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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太医仔细为洁才人包扎过后,道:“已经好了,待微臣再为洁才人您开一副消炎止疼地药,这几日只要伤口不碰水就好。”
“有劳江太医了。”看了看自己被包扎的地方,再看一旁认真写药方的江太医,笑道:“不过是被切了一下,包扎一些就好,不用吃药那么麻烦吧?”
“话虽这么说,但是吃点药保险一些。”想了一下又补充道:“洁才人放心,这药不是很苦。”想来大部分人排斥吃药多半也是药的味道太苦,这个洁才人八成也不例外。
“苦点倒也无妨,您也知道,本嫔这身子一向不好,这从小到大吃药如同吃饭,对那苦味早已习以为常。”
“洁才人无须担心,方才微臣为您把脉,发现您身子已经比之前好了不少,只要多加调养,相信以后身子康健不是问题。”
“如此,就谢谢江太医了!”洁才人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欣喜。
“这都是微臣该做的,实在是当不得洁才人这声谢。”这时候江太医已把药方写好,略微吹干后,就递给洁才人,道:“这便是药方,每日晚膳前喝一碗就行。”
洁才人结果只粗略看了一下就递给小洛,对这江太医客气地笑道:“江太医的医术本嫔自然是放心的,不然太后她老人家也不会如此器重您。”说着瞟了小洛一眼。
小洛会意,拿起一个钱袋给了他。
江太医也不推辞,不送声色的收下,隐藏在袖里的手捏了捏钱袋,心中了然,看来这钱袋里放的是银票。
说起江太医也是个谨慎的人,这后宫主子私下给太医赏赐都是心照不宣的事,但是江太医却不愿收,倒也不是他不贪财,相反,他是极为爱财的,但是这宫里的主子的名贵首饰都是有详细记录的,他若收了这个不就是多了一个把柄?便是卖到当铺也要偷偷摸摸的,还可能存有后患,故而若是赏赐他真金白银他是乐意收下的,若是首饰,他是不会收的。这点各宫妃嫔也都清楚,毕竟江太医是太后跟前的红人,以后少不得需要用着他的地方,故而他的这个喜好有心人也都打听清楚了。
江太医喜滋滋的捏着手中的钱袋,从触感可以看出这里面的银票数量怕是不少,果然是有了大树好乘凉,想起刚开始卓太后派他为洁才人诊治的时候,她的赏赐委实是不够看的,毕竟当时她只是个御女,且不受宠,可现在不一样了,有了太后这个靠山,她出手也越发大方了。虽然他极力掩饰,但是那嘴角的弧度还是泄露出他的窃喜,洁才人垂眸遮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嘲讽。
“若洁才人无事,那微臣先行告退。”太医是不能在后宫逗留太久,除非是某个主子得了重病,需要太医候着方便随时召唤。洁才人这伤明显谈不上严重,该做的他也做好了,自然是不能再呆在这里,不过想到那伤口,江太医便留了一个心眼,想着到时候卓太后一定会私下问他,于是便装着一副关心的样子,尽责道:“洁才人以后还请小心,您身娇肉贵,那些尖刺物什还是少碰为妙。”
洁才人听江太医这么一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都是本嫔笨手笨脚的,想着太后爱吃松子百合酥,赶巧本嫔也会做,就想着给太后做上一份,哄她老人家开心,可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松子百合酥没做好,倒是把自己的手伤着了。”
原来如此,这洁才人现在是太后一手捧上来的,自然是要多多讨好卓太后了,这松子百合酥虽然谈不上什么贵重的糕点,但是亲自做的多少也显示出自己的诚意,不过也只能怪洁才人运气不好,想讨好没讨好成,还把自己的手伤着了,这短时间内是无法动手做什么糕点了。
江太医心里感叹一番,面上一副恭敬的样子,道:“洁才人莫自责,您这份孝心已属难得,太后若是知道,一定会很感动的。”
“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还是不要让太后知道了,这不是越发显得本嫔笨手笨脚了?”自嘲的摆摆手,仿佛是真的不想让卓太后知晓。
江太医面上笑笑,心里却在盘算着,若是卓太后知道洁才人是因为想为她做松子百合酥才伤着手的,到时候肯定一番赏赐少不了,对她肯定越发满意,不管这洁才人是真心不想让太后知道,还是只是在他面前做做样子,他都是要告诉太后的,到时候她得了赏赐的时候自己再暗示是自己不小心透露给太后的,说不定还能得一些赏赐。
压下眼底的贪婪,江太医再嘱咐了几句,便行礼离开。
江太医走后,小洛才仔细查看了一番洁才人包扎的地方,心疼道:“都怪奴婢,不应该任凭主子一人在厨房里,这才累得主子受伤,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洁才人一脸不在乎地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是本嫔命令你不得进内的,你自然是要听命于本嫔的,再说不过伤在手指头上,而且这伤口也不大,便是留了疤痕也不明显。”
小洛一脸不赞同:“主子怎么能这么想呢?女子这容貌可是非常重要的,这疤痕不管在哪都不好,能免则免,好在宫里名贵药材多得是,下次江太医再来的时候,便让他开些除疤的药膏。”想着方才主子和江太医的对话,又好奇道:“主子真打算不让太后知道您这伤势是因为为她做糕点而得的吗?若是让太后知道的话,说不定对主子您的猜忌就会少点。”
“本嫔无论说不说,太后都会知道。”洁才人一脸笃定地道。
“主子是说江太医会告诉太后么?”想着江太医是太后的人,他告诉太后也无可厚非,好在方才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拍了拍胸脯,道:“好在方才奴婢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哎,主子,能不能以后换个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