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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许易恒冷笑着,“现在才想着求饶是不是太晚了些?我方才听了尹姑娘说,昨晚你们一直追杀着尹姑娘,丝毫不给她机会呢,她逃命逃得连气都喘不了一口。如今,你们竟然还让尹姑娘放了你们?这可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呢。”
印雨闻言,眼底尽是复杂之色,可她原本就是暴脾气,如今为了尽封才忍住的,这时听了许易恒的话,本能想要反驳,但看了看身旁脸色苍白,身上满是伤痕的尽封,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尹姑娘,昨夜全都是印雨的错,如果尹姑娘心里不爽快了,印雨可以以死谢罪,但印雨只求,只求尹姑娘您能放过尽封。”说罢,捡起梦绕用来割伤尽封的那一把锋利的匕首,再看了一眼尽封,咬牙抬起手,猛地就往自己心脏处刺去。
“慢。”
梦绕的一声慢,印雨虽止住了手,但那把匕首由于惯性的向前,印雨仍然被匕首所伤,只是不甚严重,印雨眼泪婆娑地看着梦绕。
“罢了!你们拿着这银子走吧,只是一点,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
这话一出,众人皆不敢信,直到梦绕走向印雨,说道:“有时候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爱的,你可以为他做所有事,可以不顾一切,可你不能为了他丢了自己的性命。如此将他留在这个世上叫他该当如何?内疚一辈子?还是痛苦一辈子?我看得出,尽封是喜欢你的,好好待自己、待他吧。
至于昨夜今日之恩仇,便让它随风散去吧。不是因为我好人,心肠好,而是因为若是我像你一般爱将人折磨至死,那我与你有何区别?再说了,你欠了我的,如今你也帮我完成一件事,互不相干,从此不再相见便是最好的结果。”
梦绕说罢,从怀里拿出剩下的一颗解药扔给了印雨,“你好自为之。”
几人离开了许久,整个树林里只有印雨一人抱着尽封,嚎哭起来。
严皓聆与梦绕回到严家时早已经过了辰时,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院子梳洗。
春菊一看到梦绕狼狈不堪的样,惊呆了。
梦绕笑了笑,让春菊打了热水过来,让她拭擦身子,春菊忙应下。
由于伤口大多在手与背部,梦绕难以自理,只能让春菊帮忙处理伤口。
春菊不看倒好,这一看白皙的玉背伤伤痕累累的,原本修长好看的手此时已经淤了,春菊不知为何鼻子一酸,眼泪就跟着掉下来了。
“尹姑娘昨夜到底是去做什么了!好好的人,搞成这般模样,这命还要不要了!”
梦绕微微一笑,伸出手擦了擦春菊的脸,“春菊不哭,我没事,就是受了点皮外伤,哪能要了命去。”
春菊自是不知道梦绕昨晚受了多少惊吓,又是多翻波折才活了下来的。
不过此时春菊看着尹姑娘的伤也是知道尹姑娘定是遭了罪,可她没有问尹姑娘原因,因为春菊的想法就是,尹姑娘是聪明绝顶的漂亮姑娘,平日里法子甚多,出了事定能解决,她只要忠心伺候尹姑娘就好,别的也不需要多问,尹姑娘一有吩咐自然回告之她的。
梦绕瞧着春菊是个明白人,心里也暗暗点头,“快帮我清理一下伤口吧,我都快要疼死了。”
春菊闻言又看了一眼梦绕的伤,叹了一口气。
梦绕也不理春菊,由得她帮自己清理伤口,她只是看着手上的伤口,暗暗发愁。
现在的林惠芬有她爹尹联安帮着,况且林惠芬的娘家在京中地位不小,这背后是家族势力支撑着,如今林惠芬随便就能拿出一万两除掉她这个庶女,这说明什么?说明林惠芬有银钱有权!
再说了,她这个身体已经十四岁了,在这个时空十五岁及笄,及笄之后就是找亲事了,亲事可是一辈子的事!之前她心中属于爱情的这一个位置空着倒也罢了,可现在她很清楚的知道她的心已经有严皓聆了,若要她嫁做他人为妇,她又如何能幸福?
林惠芬这个狠角色,此时权财尽有,她不过还是一个雏鸟,钱财不够,权?简直没有!说白了,还是她自己实力不够。
她不能再这样慢慢赚钱,这次是雇佣杀手,下一次是什么?亲自来严家抓她?随便扣一个罪名给她,然后杀了她,杀了她娘?或是找一门很槽糕的亲事,让她一辈子不得好?不可以,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她必须要主动出击,除去林惠芬!
要除去林惠芬,必须要断她财路,断她地位。要么不做,要做就要让她永不翻身!
梦绕微微勾起嘴角,对待一个三番四次要将她置于死地的人,她觉不会心软!
如此,有了目标,那开始吧,让她主动出击,也让林惠芬尝一尝权财尽失,亲友叛离的滋味!
待梦绕想清楚这一切后,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她穿好了衣服,刚走到外间春菊便拿了一封信进来。
“尹姑娘,这是府外丝绸店铺的何掌柜让人送进来的,小厮说这一封信,是一个小丫环送来的,小丫环只说了香菱急事四字便走了。”
梦绕闻言,蹙眉,香菱?是她生母身边的大丫环香菱?她找自己做什么?
梦绕接过,那是一个白色的纸信封,上并没有署名,梦绕将信封撕开,从中抽取信件,缓缓地打开了信,慢慢读起来,片刻过后,梦绕眼里闪过一丝复杂,随后,她梦绕站了起来,手里不经加大了力度,一张原本平整的信纸顿时皱了起来。
梦绕沿着床边走了几步,转过头来又走了几步,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良久,她她停下了脚步。
抬起那只拿着信得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信纸,最后走到了点着烛台前,玉指轻轻夹住信纸,将信纸烧了,这才坐了下来喝药。
春菊看着梦绕一举一动,心里有些发毛,她这大半年来跟着尹姑娘,多多少少摸到了尹姑娘的性子,方才那是笑非笑的表情她曾见过一次,那就是在欧阳家沦落到下狱时,这一次尹姑娘的笑,想来是要干一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