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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少卿看着牧杏遥样子,嘴角勾起:“你确定?”
不等牧杏遥在说什么,起身下床往门口走去,手搭在扶手上的刹那,响起了牧杏遥压抑到极低的怒吼:“住手!”
背对着牧杏遥,君少卿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毕竟这个阻拦的意思很明显。
回身走过来。
“你别靠近我,我不让你出去是因为、因为他在客厅处理公务。”
果然,君少卿刚转过身,牧杏遥就把谜底揭开了,并且还迫不及待的拿过来衣服披在身上。
“我以为你想念我。”君少卿坐在椅子上,一只手臂有些慵懒的抚摸着面具的纹路,曾经他很多次幻想过牧杏遥能勇敢的亲自揭开面具,看到面具下面的人,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最终猎豹的身份并没有在牧杏遥的手里揭开。
“我失忆了,不记得过去,对你也没什么记忆。”牧杏遥把衣服穿好,才挪到床边儿坐稳。
君少卿点头:“那你想调查什么?”
牧杏遥偏着头看着猎豹,良久才问:“到底是你勾覀引了我?还是我诱覀惑了你?”
君少卿的手猛地一抖,半天都没反应过来,面具下面的一张脸阴沉的快滴下水来了,她这话问的实在太露覀骨了,前一秒还在担心影响了自己丈夫的心情,后一秒就把这句话甩给了一个曾经形影不离的男人?
女人的心,真的是海底针了。
起身,一只手挑起牧杏遥的下巴,迫使两个人四目相对,然后一字一顿的说:“记住了,我们是两情相悦!”
牧杏遥用力的别开脸,看着墙角的某处,两情相悦?两情相悦!好吧,自己确定是红杏出墙了,怪不得君少卿会那么对自己。
突然有种对不起君少卿的感情迅速在心里蔓延,心里突然就冒出来了两个字——作孽!
这么近的距离,君少卿隔着面具看牧杏遥,她纠结的小样儿有点儿让自己忍不住立刻摘下面具,告诉她这一切根本就是自己当初的一个小把戏,手指抚摸上面具的时候,发现牧杏遥眼光冰冷的投过来了,立刻停下自己的动作。
牧杏遥看着他抚摸面具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你,坐回去。”
君少卿很配合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牧杏遥。
再次深呼吸,让自己尽可能的平静下来,牧杏遥才开口:“猎豹,我觉得有必要很正式的和你说说我的立场。”
君少卿眉头一挑,眼底都是浓浓的好奇,点头。
“虽然我不记得过去那些事情了,但是我必须要很认真的告诉你一个事实,那就是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男人,他似乎也和我不清不楚的。”
“咳咳!”君少卿剧烈的咳嗽了两声。
牧杏遥摊了摊手,小声的咕哝了一句抱歉,继续说:“我也不知道到底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但是我很清楚现在我自己在做什么,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是孕妇,我需要对肚子里的宝宝负责,还有这几个宝宝是为了救他们的爹地的,所以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现在以后乃至永远。”
君少卿心里想笑,可是怎么也笑不出来,这小东西拒绝人的时候非常的霸道,真够狠了。
“还有一个?谁?”
君少卿明知故问,当然牧杏遥是听不出来的,纠结的搓了搓手。
“辉少,冥辉。”
君少卿的手瞬间的就抓紧了椅子的扶手,骨节有些泛白,又有一些无力感,自己当初的确是想让辉少取代自己照顾她,但前提是自己死了!现在自己没死!真想送自己两个字——活该!
牧杏遥见他反应有点儿大,忍不住叹了口气:“你不用这样,和你说的话,我也会和他说,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孽。还有,你必须要离开这里,不能让、让我丈夫看到!”
君少卿呆愣愣的看着牧杏遥,脑子里飞快的思考,最终的结论让他差点儿没从椅子上掉下来,感情牧杏遥给那点儿支离破碎的记忆找到了的解释竟然是红杏出墙!可!!真难为了她的小脑袋!
“我的话说完了。”牧杏遥一副你可以走了的样子,让君少卿忍不住立刻扑上去把她压在身下,当然只能想想,姑且不说牧杏遥有孕在身,就是自己这糟糠一样的身体也根本是有心无力。
“你喜欢我还是喜欢辉少?”
牧杏遥一愣,眼前迅速浮现辉少的样子,他温文儒雅,甚至有些委曲求全的照顾自己也照顾着君少卿,并且有礼懂得分寸,从来不会走进别墅,并且第一时间去保护自己在乎的安安,还有同心桥的那把锁……。
这沉默只有几秒,可是君少卿却度秒如年了,要知道他是个超级大醋坛了,可以不吃猎豹的醋,但是辉少是万万不可以的!
手又抬起来,准备撤下面具,可是最终却犹豫了,死死的盯着低头陷入了各种比较的牧杏遥的侧脸上。
“也许,我都不喜欢吧。”牧杏遥抬起头的时候,眼里一片清明。
她想明白了,自己既然对不起君少卿在先,就没理由因为他的报复生气,再说她认为君少卿现在需要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道义上说她都不能喜欢任何人。
至于以前自己是不是荒唐的可以,对她来说忘记了都可以重新开始,等孩子降生之后,自己再悄悄离开君少卿,算是弥补和恕罪,所以,现在的自己不喜欢,谁也不喜欢。
这个回答非常恰到好处的安抚了君少卿的情绪,舒服的坐在椅子上问:“你的意思是只喜欢你的丈夫?”
牧杏遥脸色一白,喜欢?好像是,可是自己那么求那个男人跟自己回家都没成功,怕是他早就不喜欢自己了吧?
君少卿紧张的盯着牧杏遥,半天见她竟然摇了摇头:“算了,说也说不明白,我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反正他的命是得救的,好了,我说完了,你走吧。”
“就这么打发我?”君少卿听到牧杏遥这么模棱两可回答就觉得心里堵得慌,有些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开口了。
牧杏遥有些不解的看着面前带着面具的男人,皱起眉:“那你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