢的记住那老公生存法则的,第一别跟老婆谈具有争议论性的话题。第二.若有争论时,尽可能不要有结论,关键是第三点,如果非有结论不可,则以老婆的结论为结论。
他就端起了茶杯喝了起来,其实刚才哪有什么人敲门啊,他也就是没办法,所以就装着喊了声“进来,门没锁的话。”
实在是有点无聊,任雨泽就随手的拿起桌上今天的报子看了起来。
还没看几个字,政府办公室的刘主任也来了,客气的了不得,他是任雨泽到了洋河以后上来做的办公室主任,任雨泽在临泉市做云婷之秘书的时候,他们都市办公室副主任,他的排名还在任雨泽的前面,并且任雨泽是挂了个虚名副主任,刘主任是有点权利的,那时候,这刘主任每天就跟防贼哩一样防着任雨泽,生怕任雨泽做出什么露脸的事情来压住了自己。
好在任雨泽这人不怎么记气,也不是不记气,任雨泽是知道那些属于正常,像过去刘主任对自己的防范之举,在官场上人人都会那样做,对这样的问题,根本就没必要去生气,假如自己处在他那个位置,自己只怕也会那样的。
不过这刘主任在以后任雨泽去了洋河县,对任雨泽还是很不错的,只要知道任雨泽来了临泉市,每次少不得请任雨泽喝一台,也帮任雨泽解决过几次问题。
任雨泽就对他的客气全部接受了,还很客气的把他叫了几声老领导,刘主任是很有适应能力的那种人,就想是深林里的变色龙一样,可以顺着环境来改变自己。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任雨泽当老大了,这刘主任就很快的适应这个变化,他变的谦恭,变得恭敬,一点都没有委屈的感觉,似乎任雨泽本来一直都是自己的老大一样。
两个人就客套的谈了起来,但时间不长,任雨泽就有点受不了,这刘主任变化太快了,前一段时间,自己和他还一起喝酒干坏事的,现在怎么一下子就让任雨泽有了一种太大的感觉,感觉自己和刘主任的关系已经在没有了过去那种哥们义气和兄弟朋友的样子了,真正的成了一个市长和一个办公室主任的奴仆关系,任雨泽暗暗叹息一声,想来,以后自己和他再也不能有过去那种亲密相处了。
这样,两个人的谈话就没有了太多的实质话题了,谈了不长时间,任雨泽就有点厌倦,任雨泽不由的就打了个哈先,等任雨泽发现自己打出来了,赶忙收口,已经来不及了,任雨泽不好意思的对刘主任说:“哎,中午喝了点酒,呵呵,真还有点困了。”
刘主任就笑着很谦恭的说:“那任市长就先休息一会吧。”
说着话,刘主任就走到了里间,帮任雨泽把铺收拾了起来,任雨泽连忙跟上想要动手自己来,刘主任那能让他动手啊,嘴里说着:“任市长,你坐你的,我一会就给你收拾好了。”
任雨泽摇下头,也不能说什么了。
等刘主任离开了任雨泽的办公室,任雨泽到没有了一点困意,他的心中有了一种很奇怪想法,这个刘主任,还是自己过去认识的那个人吗?
应该还是他啊,但自己怎么就发现一切都变了呢,这样想想,任雨泽明白了中国千年流传下来的对权利的膜拜,这种膜拜,原来真的可以让人改变啊。
任雨泽曾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就听到了了敲门声,很快的,彭秘书长带着一个青年走了进来。
彭秘书长带谦和笑笑说:“市长,没打扰你吧?这是给你安排的秘书小纪。我带来让他认识一下你。”
那小纪就笑着给任雨泽问了好说:“以后还请市长多指点,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市长尽管批评。”
任雨泽就看了看他,人到是端端正正,眉清目秀,看样子性格也很内敛,不像个张狂实到的的,感觉就是岁数太年轻了一点,但既然人家安排了,先试下吧,他就点点头问道:“小纪,过去在那个部门工作,有没有做过秘书工作啊。”
彭秘书长就忙帮着说:“过去在宣传部的,调过来市政府时间不长,我一直带着的,文章也写的好,花团锦秀的,要不市长你先用着,看合不合适。”
任雨泽就呵呵的笑笑说:“没事,有什么不懂你可以问我,我一定不藏私,呵呵。”
小纪忙说:“一定,一定,要是有哪里不对,也请市长多批评指正。”
