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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话一说完,刘伟佳猛的把弄玉拉到自己身后。
男子看着他,一笑,然后一声呼啸声后,先前出现的众多壮汉,从三层的高楼一跃而下,瞬间就不见了踪影,一如来时般快速而又神秘。
所有的人都舒了一口气,在见识到男子的身手和那帮大汉的出现后,没有一个人有胜利的把握。
“娘子,以后为夫怎么找你?”众人刚一舒气,刚才消失不见的男子却有突然出现在露台上,一下子让所有人松下的神经又紧绷起来,小心翼翼的对着他,他却像没有看见一般,笑意盈盈的看着弄玉。
刘伟佳脸有些扭曲,一个转身,将弄玉挡住,不让弄玉对他说话。
在先前那男子抱着弄玉耍弄刘伟佳于鼓掌之间的时候,弄玉就喜欢上这个男人了,自然也是想见第二次,于是在刘伟佳注意不到的地方,悄悄的比了一个一。
“那好,为夫走了~~娘子记得要想我哦~~”说完一跃而下,待刘伟佳冲过去的时候,街上哪里还有那些人的身影。
大街上,依旧是拥挤的人群,此时裁判一声令下,所有的舟就像离弦的箭般飞出去,一时间,呐喊声,锣鼓声,鞭炮声同时响起,喧闹一片。
从弄玉冲上来到现在,也不过只是过了一刻钟而已,可是事情却发生了远不止一刻钟那么少。
刘伟佳回头,看着此刻仰头,不知道望到哪里的弄玉,还是忍不住问了:“你和他怎么约的?”
“我和他约了吗?还是你听见我和他说话了?就算我约了又关你什么事?!”弄玉对着刘伟佳就是一个鬼脸。
刚才自己比了一个一,就是说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他应该是看懂了。
“不关我的事,不过,以后别指望我放你出来!”刘伟佳板着一张脸,黑黑的。
“切~谁要你带……啊――你干什么?!”弄玉话还没有说完,被刘伟佳猛的抱起。
“带你回去!”说完,他抱着弄玉,一个翻身,向楼下走去,后面跟着的是收剑整齐的玉林左卫队。
在众人还在为江中的龙舟欢呼呐喊的时候,突然,一阵轰隆隆的声响再次传来,一时间地板再次剧烈震动,这次大家有经验了,纷纷避开,让出一条大道。
一群黑色盔甲的羽林卫骑着高头大马,迎面而来,不同的是,这次为首的男子,怀里抱了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少女!
“哒哒哒……”马蹄声响,一群人再次绝尘而去,剩下滚滚的黄烟,还有不解和感叹的人群。
一双碧蓝色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离去的人群,嘴角微扬,笑了!
这个女人,自己要定了!
这次的事件,看到的人实在是太多,已经无法掩饰,陛下自然而言的也知道了这件事。纵使对弄玉再chong,发生这样的事情,陛下还是终于发怒了。
于是乎,弄玉被关在了自己的殿内,只是,小小的一个宫殿又怎么关得住弄玉。说到底,陛下也不过是小小的惩戒一下弄玉,也顺便立立自己的威信。
但是有人自然不那么想,刘伟佳把这次公主遭到调==戏的责任归结到自己的身上,认为是自己的失职,自愿降级,担任公主的贴身侍卫。
“喂!你什么意思?”弄玉停下脚步,转身恶狠狠的瞪着那个跟屁虫。
“当然是保护公主的安全!”刘伟佳不咸不淡的回答。
“谁要你保护!是不是本公主去哪里你跟到哪里?!”弄玉一阵气节。
“公主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刘伟佳看着她,就是没有退让的意思,对弄玉也没有谦卑,总是自称我。在下意识里,从他认识到自己情感的那一天,就对弄玉有了不自觉的保护意识。他可以任弄玉欺负,认弄玉差遣,但是绝对不允许弄玉身边出现雄性的动物。
“那是不是本公主去茅厕,你也要进来递手纸啊!”真是郁闷!
