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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府,内院。
凤云焕一路畅行无阻,由于睿王府多年空置,如今睿王突然回京,这几天府中曾经摆设的一切都要搬出去重新除尘,因此房中院中的东西大多被搬到内院花苑里清洗晾晒,府里原本的侍卫都是从宫中抽调过来驻守,如今也都全部离去,由长途跋涉来的睿王的侍卫接替。
这些侍卫大多在花苑那边轮流看守贵重的摆设,因此凤云焕藏身黑影中避开两队巡夜的侍卫后,飞快的在空无一人的房中穿行,直奔内院而去。
顺利到达内院后,远远的向花苑那边望去,黑夜中黑甲侍卫看得不甚分明,隔着数丈远,也能感觉到他们的不同寻常。凤云焕屏息凝神,目光从每一个侍卫身上飞快的扫过,尽管无人监督,但是这些黑甲侍卫全部警惕的看守,没有人窃窃私语,显然纪律严明训练有素。
凤云焕吐了吐舌头,心底微微惊讶,她听说睿王的厉害,但是从未曾有过这样深的体验。前世她在毒门时,没少跟着师姐闯入守卫森严的绝密地点,去见识那些传世国宝或者解救一些与毒门有着特别关系的人。但是再严密的安全守卫,只要是人力都会有分心打盹儿的时候。某国特工团队作战一流,个人突袭更是一流中的一流,但是他们常常会留下一些不干不净的小尾巴,引起那个世界的轩然大波,就是因为他们不如她眼前这支黑甲侍卫来得绝对服从!
又看了一刻有余,凤云焕摇了摇头,见微知著,睿王麾下的侍卫是这般模样,侧面证明一件事——那就是,睿王能够血洗幽州根基极深的一众老臣,绝非侥幸,而是完全的实力!
不再耽搁,她已经见识到了那个传说中血腥霸主的手下,凤云焕身影微动,向着内院飞去,穿过一间又一间空旷的只剩下床榻和桌椅的房间,最后终于到达了睿王府南院。
心口腾云佩慢慢变得温热起来,凤云焕伸手按在胸前,掌心下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一种特别的感觉正在慢慢苏醒,像是某种力量正在冥冥之中召唤她前往,星眸中无数暗光流动,缓缓合上双眼,灵识顷刻间向着整个南院扫荡,不放过每一处可能的危险,片刻后,凤云焕收回魔灵,柳眉微皱。脚步不由自主的向前迈动,南院明明没有人,可是为什么直觉告诉她,在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静静的停留在她身上?这是她的直觉第一次出错,不甘心的再一次动用魔灵,这一次她十分谨慎,缓慢扫视过每一寸目光可及的地方,依旧没有新发现。
进去看看,没有异样,她就立刻离开!在心底安慰自己,但是到底想看到什么,或者不想看到什么,她站在这里反倒不太能确定。突然,一道淡淡的莹柔色,从南院主卧中透出。
星眸乍现出一抹亮色,那道柔色十分可人,像是某种法宝的色泽。莹柔很快消失在黑暗中,过了片刻又亮了起来,这一次亮起的时间要远远长过第一下,凤云焕压下心头的欣喜,全神戒备慢慢移动脚步靠向主卧紧闭的正门。直到她站在门前,莹光还在闪烁,缓缓送入一缕灵识,飞快的扫过主卧,确定里面没有任何人,也没有见血封喉的机关陷阱,凤云焕抬起手,将门推开一条缝隙,仍旧没有异样。
等了一会儿,南院静谧无声,只有夜风转过,直到远处花苑那边黑甲侍卫轮值,轮值下来的侍卫列队向这边走来,准备巡夜,她这才身形一转进了主卧,轻手将大门掩住。
可是就在她关门的瞬间,莹柔光泽消失得干干净净,主卧中一片黑暗。
心猛地向下一沉,身后正门外侍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凤云焕咬着下唇,不得不向房中走去。南院主卧比她想象中的要深很多,适应了房中的黑暗后,想要借着透进的月色看清房中的陈设却并不容易,门外风声大作,朔雪再次飘飞,冬夜风雪肆虐,阴云遮挡了月色。
凤云焕屏住呼吸,向着隐约能看出是圆桌的地方靠近,圆桌正对着刚刚透出光亮的窗户,如果桌上没有东西,那么她立刻就离开!睿王府,绝对不像她看到的那样空旷,是她冒失了!
刚想好退路,突然莹柔的光亮从眼前亮起,一面古朴的圆镜正对着她莹莹亮起,柔和的光芒落在她身上,凤云焕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古镜的光亮引动了体内的医毒双经,一直分立两端的双经,竟然隐隐有互相融合的趋势!凤云焕星眸中一片流光溢彩,正要运功,突然一道冰冷紧贴着背心传来,顿时全身僵硬,脸上血色褪尽!
“深夜盗宝,独闯王府,你的胆子真不小!”低沉的嗓音贴在耳边响起,凤云焕咬紧牙关,不敢妄动,随着声音同时降临的还是顷刻间就入侵她体内,压制住她六成功力的强大内劲。桌上的古镜光芒渐渐暗了下去,柔光越暗,凤云焕的脸色就越是难看,就算要死在这里,她总要知道自己是死在谁手上!可是如今,她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周身要害都被身后男人的威压紧紧抵住,一只冰冷的大手有力的擒住鹅颈,只要她稍有异动,他随时都能捏断她的脖子!突然腰间一冷,凤云焕双眸圆瞪,他的手臂如同铁箍勒在她腰间,让她呼吸困难,身子不得不向后靠去,免得被他的蛮力卡到窒息。
“看来这子午玄光镜,吸引的不止一人!”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凤云焕心底苦笑不已,难怪她会被吸引,子午法宝正是可以调和她双经的至宝,早知道今日|有此一劫,还不如上一次就向那个魔头要了子午念珠来练功,如今魔头丢了宝贝,她也失手被擒。
“女人,你身上的气味儿,很香!”凤云焕没想到男人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还没开口叱责,身子一轻就被带到宽大的足够五个人横躺的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