任雨泽见他脸上浮现出与年龄不相称的沉稳之态,而且面对市长,竟然显得不卑不亢,心中不禁对他抱有了三分好感,并感到此人是一个可造之材,于是点了点头说:“最近我没有秘书在身边,有些事情还真有点不习惯呢。尤其是近来工作比较忙,也比较杂。你抓紧熟悉一下有关工作,尤其是一年多来的有关国家、省、市以及我们市的有关政策文件,找来看一看,掌握其中的精神实质,对以后开展工作有好处。哦,彭秘书长你帮助小纪找一找那些文件吧。”
彭秘书长也答应着:“好的,任市长。我回头就去找一些先给小纪看。”
任雨泽心里也清楚,不要看一个小小的市长秘书,整个市政府想这个位置的人太多了,自己是不想认真,要是认真一下,恐怕就这挑选市长秘书一件事情,都能扯出好多的人情世故和贪污腐化来,没办法啊,谁都想上进,谁都想出人头地啊。
这个彭副秘书长,任雨泽对他的了解也是不少,彭秘书长也算是个中间派,为人圆滑老道,很会来事,也很会做人,他过去即讨好云婷之,也从不慢待许秋祥,可以说是一个典型的墙头草,对这样的人,任雨泽是绝对不排斥的,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也都有自己的为难,大家都要求生存,所以是无可厚非的,只要不是良心太坏,什么人都是可以团结和配合的,连老毛都曾今说过:团结什么,依靠什么,孤立什么的。
他就很客气的让他们两个坐下,一起聊了很久,秘书长的位置也很重要的,他对一个市长的工作至关重要,多联络下感情,多给点温暖是必要的。
两个人就很多看发和事情交换了意见,任雨泽从谈话中还是可以感受到彭副秘书长的能力不错,在很多观点上,他们都很接近的。
后来秘书小纪说:“任市长,还有一件事情比较急,就是现在要写政府工作报告的初稿,我想向您汇报一下,请您定个调子,怎么把握好?”
任雨泽市长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材料对对一枫说:“这个事情我知道了。这里有一份材料,是我初步的一些思考,你可以参考一下,当然,这是粗线条的,也很原则,主要要借助你的生花妙笔给点化一下。我主要的想法是,工作总结要全面,同时要简洁,不要拖泥带水,但论述要深刻,不要蜻蜓点水,浮光掠影,隔靴搔痒。《 138看书纯》对未来五年的目标提出要有一种气势,要直指人心,催人奋进。”
秘书小纪在笔记本上飞快地把任雨泽的要求记下。在记录过程中,彭秘书长和小纪都感到任雨泽确实有水平,能抓住要点,言简意赅,切中要害,当然要求也很高。
秘书小纪隐隐地感到,任雨泽对这次人代会的政府工作报告不是一般的重视,而是十分的重视,从他自己准备材料就可以看出,至于为什么如此重视,小纪也是很了然,这是任雨泽的第一份工作报告,当然是马虎不得。
至于任雨泽还有什么想法,小纪就不敢妄加猜测了,领导当然有领导自己的想法,当秘书的不能随便揣摩,有时只要心领神会就行了。 从任雨泽办公室回来后,彭秘书长带着小纪到综合科办公室,与几个老秘书沟通一下,也讨教一下。
而任雨泽呢,他的第一天市长生涯,在一个白天基本是没有什么正事的情况下,混了过去,好像还是有点遗憾的,那么艰难的混了上来,第一天也没发个指示和文件什么的,连给人家报账签字都没有发生,这让任雨泽还是有点失望。
不过估计也是大家见他刚来,就是有什么麻烦的事也只好在等两天才来找他,不然就显得太没眼色了,人家刚来就给出难题。这情况让任雨泽到是感觉有点好笑,是不是自己这市长多一个不算多,少一个也没关系,你看人家所有的人忙出忙进,步伐急促,就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是闲庭漫步,自在逍遥,想想无趣。
不过整个一天,任雨泽的电话倒是不少,洋河县的熟人朋友,临泉市的朋友熟人,还有几个省城的朋友都知道了任雨泽的高升,纷纷打来电话祝贺,任雨泽不得不佩服这信息时代消息传递,有的是很长时间都没联系过的人,没想到他们还能找到自己的电话号码来,真是难为他们了。