“公主,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不然又要被杜尚仪抓去学礼仪了。还有啊,公主想要玩什么,我陪你就是了。”刘伟佳继续看着弄玉,ting着xiong,说的理直气壮。
“注意你个头拉!陪个铲铲!气了我了!气死我了!”弄玉狠狠的踹了刘伟佳几脚,然后愤愤的重重的大踏步向前。
刘伟佳看着自己身上的脚印,嘴角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真是好多天没有被欺负过了。
她不欺负别人,不对别人闹腾,不对别人打骂,只对自己,这说明自己对她而言是特别的。只有对自己亲密的人,才会如此撒娇,就好像,她只在自己面前哭过一样,自己对她而言是特别的。只要她开心,只要她幸福,其实什么都无所谓。
此刻的刘伟佳跟在弄玉身后,心里的想法都表现在了脸上。
“伟佳哥哥,人家想出去吃东西拉!”
“公主想吃什么?我叫人给你做!”
“伟佳哥哥,人家想去外面看戏拉!”
“公主想看什么表演,我把他们请进宫。”
“刘伟佳!本公主就是想出宫!”
“不准!”
“你凭什么管我!呜呜呜,你欺负我,你是说过任我欺负的,可是你现在欺负我·····人家不要活了拉!”
“公主~~你要做什么都行,就是不准出宫!”
“我讨厌你!”
每天,这样的一幕都会重复的上演。
弄玉撒过娇,结果刘伟佳一副很开心很享受的样子,就是不让,还看得更紧;弄玉也偷跑过,但是不是一出门就被逮,就是已经出了宫门还被逮;弄玉也一哭二闹三上吊过,刘伟佳也上过不少当,但是还是不放行。
刘伟佳就像一个鬼魅般,不管弄玉使出什么方法,走到哪里,他都如影随形。
终于在这一天!
皇宫中的夜,安静无比,昏黄的宫灯映照在走廊上,更是显得静谧。没有了白天的喧哗和繁忙,各种勾心斗角,开心不开心的事都掩藏在了黑夜下。
此时的皇宫,可能上演任何戏。
刘伟佳站在弄玉的房门外,半点都不敢松懈。房间里传来弄玉和朱尔映菲的调笑声,花园里,不时走过几个巡逻的侍卫。
看着屋内昏黄的灯光,刘伟佳心中一阵温热,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只要是和弄玉在一起,心中就会很快乐。
那天那个男子,是在挑战他的极限了,不除,将会是潜伏的危险。
不管他是什么人,那天在众目睽睽下,敢与皇家卫队叫板,就说明其实力,再者,与羽林卫冲突后,所有的人瞬间消失,有组织有纪律。
自己不混江湖,可是也知道江湖的事,像这种人,这种组织,中原的江湖还很少见。
如此神出鬼没,更是显示出其的神秘,更是不得不防。
“啊――公主,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刘伟佳正站在外面深思那天遇到的那个神秘男子的身份,突然,里面传来朱尔映菲惊恐的大叫声。
公主怎么了?!
他一慌,二话不说就撞开门冲了进去:“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房间里,柔和的灯光将一室照的暧==昧,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刘伟佳一惊,第一反应就是公主肯定又逃了,随即一个转身要出门追出去,待他一转身,门嘭的一声关上。
却看见,关门的正是弄玉,此刻的弄玉,身上披着纱衣,美妙的**若隐若现,嘴角上挂着妖娆的笑容,眼里都是秋波。
“伟佳哥哥~~~”无比甜腻而又娇媚的呼声从弄玉的口中轻轻叫出,顿时让刘伟佳浑身猛的一颤,像从头到脚被雷劈过般,口干舌燥,心也突突的跳起来。
但是关键时候,他还没有忘记自己冲进来的目的。
“公主,你没什么事吧?”刚才确实听见了朱尔映菲的叫声,可是此刻却不见朱尔映菲人在哪里。
看着弄玉一副浑身发热的样子,难道发烧了?虽然现在的样子是无尽的妖媚,可是,要是发烧就要赶紧找御医才是。
“伟佳哥哥,你喜不喜欢我啊?”弄玉对着刘伟佳一阵眨眼,一只手顺势就攀上了刘伟佳的脖子,另一只手则在刘伟佳的身上画着圈圈。
刘伟佳身体一震,全身一下子绷直,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
“公主……”刘伟佳有些不确定,自己一直喜欢她,这时所有羽林卫都知道的事,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如果不是喜欢她,自己会任她欺负?
