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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刚才看到你的脚不小心勾了妃妃一下。”
飞儿吐出的话语,让李凤娇恨不得杀了这个老四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米飞儿这样子在老爷子的面前说她,根本是与这个欧阳妃妃是一丘之貉,她气得只差没有吐血!
老四真是瞎了眼睛,为什么会找这样的一个女人啊?李凤娇在心里嚎叫!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太冤了。
“我就是看到了,妃妃,我真看到了,她刚才真的勾了你一下。也许,妈是不小心,你就别介意了哈!”
笑里藏刀地冲着欧阳妃妃说,明明是为李凤娇在向欧阳妃妃求情,可是,弦外之音极其地重。
“哎哟!啸虎,我肚子疼,我肚子好疼啊!”说着,欧阳妃申吟一声,额头上掺出了密密的冷汗!
“欧阳妃妃,你别装了,不过才两个月大,也伤不着那儿。”
李凤娇冷哼一声,不想看欧阳妃妃演戏,所以,及时别开了脸。
“啸虎,我疼啊!呜呜呜!焰啸虎,你狠的心啊!她可是你的孩子,你真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流掉吗?”欧阳妃妃说着说着,哭得唏哩哗啦!
本想发火,可是,焰啸虎瞥了眼欧阳妃妃悲恸的脸孔,我见犹怜的模样才他动了一颗恻隐之心,尽管为了脸面,他拒不承认,但,他与欧阳妃妃的一夜情是不可抹灭的事实,不管那晚是被人设计也好,是欧阳妃妃故意爬上她的床也好,总之,那孩子是他焰啸虎的,他没办法改变这个事实。
喉间的戾气化成了一缕轻烟,幽幽长叹一声:“凤娇,她都痛成这个样子了赶紧叫医生啊!”
焰啸虎脱掉了自己的黑色大衣,抖了抖衣服上的白雪,把昵子大衣交给了从厨房里迎出来的吴妈,然后,迈着稳健的步子走向了躺在冰凉地面上哀嚎的欧阳妃妃。
“啸虎,她是……”见男人一脸疼痛的样子,李凤娇即将出口的话如一根鱼刺哽在了喉咙,吐出不,咽不下,让她难受的发慌。
明知道欧阳妃妃是装出来的,可是,她没办法去说服老爷子,因为,二十几年来,她已经习惯了以老爷子的意向为天,老爷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她从来都不敢违背,所以,只能站在原地,眼巴巴地望着焰啸虎将女人抚起来,把她搀抚到沙发椅子上躺下。
在老爷子出声焦急呼唤福伯去请傅医生过来的时候,她明显看到了欧阳妃妃冲着自己挑高了眉毛,分明是在向她示威!
气得她跺了跺脚,狠狠剜了嘴角含着不坏好意笑容的米飞儿转身就踏进了自己的卧室去了,眼不见,心为净!
付笛豪死后,飞儿接手了付氏集团,她对打量生意一窃不通,可是,付氏集团又不能一日无君!
所以,这段时间她都会去付氏集团坐镇,但是,对于高级主管们汇报各项工作她根本是一头雾水,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付氏每星期一的例会都会如期照开,这是付笛豪定下的规矩,现在他虽然走了,但是这个规定却沿袭了下来。
飞儿坐在会议室首席上,低垂眉眼,凝神听着销售经理汇报工作!
“飞儿小姐,已经到了年末,公司各个部门都到了清算债的日子,往年付总会根据每人部门的业绩情况为大家准备相应的红包,激励员工们工作,也是为大家能过一个好年,你看今年还需要照以往执行么?”
销售经理喃喃轻问。
“一切照旧。”
“好。”
“飞儿小姐,还有一件事,我必须给你汇报一下,就是今年公司销售情况与去年相比,下降了百分之0、5个百分比,不过,我刚估算了一下,我们有几个大单子无法赶在过年前完成,所以,明年应该会上升的。”
“好,没事,只要你们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们,就这样吧!散会。”
飞儿感觉头有些大,以前觉得经商没什么,现在,才觉得,隔行如隔山,她对这个真的一窃不通啊!