有几个临泉市的朋友都打了个电话,像是过去认识的许老板,辉煌度假村晁大老板,还有几个南方老板,还有工行的李晓行长等等,他们就是一个主题,都要给他接风洗尘,任雨泽就只好挨个的解释说今天已经有安排了,等自己闲一点了,一定奉陪,这最后就换来了一阵阵友好的漫骂。
到了晚上,夜色笼罩下的临泉市,街道上穿流不息的人群,比起白天也是丝毫不减。高耸林立的大厦,反而在五颜六色的弥虹灯光闪烁下,显的更加的繁华。
他们几个市长就相约来到了许老板的酒店,许老板早就把包间收拾的干干净净,他也是笑嘻嘻的一个个招呼着引到了酒店最豪华的包间。许老板对任雨泽那是很有感情的,可以说他是看着任雨泽一步步走到了现在的位置。
但许老板一点都不敢嚣张,还是很低调,因为混迹江湖这么多年,他看人还是很有一套的,在他的眼里,任雨泽不是个等闲之辈,切不可把他等同于一般的官僚人物,这或者也是许老板独到的认人之处。
这几个副市长许老板也都认识他,客气几句也就进了包间,许老板却没有进去,他是个知道进退的人,今天这样的场合自己不去打扰为好。
任雨泽一进去见他们都已经来了,中间那个位置给自己留好的,他那里能坐,要说岁数自己是最小的,所以就要让刘副市长坐那中间,两个人就来回的推让了一整,其他三个副市长也都是一定要让他坐,最后他只好坐下,
今天的主角是任雨泽,刚入坐,藤巧就让他点些喜欢吃的菜:“你看看,喜欢吃什么,就点吧,不要客气。”人家请客自己怎么好意思随便点,他就推了。
任雨泽犹豫了一下,将菜单递还给藤巧说:“藤市长,还是你来吧,我是个随大流的人,无所谓。”
藤巧笑笑,也不说什么,叫了服务员过来说:“来一个1500元的‘回风舞雪’的套菜吧,另外加一个冰镇三文鱼和法式鹅肝,酒就上五粮液和青岛纯生啤酒好了。”
服务员填好单后,唯唯诺诺地退下了,任雨泽心里却默默地算了一下账,一桌套菜1500元,三文鱼和法式鹅肝恐怕也要几百吧,再加上酒水,这么一桌没有3000元是拿不下来的,不过在座的这几人显然对此却是司空见惯的,也没有什么说法。
藤巧今天也是准备好好的破费一次,所以点的菜价格都是不菲,任雨泽就忙着挡住说:“藤市长,我们都是自己人,今天就是图个高兴,也不是专门来吃的,点几个菜就可以了,一会喝起酒来,点的菜不是都浪费了。”
藤巧那里能答应:“今天是我请客,你就不要管,好歹我们几个还是有身份的人,那能那样寒酸,吃多少算多少,吃不完的不让你打包,呵呵,来小姐,我们继续点。”
谈话间,那满桌子的菜就上来了,酒也是上了两瓶五粮液,任雨泽心里一盘算,知道今天藤市长的是大出血了,这家伙要是一算下来,连酒带菜,没个3000显然是挡不住的,他就'啧啧”几声说倒:“今天这搞的腾市长是大破费了。”
点好菜后,趁着未上菜的空档,由于有藤巧在场,气氛便随之而活跃起来。大家或说最近官场的一些传闻,或讲社会上流行的一些段子,或在藤巧面前展示自己的才气,其目的都是希望引起藤巧的注意,或博美人一笑。
一道道十分昂贵的大菜端了上来,单单看看这菜,就显示出了主人满腔的热情。任雨泽和滕市长一主一客,分坐上端。其余的几个市长则依次而坐。
他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任雨泽的言谈话语,揣摩着任雨泽的心情,预测着以后可能出现的情况,以及自己的身份和使命在必要时应当采取的态度,但这一点都不会让现在的气氛凝重和沉闷,因为在座的各位都是临泉市的精英,他们能够把握和制造出自己想要的气氛。
于是,今天晚上的气氛就显得很轻松,任雨泽也在尽力的营造着友好气氛,来冲淡了几个副市长起初的一点点拘谨,渐渐的,大家也没有了往常官场宴会的紧张和担心。
任雨泽和这几个市长仿佛是一见如故,谈笑风生,他们从美国流氓谈到大韩人民,从火箭上天谈到海底石油。从美经济危机谈到肉价上涨……大概是海阔天空的话题能够缩减眼前各自利益的分量,体现人的胸襟的浩瀚和气质的超脱。
不过,他们的谈话又不似民间的调侃,各人说话应酬得体,敬酒劝菜礼仪有度,话题中尽揽风雅、时髦与流行的语汇。令等待敬酒的人也是听得如痴如醉。
“啊,喝酒啊,别光说话。”藤巧在表面上也和别人一样静静地听着,心里却早就着急了,光说话不吃怎么得了,那最后剩一堆怎么办!