我喜欢你!
刘伟佳想想,虽然不明白公主此刻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还是张口想说出来。
刚一开口,弄玉的手猛的在他身上点了几下,然后噌的跳开他的怀抱。
然后赶紧哆嗦着给旁边的朱尔映菲招手:“菲菲,快快快,把衣服给我拿来,冷死了我!妈的,大冷的天!”
朱尔映菲给弄玉披上长衫,然后崇拜的说:“公主,你真厉害!”
“那是,我可是贝壳村一霸啊!”弄玉边穿着衣服边得意的说。
“公主!”
“菲菲!”
“公主!”
“菲菲!”
……
刘伟佳看着弄玉,气的呼吸都不均匀了,不过弄玉没有内力,点的**自然是威力不足,刘伟佳此刻正在调整自己的气流,冲破弄玉的点**还是比较容易的事。
“菲菲,快去把绳子拿来,我的手痒痒火候不够,他一会肯定就挣脱了!”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弄玉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斤两。
朱尔映菲一听,马上屁颠颠的拿来特质的绳索,一条条的chuang单布条,把刘伟佳拉到椅子上,和弄玉一起把刘伟佳绑了个结结实实。
然后弄玉一进内室,换好准备了千百次的衣服,然后得意洋洋的出来,看着刘伟佳,娇俏的笑着在他脑门上一弹:“我告诉你哦,不准告诉我父皇,不准派羽林卫来抓我,不准大叫,否则我现在就大叫,就说你非礼我!”
其实刘伟佳很想说,说我非礼你,名节受损的是你,可是他说不出来,而且弄玉也不在乎。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此刻,弄玉就是那个兵。
说完弄玉一转身,推开窗户,一跃而下,失去了踪影。
看着弄玉消失的的身影,刘伟佳顿时一股怒火升起,无数次,自己就那么上当中计,可是每次都还是会再次上当中计,自己为什么就对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长安城春香楼内。
在这寂寥的深夜,街道上早就冷冷清清,家家户户都陷入了沉睡中,偶尔有几声小儿的啼哭。
唯独有一个地方,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都是一样的热闹。角色的美女,上好的美酒,天籁的歌声,行云流水般的琴曲。放荡的shen==yin,沉重的喘==息,**相交的身躯,女子的娇==喘。
这可以是一个最最清雅的地方,也可以是最最**的世界,这里就是长安城的春香楼。
花魁涵韵的房间里,一个男子慵懒的靠在chuang榻上,听着涵韵唱着曲子,思绪却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一?!难道是自己理解错了吗?
男子攥着酒杯,想着那个古灵精怪的少女,脸上挂上了淡淡的笑容。
只是,自己这几个月来,本意是来这里办事的,可是却在这里呆了够长的时间,一直没有见到她。难道真的是被抓回宫中受了罚?
自己有派人调查过,皇帝最chong的公主身边确实有一个叫朱尔映菲的大丫环,平时仗着有公主撑腰也跟着做了不少令人咋舌的事。但是调查的人并没有说到这朱尔映菲在宫中收到了什么惩罚,看来,自己不是会错意,就是被敷衍了。
可笑自己身为大当家,无数女人投怀送抱,自己居然对一个只见过两次的少女无意的一个指头等到现在。
男子想着,好笑的摇摇头,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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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韵扭着腰肢,缓缓的攀上男子的脖子,娇媚的笑着:“公子为什么最近找我都心不在焉呢?莫不是奴家伺候的不好?”
“美人儿怎么这么说呢?当然好了,本公子想疼你还来不及。”说罢,男子一手勾起涵韵的头,俯身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