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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龙沉也派人去查过此男子的身份,可并没有什么结果。
他想,或许他该用另一种方式去确定他的身份。
吩咐了此事后,又嘱咐了那影卫几句,让他寻来某人,才再次看向窗户内的情形。
眨眼后,龙沉身边,又来了一位暗影卫。此影卫,是他新唤来的,懂画人像。龙沉吩咐道:“将那男子容貌画下来,要像。”
当然,他这话说得极轻,绝对不会让房内的人听到。
“是。”影卫闻言,也跃上了一条柱子,透过窗口望了过去。他的手中,拿着纸同笔。细细打量了一番后,便将纸铺在地上作起了画来。
一夜,整整一夜。
房内两位男子都保持着那坐着的姿势,一人不停歇的吸收着本源火幻之力,不曾停歇,不曾松懈,即便好几次他都感觉自己有些受不住体力的丧失了。可每每想到小汐,他便觉得自己这点付出算不了什么。
这大半年以来,他一直幻想着自己可以有能力站在小汐身边,做一个匹配得上她的男人,如今那幻梦已碎,可他仍旧想要做那样的男儿。
当初,那小小少女尚且可以承受得住那么多折磨,他如今十九男儿,还怕什么?
而列薄,身上衣襟已经完全湿透,承受着至纯的火幻之力在他体内的蹿动,那种感觉,就像是处于大火之中,被那熊熊之火燃烧着,而他,却动弹不得。
可他,依是不动。
因为,他想活下去!
外头的龙沉,靠在柱子前,等了一夜,观看了一夜。
一夜过后,晨曦来临,当透过窗口看到那两人终于停了下来,都昏了过去时,他才破门而入,忙吩咐属下准备将两人扶至榻上。
然那躺在地上的沐景邪,其实并没有完全昏死过去,感觉门被推开有脚步声漫近时,忙撑着身体站了起来,顺便地将斗笠上的黑纱给拉了下来,“等他有体力了,将此丹喂给他吞下。”
沐景邪见到龙沉时,并没觉得有什么意外的。真好,龙沉这男子对小汐是真的很好的,最起码,他在得知此事可能有风险时,愿意独自前来而将小汐留在了安全之地。
“你需要休息么?”龙沉接过那丹药,问道。
可那声音,仍是带着一抹冷意。当然,这也是他的性子。
“不用。”沐景邪淡淡答,便朝外走去……
而龙沉,也并没有要追的意思。他低下头,看着手心的丹药,感觉到一股浓烈到了极致的灵气时,眼眸一亮,瞬间猜到了什么。
这就是那男子炼制出的幻灵药!
只此一颗,便融纳了列薄体内积累在本源火珠之中的至纯本源火幻之力。
当初,他便了解到那本源之火的厉害,如今得了此丹,若此本源之力的力量可以化为本人的力量,那么……转瞬就可以让人成为至强高手。
那神秘男子……明明知道,却并没有将此丹拿走?
“好好照顾列少爷,等他醒过来,将此丹喂给他吞了。”龙沉将丹递给自己一位信任的下属,便吩咐道。
虽说,那幻灵丹是难以抗拒的诱^惑,可他龙沉,绝对不会夺汐儿大哥的东西。
……
而此刻,沐景邪从千里客栈中出来之后,没走多远,便完全昏死在了路边。
炼丹需要损耗自己的力量,若不是他也趁机吸收了一些本源之力,哪承受得了这等折腾?
可就算如此,他还是觉得整个人都虚脱了般,完全走不动了。
那枚丹,是他此生炼过的最成功的丹……可惜,小汐,当初的你只见到了我的不成熟与不自量力……
如果重来一次,你初遇我时,我已有如今的能力,亦有当初的容貌……是否,有机会改了你我的结局?
昏死时,他暗暗想着,直到许久才闭上了眼睛。
整整大半日过去,路边的人见着他,却无一个人,理会。
本来,有人想要理的,可是在揭开他的斗笠见到他的丑容时,却都被吓跑了。
所以,他醒过来时,便感觉到自己的斗笠已经被揭开了,一张丑陋的容颜暴露在人眼里,街道上的人,对他投过来无比鄙夷的眼神,一个个嫌弃的瞟了他一眼后,便像是见到瘟神一样的躲开了。
他讽讽一笑,当初,他见到小汐的丑容时,似乎……也是这样的神情。
沐景邪淡淡的望着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嘲讽眼神,想离开这里,可是奈何他体力消耗过度,实是无力撑着站起来了。
昨夜,几乎抽空了他的体力!
罢了!就这样躺着吧,比起已为人奴的事实,周围异样的眼光又算得了什么呢。
正当他才想闭上眼睛时,耳侧,却传来了一道熟悉清澈的声音,“喂喂,你没事吧?”
这声音……
沐景邪猛然一惊,连忙睁开了眼。
入眼,他见到的是一双纤细的足,那足踩着可爱的红色靴子。
他顺着靴子抬起头看过去,竟……
竟见那靴子的主人,是——
夏!无!言!
靴子的女主人,挂着阳光般的笑容,虽然眉羽间已经失了当年的稚嫩,虽然她没有再穿那露骨的短衫短裙,虽然她那修长的腿已经被裹住……可只一眼,他便认出她。
当年,他和她是同学,却几乎不曾往来。
他不屑她,而她,也从来不屑他的狂傲。
若非因为小汐的事情,怕是自己这辈子都不会与夏无言说上几句话。
大半年前……不,应该已经接近一年了,他损了丹田,成了废人,而夏无言丹田虽还在,却被废了一身武修。
然后……他走了,离开了日羽,离开了加列,再也不曾见过这位女子。
一年后再见她,自己却已经落魄街头,容貌毁尽,连撑着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
而她,虽已废武修,美貌却亦如从前,笑容亦如当年明媚。
眉羽间的狂傲与自信,亦未减分毫。
与之前不同的是,少女的眼睛里,少了当初的浮躁与不耐,反而似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彩,越发的明耀、夺目。
夏无言!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然这一刻,他完全没有心思去思考夏无言为何会来了这里,只抽风了似的将头偏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