“哟,任市长,我们光顾自己说话,冷淡这位美女了。”刘副市长站起向来,远远伸出手与藤巧碰了一杯。
虽然藤巧没太大酒量,这些刺激性的混合液体灌在她的胃里此时却很顺畅,自己已经自认成为了任雨泽的一派,在也不是孤家寡人了,这让她有了安全和期待。
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敬了任雨泽几杯,然后他们就开始相互攻击、表示起来,任雨泽和每人满满实实的喝了,见他们自己闹了起来,就面带微笑,隔岸观火了。
狄宝梅看见藤巧今天穿着一件紫色的衬衣,便说:“藤市长,你知道在西方,紫色代表什么感情吗?”
藤巧心里知道他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但也有点好奇,便禁不住回答道:“不知道,你未必知道啊?”
狄宝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有点卖弄地对藤巧道:“我当然知道,根据瑞典心理学家威克?奥斯汀的研究,人对色彩的偏好无意中暴露了人的深层意识。比如有些人喜欢亮色系列,那么其人的性格比较开朗但有较强的控制欲;喜欢冷色调的,可能有抑郁症的倾向,并有虐待人和受虐的潜意识。”
藤巧果然对狄宝梅的这套故弄玄虚的理论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以手支颐,问狄宝梅道:“那么我这紫色有什么讲究呢?”
狄宝梅很严肃的说:“紫色属于冷色调系列,但喜欢紫色的人,表面上是沉着、冷静、理性,但实际上是情感比较丰富的人,愿意接受他人的爱,喜欢他人的呵护,而且……而且那方面的欲望也应该比较强。”
藤巧开始听得还比较感兴趣,但听到最后一句,却不禁满脸飞红,一怒而起,将手中的筷子掷向狄宝梅。
“我就知道你这个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不听了,不听了。”藤巧一脸娇嗔之色,使狄宝梅心里不由一荡。
副市长平智容对藤巧说:“藤市长,你看看狄宝梅的心里多阴暗龌龊,专门设了圈套让你钻,你却一点警惕性都没有。还是大哥我好,对你那是没得说,百分之一百的诚心实意。藤市长,以后哥我就是你的保护神了,谁要是对你有叵测之心,那要先从我的身体上先踏过去。”
平智容慨激昂的表态,还真像那么回事似的。
没有想到,藤巧眉眼一横,对平智容说:“你是什么东西,还不是与狄宝梅是一丘之貉。你以为你这番表白能打动我的心啊。列宁他老人家的一句名言,在市场上常常可以看到这种情况,那个发誓发得最厉害的人,恰恰是想把最坏货物推销出去的人。”
平智容被藤巧一说,尴尬地笑笑说:“还是我们的藤市长厉害,锋锐所及,谁能抵挡?我还是竖白旗算了。”
藤巧就高兴地说:“你们两个满嘴跑马,不知天高地厚的。”
大家嬉笑怒骂之间,那酒菜已然上了,于是,觥筹交错间,大家也进入了另一个境界。杯来杯往之中,不经意间,都有了几分醉意。
酒过三巡,副市长平智容便道:“我们这样干喝也真没意思,不如先请藤副市长给我们讲个笑话吧?你们说怎么样?”
这几个人那自然是点头怂恿着,只有任雨泽光笑没说话。
这藤巧就说了:“为什么要我说笑话啊?我请你们吃,请你们喝,还要给你们讲笑话,我都成三陪了。”
大家就笑了,那平智容就说了:“藤副市长啊,这头一名讲故事的今天还必须是你,今天可是你的特殊日子啊。”
藤巧就很奇怪了:“怎么今天是我的特殊日子啊,说说,说对了我就先讲。”
平智容副市长就很揶揄的贼嘻嘻的说:“就因为你今天请我们吃,请我们喝的,花钱不少,这对你可是个大出血啊,出血的日子那还不特殊啊。”
这一下几个男人都笑了,藤巧副市长恨恨的瞪了平智容副市长几眼,自己也忍不住也笑了。
平智容副市长很严肃的说:“那在你这个很难得的日子里,你就先讲一个吧。”
藤巧就很无奈的说道:“那我来给大家说一段,有次一个外商请我打高尔夫球,我看到有位女士和朋友去练习打高尔夫球。
发球时,她很用力的一挥,球被打歪了, 竟然向着一群人飞过去,接着就看到一个男人应声倒地,把两手夹在大腿的中间, 痛得滚下了山坡。
女士马上跑过去道歉,并且告诉伤者说她学过一些护理, 希望能在救护车到达之前,先帮他检查一下受伤的情形。伤者觉得没有必要, 不过那位女士很坚持,其他人也都劝那个伤者先让她检查一下,伤者只好勉强答应。
女士就要伤者先平躺,全身放松,然后把他的两手拉开,平放在身体两侧, 接着又轻轻的拉开伤者裤子的拉链,把手伸进去,很温柔的轻轻触摸着。
她询问伤者:“这里感觉怎么样?”
