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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皇太子,你真是卑鄙,居然跟踪我。”
李芬丽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现在还在纳闷儿,为什么人家一直跟在她后面,她就是没发现呢?
说得好听点儿叫精明,难听点儿就是卑鄙。
这人果然是惠心不能惹的人物,她们三个诸葛亮想出这一条锦囊妙计都被他识破了。
焰骜担心惠心,不想与这两个女人纠缠,浪费时间,剥开了裴娜围在他腰上如蛇一般的手臂。
“放开,裴娜,李芬丽,我等会儿再找你们算债。”
一边说着,一边心急火燎地往里边儿跑。
裴娜与李芬丽对视一眼,大惊失色,赶紧尾随他身后追了上去。
“看吧,都怪你,把人引来了,你害苦惠心了。”裴娜还不忘小声地嘀咕,埋怨着挚友李芬丽。
男人的腿很长,两个女人跌跌撞撞半天才追上去,可是,客厅里并没有一个人,裴娜记得自己刚出去的时候,惠心的妈妈就坐在沙发椅子上喝着药,这会儿,荼几上只放着一空空的药碗,说明人已经躲上楼去了。
焰骜锐利的眼眸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然后,扯着嗓子叫出:“叶惠心,你给我出来,射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叶惠心,你胆儿不小,快点给我出来。”
这女人见到他,居然还敢躲起来,焰骜真是愤怒了,抓到她,岂是把她小屁股打肿那么简单?
他肯定会惩她做一百个蛙跳,不不,一千个,再来两千俯卧撑,俯卧撑最好在床上做,皇太子啊,亏你这时候还有心浮现这种邪恶的想法儿。
见男人已经疾步转上了楼,裴娜吓白了脸,再下去可就没地方躲了,这四合院就这么巴掌大,惠心母女俩一定会被霸道无理的男人揪出来。
“喂,皇太子,你跟我站住。”裴娜如一阵旋风般跑上楼,站在了皇太子的面前,皇太子身材很高,大约应该一米八的个头,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她要仰起脖子才能与他对视,而他冷漠的眼神,高大的身形,都会无形中给她一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
可是,不能因为这样她就怕他,她必须得保护惠心,不能让他把惠心捉回去,否则,她们的好友惠心就会尝到失去亲人的痛苦,十指连心,骨肉分离,那是一种多么噬骨的痛楚啊?
“皇太子,我要告你私闯民宅。”
想在气势上压到这个得天独厚的男人,裴娜几乎是吼出来了。
焰骜低头俯视着眼前凶巴巴,敢冲着自己叫嚷的女人。
狭长的眸子眯起,里面闪耀着一抹精光,他问:“叶惠心在哪里?”
“你看错了,刚才那人不是叶惠心,南瓜不是说她失踪了吗?”
“是的,是的。”李芬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跑了上来。
“惠心不在这儿,刚才是裴娜的一位表妹。”
长眉斜飞入鬓,渐渐拧起,一把拔开两个女人,焰骜开始疯狂地在四合院里寻找起来,楼上没有,每一间房几乎都找遍了。
他走出最后一间房,站在阳台上,本是想观望一下整座四合院所在的地理位置,他估计女人已经再次逃跑了。
眼尾掠过一两抹人影,那人影好似在迅速地移动,往四合院外面而去。
反应敏捷的男人疯了一般冲下了楼,裴娜与李芬丽却以同样的速度下去,一手急切地抓住了他的一支胳膊,阻此了他想要冲上前追逐的步伐。
“喂,两个笨蛋,给我松手,要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
居然敢堵他焰太子的路。
“皇太子,你就放过惠心吧,她不想见你,真的不想见你。”
她只是想平平静静地生活,裴娜与李芬丽虽不能体验骨肉分离的痛苦,可是,她们都成年人了,也能够想象得到,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就是骨肉分离的绝世惨痛,她们不想好友年纪轻轻就步上这样的痛苦的人生历程,所以,选择了帮她逃开这座城市,等孩子出生后,再把她迎回来。
“凭什么不想见我?”焰骜绝对无法接受这样的说话。
“孩子是我的,你们说,她凭什么不想见我?她凭什么带着我的孩子想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
叶惠心,死丫头,就是向上帝借了胆。
焰骜的质问让两个女人哑口无言,找不到话来反驳他。
一把甩开胡撑蛮缠的两个女人,焰骜冷妄地警向又想奔上来拉他的笨蛋女人。
“李芬丽,我儿子要是不见了,你爸的公司就别想在这座城市存活下去,还有你,裴娜,你哥哥的公司刚刚注册,手续还没批齐全呢,怎么?想让他活不下去吗?”
