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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少把鲜花递给了牧杏遥,斜倚在窗口,目光刚好能看到床上的君少卿。
“怎么?还没反应?”辉少问。
牧杏遥瞬间脸红,可是却说不出口,只能含糊的应付了一句老样子。
“我认识某部队的军医,要不要请来看看?”辉少看着牧杏遥用白色的胶带把十根手指尖胶上,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的玉石上,眸子略深。
她也送给过自己一块玉,是狼形的半成品,当时就因为他心疼,所以假装扔出去了,怎么又在弄这些东西?
“暂时先不用,薛奇也找来了一些顶级专家在会诊,而且他说这两天就会醒来了。”牧杏遥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是有些怅然若失的,因为这种期待醒来的日子真的是很难熬,越是觉得将要醒来,越是觉得分秒都是煎熬。
辉少眉峰一挑,看着牧杏遥:“对了,安安最近要去参加节目,很希望有人陪着,不如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牧杏遥搓了搓手:“好吧,到时候如果少卿不醒来,我们一起去也好。”
辉少嘴角有笑意,拍了拍牧杏遥的肩膀:“下午我过来接你去试礼服,对了,这是车钥匙,我有东西忘在车上了,去帮我拿来好吗?”
牧杏遥茫然的看着辉少,重瞳里光芒涌动,她只好拿着钥匙出门,不知道怎么的,她有点儿害怕昨天的事情重演,因为君少卿虽然还没有醒来,但是他一定感觉得到,自己舍不得再用这么极端的办法刺激他了。
牧杏遥离开,辉少来到床边儿。
“你还要装多久?”
君少卿知道辉少发现了,睁开眼睛:“辉少,你趁人之危的本事见涨了。”
“呵,看来我猜的没错,为什么要骗她?”辉少冷笑,刚才一瞬间发现君少卿的眼睛眨动了一下,所以辉少才会支开牧杏遥。
君少卿挪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不用你管!”
“那我就告诉她,你醒了却不愿意看到她!”辉少打量着君少卿的脸色和神情,眸子里的光芒冷了下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以他对君少卿的了解,绝对不会醒来了还为难牧杏遥,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他不得已!
君少卿抿着嘴唇不说话,辉少伸手就抓住了君少卿的肩膀,接下来他愣住了。
僵硬的身体,无力垂下的手臂,还有君少卿微微皱起的眉头。
本应该一拳就砸过来的人,竟然像是没有骨头了一样,辉少知道君少卿的不得已是身体,身体除了状况。
轻轻的把人放在床上,懊恼的坐在床边儿一言不发。
“帮我照顾她,如果你能带着她离开的话……。”君少卿说不下去了,这是他这辈子最违心的话,难以出口。
辉少没说话,起身离开病房去找薛奇。
薛奇的办公室里,辉少近乎咆哮的质问薛奇。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教官,真的是这样的,辉少的免疫系统出来问题,枪伤在后脑,沉睡了差不多半年,醒来的时候本应该好好养身体,可是安安的身体出问题需要骨髓移植,只有他能救安安,所以……。”
一再的身体损伤,让君少卿的免疫系统问题越来越难以恢复,期间虽然薛奇一直在给他吃稳定病情的药,可是游轮遇到海难,君少卿再次昏倒,薛奇已经知道有些事情无法避免了。
“治不好吗?薛奇,你的医术只能给狗看病吗?嗯?”辉少一直认为君少卿是很少能与自己匹敌的男人,也是对手,有一天发现自己的对手和情敌浸染孱弱的不堪一击,他觉得自己输得好怪异!
“有一个办法最有效。”
“什么办法?”辉少看薛奇为难的样子,知道肯定是不容易的,一下就想到了牧杏遥。
果然,薛奇沉声说:“除非大嫂再次怀孕,生下和安安一样血型的孩子,脐带血是治疗君少最好的良药,有机会康复。”
“安安的脐带血不行?”辉少皱眉。
薛奇摇了摇头:“安安出生的时候身体极弱,脐带血移植给君少怕是会雪上加霜。”
这一次,辉少感觉老天爷在和他开玩笑了,刚刚他抓起君少卿的时候,那种软绵的感觉让他觉得,这样的身体能让牧杏遥怀孕?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再就是,心理上他有些接受不了。
和一个医生谈论如何让自己深爱的女人怀上别人的孩子,这真是个崩溃的话题,虽然,那是人家夫妻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他知道吗?”
薛奇摇头:“我还不敢对君少说,这个时候两个人根本无法同房,怀孕的几率更是微乎其微,更不能打击君少,现在的他很虚弱,我说的不单单是身体,还有心理。”
辉少知道薛奇的担忧是绝对有必要的,君少卿的骄傲和硬骨头都是自己带的人里出了名的,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康复的机会像是赌博一样的话,他接受不了。
“他不会舍得大嫂的,再者孩子出生的血型无法控制,如果是随母亲的血型的话,那就……。”
“继续生?”辉少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薛奇只能点头,因为事实就是这样的,君少卿的血型太特别,想要找到合适的骨髓简直是微乎其微,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
辉少颓废的从薛奇的办公室走出来,直接离开医院,发现车钥匙在牧杏遥的手里,把车丢在了停车场,一个人步行离开。
这条路喧闹异常,可是辉少的心却荒芜成了一片,就那么往下走着。
他知道如果牧杏遥知道有救君少卿的办法,一定会去做,甚至会不惜一个接一个的生下去,直到君少卿需要的脐带血出现,可是,辉少却舍不得她那么煎熬自己,这种事情倔女人怎么能承受着住?
牧杏遥回到病房的时候,房间里早就没有了辉少的踪迹,看着病床上的君少卿,走过来坐在他旁边。
“少卿,你睡了好久了,还不醒来吗?我都等得快白头了。”牧杏遥轻轻的说了几句,坐在旁边继续雕自己的玉石,没看到君少卿打量自己的目光。
突然,手一抖,雕刀刺进了手指的皮肤,血顺着刃口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