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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九黎的海东青,通信方便了许多,李澈第二天就收到了回信。
南楚楚秀书院来卞唐交流这等大事,又岂能少了礼部和凤台阁的影子呢?他倒是挺想去看看她怎么一展雌威,大杀四方。
李澈当即换了官服去礼部晃悠。
而书院这边,王教习特意跑去宋子楚那里催考试成绩。
“宋教谕,不知您经史的卷子都改好了吗?罗院长已经过问两回了。”
宋子楚慢条斯理道:“其他功课的成绩都出来了?”
“出来了,就差经史一门。”王教习道。
“拿来我瞧瞧。”
其实宋子楚早就把卷子改出来了,唯有杨晨的成绩还没有写上去。
他在等,在看。
罗院长很含蓄的透露出希望杨晨能参加这次交流比试,他亦有此打算。
虽说是取书院前十,但分派到两个年级,一个年级就只能取前五。这次考核是学员们入院后第一次考核,宋子楚对杨晨的经史成绩很有信心,杨晨也确实没叫他失望,论答题规范工整,杨晨或许不是第一,但从见解分析的角度看,杨晨的答卷是最合他心意的。
他不放心的是杨晨的其他各科成绩。
若是相差不大,他不介意为杨晨破一回例,做做手脚。
骑优,射优,诗赋优……唯有礼乐是中上。
宋子楚满意地点点头,又看了成绩比较靠前的极为学生,宋子楚把成绩还给王教习:“我这边过半个时辰便好。”
看来他是白担心了,不用他做手脚,杨晨最差也是第四或第五。
这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今天是放榜的日子,甲班和乙班的学员对此不太感兴趣,结果大家都心知肚明,这种正儿八经的考试,排在前面的大都是丙班的学员。
当然,这其中也有个别是做了手脚的,比如已经被劝退的姚启轩,听说以前他每次考试都能拿前五,大家亦是心照不宣。
但今天还是很多人围在榜单前查看成绩。
因为大家都很好奇,杨晨能考第几?
这位备受大家推崇的人物,是否有真才实学?
朱媛媛的宿舍里人还是挺齐的,朱媛媛、南宫墨宇和方大同都在。
朱媛媛是不敢去看,万一榜上无名,很丢人的。南宫墨宇则是无所谓,他来这里可不是争什么名次。方大同就更无所谓了,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名次,稳稳当当倒数第一,而且这个成绩还会一直稳定的保持下去。
所以,宿舍里只有屠季去看榜了。
朱媛媛坐立不安,在狭小的宿舍通道内走来走去。
方大同嘎嘣嘎嘣的吃着花生,一双眼睛随着杨晨的脚步来回转溜。
“杨晨,用得着这么担心么?你又不会差到哪里去。”
朱媛媛心说,你知道什么?
丙班那些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如果参加科考,起码有五成以上会中举,所以,书院的考核水平丝毫不亚于全国性的科考,她能在这么多变态中杀出重围吗?而且是要拿到前五名。
感觉比现代考清华北大都难呐!
再说了,赵海生那厮信心满满,前五的名额里头肯定会被他占去一席,她的胜算又少了一成。
纠结啊,忐忑啊,这种煎熬让人活生生掉一把头发。
朱媛媛猛地想起,自己在给李澈的回信中还大言不惭地说了会代表书院参加交流比试,这要是考砸了,李澈那厮肯定又要笑话她。
心里更加懊恼了,自己当时是脑子抽了么?
南宫墨宇也被她晃来晃去晃的头晕,闲闲道:“连看榜的勇气都没有,估计是好不到哪里去。”
朱媛媛默默地瞪着他,用眼神表示,你丫的很欠揍。
“杨晨杨晨,第三,第三,你第三……”屠季没进门就大声的囔囔起来。
朱媛媛眼睛一亮,整个人都焕发出兴奋的光彩,一把抓住屠季的胳膊。
“屠季,你没看错吧,我真的第三?”
“不信你自己去看呗。”随后进来的赵海生闷闷地说。
呃,赵海生干嘛垂头丧气?难道他考砸了?难道说,自我感觉良好的通常都要砸?
屠季继续报成绩:“赵海生也很厉害,考了第四,南宫第十一,我第一百零八,大同么……”
屠季顿了顿,有所顾忌地看向方大同。
方大同不以为然道:“你个豆芽菜,有什么好磨唧的,倒数第一又不丢人?总得有人倒数第一吧,瞧我多有牺牲精神,牺牲我一个,幸福所有人。”
屠季笑道:“你倒数第二。”
“什么?”方大同很是吃惊,唰的站起来,桌上的花生被他的衣袖扫到,滚了一地。
继而咬牙切齿义愤填膺:“到底是哪个鸟人,居然比爷还厉害,居然抢了爷的位置,不行,我得去看看。”方大同庞大的身躯,少有的灵活,一溜烟地窜出门去。
众人相顾无语,方大同的思维果然不能以常人的思维来衡量,没考倒数第一居然这么气愤。
且不管方大同,朱媛媛乐呵呵道:“赵海生,这次咱们都能参加交流比试啦。”
赵海生悻悻:“你说你没什么把握,结果考的比我还好,杨晨,你这是纯心气我呢!”
“哪有,我是真没什么把握啊,估计是我的骑射比你好一点,论真才实学,我肯定比不过你。”朱媛媛谦虚道。
南宫墨宇翻了个白眼,也晃出门去,一出门,嘴角就不有自主的扬了扬,没想到这丫头能考第三,的确有两把刷子。
屠季见南宫走了,这才道:“南宫这厮真是不显山不露水啊,看他都不怎么读书,居然第十一,咱们乙班和甲班,就你和南宫进了五十,不然,甲班和乙班就要全军覆没了。”
别说屠季意外,朱媛媛也很意外,她还以为南宫墨宇就是身手好,琴弹的好,没想到其他方面也这么厉害。
难道无极门里的杀手素质都这么高?
那那个林玉蝉呢?又会如何?
榜单前,方大同揪着张阅不依不饶兴师问罪:“说,你为什么考的比爷还差,你是不是存心跟爷过不去?”
众学子集体失声,这都什么人啊,从来只见争上游的,没见过争倒数第一的。
张阅很无辜地说:“你以为我想啊,我那两天正好拉肚子,弓都拉不开,马都爬不上,我都郁闷死了,你还来膈应我。”
张阅觉得方大同是故意笑话他的。
方大同也的确是故意笑话他来着,知道有人考的比他还差,他可乐了,一看此鸟人竟是张阅,那就更乐了,还不得逮着机会狠狠戏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