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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第184章 对戚姬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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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儿在众臣的拥戴下,如愿地登上了皇帝的宝座,稳稳地坐在了金銮殿之上,我这个做母亲的,为他铺平了一切的道路,扫除了一切障碍,盈儿每天都不必那么劳碌,天下已然太平。

    盈儿登基后,商山四皓也功成身退,继续回到商山隐居,张良也继续四处游走,积德行善,希望自己早日消除业障,能有一天修成神仙。盈儿更多的精力用在了专修音律上,朝政大事基本都要我做出决定,没有了商山四皓的管束,盈儿变得有些懒惰了,这让我十分着急。

    “盈儿,你现在是一国之君了,怎么还沉迷那些音律?这朝政大事你也得亲力亲为了,母后总不能辅助你一辈子,你也要用心学习处理朝政啊!”

    “母后,就让皇儿学习一段时间的音律好不好?等学好了音律我再和您学习朝政,这天下让母后治理的多好啊,母后您就再辛苦几年,好不好吗?”说着,盈儿又开始撒娇地摇晃起了我。

    我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这盈儿怎么会如此的不思进取了,还没等我在说话,盈儿早已经脚底抹油开溜了,这早朝他倒是没敢不去上,倒是照我吩咐的处理方式去宣布的,也不曾出过任何差错,本想当上了太后,自此也可以享清福了,不想倒是比当皇后的时候还要累。

    戚姬仍然矢口否认下毒一事,我一怒之下命人剃光了她的头发,将她关在冷宫里舂米,我知道她好美,剃了她的头发,她一定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到时一定会将解药乖乖的交出来,可是我却低估了戚姬的耐力,她认可忍受一切,也不肯交出解药,我甚至屈尊向她说尽了好话,甚至都起誓发愿,只要她交出解药,我就立刻放他去赵国和如意团聚,这样的誓言都不曾打动她。

    戚姬仍然固执的不肯交出解药,更可气的是她居然还有闲心,在冷宫里还写下了一首《舂米歌》,“子为王,母为虏,终日舂薄暮,常与死为伍;相去三千里,当谁使告汝?”

    这戚姬分明是想让如意来救她,也已此歌向世人揭露我对她的不公,借此打张可怜牌,让世人都觉得我心胸狭小,在皇帝死后报复她这个弱女子似的,连盈儿都瞒怨我为什么不肯放过戚姬,可盈儿和天下不知情的百姓,哪里理解我心中的苦楚,我身为一国之母,如果没有深仇大恨,我至于不顾天下悠悠众口,去追究报复一个先帝的宠姬吗?

    戚姬就这样和我对抗着,她早就看透了这一点,只要她一天不交出解药,我就一天不会杀她,她就是要和我耗下去,她现在就坚定了这一信念,这戚姬就是软硬不吃,她早就猜透了我的心思,这让我十分的恼火。

    戚姬没事就唱她的《舂米歌》,一时宫中的流言蜚语四起,都说我这个太后小肚鸡肠,气量狭小,反而都同情起了这个恶毒的女人,戚姬一见到我就十分的得意,一副胜利在握的欢笑嘴脸,让我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不禁让我做出了一个荒唐的决定,我下了一道懿旨,要如意立刻回京面圣。

    懿旨发出后,却不曾想遭到了赵国宰相周昌的一口回绝,这周昌太过正直死板,刘邦把如意托付给了他,他却会如此尽心尽力的辅佐起了如意,甚至连我的懿旨都敢违抗,他的回信中这样写道“高帝属臣赵王,赵王年少,窃闻太后怨戚夫人,欲召赵王并诛之,臣不敢遣王,王且亦病,不能奉召。”

    这周昌也太过分了,这让我大动肝火,我派出钦差大臣亲自前往赵国,宣周昌回京面圣,周昌不敢抗旨,随钦差一起回到了长安,周昌前脚刚走,我就给如意下了一道懿旨,如意没有了周昌的护卫,无耐地带着一支卫队赶赴了长安,然而我没想到,如意竟给皇帝发去了一道求救的密函,盈儿竟先我一步将如意带回了皇宫。

