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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骜不顾那么多的士兵在场,揪住了南瓜的衣领子,冷妄吼出:“是你把她逼跑的?”
“焰骜,别贼喊作贼。”南瓜没想到这男人会这么说。
“李南瓜,住口,我真瞧不起你。”明明惠心都怀上他孩了了,李南瓜居然那样对待,他亲自见证过南瓜把女人带回家。
“你凭什么瞧不起我?你说啊,凭什么?”娘的,明明是这个臭男人让惠心怀孕了,现在,居然说瞧不起他。
李南瓜那天早上与惠心一起吃饭,在看到惠心呕吐不止时,虽然他问惠心,惠心一直说胃不好,才会有恶心的感觉,虽然他是一个男人,但并不代表他什么也不知道,惠心怀孩上了,而孩子就是眼前这条藏骜的。
将惠心肚子搞大了,就妄想甩人,门儿都没有,他李南瓜虽是一介贫民,不过,绝不惧怕恶势力,虽然知道自己势单力薄,绝不是这匹藏骜的对手,可是,他不能让惠心这样白受欺负,不为惠心讨回一个公道,他誓不罢休。
“凭你不是一个男人,你那样对惠心就该罪该万死。”焰骜为惠心打着抱不平,那天晚上,他送惠心回去,听到李南瓜与某个女人在里面办事,那一刻,他气得血冲脑门,要不是惠心阻此他,他绝对会跑进去把李南瓜揍过半死。
“笑话,我怎么样对她了,焰骜,你太伤惠心的心了。”
李南瓜谴责,回头望了一眼众将士都张大双眼瞪着他们,一副饶富有兴味的样子,好似听得正津津有味。
李南瓜觉得有些难为情。
这件事情捅破了,会毁了惠心的名誉,所以,他不得不为惠心着想。
“焰骜,找个地方,我们谈一谈。”
“不必了。”焰骜冷冷地回绝。
“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他自认问所做的事能见得了天日,没什么可以避开他属下的。
“不后悔。”李南瓜语气强硬了起来。
“不后悔。”妈的,不过是一介贫民,在他这太子爷的面前还拽起来了。
焰骜的脑子里浮现了那天早上,惠心与李南瓜嬉戏追逐的一幕。
心里恨火攻心,由于心里气愤,自是不会给李南瓜好脸子看。
“好,这可是你说的。”即然他不后悔,人家都不在乎这种事情真相大白于天下,有损太子爷的形象,他又何必去替人家想那么多?
“焰骜,惠心带着她妈妈走了,她妈妈身体还没复元,而且,她带的钱不多……”
听了这话,焰骜心里咯登了一下,可是,却死鸭子嘴硬道:“她离开了,关我什么事?李先生,你不是应该去追逐她离去的脚步吗?”
听出太子爷话里酸溜溜的味道,南瓜心中的火苗越燃越狂。
最终爆破肌肤狂倾而出。
“焰骜,我是想去找她,事实上,我已经到处都找遍了,根本没有她丝毫的消息,她还怀着孩子。”
南瓜越说越焦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如果他有能力,还想得到办法就不会来找焰痞子了。
提起叶惠心肚子里的孩子,焰骜就火大。
“你都把她肚子搞大了,还跑来找我干什么,你应该去找她啊。”
焰骜再怎么无情也开始担忧起叶惠心来,这死丫头,怀着孩子,还带着一个生病的母亲,关键是她没什么积蓄。
这才是最令人担忧的。
“那……”皇太子似乎是误会了什么。
李南瓜火大地吼出:“焰骜,你以为惠心是什么?那孩子不是你的吗?”
“屁话。”
焰骜见一干属下全僵在原地,听的不亦乐乎,愤怒地吼出:“干什么?想造反啊?小丸子,全体都有,罚,一千个蛙跳。”
“是,老大。”
小丸子赶紧下了口令。
“遵照老大……唔……不是,错了。自打两耳光。”
‘啪啪’响亮的耳光声在空气里响起。
小丸子自打了两个响亮巴掌后,把眸光凝向了全体将士。
用着浑亮的嗓音嘶吼出:“全体都有,蹲下,蛙跳一千,开始。”
妈呀!一个蛙跳,真是疯了,大家全撞在了皇太子枪口上了,可是,是他自己忽然停下来与那个男人纠缠的,而且,人家都让他离开训练阵地了,他还表示要以清白示人,最后,却是当着众人的面儿揭露了他把人家肚子搞大的事实,面子上挂不住了,把气儿全都撒到了他们这些无辜属下身上。
可是,谁都不敢吭半句声。
一群人马按顺序排列着,一个个地蛙跳着跑开。
李南瓜站在原地哭笑不得,是第一次见着这样的场面吧,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了皇太子的威严。
“李南瓜,你最好给你清楚,否则,你就死定了。”
皇太子的眼睛微眯了起来,眼眸里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嘴里吐出嚣张的话语。
“我说得是事实,惠心怀的是你的孩子。”
焰骜是猪脑子吗?怎么会怀疑孩子是他的呢?