关是听着他们念一些相关的专业术语,心头就烦死了。
所有高层主管鱼贯而出,她一个人坐在首席座位上,手掌交扣在桌案上,呈了塔状,秀气的眉头拧得有些深!
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给张军毅借的两千万现金,然后,伸手拔了一个电话。
“喂,李会计,咱们公司能提出两千万的现金么?”
“飞儿小姐,不好意思,付总在世的时候,为救您母亲已经提了一千万,现在公司真没多余的钱,如果强行提走两千万,许多订单都无法按时交货。”
无法按时交货的意思就是说,她们付氏会毁约,毁了约,关是赔违约金就会要了付氏半条命。
“好,我知道了。”飞儿挂断了电话,心情格外地烦躁起来了。
她本来是想打电话约张军毅见个面,给他说一下借款会延期归还的事情。
没想到,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她即不太熟悉,又不是不熟悉的男人雷战神打来的。
“喂!雷少有事?”
“飞儿,我听说你接管了付氏,你不打算回区上班了?”
对于这个问题,飞儿沉吟了一下。
“这个还未定。”不是她不想回区,而是现在没办法回去工作啊!
“你找回来的那个秘来的那个秘密文件根本就没弄丢,焰君煌是在骗你,他不想再在区工作,所以,哄你说被小苏子烧毁了,其实,他一直就保留着。”
“我怎么知道?”飞儿略微有性惊。“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反正,我就是知道。飞儿,如果你真想回来,我可以去向倪领导说情。”
如果是几天前,飞儿肯定会迫不及待就说好,可是,现在,事情又有了改变,她没办法丢下付氏一大堆事儿不管,尽管她不喜欢,但是,父亲走了,她必须得挑起这个担子,因为,翰翰还小,她必须把这个公事经营好,等他大了以后,把这个公司交还回他的手里,再将父亲留来的产业发扬光大。
“雷少,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暂时没回去的打算。”
她婉言谢绝。
“飞儿,现在有空么?”被她婉拒,雷战南根本不死心,把话题转移开。
“我在上班。”“那么,晚上没人约你吧!晚上我们见过面,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可以么?”
雷战南的声音变得小心冀冀,还透露出一缕急迫!
“好。”
本以为自己要磨破嘴皮子伊人才能同意,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她就答应了,可把雷战南高兴坏了。
“行,那晚上ktv俱乐部见,如何?”
“嗯!”“不见不散。”飞儿挂了电话就投入了工作中,而倏不知电话彼端,雷战南收了线后,嘴角扬起了漂亮的弧度,还哼一连串不成调的流行摇滚乐弦律!
夜晚八点,飞儿如约而至!
由于是周末,ktv俱乐部人气很旺,出来玩耍的人特别多,飞儿找到了24号包厢,包厢里已经有了好几个男女,她走入包厢的时候,雷战南正在与一个穿着大方得体,衣着华丽,一身贵气的女人攀谈,眼睛瞥到了她,立即从座位上起身,举步迎向了她。
“飞儿,你总算来了,这是倪姐,她要是商场上的女强人。”
“倪姐好。”
经雷战南介绍,飞儿向好几个人频频点头问候,与她们交谈了一阵后,她才知道,这几个人都是在商场上混的人,本与雷战南的工作风马牛不相及,但是,他与她们都是好朋友,所以,就把他们分绍给了飞儿。
用意飞儿自然也清楚,知道飞儿对生意一窍不通,想助她一臂之力管好付氏集团!
雷战南真是体贴,飞儿坐在包厢沙发椅子上,望着他一直周旋几个客人之间,他是在为她而忙碌!
舞池里,灯光隐隐绰绰打照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形看起来了高大不失俊美!
整个人英气逼人,她望着那个背影,暗忖:雷战南是一个体贴入微的男人,如果能嫁给他,是前世来的福气,只可惜,她没有那样的机会了。
送走了倪姐等人,雷战南回了的时候,飞儿正独自一个人喝着闷酒!
他一把夺走她手中的酒杯。“这种酒很烈,别喝了。”
“雷战南,我心情不好,陪我喝,好不好?”由于喝了一些酒的关系,飞儿双颊胭红,如抹了两撇胭脂!