言下之意,你们不顾及家人的死活就尽管放马过来。
焰骜的恐吓成功让两位姑娘望而却步。
果真不太敢再追上来,然后,焰骜马不停蹄地向刚才两抹人影消失的地方追去。
“怎么办?怎么办?”裴娜跺着脚,不停地冲着焰骜背影做鬼脸。
“赶紧给惠心打电话。”
不用裴娜提醒,李芬丽已经掏出手机,电话拔通了,但是,久久也没人接听,响了几声自动挂断了。
芬丽不死心再拔,可都是同样的结果。
然后,换裴娜拔打,仍然是同样的结果。
裴娜摔打着手机,冲着李芬丽吼:“她不会再接她不会再接我们的电话了,都是你,把焰骜引来了,她还敢接我们的电话吗?”
李芬丽也很自责,双手合掌,闭上眼,嘴里念念有词:“惠心,希望你能逃离皇太子的魔掌。”
“惠心,快跑呀,快跑呀。”
裴娜抬头看向黑沉沉的天空,天空里有几颗稀疏星辰闪烁着,她真是替惠心着急啊。
焰骜追出去的时候,叶惠心早带着母亲坐了一辆计程车,他开车追了好长一段路程,终于赶上了。
心里不自禁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叶惠心缩躲在计程车的后厢里,她的母亲则坐在她身边。
“叶惠心,你跟我停下来。”
听到外面有男人在彻骨地怒吼,叶母皱了皱眉头,问:“女儿,外面好像有人在喊你。”
“没有,妈,你听错了,司机,麻烦你再开快一点。”
前面驾车的司机点了点头,路上车辆太多,灯光昏暗,所以,司机也开得小心冀冀。
见客人要求快一些,司机只得抬脚踩了油门,可是,前面停靠着长长的车辆,据说前面有人在打架,仅只有几分钟就能引起一场交通堵塞,喇叭声,吆喝声,怒骂声,吵杂声,刹那间响成一片。
计程车司机逼不得已只能踩了刹车。
惠心回过头去,从后视窗望出去,感觉那辆嚣张车牌的黑色小轿车被甩出去老远,因为在她们的身后,有好多辆小轿车,摩托车,甚至还有一辆装载货物的大货车争先开过来。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急切地付了车钱,她拉着母亲的手就下了车。
她牵着母亲的手,疯了似地横穿过了马路,车辆都像是蚂蚁搬家,前进的十分缓慢。
跑过了马路,见路面已经整个瘫焕,成功让她走离焰太子的视线。
“惠心,是不是焰骜在追我们?”叶母虽然身体不行,可是,她脑子是正常,见女儿拉着自己跑了好几条大街,心中也开始生疑,只是刚才坐在车里,她并没有看到那匹藏獒。
“嗯。”
惠心含糊地应了一声,继续拉着母亲的手奔跑。
“惠心,我……跑不……动了。”
“妈,妈。”惠心怕母亲出事,停下脚步,四张望了望。
然后,牵着母亲的手住进了一间酒店,可是,没想到焰太子神通广大,没一会儿就带着人马找来了。
来的时候,母亲已经睡下了,惠心正在洗手间沐着浴。
等她冲完澡出来,却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形凝站在门边,手里拿着一把开门的钥匙,房门还未合上。
天啊,这男人怎么进如此神速就追过来?
惠心在心里嚎叫一声,瞥了一眼床上已经睡熟的母亲,她几个大步绕向前,不理焰骜铁青的脸色,拉着他的手就出了门。
因为,她怕惊扰到了入睡的母亲。
“还跑吗?”
男人一把箍住了她的腰身,凶神恶煞地把她抵在了墙壁上。
眼睛里闪烁着的精光如原野上一匹孤傲嗜血的狼。
“你追我干嘛?”
闻言,男人嘴角扯开了一朵迷人的笑靥。
视线从她高耸的胸脯往下移,定落在了她平坦的腹部。
“我追的可不是你,是我儿子。”
“臭不要脸的,这不是你的孩子。”
焰骜不怒反笑,笑得没心没肺:“叶惠心,这孩子是我的,跟我回去。”
“不要。”她才不愿意回那座牢笼,对于她来说,焰氏就是一座牢笼。
“喂,焰骜,真不是你的孩子。”这男人心中就只有孩子,把好这个当妈的摆于何地。
“你有几个胆子,敢有几个男人?”
笑话,他焰骜的女人,这人世间有几个男人敢碰。
“也许是李南瓜的,也有可能是陆之毅,总之,不是你的。”
见女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口不择言地提到那两个该死的男人,焰骜倾刻间怒气腾腾,他冲着女人咆哮:“叶惠心,如果是陆之毅的,你觉得他在部队还有似锦的前程吗?”
李南瓜更不用说,动一根手指头就能掐死他。
“焰骜,你就是喜欢用这种强硬的手段,之毅是一个好人。”
“在你心里,我是一个坏人,是吗?”
惠心不敢迎视他咄咄逼人的眸光,别开脸,吞咽了一口口水。
眼尾划过诡光,她不能就这样接受未知的命运。
“回答我。”
男人扳过她的脸,与她深情地对视。
“在你心里,我是一个坏人吗?”