“是你的吧?”
他与叶惠心就那么一次,而且,他从小就有隐疾,医生都查了n遍,宣告他不可能轻易能让女人怀孕,所以,他觉得不可能是自己的孩子,李南瓜肯定是骗她的。
“焰骜,我到希望孩子是我的,如果是我的,我不会让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声息地离开我,如果孩子是我的,我也不可能来找你。”
李南瓜讲的是实话,如果孩子是他的,无论是天涯海角,他都会追逐惠心的脚步而去。
“焰骜,孩子真是你的,正是因为如此,惠心才会离开,她想永远地离开你,逃避你的视线,让你永远找不到她,你难道就不明白吗?”
李南瓜真想拿个铁锤锤打他的脑袋,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为什么情商如此之低呢?
“你好好想想吧,你最好赶快去找她,否则,出了大事,你会后悔。”
李南瓜旋转身准备离开,焰骜却出奇不意地伸手拽住他的手臂,急切地问出:“她会出什么大事?”
“她挺着一个大肚子,带着一位生病的母亲,身上没什么钱,她的日子有多艰难是可想而知,惠心心地善良,人长得又漂亮,要是遇到一伙坏人,把她先奸后杀了……”
“李南瓜,你跟我住嘴。”
这厮是疯了,才会这样在他面前打这种比方。
无可厚非,李南瓜的话在他心里掀起了千层波浪卷,搞得他心神不宁。
李南瓜几时走的,焰骜不知道,也没心情去管,他只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糟透了。
脑袋翁翁作响,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呢?他与叶惠心就那么一次,而且,当时他那么愤怒,叶惠心一直在哭,他身体有问题,叶惠心一直在排拒着他,受孕的机会应该很小才是。
但是,李南瓜应该不会说谎,如果孩子是他的,他不可能跑来告诉自己。
回忆起当时李南瓜与女人在低矮的门墙里做那种事时,他气得差一点砸门而入,惠心却说:“焰骜,那是他的权利。”
什么叫做那是他的权利?
除非她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她才会这样说。
如果李南瓜与她真是情侣关系,李南反再笨也不可能把女人带回家,他真是脑子进水了,丝毫都没有发现当时叶惠心的异样,如今想来,如果孩子是他的,叶惠心该是多么的伤心难过啊。
叶惠心,你在哪里?
你把我们的孩子还去哪儿了?
焰骜心急火燎地驱车离开了部队,象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大街小巷里乱窜。
“儿子,在哪儿?”
“老妈,我在找人,急死了。”
这件事焰骜不想瞒母亲,他觉得应该让母亲帮自己寻找一下失踪的叶惠心。
“谁把我宝贝急成这样?”
“叶惠心啊,她失踪了,带着她的母亲失踪了。”
原来是叶姑娘啊,飞儿暗自在另一边偷笑着,她儿子坠入情网了,还是叶姑娘有本事啊。
“她在这座城市长大,不会走丢的,放心好了。”
飞儿的笑声惹得焰骜一阵怒骂。
“妈,亏你还笑得出来,你儿子只差没去跳江了,知道吗?她肚子里可是怀着你宝贝孙子呢,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要活了。”
“惠心又怀上了?”
哎哟喂,真是一则天大的好消息,飞儿乐得即刻从椅子上弹跳起来。
“老妈,你别高兴的太早了,叶姑娘不见了,消失了,医院,她家我都找过了,就是没人见过她。”
“儿子,别急嘛,她肯定是怕我们要孩子不要她,然后,就躲过来生孩子去了。”
对,一定是这样的,焰骜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恍然大悟。
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叶惠心一直对自己隐瞒怀孕的事情。
有了前车之鉴,她肯定是不想再重蹈覆辙,因为,她曾经与他们签下的借腹契约讲得十分明白,焰家是要孩子不要娘的。
“那怎么办?”
焰骜真是急得满头都是大汗。
“儿子,凭咱们焰家的能力,找一个人还是伸一根小指头的事么?”
“就算掘地三尺我也会把我孙子找回来。”飞儿向儿子拍胸脯保证。
“如果你不放心,也可以自己先去找找。”
说完,飞儿收了线,焰骜一颗心七上八下,自从知道叶惠心带球跑后,他心里就没一刻的安宁。
他拔打她的电话,可是,电话响了两声就挂断了,这死丫头,居然该挂他电话,找到她后,定会把她的小屁股打肿。
焰骜知道叶惠心肚子里怀着他的小焰骜,哪里坐得住,心里又高兴又焦急。
他又去找了南瓜,可是,南瓜却不再告诉他任何有关叶惠心的消息,说是惩罚他这头沙文猪。
也是,是该惩罚,连自个儿当爹了都不知道。
焰骜把车停在了李家门口,李芬丽正巧从李家的专车出走出,李家司机刚从学校把她接回家。
“李小姐,请问这几天,你有见过惠心吗?”