雷战南本想拒绝,可是,望着她那对水汪汪秋水波潭,实在是狠不下心肠,感觉自己没办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自从上次在轨道上仓惶之中救下了她,她纤美的身影就时不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纠缠着自己的心!
“好。”放下了杯子,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红酒,当酒正要徐徐送往嘴边的时候,她开了口。
“雷战南,你初恋是几岁啊?”
“十七岁!”雷战南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哇!也发育太晚了吧!初吻呢?”她真的很好奇,对于雷战南这样一个柔情似水,温良如玉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能得到他的初吻啊?
“十四岁,被一个邻居女孩强索要的。”
“哈哈哈!”飞儿撑着头,椅着杯子,想象着雷战南被一个女孩按在身下索吻的搞笑画面!
“第一次?”飞儿感觉自己真是疯了,她居然向一个大男人问这种问题,可是,话即也出口就成了覆水难收!
“到现在为止可还保留着呢!”
“我不信。”这男人太能扯了,都三十岁的人了,还保留着第一次,要让她相信,除非天下红雨!
“信不信随你,要不,我们试一下,你就知道我绝对没有骗你。”
雷战南吊儿郎当地冲着她笑说,神情变得极期地暖昧。
“去。”飞儿拍了一下他的头,轻呷了一口红酒,抑头轻哼:“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晚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飞儿,焰君煌对你好么?”
不经意地答:“好。”
“如果不好,我宰了她。”这话带着滔天的萧杀之气,说得这样莫名其妙。
“来,雷战南,陪我喝酒,我要喝醉。”飞儿举起了杯子,嘴里喃喃念着。要喝醉,一定要喝醉,她好久没醉过了,脑子清醒了太痛苦,也好辛苦。
与雷战南碰了一下杯子,飞儿仰头‘咕咚咕咚’就把整杯酒喝的一滴都不剩,拎起了空杯子往桌子上一搁,拿起了酒瓶子,瓶子倾斜,红色的液体便从杯子倾斜而出,顷刻间就倒满了整杯。
“来,雷战南,我们是好哥们儿,喝。”
“今晚咱们一醉方休。”
雷战南举起杯子的同时,有些担忧地望着她,她父母的事他也听说了,因为担心她,所以才约她出来,想找几个朋友为她解解闷儿。
同时也好在生意上帮她一把,此刻,雷战南好恨自己对经商之道不懂,要不然,他可以直接就为她解决了烦恼与忧愁。
“雷战南,别用这种眼神望着我,哼,你是不是喜欢我,告诉你,我们是不可能的,本姑娘已经名花有主了。不要用那种眼神望着我,听到没有?”
她将他的脸扳开,故意让他看着别处,然后,她又开始猛灌自己的酒。
两瓶红酒下肚,飞儿整张脸孔潮红,眼神变得迷离,意识也渐渐模糊不清。
“雷战南,我妈死了,她永远永远地离开我了,呜呜,我爸居然为了我妈自杀,他好可恨,我妈不会原谅他的,绝对不会原谅,那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男人。”
是的,她压抑的太久了,撑得也太辛苦,自从父母过世后,她一直打起精神强撑着,可是,酒醉的这一刻,便把心灵深处不为人知的一面展现出来,压抑太久会生病。
雷战南静静地望着她,任由着她发泄着,只是,看着这样痛苦不堪的她,雷战南感觉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好痛,好痛。
他喜欢这个女人,然而,他却没办法保护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痛苦,伤心。
“雷战南,你说,我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父亲?”她揪起了他的衣领子,喃喃轻问。
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父亲?这个问题也许是神仙也无法回答出来,没有为什么,因为人不能选择自己出生。
我们除了选择承受外,别无其他。
雷战南把她揽进了怀里,把肩膀借给他,让她靠着他的肩膀上哭泣,尽管米妞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他也丝毫都不嫌弃,猛地,灯光下,他看到了米妞脖子上戴的一块璞玉,形状似一个葫芦,只是没葫芦那么厚,薄薄的玉片,上面系了一根翡翠色带子,在灯光的映衬下散发出耀眼的光泽。
他不是惊诧于璞玉的光亮程度,而是惊讶于米妞身上为什么会有一块与自己脖子一模一样的玉?
