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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父皇!你这小浪蹄子少在我面前提父皇!你当年为了收买本王,可是没少玩花样!当初你怎么不说你是父皇的妃子呢?”长孙凌云狠狠羞辱着媚妃,宫中的皇子在长到一定年纪时就会有宫人偷溜进去,指导他们如何行人道。即便是躺在寝宫中一动不能动的五皇子长孙凌宇也不例外,整个云沧皇朝只有两人例外,一是早些年就离宫去了幽州封地的睿王长孙凌天,二来就是还没到年岁就被媚妃引|诱的长孙凌云。
“殿下饶命!贱妾不敢了!殿下!殿下!”媚妃当年为了送走自己的皇儿,不得不搭上柔妃,柔妃的相好是宫中的一名御前侍卫,一次护驾不力险些被流放,还是媚妃求动兄长敏王爷从中周旋,让另外一个人当了替罪羊。后来媚妃找到柔妃时,柔妃念旧,帮她将皇儿送去冷丞相府里做了养子。柔妃和媚妃两人交情也是因此得来,直到柔妃的儿子长孙凌云一天一天长大,无意中得知这件事,以此威逼媚妃将那个抱养来的冒牌公主献给他玩弄,后来长孙凌云嫌弃小公主每次都像个死人一样,用药麻翻了没有意思,转眼又看上了媚妃。
每次有了什么新花样,长孙凌云就先在媚妃身上试验,然后再弄到宫人身上去,媚妃时常被他整得起不来床,天长日|久竟然也喜欢上了他的手段,暗中名人挖了一条密道,从柔妃宫中常年无人到的书房一直挖到她寝宫的地下,两人索性做起了暗地鸳鸯。媚妃虽然年纪比他大上不少,但是保养得极好,娇媚的身子比起少女也不遑多让,再加上她别有一番风情,又玩得开什么邪恶的家伙事儿都敢陪着长孙凌云玩,因此长孙凌云众多玩物里,她是最得宠的一个。
“你不敢了?不敢什么?说!你背着本王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又去找那些冷宫的侍卫了!你说!”长孙凌云伸手打向媚妃的娇柔处,水声大作,本就柔粉的脆弱被他大掌扇得通红,媚妃啊的一声眼前阵阵发黑,又痛又怕,连话也说不出来。长孙凌云最爱的就是羞辱她,起初是用宫外教坊勾栏里买来的那些脏药器物,后来更是将她带出宫去与人同乐,媚妃知道他绝对不敢将此事张扬,因为柔妃的把柄还在她手上,索性就放开了陪着他淫|乱。媚妃曾经十分得宠,但是后来因为太后授意,皇上就将多半心思用在皇后身上,德妃死后,皇上再也没有选过新妃入宫,后宫也就都冷清了下来。
媚妃夜夜孤枕难眠,后来就将这种需求都放在了长孙凌云身上,对长孙凌云的需要更是欲与欲求,玩得也更甚。宫外不能常去,宫里又人多嘴杂,长孙凌云想玩得刺|激,于是就看中了冷宫。看守冷宫的侍卫都是别的宫里犯了错的,要么就是宫外临时填充人数选进来的,他们吃喝不愁,在宫中闲得发慌,冷宫不如前面热闹,长孙凌云让媚妃扮成狐女或者落单的宫人,打扮得妖媚风骚去勾|引那些侍卫,往往一玩就是一夜,长孙凌云也会装扮成侍卫,加入他们。
月月年年,媚妃养成了习惯,一日|没有被滋润,整个人都不舒服,于是有几次长孙凌云没来,她就自己去冷宫找快活,被长孙凌云知道后,不怒反笑,当夜就将她带去宫外一处青楼挂牌,等到天快亮时,媚妃腿都合不拢,只能被人抬回去静养。
正因如此,媚妃不再后宫争宠,皇帝一个人已经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她更渴望后宫的权力,等到她能够一手遮天,她的皇儿能够万人之上,她想要什么男人没有?何必现在和一群女人抢一个!
“没有!殿下没来,贱妾啊……轻点……殿下,你要……不……”媚妃梨花带雨的哭出声来,长孙凌云将一颗药丸塞进她口中,火烧火燎的灼烫瞬间从心口炸裂,媚妃全身抽搐,腿间一湿,淅淅沥沥的声音竟如三岁孩童一般泄洪,让她羞得不行。
长孙凌云将她从桌上抱起来,分开双腿,取了药膏出来,仔细抹了一层,没片刻媚妃就狂乱的扭着头,哭得嗓子都哑了,眼前阵阵发黑,只能任由他摆弄。长孙凌云却洗干净手,仔细整理衣衫,将她的衣裙也穿好,看样子是不打算立即满足她。媚妃哭倒在长孙凌云怀中,呜呜咽咽的求着,不知他这一次又弄了什么东西在她体内,直将她逼得要死要活,那种感觉太可怕,让她不敢离开他,那不是普通的药,她这些年早被他调|教成了浪荡女,一般助兴的脏药放在她身上,她都可以无视。可是这一次完全不一样,媚妃眼前阵阵发黑,恨不能将面前正笑着看她被折磨的男子给生吞活剥了。
“凌云……凌云……不要这样对我……我好……好……呜……”身子一软,媚妃被推倒在地,全身上下的娇嫩的肌肤都在疼,药劲生猛,可是下一刻剧痛袭来,媚妃这才发现,这药根本就不是每次的东西!
长孙凌云冷下脸来,一脚踩在她丰满的胸前,媚妃两眼一翻差点背过气去,“小贱货,这次的滋味如何啊?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都敢背着本王在外面弄新货色了?”
新货色就是女子,以往媚妃为了讨好他,连不知情的养女都能迷翻了任由长孙凌云凌|辱|玩|弄,更不用说她身边的宫人女官,就没有几个是完壁,除去粗使的那几个粗笨丫头之外,个个都被染指过。媚妃常常找借口打赏宫人,大多是些吃食,等到她们吃了睡晕过去,就拖进密室里交给长孙凌云,宫人一旦入宫,就是终生不得出,不能婚嫁更不能与人有私,因此大多数宫人遭了毒手也是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媚妃也经常在宫人取水的井里下一些药性寒凉的药材,免得她们意外受孕,会将这事暴露出来。
可是如今她已经几个月都没分到新进宫的女官或者宫人,哪里可能藏了什么新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