虽说是叶惠心最好的朋友,可是,到底与他是生疏的。
“没有,怎么了?”
“她真的没与你联系过。”
失望之余,焰骜仍然不死心。
“没有,我说,她怎么了?”对于焰氏皇太子的突然来访,李芬丽虽有些吃惊,但,首先关心的还是惠心,暗忖着,莫非惠心出了什么事?
“打扰了,李小姐,如果她联系你,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焰骜驱着车扬长而去,李芬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她立刻与裴娜打了电话。
“喂,裴娜,皇太子在到处打听惠心的下落,你说,怎么办?”
“不能告诉她惠心在哪里,那种男人讨厌死了,他只要孩子,不会要惠心的。”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我没告诉他。”
“嗯,晚上,我们聚一聚,惠心明天早晨八点的飞机。”
“好的,裴娜,我晚上八点会准时过来,照顾好惠心。”
“嗯,知道。”两个女人通了电话后,赶紧就切断了通话键,似乎深怕被别人偷听了她们谈话的内容。
事实上,她们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焰氏皇太子是高科技天才,这是京都出了名的事儿。
就在两个女人通话的时候,焰骜整个人坐在驾驶座上,耳朵里塞着一根耳麦线,刚才,他去找李芬丽,匆匆与李芬丽见一面时,趁她不注意转身之际,将一枚尾指尖大小的一枚黑窃听器别在了她的背心处。
所以,刚才李芬丽与裴娜谈话的内容全部入了他耳。
果然,叶惠心,你住在裴娜家里啊,知道了惠心所在的地方,焰骜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儿子,老爸来找你了。
嘿嘿,扯下耳朵里的耳麦线,薄唇扯开成一抹漂亮的弧度。
开车之余,甚至扬起了微笑,吹起了口哨。
挡外玻璃外的花花世界是多么的美好,人生处处是惬意。
夜,八时许。
李芬丽让司机把她送到了一座古老的宅子门前,然后,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四处张望了一下,鬼鬼祟祟地跳进了古老的四合院。
“裴娜,惠心,俺来了。”
“嘘,小声点儿。”裴娜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轻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食指按压在了红唇上,示意李芬丽小声一点儿,以免惊扰到了别人。
裴娜一双圆溜溜的眸子转动着,四处看了看,见李芬丽身后并没有跟踪,这才放下心来。
裴娜今天疏了两条辫子,看起来老气横秋,偏偏还在辫子上插了一支大红色的铅笔。
李芬丽伸手从辫子上扯下来大红色的铅笔,往自己脑袋上一插,歪着头询问:“惠心呢?”
“在里面,刚洗完澡,你再不来,她都要休息了。”
李芬丽抬头看了一下腕表。
皱了皱秀眉,撇了撇嘴:“才八点正,她就要休息了。”
“芬丽,你来的时候后面没人吧?”
“放心,没有,我办事儿你放心,焰骜再精明,也不可能有通天的本事吧。”
“芬丽,你终于来了。”惠心从屋子里跑出来,高兴极了,一把将两个好友拥抱住。
过了今天晚上,她就要与她们相隔一方了。
心中不免涌起了惆怅。
芬丽摸了摸她的肚子,一脸欣羡地问:“他会一天天长大,一定会像他老爸一样帅气,惠心,记住,这个孩子是我们三个人的,我是他干妈,生下来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会送一个大礼包。”
“还有我,我也是他干妈,我干儿子出世之日,我会去买香槟庆祝。”
惠心感动得热泪盈眶,此生有两位挚友,夫复何求。
世界浮起一层透明的水色,可是,突然间,眼尾扫到了一抹高大冷昂的身形,颀长的身影不停地晃动,似乎正欲向她们而来,已经穿越过了裴家古老的宅院大门。
仅隔数米远的距离,惠心猛地怔住,擦干眼泪,当视网膜上的身形越来越清晰,脑子翁翁作响间,她像一只兔子一样疾步溜走了。
“喂,惠心……”
李芬丽不知道惠心为什么忽然就窜进屋子里去了。
裴娜却用胳膊拐了她一下,明示是故意的,李芬丽还没明白过来,就看到了冷峻的身形带着怒气与冷漠而来。
大踏步走向她们,冷冷地瞥了她们一眼,正迫不急待向屋子里奔去。
没想到两个姑娘硬是用身体堵住了他的去路。
“皇太子,你来做什么?”
裴娜标准就是一花痴,双手死死抱住了焰骜强壮的腰身,还不忘在他胸膛上摸了一把。
哇塞,暗自在心里欣赏,她摸到了六块腹肌,不愧是军人的体魄,硬帮帮的,摸起来极有料啊,裴娜只差没流口水了。
“放开。”
焰骜没想到裴娜是这么一个花痴女,不客气地冲着她低喝。
“哎哟,皇太子,你真是卑鄙,居然跟踪我。”
李芬丽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现在还在纳闷儿,为什么人家一直跟在她后面,她就是没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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