    盈儿将如意严加保护了起来,甚至与如意同吃同住,这让我左右为难,又担心盈儿的安危,又生气盈儿的做法,虽然这如意年纪不大,但他的心机却十分的深沉,他深知盈儿为人善良,又重兄弟感情,他寸步不离盈儿,牢牢地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

    为了盈儿的安全,我派出了内卫全天保护皇帝,如意天天跟着盈儿,表面上毕恭毕敬,背地里却嘲笑盈儿痴傻,如意只字不提与母亲相见,私下里却求盈儿将他早早送回封地,我暗自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短时间内我没有做任何动作,盈儿也渐渐地放松了警惕。

    然而一件令我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如意暗自命令他带来的侍卫潜进了冷宫,要将自己的母亲杀害,如意派去的侍卫被我布下的暗卫给抓了起来,戚姬只是受了一点轻微的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可戚姬却装病重,卧床不起。

    我故意放出了戚姬被刺杀的消息,并传出戚姬就要不行了,如意见母亲要死了,沉重的心情终于放了下来,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

    我派人去怂恿皇帝狩猎,盈儿终于忍不住要出去散散心了,他一早准备妥当,要带如意一起去,可如意说什么也不愿起这么早,盈儿叮嘱了侍卫一番,就出发了。待盈儿走远,我亲自带人来到了皇帝的寝宫。

    侍卫见我亲自前来,都不敢阻拦,我命人将如意从床上拎了下来,如意见我,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我开口对如意说道:“如意,你的母妃都快不行了,你这个做儿子的怎么也要去看她最后一眼,你连自己的母亲都能狠下心来杀掉,你如意的心够狠的,我和你母亲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只要你能劝你母亲交出毒害公主的解药,哀家就放你们回封地,决不食言。”

    “太后你不要杀我,我一定要母亲交出解药。”如意吓的有些战战兢兢的说道。

    我亲自带如意来到了戚姬的宫中,戚姬仍然躺在床上唱着她的那首《舂米歌》,见如意来了,她有些悲伤的掉下了眼泪,那首《舂米歌》唱的更加悲伤了,如意走到了戚姬的床前,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如意没有过多的自责,反而摇晃起了自己的母亲:“母妃,你到底对公主下了什么毒?你快交出解药吧,别再连累如意了,你交出解药,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太后不会食言的。”

    “如意,你个不争气的孩子,你怎么能来长安呢?你怎么这么狠心还要杀了我这个亲娘?如果我交出了解药,我们母子还能有活路吗?”戚姬捶打着她的如意。

    “戚姬,你瞧瞧你这话说的,你不是天天唱这思子之歌吗?哀家也是一个母亲,很能理解你的心情,我都把如意给你带来了,你怎么反而不高兴了,你这儿子做事的确有魄力,既然你都没死在儿子手里,那就乖乖交出解药,哀家是不会言而无信的,戚姬,能不能和你儿子团聚,可就这最后一次机会了。”

    戚姬听后冷冷一笑道:“吕雉,你当我戚姬是三岁的孩童那么好糊弄啊?自先帝驾崩我就知道自己的结局了,如果我不先下手牵制于你,恐怕我现在早就身首异处了,你休想在我这里拿到解药,既然我们母子逃不出你的手掌,那么我戚姬也不会让你好过。”

    都这个时候了,戚姬仍然执迷不悟,她笑的更加疯狂,阴森,让我心里不由地打了一个冷战,我的怒火燃烧了起来,对戚姬吼道:“戚姬,既然你这么想我吕雉,我也没有办法,这一切都是你逼的,来人,将剩余的毒药都给赵王如意服下去,我倒要看看这位母亲有多狠心!”

