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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吕子看向太后,道:“太后娘娘明查,陈妃娘娘为人宽厚,对待奴才这等下人也是从不为难,大约皇上出宫行猎的第三天,奴才得到家里兄弟给的消息,说奴才的父亲生病,家中钱不够,希望奴才能给点,可奴才在怡和殿就是个负责打扫的太监,平日里得的月利也都给家里了,还哪有多余的银钱,正在奴才苦恼的时候陈妃娘娘得知了奴才的情况,就给了奴才一袋子银钱,说看奴才孝心一片,以后让奴才好好做事,定能得重用,奴才感念娘娘恩情,就更加努力做事,奴才只想着所得能够贴补家里的用度,没别的想法,可侍书却觉得娘娘偏心,对奴才平日里多是冷嘲热讽,这也就罢了,反正奴才是卑贱之人也无所谓,可奴才亲眼见到侍书在无人的时候偷偷骂着陈妃娘娘偏心。”
小吕子说到这里见侍书没有开口反驳,就转头看向她,却见她表情有点僵硬,眼睛就精光一闪:“被我说穿了,没话说了吧?陈妃娘娘贴身的事务都是你在打理,这什么劳什子的药也都是你在保管着,你说!是不是你怀恨娘娘在心,才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的?”
大家看看着侍书的脸色如此都以为是默认了,卓太后正想责问侍书,却见侍书突然浑身抽搐,然后不停地呕吐,卓太后见此暗道不妙。
“江太医,快看看!别让她死了!”
“诺!”江太医急忙上前,忙活了好一阵子,可最后侍书却还是躺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一下,在死状,和陈妃是一模一样的。
江太医摸了摸脑门上的汗,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刚刚看到侍书的样子就隐约猜测怕是这侍书也服了毒了,怕是难以救活,可太后有命,他只能硬着头皮为其治疗,可终究还是回天乏力。
“微臣无能,侍书中毒已深,已经不能救活了!”
惠妃疑惑地问道:“我们一直在这看着,她是怎么有机会服毒的?”
江太医回道:“回惠妃娘娘,人服用砒霜后一般会在一刻钟到半个时辰之间毒发,不过也有的会时间会更久点,想必这侍书是早在之前就服用毒药了。”
这么说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侍书确实是凶手,并且一开始都打算害死陈妃后服毒自尽,因为最后无论如何她都逃不了惩戒,毕竟她是陈妃的贴身宫女,失职的罪名肯定是跑不掉了,与其受尽折磨,不如自己了解。
另一种就是凶手另有其人,侍书不过是被当做替罪羔羊罢了,而卓太后心里认定的则是第二种可能。
就在这时候一个小小颤抖地声音响起:“太后娘娘,奴……奴婢曾经看到过。”
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一个年约十三四岁瘦弱的宫女,缩着身子跪着,见卓太后看到,又忍不住颤抖一下。
尤嬷嬷见卓天后对自己打了手势,就上前对那小宫女寒声斥道:“有什么话还不快说!若是还敢隐瞒什么!你们都去为陈妃娘娘陪葬吧!”
小宫女吓得直磕头:“太后娘娘饶命,太后娘娘饶命!这不关奴婢的事啊,奴婢当时只是凑巧看到,却不知侍书居然是要做这等坏事啊!”
卓太后道:“关不关你的事哀家自会判断!还不快说究竟是何事?”
“回太后娘娘,大约是昨日,奴婢看着侍书匆匆忙忙地回来,本来是要进到内殿的,可突然不知怎地,她就回去自己的寝室了,当时她手里拿着一个盒子,不知道这盒子是不是刚刚朱太医所说的装药的盒子。”
如此,便就派人去搜了侍书的寝房,并且也将怡和殿搜了一遍,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就见到一个太监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还有个纸包来到卓太后面前。
“回禀太后,这盒子是从陈妃娘娘殿里发现的,这个纸包是侍书寝房发现的。”
“嗯。”卓太后点了点头,便招来江太医来查看。
将这些仔细查看了一番,便向太后道:“回太后,这纸包里放着的是砒霜,那盒里就是微臣刚说的那种药。”
卓太后看向朱太医,道:“你来看看,此药可是你给陈妃那个?”
朱太医过来看了看,忙点头,道:“回太后娘娘,正是微臣所给的。”
“那江太医,查查这剩下的药里可含有砒霜!”
“诺!”江太医仔细查看着,期间朱太医一直紧张不安地看着江太医的一举一动,生怕查出里面会有砒霜,那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过最后令他松了一口气,因为江太医最终的检查的结果是其它几颗药都没有毒,也就是说只有陈妃吃的那颗药才有毒,而这药一直都是只有陈妃和侍书二人方能碰触,如此说来,那真凶真的就是侍书了,现在人证有了,物证有了,动机也有了。
可卓太后始终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不过现在却也无从查起,就打算暗中再查查,免得打草惊蛇,若是最后结果查的还是侍书所为,那就算了,可若是另有其人,那这人心机果真深沉,且行事狠辣,这种人不能为她所用,那就必须彻底废了!以免成为她的绊脚石!
这么打算着,卓太后就吩咐好宫人好好安葬陈妃的遗体,并派人去告之周轩昶。这件事似乎就被这么简单的解决了!
兰馨殿内——
冰琴扶着惠妃坐下,拍着胸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真是太可怕了,那侍书怎地就这么大胆,竟是敢连自己的主子都谋害!到最后却是连自己的命都没了。”
见惠妃没有回答她的话,就低头一看,只见惠妃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奇地问道:“娘娘,可还是在想陈妃娘娘的事?现如今太后就已经有定论了,好在这期间宫里吃食方面都是陈妃娘娘负责,不然娘娘您也要被牵累。”
惠妃皱眉摇摇头,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若是那侍书一开始就打算和陈妃同归于尽的话,最后大可直接认罪,可她从一开始就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