伤者很无奈的说:“那里的感觉还不错,可是我的大姆指还是痛得要死!”
“哈哈哈…….”这次在场之人无不大笑。
任雨泽是一面的笑,一面说道:“这女士看来是找错地方了。”
这正在说着话,藤巧就用筷子夹了口菜准备吃,刘副市长忙说:“藤市长,看清再吃。”
藤巧仔细一看,竟然自己夹上的是一个爆炒的鞭花,她脸一红,不好意思,这一不注意,爆炒鞭花不慎掉到两腿之间,平智容大惊说到:“这玩意真厉害!煮熟了剁碎了,它竟还认识路! ”
几个人又是一整的好笑,一阵好笑过后,现在这五个市长已经哥们,姐们的一通乱叫了,任雨泽一点都没有喝醉,他内心很是高兴,因为他明白,一个以他为首的派系正在逐渐的形成。这顿饭效果很好,大家吃得开心,说得开心,任雨泽也是很高兴的,没想到这些平时看起来面孔严肃,一丝不苟的领导,闹腾起来,一点都不比县上那些逊色。
吃完饭,时间还早,任雨泽就准备回家一趟了,他们来的时候都带的有车,但现在任雨泽喝了些酒,他就让许老板安排了个车把自己送了回去,这几个副市长也都喝的不少,许老板酒店是有几个司机的,帮着他们把车开上,一一送回了家。
任雨泽回到了家里,就见客厅内,老爹,老妈和另外一个人正在吃饭,两位老人家一见任雨泽,都很惊喜的问:“哎,雨泽,你怎么回来了,提前也没打个电话。快,快,来坐下,这是乡上的王支书,今天到村上检查,和你爸早就认识,让我们拉回来了。”
任雨泽就客气了几句,这王支书也是听说任雨泽是个县委书记,虽然洋河县管不到自己这里,但还是不敢失礼,站起来说:“你是任书记吧,早就听你老爸说过你,一直没见过面,真是年轻有为啊。”
任雨泽看这乡书记也就四十一,二的样子,人还算朴实,也就多和他说了两句话,自己是刚吃过,但添为主人,也就坐下来陪着又喝了几杯酒。
这王书记也没多客气,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和任雨泽哥们弟兄的称呼起来了。
老妈就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说:“雨泽,你回来以后要早点打个招呼,不要搞突然袭击的,还有啊,你媳妇可蕊呢?你怎么不叫回来。”
任雨泽就笑着说:“她每天忙的很,放假就会过来了,你只管把鸡喂好,以后她经常过来看够不够吃。”任雨泽家的院子边,是圈了一块地,养了几十支土鸡的。
老妈就说:“放心啊,她那小猫一样的胃口,吃不了多少。对了,这次回来多住几天吧。”
任雨泽说:“老妈,这次回来就不走了,以后经常要在家住了,怎么样,高兴吧。”
但任雨泽却没有在老爹和老妈的脸上看到一点高兴的样子,他们一起望着任雨泽,有点忐忑起来,老爹说:“雨泽啊,怎么调回来了?不当县委书记了?”
任雨泽说:“是啊,调回来了。”
“那你没犯什么错误吧,这县委书记是4年一换界,你这时间还没到啊。”老头子忧心忡忡的问。
任雨泽就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说:“爸,妈,你们一天想什么呢?怎么就不想点好的。”
这一转眼,任雨泽就看到了旁边的藤条椅子上放着一份报子,任雨泽就下就扫到了自己的名字,一般的人对自己的名字都是很敏感的,可惜的是,自己的名字被老爹他们放在**低下不知道压了几天了。
他就拿起了报子对老爹说:“看看这个。”
老爹眯起眼瞅了一眼,说:“喝完酒看,我老花镜在里屋呢?”
这王书记就顺手的接过了报子,笑着说:“上面是什么,我来给老爷子念。”
王书记就对着灯光刚看了几个字,手就有点抖了。
他的目光呆呆的落在《临泉日报》头版的右下角,双眉一下子扬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十分惊讶的神情。
右下角有一则短新闻,报道的是近期临泉市领导班子的变更情况,那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任雨泽同志,担任临泉市委副书记,代理市长!
任雨泽同志?
市长?
