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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守护妞妞这么多年,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郁夜臣,妞妞犯了错,那就应该受到惩罚,世上不可能因你而不分是非黑白,妞妞的必须为当年传出代价。”
焰骜恶狠狠地警告!
“是么?”狭长的眼眸一眯,轻斥:“只要你有这个本事,尽管放马过来。”
他郁夜臣不是病猫子,不可能让焰家这样欺负妞妞!
“好。”焰骜咬牙,狂怒:“你等着。”
即然人家不领情,他也没必要在这儿浪费口舌。
他还不信,凭他今时今日的地位,还就治不了郁夜臣了。
焰骜带着一身狂怒离开了,郁夜臣站在斑驳的玻璃窗前,为自己点了一支烟,玻璃上倒映着他邪恶如斯的冷漠脸孔。
“郁大哥,焰骜走了?”
门口不知何时立了一抹白色的身影,郁夜臣回首一望,见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及时奔过去,一把将她纳入怀中,她身上的冰凉让他心痛得半死。
“妞妞,你不冷吗?”
妞妞依偎在他怀里,闷声不说话儿。
过了好半晌,才幽幽道:“焰骜走了吗?”
“嗯。”
“郁大哥,焰骜好凶啊,他要把银家送去警察局。”
“没事,放心,一切有郁大哥呢。”
郁夜臣在她后背上轻拍了两下,宽慰声变得柔情似水。
“郁大哥,我真的好怕,你陪我睡一会儿好不好?”
她盈盈水眸积蓄着泪珠儿,楚楚可怜的模样很给让郁夜臣回答说不。
他知道,她单纯如一片薄纸,她口里所说的陪不过是让他和衣与她睡一起,盖棉被纯聊天而已。
“好,郁大哥陪着你,无论你到哪里都陪着。”
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无论是千年还是万年,无论是你是好还是坏,郁大哥都陪着,就算是下地狱,也陪着你一起下就好。
他郁夜臣是世间最痴情的男子汉,只因,他小时见她的第一眼时就深深陷了进去,陷进了她的泥潭糟泽,终生难以翻身,只能献身在她石榴裙,因为,他再也不想一辈子仰望。
“走,去你卧室,这门口风太大,你感冒才好。”
“嗯。”
风儿吹拂过走廊发出,窗玻璃发出‘哐哐’的声响。
一男一女,紧紧相拥,相死依偎着走出客厅向隔壁的卧室走去。
郁夜臣就是妞妞找到的避风港!
夜澜人静,清风徐徐地吹着,焰骜把车开入车库,进了屋子,才发现沙发椅子上坐着他慈爱的老妈。
“妈。”
伸手拉亮电灯,刹那间,大厅明辙大亮,强烈的光线刺人眼球,飞儿眯起了细长的双眼,她手里夹了一根烟,香烟正静静地燃烧着,烟灰积了好长的一截,也没磕掉,面色沉重,在沉思着什么。
“妈,你咋还没睡?”
“妈,你还学起别人抽起烟来了?”
抽烟是有损健康的,尤其是到了老妈这种年纪,焰骜踩着军靴走过去,从她手指拿过了烟蒂,把烟蒂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妈,这么冷的天,早点儿去睡吧。”
“你去找夜臣了?”
飞儿眼神呆滞,好片刻眸光才落到了儿子脸孔上,语调有些迟疑。
“嗯。”
焰骜不想瞒着母亲,毕竟,接下来,他可能会对妞妞动真格的,他与郁夜臣这一仗再所难勉。
“妞妞还好吧?”
“妈,你就别再牵挂她了,她为了逃避责任,都开始装疯卖傻了。”
说起这个,焰骜就有些气愤。
“儿子,我们失去了妞妞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回来,应该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当然,我不是说要包庇她,至少,不能让她丢了性命啊。”
她是一个慈爱的母亲,对于妞妞的感情永远是特殊的。
“你想把她怎么办?”
“送监狱啊。”
“可是,郁夜臣包庇她,他说,要先办妞妞就得先办他,妈,你说你那个兄弟,把自己当成什么东西,不是仗着焰家,他能有今天的势力么?”还敢给他叫板,焰骜回想起刚才他说的话就气得跺脚。
“儿子,话也不能这么说,你舅舅可能对我们有些误会。”
不然,郁夜臣那小子不可能音讯全无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他葬身火海,原来是,他压根儿不想呆在她们身边。
“误会?难道焰家对他还不够好,妈,当年,你多辛苦了,外公那样对你,对外婆,要不是你,他郁夜臣早就灰飞烟灭了,现在,他拽个什么劲儿啊?”
