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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DivMargin">父疼子,儿子远去,舍不得也属正常。
且平日里君上对龙沉本来就不算差,世人都知他对龙沉是疼宠的。
因此,此时这微颤不舍的声音,明月汐同龙沉听在耳内都没觉得又什么奇怪的。
明月汐心中了然,朝着龙沉露出了一个笑意,道:“安沉,既然如此,今夜你就陪着君上师叔好好过过招吧。”在海天帝国,能武者甚多,过招比武也算是一种相陪。且对于武者来说,这是一种绝好的相陪方式。
明月汐回思着君上眼底的不舍,心知毕竟是父子连心,说完又道:“安沉,明日你再来找我吧。”人家父子相陪,今晚上她实在不适合去打扰。
龙沉微犹豫了会,可想到君上毕竟是自己父亲,自己即将远离帝都,父亲让他相陪一会儿,实属人之常情,他若拒绝,那就是天大的不孝了。
终还是有些不忍,便应了下来。
而这样的场合,明月汐确实不好加入,因此听她要先回去,虽不舍却也只能忍了这一时的分离。
君上则道:“夜都深了,现在外头乱,又有人总盯着你,小汐,不如你今夜就先呆在这皇宫中。等明儿天刚刚亮,朕便送你同沉儿出城。且……湘妃娘娘好些日子不见你了,她可想着你呢,你既要走,顺便也去看看她吧。”
明月汐听着君上所言也有理,便应了下来。只不过……“那太后知道么?”
君上笑道:“放心,此事母后绝不会知道。”
明月汐这才安心下来,倒不是她怕了太后,只不过实在觉得不必要惹太多麻烦。
因为这番话谈下来,也没有问道什么预言师的情况,她也只能无奈的离开了御书房。君上则派了贴身的公公将她送至了湘妃娘娘的宫殿。
“小汐。”
夜里湘妃娘娘从榻上爬起来,见着明月汐时,又惊又喜,忙拉着她的手问东问西的。
这一点,让明月汐极讶,她本来以为现在已经没什么人愿意靠近自己了,可这曾经与自己互相利用的湘妃娘娘,竟没有半分将她当成妖女的意思。
这让她心里又暖了暖,心情越发好了起来。便放开心的同湘妃聊了起来,这一聊便聊了一个多时辰。等她出湘妃殿时,天色早已经很暗了,正是三更时分。
“汐姑娘,夜深了,君上已经让人给姑娘准备了阁院,姑娘先进去歇息一晚吧。君上说现在汐姑娘的身份有些特殊,留在湘妃娘娘宫里等天亮了被太多人看到不好。”随来的公公仍旧在殿外等着。明月汐听着,点了点头,便随他前去。
依她现在这“妖女”身份,确实单独住个院子较好,明日也好让龙沉来寻她一起出宫。而现在,天色已经太晚了,也不是出宫的好时间。
明月汐伸了伸懒腰,随着公公来到君上特吩咐人为她准备的阁院时,几步便跨了进去,向公公打听了房间的位置,想要早早的睡下。
公公附和了几句,便离了去。
阁院并不算大,却是一个雅致宁静的地方。不过,对于明月汐来说,此时只要是可以睡觉的地方,就都差不多。
然,明月汐推开自己的房间门,才躺下去没多久,竟就听得隔壁一阵悠扬的箫声传了过来。
箫声宛若流水,在这冷冽的夜中响起,婉转凄凄衬得夜色更寒。
明月汐打了个寒颤,伸出手搂紧了自己的身体。掀开被褥忙将自己的外袍又穿了起来,一双眼在幽黑的夜里轻轻闪动,精锐的眸子宛若星辰一眨便是一闪。
接着,几乎融入了黑夜里的娇小身体破窗而出,朝着那隔壁的方向跃去。
心中,隐约则闪起了不安之意。
君上师叔既然将这院子派给她,那必然就只有她一个人的,怎么可能会有别的人在此吹箫?
出了房间,借着微弱的月光一探,竟发现自己隔壁也是一间房间。
她袖下的手紧紧捏了捏,浑身的警惕线瞬间便被拉了起来,脚步轻轻的朝那房间走去。
眸底深处,已涌出了数不尽的怀疑……
最好,这房间不要有什么问题……
明月汐并非怕事之人,此时听着那房间里的箫声袅袅传来,好奇的走上前去,伸手触上房间的门,暗暗思索着要不要推门而入时,却听得里边有水声响起。
水声之中,接着又夹出了一个男子优雅带寒的声音,“姑娘大半夜的不歇息,是想要人相陪么?”
房间之中,竟是一个男子!
明月汐倏地紧了紧瞳,“你是谁!”她冷冷问道。
“倾慕姑娘的人。”那男子已停止了吹箫,慢悠悠答道。
然这优雅温柔的声音响过之后,房间内,一股凌厉的幻之力直朝她逼了过来。
那薄薄的一扇门,便被那凌厉强大的气场直接给震破了。
霎时,男子房间内几盏红烛被点亮了,房内之景蓦地映入人眼……
明月汐凌厉的躲过男子的攻击,高高抬起下颌看向那房中之景时,竟发现……
那男子此刻才刚刚沐浴完……
一袭长袍微微敞露着,露出了健壮的胸膛,胸膛上隐还有晶莹的水珠在闪烁着。他的背后,浴桶中水汽袅袅,蒸腾似那濛濛细雨,模模糊糊又似清濛仙境。
这倒不是让她诧异的!
她惊的是……
那男子的容貌……
她的脑海里,飞快的闪现出一幕……那是她初来海天帝国时的一幕。
那时,龙沉失忆在宫中做皇子,而她独自从幻羽西部寻到这里,却苦于无法入宫见到龙沉。
还记得,她当时想要入宫却入不得时,傻愣愣的站在宫门口被一个猥^琐大叔给调戏,后来……变出现了一个多管闲事的年轻男子对她来了一场“英雄救美”。
虽说,那日相逢,只不过是淡淡在她人生中描上的一笔,很淡很淡几乎淡得不存在。
可此时,她却记得……眼前这男子就是那人!
不过,记得不记得也没什么所谓。这个男人,对于她来说,仍是陌生人。
“你是谁?”她又冷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