一时之间,这王书记有些回不过神来。
应该是重名吧。
稍顷,王书记摇摇头,有些自嘲地一笑。都想哪去了?任雨泽的名字任老爷子倒是经常给他提起,但今天一见,也太年轻了吧,也就三十多岁,这样年轻的一个人能当市长,王书记想想都觉得有些好笑。
乡书记虽然谈不上多高的级别,但也算个正经官员,王书记也算是见过些世面,临泉市每年的三级干部大会都要参加的,坐在主席台上的那些市长书记们,谁不是四,五十来岁的老头子?四十岁的都见得少,怎么可能出现那么年轻的一位市长?
任雨泽要真是市长了,能不告诉家里的二老?
对王书记来说,市长绝对是需要仰视的大官。
王书记很快就将心里的荒唐念头抛开了,开始浏览报纸上的其他内容。
但找了几条,都没有看到什么值得关注的消息来,任雨泽的老爹和老妈也都很不解的看着王书记,想听他说说报子上有什么重要的,关于任雨泽的消息,但见他很随意的放下报子,对任雨泽说:“报子上没什么重要新闻啊。”
任雨泽有点无语了,他刚才分明看到王书记使劲的看了自己成为市长的新闻,还有使劲的端详了自己几眼,但人家怎么就没什么反应呢?奥,对了,这王书记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吧。
任雨泽就揶揄的笑笑说:“我叫任雨泽。”
老爹和老妈很奇怪的看看他,这娃今天怎么了,有点神搓搓的,谁不知道他叫任雨泽啊,是不是犯错误受刺激了?
倒是王书记很快的回答说:“是啊,我也早就听老爷子多次提过你的名字了。”
任雨泽叹口气只好说:“那报上写的那个任雨泽就是我,我调回临泉市了,现在是代理市长。”
不要说王书记了,连任雨泽的老爹和老妈都定定的看着他,眼睛一眨都不眨一下,记是醒悟了,立马就站了起来:“你....你是任市长啊,哎,最近工作忙,工作忙,都没太注意新闻了,实在对不起,对不起。”
任雨泽见“吓着”了王书记,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说道:“王书记,市长只是工作上分工不同,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千万不要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啊,对的对的……,我给任市长倒酒……”
王书记一迭声地说道。嘴里“对的,对的”……实际上一声“刘市长”就已经说明了问题。在一个官本位的国家,如此情形的出现,几乎是必然的。
老爹和老妈,就一起抢过了那报子,认真的看了看,虽然是看不太清楚,但市长和任雨泽这几个字他们还是瞅到了,毕竟那几个字要比别的字大很多。
两个老人这一下就笑的嘴都合不拢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老妈就夹了一大块鸡肉放进了他的碗里,望着任雨泽,眉眼之间,全是慈爱和自豪。
后面的酒实在是没办法喝了,这个王书记紧张的坐立不安,说话也开始了结结巴巴,最后任雨泽就只有先告辞,回到了自己的新房,不然他知道,自己是会破坏掉老爸他们一场好酒的。
一大早小车就来到了任雨泽住的路口,来接他上班了,任雨泽就来到了政府办公室,看来今天是来的早了点,政府大院里,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早到的人,进去大院,首先映入眼敛的是二棵十米多高的松北,树在大院的东墙边,纵向排列,树周是半米的围墙,一盆仙人掌在寒风中傲然的挺立着。
路的西面靠南处笔挺着些许竹子,路中心有个小喷泉把,把路一分为二,两者相应成趣,更给大院增添了几分清幽。
任雨泽就不禁暗暗的发笑,看来自己还是脱不了俗气,不就是当上了市长吗,连瞌睡都没有了,过去当办公室副主任的那会,自己怎么没有这么早的来上班啊,现在是这的主人了,是老大了,就来的早了,人啊,不管是多么的清高,还是脱不了权利和利益的影响。
任雨泽走进了办公室,给自己美美的泡了一杯好茶,坐在了过去许秋祥常坐的那张椅子上,坐在这上面就会有一种自然的威严感,也许是桌子太大和椅子很高的缘故,同时他又不得不想起原来这里的主人许秋祥。
从任雨泽和许秋祥在任命会后的宴席上见过面以后,两人就没有在见面和通电话了,任雨泽也不急于讨好许秋祥,他感觉两人还是都先适应一下目前的新位置环境以后,在做一下更深层次的交流为好。
任雨泽有想到了这个办公室最早的市长,那就是云婷之,也不知道她在那面过的好不好,任雨泽就抓起电话,给云婷之打了过去,一半是祝福,一半是问好,云婷之已经去北江市就任副书记了,刚去很忙,两人也就没有多聊,彼此鼓励一番就挂上了电话。
任雨泽坐下来想了很多事情,这些年里,也许是上苍给了自己这么好的运气,让自己可以获得这些贵人的支持,自己是不是应该感谢造化的这种安排啊,这样的安排才让自己的生命过的如此有了意义。
任雨泽就这样坐在那张椅子上一直的想着,直到秘书小纪敲门进来,小纪有点怯生生的说:“任市长,我想问下你今天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吗?”