雷战神这一惊非同小可,及时伸手拉开了装衣领,扯出脖子上系挂了二十几年的璞玉,视线在两块一模一样的璞玉上游走,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他急忙将璞玉翻过来,他的那一块底部描绘的是一个男孩,而她的却是一个女孩,手工同样精细。
“飞儿,你这块璞玉是哪儿来的?”
“什么玉,我不知道,别扯我脖子,你勒得我好疼……我要喝酒……喝醉了,就不难受了。”
睁着一对迷蒙的双眼凝望着雷战南,飞儿语无伦地说着,仰头又喝下了一杯酒。
她们喝了多久,她不知道,总感觉四周正在慢慢地静下来,最终静得只剩下了蛐蛐的低鸣声。
终于,她唱得烂醉如泥,雷战南只得抚着她走出了包厢,走出了ktv俱乐部大门,就在那一刻,一辆黑色的奥迪车风驰电掣而来,‘噶止’声划破了午夜长空,车轮徐徐停止翻滚!
雷战南抬头,视野里,便看到了有一抹矫健的身形冲出车厢,黑亮的长靴狠狠地搭在地面上发出清然的‘卡嚓’声!由于身形很高,在他脚边拖出一道长长的黑影子,他的脸逆着光,看不清楚真实表情,不过,从他全身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可见男人正处于极度危险的盛怒状态!
“雷战南,真是好样的。”男人凌厉的声音卷着滔天的冷漠飘了过来。
“她喝醉了。
雷战南并不是怕他,而是不想自己夹隔在他与飞儿之间,飞儿喜欢这个男人,他比谁都清楚!
所以,为了免除男人对他的误解,他只得出声解释!
”飞儿过来。“
这声音好耳熟,飞儿睁开了迷离的双眼,寻着声音来源处望去,大约两米远的距离立着一抹高双冷昂的人影!
不仅高大,而且伟岸,还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与冷漠!
”谁在叫我?“
”我说过来。“焰君煌望着她依偎在男人怀里的画面,肺都快气炸了,他很想冲过去将女人拖回自己的怀抱,可是,他生生压抑住了自己的这种站动。
对于他的命令,飞儿采取了漠视。
”你是谁,凭什么这样命令我?“
”雷战南,让他走,让他滚,我不要见到他,雷战南,送我回去,我头好晕。“
听了米妞的这句话,焰君煌憋了一晚上的怒火终于兹斯斯地狂燃起来,迈开步伐,踩着黑亮的靴,三步并作两步奔过来,拽住了她的手臂,一把将她箍进了怀。
”你放开我,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放开我,呜呜呜!“她用小手捶打着他硬邦邦的胸膛!
”你轻一点,她喝醉了。“雷战南见焰君煌怒气滔天,一双利眸喷出火焰,生怕他伤到飞儿,好意出声提醒。
”闭嘴,雷战南,我的女人不需要别人来疼惜。“
他妈的,这雷家小子是什么意思,居然敢拐他老婆,而且还与她呆了一整晚,他打了她起码一百通电话,她居然一直都没接,他驱车找遍了京都所有大街小巷,最后终于找到了这儿,没想到,居然看着雷家小子拥着女人出来,还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他不喜欢雷家小子看米妞的眼神,非常不喜欢,作为一个男人,他非常清楚那种温柔眸光所代表的意义,雷家小子是想拐走他老婆啊!雷战南,想在老虎身上拔毛,根本是在找死。
”你放……开我,呜呜,我……不喜……欢你,放开我,你……这个臭男人。“
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借酒装疯,飞儿一个劲儿地捶打着焰君煌,甚至不惜咬他的肩膀,然而,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一双大掌霸气地狠狠钳制住她不停扭动的小蛮腰杆儿。
见飞儿不停地挣扎,雷战南心痛极了,他幽幽地告戒:”焰君煌,你说他是你女人,那么,为什么不对她好一点,你看看她,痛苦都快活下去了,权利滔天的焰四少就是这样保护自己女人的?“
”我们两口子之间的事,与你一个外人无关。“
焰君煌一双利眸浅眯,眸子里迸射出来的光芒令人不寒而粟!
