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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殿下,是醒酒安神的药粉。”
等她反应过来做了什么的时候,药粉已经下了,她总不能让人将整桶热水全部换掉。她——绝对不是要对他好,她没有帮他醒酒的必要,她,只是做了女官应该做的事。凤云焕为自己寻找了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如果他喝醉了,难说不会借着酒劲对她乱来。
“你对本王这么用心,说吧,想要本王怎么奖赏你!”
她一瞬骤变的脸色,他看在眼里。她不是刻意为之,应该是心不在焉时调制的,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但是归根结底,是她正在慢慢倾向他,她还没有察觉。他可以慢慢等,她不笨,他相信他不必等太久,她就会发现她已经对他生情。
“下官,没有任何愿望。”除了离开他,其他都是多余,他的东西她一件也不想要!
“凤云焕,有没有人教过你,对阵时第一件就要冷静镇定,不能被人扰乱心神!”长孙凌天大笑出声,一把将她抱在怀里,额头相抵,“告诉本王,你是不是恨得想杀了本王?”
“不是!”凤云焕神色平静,声音转冷,她没有说谎,这一次是真的没有说谎,她不是想杀了他,她只是想将他剥皮抽筋,但是就不让他死!绑到牛车上,拉到荒漠里天葬!
无数念头从脑海中飞快的旋转,估量着她此刻动手能有几分把握取了他的狗命,但是最后——凤云焕卸下全身的劲力,她偷袭他成功的概率在百分之五以下,不想自讨没趣被他抓住借机凌|辱的话,最好不要动手。
“殿下如果洗干净了,就尽快出来,水已经凉了!”‘好心’提醒他的背后,是她察觉了他们的姿势非常危险,男人强悍的气势无所不在,他不着寸缕的身体对她有种异样的蛊惑,吸引着她的目光向下……蓦地收敛心神,暗骂一声花痴,一块白肉有什么好看的!
“你要不要洗一下?”她香汗淋漓,幽幽冷香窜入鼻尖,引动了他的欲|望。
男人格外‘好心’的邀请,让凤云焕瞬间变脸,“多谢殿下美意,下官回房会自行清洗!”
“没人告诉你,本王的女官要随行住在本王的卧房里?”皮笑肉不笑,两人的对峙。
“……殿下,是不是还想说,女官有替殿下暖床的使命!”冷冽的声音,挖苦的语气。
“不然你以为本王为何要让你沐浴?侍寝吗?”格外恶劣的低沉笑声响起,长孙凌天伸手将她拖到自己怀里,手指细细摩挲着她的薄唇,“放心,本王言而有信,绝不会‘主动’让你侍寝!当然,如果你有需要,本王也不介意‘免为其难’的满足你!”
瞬间水声大作,两人互换了位置,眨眼的工夫,凤云焕被拽进浴桶,一身长裙从里湿到外,长孙凌天则伸手拄在浴桶边缘,一副‘你洗爷看不用客气’的模样。
水温正合适,显然是他暗中运功催热,阵阵水雾泛起,影影幢幢看不真切他的俊颜。
“殿下,下官不喜欢被人围观。”转头向另一边,不想占他便宜,美男出浴她不想捧场!
“你没有选择的权力,凤小姐,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你是本王的女官,本王要你往东,你不能向西。”清冷的声音如利刃割心,“不临幸你,不代表本王不能对你做其他事!转过来!”
“卑鄙无耻!”凤云焕闭上眼睛,水汽氤氲了面容,声音止不住哽咽。
怪不得他会那么轻而易举的签下赌约,她……猛地伸出双手捂住脸,她什么都不想看!
“凤云焕,你……”
话未说完,手就被甩开,长孙凌天瞬间皱眉,凤女从浴桶中起身站起,脸上血色褪尽,一言不发开始扯落衣带,吃力的扒下泡水后完全贴在身上的湿衣服。
他不就是想看吗?她有什么不敢的?衣裙缠在一起,凤云焕恼火连它们都敢欺负她?反了天了!运功一把将外裙连着里衣全部扯落,狠狠甩在地上。完美无瑕的身子展现在男人面前,不管他的反应如何,动手开始清洗。水再热,也暖不了她的心,他的羞辱她全部铭刻于心,总有一天她要一点不差连本带利的讨回来!长孙凌天,这个男人……
一阵霸道的掌风横扫桌上的烛火,房中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凤云焕的动作也同时停下,心瞬间提起,他又要使什么花招?腰间一轻,人已经被男人横抱起来,直接上床塞进锦被里,两具身体紧紧依偎,他的心跳比起以往每一次拥抱都要剧烈。呼出的热气从她头顶上扫过,男人的双臂依旧像以往一样紧紧环绕,可是手却规矩的没有四处轻薄。
黑暗中,一个清浅的吻落在额间,凤云焕全身绷紧,头顶上传来他低沉喑哑的声音。
“闭上眼睛睡觉,明天一早你要到大相国寺上香,再晚起不来床,太后会责怪。”
心跳,没来由的偷停一拍,紧握的双拳不由自主的缓缓张开,今夜就这样了吗?他——今夜已经放过她,准备休战了吗?她并不十分确定,睿王会如此仁慈,他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她已经领教到了他的厉害,她知道如果刚才他再多提一个要求她就会立即爆发,不顾一切对他出手,即便要为此付出诛九族的代价,她也在所不惜,但是他准确掌握了最后那一根稻草的临界点,将她推上了最后的边缘,距离崩溃的边缘只有半步之遥。
在无数痛苦的鞭笞之后,突然降临的温柔抚慰,变成落水者唯一的救命稻草。
道理她都懂,也知道他所有的折磨都是为了驯化她,如同驯化一匹烈性野马,疼痛和安抚都是必不可少的手段。但是她就是挣脱不了,闭上眼睛,眼泪一点一滴的落下。
胸前一阵灼烫,长孙凌天睁着眼睛,他知道那是她的眼泪,驯化她他也不是看到的那么轻松,事实上因为他要掌握着整个过程的节奏,过犹不及!既不能将她束缚到无法呼吸,又不能给她太多的自由,她是上天指给他的难题,可是他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