得不到答案,他执着地再问。
“是好是坏,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焰骜,我不想与孩子分开,所以……”
焰骜深深地凝望着她,幽黑的眼眸深处,全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恋。
半晌,薄唇开启,喃喃迸出:“我没说一定要让你与孩子分开。”
“可是,你们焰家不是一直只要孩子的吗?而且,我们的协议里……”她签下的那纸协议里说得十分清楚,她们是银货两讫,她是活该,在世事不深,又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签下那纸契约,经历了失去孩子的痛苦,她不想再经历了。
所以,她选择逃离了。
“还有,安雪平不是怀了你的孩子吗?”她可不想与安雪平共处一室,然后,让安雪平的孩子欺负她的孩子。
“假的。”
这女人都不看新闻么?
“假的?”
听了焰骜的诉说,惠心没想到安雪平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为了进焰家居然假怀孕。
“你……喜……欢她吗?”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问出这句话。
“当然,我喜欢的人是你。”
焰骜捧起她俏丽的脸蛋儿,在她眉眼间轻吻。
这一刻,惠心笑了,笑容灿烂而美丽,焰骜说,他喜欢自己,可是,他这种话,她又怎么敢相信。
堂堂焰氏皇太子怎么可能喜欢她这种没权没势没长相的灰姑娘呢?
足已能与她匹配的,不应该是家世背景与焰家旗鼓相当名门千金,或者是军门之女。
而她叶惠心算什么?一个在校的大学生,一个连三餐都成问题,活在这个社会最低层的小老百姓。
他之所以这样说,只不过是想把她骗回去,他们焰家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仅此而已。
“谢谢你喜欢我。”
喜欢不等于爱,与爱还有太长的距离,她不能轻易为了这份飘渺的幸福,就放弃了自己原来所思考的人生,确定的方向。
“你不相信我?”
男人挑眉,手指按在了她圆润的下巴上,雪白粉嬾的肌肤一下子就陷下去了,虽然如此,但,力道并不轻,他的长指一直在她五官轮廓上游移,磨娑。
“相信。”她不敢不信,只是。
“跟我回去吧,我妈到处在找你,你逃不掉的。”
长了翅膀也逃不掉。
焰骜拉着她返回房间,想叫醒沉睡中的叶母,没想到,惠心一把就拽住了他的衣袖管。
冲着他摇了摇头。
“我妈刚睡下,她身体不好,就别叫醒她了。”
“那怎么办?”
“就在这儿住一夜,明天早晨,我跟着你回去。”
焰骜沉吟片刻,觉得这女人也使不出什么阴谋来,因为,她现在可是他手上的鱼,随便他怎么宰。
再说,叶母身体不好是事实,这样跟着她跑了这么远的路,也疲倦了,惠心的妈妈也是他的母亲,以后,他会与叶惠心好好孝顺这位经历了太多人世沧桑的妇人。
焰骜拉着她走向了前台,多订了一间房,并拿了房卡,还好,隔壁那间房暂时没人居住。
惠心要返回与母亲的那间房,焰骜却挡在她前面不让她进去。
惠心低下了头,贝齿咬住了下唇,唇上的血色迅速散开,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苍白。
“焰骜……我。”
“今晚跟我睡。”
这死男人都不能说储蓄一点吗?
惠心忍住了骂他冲动,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行,我得陪妈妈。”
“你妈都出院了,没事了,再说,我们就在她隔壁,有一点动静都会知道。”
“不行,绝对不行。”
惠心是一个人品端正的好姑娘,这样子与焰骜住在一起,她觉得自己都堕落了,再说,母亲就在隔壁,她没办法做到心无介蒂。
“你到底在犹豫什么?我们都有孩子了。”
他们都有孩子了睡在一起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
“焰骜,我现在怀着孩子……”惠心以孩子当借口,是铁了心不给他住一起。
“我不会碰你,只想你呆在我身边,我发誓。”
皇太子自从出生那天开始,性子就很倔,只要是他认准的事儿,有时候,十匹马都拉不回头。
男人再三发誓说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头。
见女人仍然无动于衷,一名身着旗袍的女服务员从她们身边经过,他故意压下了头,覆盖住她软嫩丝滑的唇瓣。
“如果不同意,我就在这儿行使老公的权利。”
如果她不介意,他也不会去刻意在意。
话音刚落,惹来了女服务员频频回头,眼睛里充满了惊恐,步伐仓促着离开,好似深怕遇到她们在这儿做那档子事。
余光瞥到女服务员踉跄而去的身影,惠心的脸红得似一汪鸡血,这厮就是大色痞,坏蛋一枚。
“你……才不是……呢。”
“什么不是啊?”男人好心情地逗弄着她,大手一伸,轻松抱起了女人,用卡开了房门,当两具身体挤进去之后,又反脚交门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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