”我只是希望你好好珍惜她,不要让她这么痛苦,焰君煌,你不是爱她入骨么?为什么要让她伤心到不想与你回家的地步。“
不愿意见他,而是选择与他一起窝在酒吧里喝得烂醉如泥。
”雷战南,如果你有夺人喜爱的嗜好,我劝你最好别惹火烧身,你知道,我焰君煌对待敌人的手段向来都是心狠手辣,希望不要有下一次,要不然,你在区能不能继续混下去,这还是一个未知数。“
铿铿有力的话全是浓郁的警告!
焰君煌拽住女人手臂,将她扯进了车厢,雷战南站在原地,不愧是京都权贵牛逼人物,居然用这种话吓唬他,嘴角勾出一抹幽深的笑意!
”焰君煌,你在区的地位无人能及,你焰家也财大气粗,但是,我雷家也不是纸糊的,最好对她好一点,否则,我不在乎与你来一场生死搏斗。“
总之,他就是见不得米妞儿痛苦,如果米妞嫁给焰君煌能幸福,那么,即便是心碎,心痛,他也愿意去成全,但是,反之的话,他会不计一切力量也要将地夺过来,把她留在身边,好好疼爱她。
将她捧在掌心好好地呵护!
不知道焰君煌有没有听到他出口话,只看见他旋转着方向盘,而飞儿坐在副驾驶座上,嘴里仍然一个劲儿地喊着:”我是谁,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不……走,死男人……呜呜。“
黑色的奥迪车在平坦的柏油马路上行驶!
”我要下……下车。“飞儿扯着自己腰上的安全带,由于酒醉的关系,指尖无力,扯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准扣环。
她生气地冲着焰君煌大叫:”我要下车,雷战南……不要抛下我。呜呜呜。“
听到嘴里不停地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焰君煌怒火中烧,气得一巴掌拍在了方向盘上,响亮的喇叭声弹出,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都似一只只惊弓之鸟急忙避开。
这个女人,才一天不见就把他遗忘了,口口声声都是其他男人的名字,不过一个晚上,难道雷家小子就掳获了她的心不成,他与她几十年来的情感,从三岁时便开始发展的感情难道是假的么?
”米飞儿,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他冷着脸出声嘶吼,随手将手机砸到了她的身侧:”你看看,我跟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一百多个啊!“
从区回来,见不到她的人,他便给她打电话,可是好多次都显示无人接听,然后,他以为她出事了,便驱车从焰府里飞出,象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大街小巷闯了一个遍!
终于找到她了,原来是与雷战南那小子厮混了一个晚上,他怎么能不气,不恨,不恼,不怒呢?
”为什么我要接你电话?你是我的谁?我不认识你,放我下车。“
她才不怕这个臭着一张脸的死男人,她吼了回去。
见她与自己抬杠,焰君煌气得一拳头击到了操作台上。抬脚踩下了刹车,将车子停靠在了一株参天大树下。
伸手解开了她身上的安全带,一把将她抱了过来,翻过身,一个凌厉的巴掌就落到了她的屁股上。
尽管她嗷嗷大叫,他也丝毫都没有停歇,因为,对于这个女人,即便是在怒火滔天的时刻,他也舍不得骂,舍不得打,就只能采取这种方法惩罚她,当然还有一种更好的方法。
那种方法能够让她成功闭上嘴巴。
再度翻过她的身体,寻觅着她的唇,准确无误地覆了上去,吞吃着她的小嘴儿,她的话音变得模糊起来。
”唔,唔。“没想到,她呼不了气的那一刻,张唇凶悍无比的一口咬下,尖尖的牙齿把他嘴唇咬破了,尝到了口腔里铁腥的味道,他只得放开她,没想到,女人的凝望着他的眼神变得冷咧而悍寒,好似带着一种绝世的恨意!
可是,他根本搞清楚自己什么地方惹到了她?
”焰君煌,我妈死了,我爸也死了,今后,你休想再碰我,你碰我一根手指头,我就死给你看。“
天,这是什么逻辑,她爸妈又不是他杀死的,焰君煌听了她出口的话,惊若寒蝉。
”我怀疑是你妈,那帮绑匪是你妈弄去的,是你妈把我妈杀死了,我恨你,恨你,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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