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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眼时,夏无言的面色已是凄白一片,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似乎正不解着什么。
陈韵,她听小汐说过的,陈老的儿子。
原来如此。
原来这就是他想到对付小汐的理由么?
“魔鬼。”夏无言忍不住狠骂了一声。
却只闻那人笑得越开了,而后,他摊开手心。只见那手心中已然多了一条黑色的虫子。
“夏姑娘,最近我得了好些条蛊虫,也配了一些新的毒药,你说……我为你试试如何?”夜王爷笑得邪气。
言落时,他的身上已有一些奇怪的虫子朝着夏无言爬去……
同时,那张小嘴中,迎来了一双大手,而后遭来那大手狠狠一抬,手中好些颗毒丹被那大手灌入其中。
“啊……”
石室内,登时传开了女子凄惨的叫喊声。
那声音,凄厉如猿,持续了整整一夜……
——分界线——
白日里。
如今的大街上已传开了“夜王府夜大小姐是冒牌货”之事。
而对于这些言论,青竹院中的人却无人理会。
此刻,明月汐靠在贵妃椅上,如柳般的眉蹙得紧紧的,不时的,便会睁开眼睛往外边瞧上一眼。
“少主子。”
终于等来了莫羽匆匆来到了她跟前。
“打探得如何了?”女子薄唇开启,肃然问道。
莫羽脸色有些难看,“少主子,属下昨夜随凰阁中的一些兄弟前去夜王府查探了一番,什么收获也没有,着实不知夜王爷将少主子所说的夏姑娘藏到哪儿了。只不过早上倒听闻夜王府的一些下人谈论起了一些事,说是王府昨儿个多了一个毒人,据闻那毒人还是个女子。”
明月汐心微颤,眼睛已经完全睁开,“什么毒人?”
“属下只闻夜王府的人这样称那女子,据说,那女子是个犯了大错的,所以才糟了毒刑。”
“毒刑?”明月汐喃喃出这两个字,心底升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可查出了那毒人叫什么名字?”
“那毒人……”莫羽脸色越发难看,语气稍顿下又开口说道:“据闻姓夏,只不过属下寻了一圈,却只听那些人说起,完全寻不到那毒人在哪儿。”
“姓夏?”明月汐登时从贵妃椅中站起,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莫羽,森森的寒意只在片刻间席卷,像是忽然间降落的冰雪,毫无征兆却倾盆落下。“夜墨,你最好期待那毒人不是夏无言!”
牙中,狠狠挤出一句话后,女子目中的森冷锐寒之意已如冷风吹出,
莫羽哆嗦了下身子,见她模样微有不忍,“少主子,夜墨太过分了。少主子若不爽,今儿个属下便带弟兄们血洗夜王府。”
“血洗夜王府?”明月汐语气耐人寻味,“你先去将夜墨这个人的资料找过来,而且,我还想要陈韵的资料,越详细越好。马上。”
“是。”莫羽闻言,赶忙退了下去。
不多会儿,他便又折了回来,只是此时手中捧着许多的书卷,递给了明月汐。
明月汐翻开仔细的看了起来,没一会儿她便自言自语道:“你们调查来的资料显示,夜墨从来没有离开过齐城,出身世袭王府,如何使得毒蛊之术?且,上头记载三年前夜墨性情大变,陈韵死去。”
莫羽抓住明月汐话里的关键词,有些不解:“少主子是想说什么?”
明月汐勾开唇:“夜墨在我抓到杨如霜后,便开始摊牌说他已经知道我是冒牌货,如此便知他早就知道我是个冒牌的。若然早知,先前又怎会接纳我进王府?只能说,他有意谋算于我。可我却不知我如今这个真实身份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你们的这些调查中,似乎没写夜墨与什么人有过大仇。”
“如果,夜墨是因为我这张脸认出了我的身份,那么,他必是认识娘亲的。倘若他对付我的理由真的是因为前一辈的恩怨,那么,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陈韵。”
“陈韵懂蛊,如今的夜墨也懂蛊,三年前陈韵死,三年前夜墨性情大变,且……如今的夜墨可以根据夏无言推断出她和我的关系。我猜测……”
薄薄唇中,微顿了片刻,神情稍有些错愕,只半许却又肯定的道:“夜墨,就是陈韵,这是最好的答案。至于我之所以看不出如今的夜墨易了容,很可能是因为他脸上贴的——是真正的人脸。他若真是陈韵,那么,血洗夜王府又如何?他压根儿就不在意夜王府的那些人,在意的,怕只有两个字,复仇!”
闻言,莫羽已是愕然。
“那少主子准备怎么做?”
“你们可知陈韵知不知晓云仙住持就是夏轻婉?”明月汐挑着眉,忽然问。
“想来,陈韵并不清楚她已经出家成了清风庵的住持,不然,若那陈韵真的没死,云仙住持怎会过这么久无人打搅的日子?”莫羽肯定的回答。
明月汐道:“我自有办法治治这人。”
夜,静静来临。
今日的夜王府格外的静,仿若死寂。府中的下人们此时也不知被打发去了哪儿,攀上府中墙头一眼望去不见任何人。
只三更时,王府主院内,才出现了一群黑衣队伍。
为首的人正是夜墨,此刻,他仍旧一袭整齐的官服,眼眸盯向半空,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只见此时主院中一个大柱子上,夏无言正被坚硬的绳子绑着。
只此时她整张脸已经成了黑色,模样格外的慑人。而那双眼已然闭上,似乎正处于深度昏迷状况。
而明月汐和龙沉便趁着这三更天的身份悄悄探入了王府内。身后,还随着几位手下。
“夜王爷,别来无恙。”
突然地,一道艳丽的红影轻轻跃落在主院之中,只闻那声音已收敛起了纨绔之气,此时闻着冰冷无双,寒意透过。
见那容貌,正与“明月汐”无二样。
“夜王爷”瞧见来人,勾开了唇放肆的一笑,“我便知道你会来的。只可惜那位夏姑娘……”
他话未完,眼眸却在说话时瞟向了某一大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