任雨泽想了想,好想自己今天又没什么事吧,原来当市长比在县上轻松多了,呵呵,看来大家还想让我休息一天,也是,自己刚来,应该没那个傻瓜马上就给自己出些难题,至少也要混个面熟了才好来麻烦自己,反正也不急,工作有的是,能多观察几天就更好,也可以好好的梳理下自己的思路和情绪。
任雨泽就反问小纪:“今天你们原定的工作日程是什么?有什么重大的,必须我出面的吗?”
小纪就就轻声的回答说:“下午有个干部见面会的,你要参见,其他没有什么安排,彭秘书长怕你刚来还没调整过来,所以就没有什么大的安排,想让你在休息一两天,这段时间你就自己掌握。”
“嗯,那就先这样吧,我有什么事在给你说,下午开会的时候你来提醒一下我。”任雨泽感觉这彭秘书长还不错,很能理解领导的心情,和自己想要观察几天的想法竟然是不谋而合。
打发走了秘书,他刚想打个电话,就又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他就喊了声:“请进。”
摇下头,原来这地方也不好混,说没安排,事情还是不少。
打眼一看就见副市长解之容手里拿个文件走了进来,任雨泽就心里暗道:看来这解市长还是撑不下去了,准备来混个亲近,呵呵,他就很热情的招呼:“来来来,解市长,我还正准备找你。”
解之容赶忙快进两步说:“来晚了,来晚了,昨天手上于些事,实在走不开,应该昨天来看望你的,一直拖今天了,任市长见谅啊。”
他说的是实话,昨天葛副市长给他打了电话,让他抗住,不要自己低了志气,他昨天一天都是焦虑不安的。
解副市长就自己在心里想,人家葛副市长资格老,又是许秋祥的亲信大将,人家摆摆架子,和任雨泽抗抗那是没关系,他任雨泽把人家吃不住,可我算什么,真有什么大问题了,许秋祥能下功夫保我吗,我看危险,虽然我是划入了许秋祥的序列,可人家对自己怎么样,自己心里明白的很。
但当时也不敢就冒然的去找任雨泽来显能卖乖,葛副市长刚给自己打了招呼,自己去万一叫他知道了,那自己麻烦就更大,最后还落个两面不讨好,所以就硬是咬这牙扛了一天没来拜见任雨泽,今天他是再也不敢抗了,就随便找了个文件,装个样子,就算是给葛副市长他们发现,就说自己有公事急着要办,不得不来找任市长。
任雨泽就给他也到了杯水,放下架子和他拉起了家常,他就知道他拿的那个文件就是个幌子,肯定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果然,解副市长也压根就没提那文件的事,但是不断的说了一些对任雨泽的仰慕啊,称赞啊,佩服的话,任雨泽也就姑且听着,但心里清常的很,谁都知道你是许秋祥的人,你们恨我都来不及,还会佩服我,这我可不信。
作为官场最大的悲哀就是被别人画上了记号,划入了派系,哪怕你就是假的,但一划入,你就很难摆脱,这是很悲哀的,站的队好,也未必就可以飞黄腾达,要是站错了,那你一切都结束了,根本不要想更换门庭,改过自新,没人给你机会,也不敢给你机会。
现在的解副市长在任雨泽眼里,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任雨泽似乎不会和他推心置腹谈什么的,不过是云山雾罩的说些无关痛痒,风花雪月之事,不过从外表还是感到两人谈的很投机很亲热。
解副市长也能够感觉到这一点,他也是有心里准备的,今天就是来表示一下自己还是愿意接受任雨泽的指挥和使唤的,要他真的投靠任雨泽他现在也不敢,在自己人还很强大的时候,谁也不会做叛徒的,最多也就两面讨好,都不得罪。
就这样两个人心怀各异的谈了一会,任雨泽反正没什么事情,就算陪他解闷去了,这解副市长看看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解副市长也就客气的站起来说:“任市长,我还有这文件要修改下,就不打扰你了,有什么事你就招呼我一声,随叫随到。”
任雨泽很相信的点点头说:“好,有事一定会少不了麻烦你。”他就把解副市长送到了门口。
看看今天也没什么事情,任雨泽就下楼带上了两包烟到个科室转去了,任雨泽先到了市政府的办公室,那些科长一见他来,马上就站起来热情的招呼,这就让任雨泽想起了过去自己在这上班的情景,他就先拿出了香烟给他们办公室几个都发上,这些人那是诚惶诚恐的接过去,要不是任雨泽盯着他们都点上,估计他们一定要把烟保存起来,舍不得抽。