焰骜气得不行,要不是看在母亲对他还有一份姐弟情在,他早就把他扔海里喂鲨鱼了,再能任由着他在面前嚣张。
“好了,儿子。”飞儿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你就别管了,交给我吧。”
“不,不可能,这件事我管定了。”
他答应过惠心一定要惩罚妞妞,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要不然,他没办法向惠心交待,还有,那个郁夜臣,太张狂了,居然说,要不是他心软,惠心早成残花败柳了,可恶嚣张的男人,不把他踩下去,都快要翻天了。
“我说了,你别管。”见儿子不听话,飞儿声音陡地变得严厉。
“你还是考虑一下如何追回惠心母子,顺便,告诉一下她,就算,我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妈,妈。”
飞儿说完,不理儿子在身后的狂叫,只身上楼,这件事她必须管,而且是管定了,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有特殊感情的弟弟,她不想他们两个人为了一个女人而受伤害,不想他们因个女人而水火不容。
至于妞妞……
清晨,飞儿带着吴妈一起去了郁夜臣的府宅,那是一处依山傍水的地儿,临水而建,鸟语花香,是一处不错的风景地儿,郁夜臣那小子真会懂得享受,三年前,居然掷下巨资,在这人间仙镜之地建了这座别墅,别墅门口栽种了许多的喇叭花儿,如今正值春季,淡紫色喇叭花依附在绿油油的根茎上,鲜花朵朵,争奇斗妍,空气里也缭绕着扑鼻的浓郁芳香。
她们穿越过庭院,直接走进了大厅,进去的时候,妞妞正在拿着许多种刚从院子里剪摘回来的花儿放到花瓶里插着。
“李嫂,咋不对呀?”
将一支百合插进花瓶,感觉没先前插得漂亮,她有些懊恼地低咒。
“妞妞小姐,这朵花儿应该是插在边上的。”
李嫂指了指一簇鲜艳花朵的旁边,妞妞将百合抽出,再从边上插下,高兴的手舞足蹈。
“这下对了,李嫂,你记性真好。”
李嫂摇了摇头,不是她记忆好,而是妞妞小姐忘性大,这段时间,她总是丢三拉四,忘东忘西的。
还有一些糊里糊涂……
“请问是郁先生在家吗?”
妞妞听到身后飘来的声音,整个身形一僵,耳朵翁翁作响,她当然清楚这是谁的声音,焰家的吴妈,吴妈的到来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吴妈可是焰夫人是贴身佣人啊,都侍候了焰夫人几十年了。
“我们先生不在,请问你们是?”
李嫂笑脸盈盈地询问着两个陌生的女人,后面是一身军装威严,眉宇间带着女人少见的英气,一头短发显得干净利落又清爽,李嫂虽没读多少书,但,还是明白那是独属于军人气场,与一般女人真的不一样,一记犀利的眼神能让你喘不过气来。
“我是焰家的佣人吴妈,这位是我们夫人,也是郁先生的姐姐。”
吴妈介绍完毕,走上前亲切地拉着妞妞的手,笑语:“妞妞小姐,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吧?”
“你……你是谁?”
黑亮的瞳仁浅眯,眸底闪耀的惊慌,脸上写满了警戒。
“哎哟,妞妞小姐,我是吴妈啊,你咋把我都搞忘了?”
“吴妈?”她轻轻地叨念着。
“我不认识你。”
“那我呢?妞妞,你也不认识了吗?”
声音带着慈爱,却也有种说不出来的威严。
“你……”妞妞回首,瞳仁即刻倒映着一抹高挑的身材,五官虽带了沧桑,虽不及年轻时的美艳,但,仍然还是风韵犹存。
妞妞知道米飞儿从小到大都是美人胚子,都过三年了,她整个人简直与三年前没什么区别,一点儿都不显老。
“我也……不认识你。”说完这一句,妞妞的牙齿在打颤,浑身都在发抖,只是抖得不厉害,旁人难以察觉。
“妞妞,你说,你怎么可以将妈咪都忘记呢?”
眼角弯成了月牙儿,飞儿的脸上充满了属于母性的光辉。
“你说……是我妈咪……可是,在我脑子里没一点印象。”
“焰夫人,小姐这段时间记性特别的差,自从上次车祸后,伤了脑子,她就这样糊里糊涂的。”
“噢。”飞儿垂下眼眉,淡淡地笑问:“几时出的车祸?”
“上个月初。”
“嗯,妞妞,伤到哪儿没有?”
“没事,我……没事。”妞妞不敢靠近飞儿,飞儿明明在笑,可是,她总感觉笑里藏刀,而且,米飞儿年轻时雷人业绩,她早就有所耳闻,那么阅历丰富,连阎王都不收的一个人,在妞妞眼中,她就是凡胎。
她怕,怕得要命。
“妞妞,你好像很怕我?”
飞儿的瞳仁眯起来,她盯望着妞妞,视线犀利如一把冷刀,没有错过妞妞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不,我……不是怕你,而是,我……根本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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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馨予回国向她亮出一张写满英文的黑色小单子,
笑靥如白莲地道:“表姐,真是不好意思,这是我与你老公的结婚证,我们已在国外注册结婚!”
誓言要爱她一辈子的老公,原来在国外偷筑香巢。
脚踏两只船,牲畜一枚!妄想坐享齐人之福,门儿都没有!
跌入地狱那日,酒醉之时,用一块硬币买了‘某男’初夜。
偷看了他的身份证,才知,原来错把“大人物”当鸭了,麻麻呀!
转身想逃,却被箍入一支钢铁般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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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厚迷人的声线嚣张,狂妄,比古代帝王还要霸道狠绝!
据说,他是东南亚雄狮一头,绰号暗夜之帝,身份成谜,手段冷酷,残忍,狠厉,性情乖戾,喜怒无常!却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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