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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街的花店里,君少卿坐在地上看着图纸,沈洁在联系一些高端定制的花瓶公司,又在给自己得意门生打电话。
这个花店的奢华程度并不是花店本身,而是团队。
“少卿,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吧。”沈洁放下电话过来看了看还在研究设计图的君少卿。
君少卿感激的和沈洁握手,毕竟让一个鼎鼎大名的植物学家来做个小花店实在屈才了,最重要的还是在幕后。
“回去吧,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沈洁说着,又看了一眼脸色略疲惫的君少卿,低声说道:“照顾好自己,凡事都不能一蹴而就。”
君少卿颔首。
就在君少卿上车离开的时候,南绮玉刚好来金街,两辆车擦肩而过。
南绮玉看到了君少卿,君少卿也看到了南绮玉,两个人不约而同,颔首微笑!那笑容里有两个人才能明白的刀光剑影。
南绮玉来到金街的总经理办公室,俯瞰下面的商业街,这里从今天开始归她管理了,虽然不能进入董事会,但第一步非常顺利。
“孤狼,给我跟紧了君少卿!”南绮玉刚到办公室就下达了命令,君少卿竟然来金街了!
拿过来安宇集团的资料,南绮玉眉头紧锁,没错,她的目标是安宇集团,那个神秘的君安安必须要调查清楚,国内到国外,名不见经传的人竟然有如此能量,这个人不可小觑。
在去花市的路上,君少卿接到了冷秋洛的电话,电话放下之后,停车到路边,拿出来一支烟静静的点燃。
就在点烟的时候,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不远处的一辆车上下来了两个人,似乎是车子出问题了在检查,君少卿淡淡一笑,静静的吸烟,看着后面的两个人的动作。
电话里吩咐潘经理做好一切,又让人送出来一束白玫瑰,拿到白玫瑰掉头去墓地,在墓地停留了半小时之后去红叶酒吧,到晚上摇晃的出来,上车离开。
“大小姐,还要跟吗?”孤狼有些失望,自己耗费了一天时间到最后竟然是个买醉的醉汉。
南绮玉略沉吟了片刻说道:“跟。”
站在落地窗前,南绮玉手里的香烟已经过半,此时的她心里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安宇集团肯定与君少卿有关,只是这件事她是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的。
人,特别是女人,想要做成一件事必须要有足够的筹码在手,尽管她还不能找出来那个君安安是谁。
甚至她觉得是个虚无缥缈的人,君少卿制造的假象,用来迷惑所有人的。而她一定要比别人更清醒,只有这样才能让所有的人都无法掌控她。
看着手里的电话,犹豫着给耿龙打过去了,耿龙说一切都好,小枫在岛上也变得活泼一些了,这让南绮玉松了一口气。
君少华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南绮玉的背影,曼妙的曲线带着让他悸动的弧度,同时,他也能感觉到她的变化,那个清纯可爱的女人已经不见了,这些年到底是什么导致了她的变化?
“绮玉,请你吃饭,走吧。”
南绮玉听到君少华的声音,眉头蹙起。
女人这一辈子,刻骨铭心的爱过一次会耗费掉所有的温柔,而再回头遇到的还是那个深爱的他,可心里却早已经封存了所有过往,只留下那么一点点儿的空隙,根本就容不下这个男人,尽管他成了自己光明正大的丈夫。
回身,疲惫的走过来倚在他的肩头,轻声细语:“华,我好累了,回家好不好?”
君少华浑身一震,他叫自己华?这是多么久违的称呼,低头看着她有些憔悴的面容,嗯了一声,揽着她离开金街。
在金街的门口,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从一家奢侈品店里走出来,其中一个女人看着君少华的车子,眯起了眼睛。
她记得那晚的新房,更记得君少华的羞辱,她的确是卖的,却不是用来当面羞辱另外一个女人的!安妮觉得恨上一个人不难,特别是个禽覀兽不如的男人。
“安妮,干嘛呢?看那个帅哥出神儿?”旁边,一个女人拍了安妮的肩膀一下。
安妮笑了,挥手说道:“姐妹们,我们今晚去红楼,各个都机灵点儿,赚光了那些婊覀男的钱!”
婊覀男,是安妮和姐妹们常说的一个词,所有背着老婆偷腥的男人,都是婊覀男!
夜色撩人,虽然思念让人痛苦。
君少卿回到家里第一时间脱掉了身上的外套,为了让自己满身酒气,这件西装最少喝了两瓶白兰地。
吴妈从厨房端过来一碗汤放在餐桌上,又去帮着君少卿整理床铺。
洗过澡之后,君少卿坐在餐桌旁边喝汤,嘴角都是笑意,他在想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在干什么呢?
君少卿满意的笑了,如此巧妙的安排,就是南绮玉再狡猾如狐也绝对想不到!
起身来到阳台健身,一直到深夜才去睡了。
孤狼锁了车门,眯起眼睛看着阳台上的人,实在搞不懂,老大费尽心思把自己安插到这么一个女人跟前的用意。这南绮玉更是奇怪,竟然跟踪个落魄的前总裁真的有用?
厌烦的把烟头扔了出去,放下座椅准备睡了,这是手边的电话亮了,接起来脸色大变,急忙坐好按下了接听键。
“那边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方的声音略显冰冷,甚至还有几分不满。
“大哥,南绮玉这里没有任何动静,最近南老爷子也没联系她,只是她让我盯着君少卿。”
对面一阵沉默。
孤狼心里一阵惊慌,急忙又补充了一句:“大哥,君少卿废了,每天都去墓园祭拜亡妻,剩下的时间就是在红叶酒吧以酒浇愁,我看咱们也不用那么紧张了吧?”
“闭嘴,让你做的事情就做好,过一段时间大小姐和姑爷过去,记得和她们联系。”略显暗哑的声音说完,似乎不耐烦的挂掉了电话。
“是。”孤狼听着电话那边儿的忙音,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这次自己要是处理不好,怕是真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