任雨泽就和他们打打哈哈,聊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然后又到了下面几个科室,下面面科室真不少,信息科,市政府督查室,接待联络室科,政工科,行政科,监察室等等。
他这一圈子转下来,兜里的两盒烟早就发完,这些人也有认识他的,也有不认识的,但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在对自己笑,他也一直在笑,至于他们这样高兴是为什么,他是一点都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笑,会高兴,估计那些人也是自己不知道的。
他看看一时也走不完所有的部门,也就不想在转了,反正以后还是有时间的,慢慢认识也可以,这样想想就止住了脚步,给陪同自己的几个科长说:“我就不再转了,改天再和大家认识,你们先工作吧,我也就不影响大家了。”
几个科长就一直把他送到了楼梯口,满面带笑的目送他上了楼梯,这才幸福的离开。
下午上班有一个政府内部的部门领导见面会,说是开个会,其实也就是大家互相的认识一下,免得以后他走到那个部门别人不认识他,见了面又不给他发烟,也不给他让座,再遇上一个眯眼子,随便的凶他两句,那多尴尬。
任雨泽一进这间会议室,就被它的豪华恢弘所折服。两百多平方米的大厅,地面铺着纹路复杂、淡雅高贵的大理石,铺了蓝色素花墙纸的墙壁的两侧,各贴着“为人民服务”和“勤政爱民”的几个镏金大字;雪白的天花板上并列着几盏晶莹透明的“水晶灯”,会议室还摆满了散发着古朴香气的名贵红木椅子,每张椅子上都雕满了各种精美的图案。
任雨泽有时候也对政府这种装修不以为然,一个人民的公仆,怎么比他的主人还会享受,除非是这个仆人是个女仆,很漂亮,他的主人又太好色。呵呵,这任雨泽个色鬼,一想问题就老是朝那方面想。
政府内部的科室和部门也是不少,大小的头头都很规矩的坐好等他的到来,你不要看他们现在乖的跟小白兔一样,你要是敢把他们放出去试下,那一个个出去都跟老虎一样。不过呢,今天他们的大老虎是任雨泽,大老虎迈着轻松的步伐走了进来,他的脸上也带上了惯有的微笑,这是一种可以让你感到亲切,但又不能太过靠近的笑容。
任雨泽坐在了面对大家的台上,看了看两边,几个副市长也都来了,他就特别的看了一眼葛副市长,葛副市长的目光是淡然的,但任大老虎还是可以看出那淡然的背后是一种压抑,大老虎就主动的招呼道:“葛市长这两天辛苦了,工作很忙吧,一直还没机会见到你,你也要多注意身体。”
葛副市长怎么办,人家老大招呼你,你还能不回答啊,他就快速的换上了笑脸:“呵呵,都是一些杂事,正想抽时间到你那去好好汇报下。”
任雨泽也就笑着说:“工作的事不忙,不忙,你们都是老领导了,汇报不汇报都能处理的好,我现在刚开始学习呢。”
两个人就都笑笑没在说话了,会议是办公室刘主任在主持,他就先把任雨泽给大家做了介绍,在一片掌声中,任雨泽也做了一个简短的发言:“各位领导,同志们:非常感谢领导及大家对我的信任,让我做临泉市的市长,我深知这个职位的分量,因为在它的身后,是领导和大家的重托。
临泉市有过辉煌的昨天,我相信临泉市更会迎来美好的明天!...........我衷心地希望我们能携起手来,团结一心,共同努力,保持传统、发扬成绩、忠于职守、开拓进取,并积极为南山的发展出谋献策,为西山的美好明天而努力奋斗!谢谢大家!”
下面人很多,不管是认识还是不认识的,这些人都会在第一时间里对任雨泽的历史调查的清清楚楚,大家发现了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知道了任雨泽过去的很多战绩,和华书记那一场场惊心动魄的对决,最终把华书记送到了政协,以后又和云婷之书记的一场火拼,最后又让云婷之退避三舍,所以在座的各位对任雨泽都是有一份佩服,佩服他的勇气,佩服他的胆量,更羡慕他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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