    宫人将一小瓶毒药拿了出来,将如意的嘴撬了开,强行给如意服了下去。

    “戚姬,这就是你给乐儿下的毒药,哀家命太医将剩余的毒药都提取了出来,这药量足够让你的如意一时三刻暴毙而亡,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如意死,就乖乖地拿出解药,我吕雉还是那句话,绝不为难你们母子。”

    戚姬看着如意被强制灌下了毒药,万念俱灰,悲伤地哭泣了起来,她抽泣地说:“这解药我只有一颗,如果我给如意吃了,乐儿就没有救了,如果解药给了乐儿,我的如意也同样没救了,反正都是死路一条,就让我随如意一起去吧!”

    她说的如此凄然,重重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头,鲜血不断地从她嘴角流了下来,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掐住了她的两腮,迫使她松开了口,我将手帕塞进了她的口中:“戚姬你怎么这么顽固呢,你快把那一粒解药给如意服下去吧,乐儿一时半会不会有事,只要你以后能交代,是从苗疆哪位巫医那里弄来的蛊毒就行,到时我派人去那里求来解药,再晚就来不及了!”

    戚姬仍然无动于衷,竟倒头躺了下去,如意的脸色已经开始变白,如意感到了毒性在发作:“母亲,你快拿出解药啊!如意好痛苦啊,母亲求您了,如意不想死呀!”如意哀求着母亲。

    由于毒药的毒性太强,如意已经开始抽搐,口吐白沫,太医赶来急救已经是来不及了,不多时,如意便七窍流血而一命呜呼了,看着如意的尸体,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就这样惨死了,我发狂地撕扯着戚姬:“你这个顽固的死女人,我吕雉和你有何冤仇你要如此的对待我,你抢了我的夫君,还要抢皇位,你甚至要毒害死我的女儿,我都把先帝让给了你,你何苦如此相逼呢?如今你又搭上了你无辜的儿子,你怎么就不肯拿出解药呢?现在你满意了吗?”

    我发疯似的摇晃着她,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任凭我的摇晃,她的嘴里不时地发出了冷冷的笑声,显得是那么的恐怖,我心里突然感到了好绝望,仿佛看到了乐儿将来惨死的模样。

    我觉得头昏昏的,脚开始有些站不稳了,血顺着口腔不断涌了上来,太医见状,忙命人将我抬回了寝宫救治,我的神情一直很恍惚,太医为我急救止住了不断向上喷涌的鲜血,这些年,为了我这个咳血症,太医们研制出了一套治疗方案,效果也挺显著的,这次总算有惊无险,喝下了一剂安神汤,我有些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还没睡实,盈儿便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进宫便大喊了起来:“母后,你为什么毒死如意啊?您怎么变的这么狠毒了?盈儿以前那位温柔善良的母后去哪里了?盈儿越来越觉得母后变了,变成了一个让盈儿不耻的恶妇!”

    我听后,伤心欲绝,随手甩了盈儿一巴掌,打完后,盈儿哭着跑了出去,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开始心疼后悔,心痛地掉下了眼泪。盈儿从小到大,我从没动过他一根手指,我喊着儿子的名字,一口热血又从口中喷了出来,喷在了床帐上,宫人们惊恐地忙去又宣来了太医。

    太医又是一阵急救,忙将淳神医留下的止血粉给我服了下去,这才止住了血没再向上涌,太医说是急火攻心,需要让我静养才能保命,盈儿始终没来探望过我,这让我很是伤心,但我深知儿子是个善良的孩子,在一日深夜,他终于偷偷地来看望了我,怕吓跑了儿子,我装作昏迷的样子,感受着他的孝心。

    盈儿守在我的床前,不时地为我盖着被子,这一切我都看在了眼里,也为打了儿子一巴掌而自责不已,我现在还不能将乐儿的状况和他说,因为姐弟俩人从小相依为命,特别是我被掳楚营的那两年,姐弟两人感情特别深厚,如果盈儿知道姐姐命不久矣,定会****牵挂,不能释怀,我不想盈儿年纪轻轻就背上这么沉重的心里负担,所以我一直隐瞒着他事情的真相。

    经过太医的精心调理,我逐渐恢复了健康,气色也好了许多,我决定再找戚姬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因为我已经厌倦了这场和她马拉松似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