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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微凉,牧杏遥靠在墙壁上望着大厅里的水晶灯。
她没听错,金鼎的股份要转走,这个人到底是敌还是友,君少卿说三个月才能回来是不是就因为这件事?一瞬,心乱如麻。
搓了搓手,从楼梯走下来。
君少卿听到脚步声转过身看着她,似笑非笑:“舍得出来了?”
“我要和你谈谈。”牧杏遥冷静的走过来,面无表情,走到书房里坐在沙发上,这个时候她不能做任何让步,至少不能牵连任何人了。
“谈?”君少卿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看着牧杏遥。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纠缠我,虽然你救了莱德,但我并不感激你,因为这是我用三个月的自由换来的。”牧杏遥抬头看着他的面具,第一次那么渴望见到面具后面的那张脸,同时又害怕。
君少卿笑了笑,的确如此,把小东西找回来,莱德还是有点儿功劳的。
“你说过三个月之后我就自由了,在这期间你不准伤害我身边的人,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说出来,我不会耍赖。”牧杏遥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调查金鼎是伤害我的亲人,我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
“亲人?”君少卿手放在桌子上,纤长的手指轻叩桌面:“难道不该是爱人吗?”
“爱人也是亲人。”牧杏遥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说完,认真的看着他:“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君少卿古井无波的倾吐一个字:“你。”
“笑话,我有老公有安安,你真是痴人说梦。”牧杏遥脸色铁青,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君少卿摇了摇头:“你和你的心,还有你的安安。”
“不可能,我老公很快就会找到我,不管你是谁,他都会带我离开。”牧杏遥完全搞不懂这个人到底有多变态,说这样的话的时候竟然毫无说笑的成分,真是见鬼了。
“他离开,我出现,你不觉的这是缘分吗?”君少卿对这个游戏越发的上瘾了,嘻笑的站起来。
牧杏遥警觉的起身往门口退去:“他是忙,很忙。”
君少卿连连点头,对,的确是很忙,许多事情都放在一旁,最忙的就是把自己的女人追回来,不因为曾经的一切,不因为小女儿安安,而是因为爱情。
“忙的话,我帮着处理一下金鼎不好吗?等他不忙的时候,我们公平竞争一下,这段时间你要乖乖的。”
牧杏遥手扶着门把手,望着他:“我讨厌别人要挟我、命令我。”
“好,那我不要挟和命令,但是身份不变,你依旧是我的女佣,现在去做宵夜。”君少卿不想逼她太紧,再就是发现对待感情自己还是很手足无措的,也好,多一些时间两个人一起成长吧。
“我不会给你机会伤害我们的感情的。”牧杏遥拉开门往外走去。
“你会的。”君少卿手指抚过脸上的面具,在她有勇气打开自己的面具的时候,一定会的。
金鼎那边儿的股份出现了问题,自己必须要把股份转走到安宇集团,而且,金鼎和安宇只能留下一个,结果不言而喻,君鸿已经表态了,这些事情全部交给自己处理。
这些天他一直在跟踪君少华,结果是一无所获,事出反常必有妖,君少华和阮凌的不作为才是问题的关键。
上一次南绮玉出现在D国亚历桑家族的舞会上之后,竟然很快就离开了D国,随后竟然去了M国,许多外围关系在她的游说下出现了一些变数,单凭南绮玉是绝对做不到的,是阮凌母子还是冷家,不确定。
三少带着甜甜回去冷家,这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如果一切顺利很快就会见分晓了。
牧杏遥做好了宵夜端进来,放在桌子上。
君少卿收起思绪,刚才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小东西听到了,这样也好,她的身份需要浮出水面了,只是这个时候怕是她不会答应,只能出此下策,必须要有个人回去君家。
“我想回家。”牧杏遥看不到他的表情,心里已经把这个人列到最危险的第一人位置上了,这个时候她要回去,最少也要在三个月的时间内把金鼎保住。
君少卿抬头看着她:“好,回去吧。”
四目相对,势同水火。
牧杏遥回到了自己的家,打开门的时候依旧是空荡荡的房间,苦笑着摇了摇头拿出手机,犹豫着发过去一条短信:卿,有人想动金鼎,身份不明。”
就在牧杏遥的窗外,君少卿摘下了面具看着手机上的信息,温柔的笑了,他一直都相信她在乎自己,如此足够了。
打开车门下车,走到门口开门。
牧杏遥听到开门的声音迅速回头,看着君少卿站在门口的时候,眼底涌动着泪光。
“你回来就好。”心里翻江倒海,却没有飞扑过去,甚至一个微笑和拥抱都不想祈求。
君少卿走过来伸出手臂,把她拉进怀里:“想你,所以我等不了三个月。”
牧杏遥趴在他怀里,静静的闭上了眼睛,相隔多久了?一个拥抱期待了许多天。
“很忙吗?”
“嗯,刚刚回来,看看你还要走的。”君少卿贪恋着怀里的柔软,声音温柔如水,他要等,等着小东西亲自揭开自己的面具,因为面具代表着自己的另外一个身份,那个身份他不确定小东西能接受的了。
“饿吗?我给你做饭。”牧杏遥抬起头看着他。
君少卿嘴角浅笑,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这里不饿。”带着她的手往小腹下移动,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吹着热气:“这里好饿。”
牧杏遥轻颤,收回手拦腰抱着君少卿。
“我去放水。”牧杏遥转身要走,君少卿从后抱着她:“不用,今天我伺候你。”
小别胜新婚,两个人相拥着。
“卿,信息你看到了吗?”
君少卿用手指卷着她柔软的发丝:“嗯,没关系,对方也许不会恶意的。”
牧杏遥无奈了,不是恶意?那个人简直就是个邪恶的魔鬼,而且还是个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