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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什么味道?!”陆厉铤被骂的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转头问向门口的手下。
“老大,榴莲啊,礼物。”那个木纳的手下解释道。
“榴莲?”陆厉铤皱眉回过头,在病房内扫了一圈,终于在桌子上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榴莲,怪不得他刚踏进病房就觉得那么臭呢,原来是这东西。
陆厉铤抬脚阔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通风,随后又走到桌子边,用没受伤的那只胳膊,单手举起巨大的榴莲,毫不费力的扔出了窗外。
话说这可是五楼啊,他一点都没考虑到将这么大的榴莲扔下去,会不会砸到人,用他的思维来将,这东西这么臭,这么碍眼,他管什么后果呢,先扔出去再说。
“谁拿来的?”陆厉铤站在床边厉声问,他迟迟不离开床边,是因为这屋子里真的太臭了。
能不臭吗?!窗户、病房门都关着,那么大的榴莲还是熟透了的,想也知道把这屋子熏成什么样了。还能怪江晓冉受不了的用绝食的方式来抗议吗?!
“陆厉铤!你装什么装,不是你让你手下拿着东西来恶心我的吗?!现在装什么好人,你就是恩将仇报。”江晓冉看着陆厉铤那一脸的无辜表情就生气,她跟他的手下好说歹说,好听话都说尽了,他们就是不肯把那臭榴莲拿出去。
“我?我什么时候?”陆厉铤被骂的莫名其妙,他什么时候让人给她拿榴莲了?!
陆厉铤一脸凶相的瞪向自己的手下:“你们,谁让你们拿的那东西?”
“老,老大您啊。”木纳的手下见老大动怒了,心里也是满腹的委屈。
“我什么时候?”陆厉铤皱眉,完全不记得了。
“老大不是说让我们买很贵,既大气又有营养的水果吗,榴莲很贵,很大啊,而且水果店老板说榴莲是水果皇帝,最有营养了。”另一个小弟的思维比较活跃,于是把责任推卸给了水果店的老板。
“把那个水果店给我砸了。”陆厉铤怒了,乱出主意。
江晓冉一听,这流氓大混混要砸人家小店家的店,这她不能做事不管啊,尤其还是因她而起,那可不行,她是人民警察啊,于是开口解围说:“算了算了,我也没被熏死,不用找人陪葬了。”
“那现在打针吗?”陆厉铤冷冷的看向江晓冉,开口问道。
江晓冉点点头:“打。”
“吃饭吗?”陆厉铤又冷冰冰的问,敢跟他耍脾气,惯的。
“打完针就吃。”江晓冉的手仍然捂着鼻子,呜呜的说,虽然她骨子里恨透了这么罪大恶极的烂人,可是他的眼神实在太冷了,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是忍忍吧。等她找机会跟天祁和司离联系上,看她怎么对付他。
陆厉铤见她老实了,冷飕飕的目光看向杵在一旁的医生,饱含怒意的目光仿佛在说:一群废物,一个病人都管不好,病人说不打针就不打针?那要他们医生做什么?!
他哪知道,这要是别发病人,他们怎么可能不下手,可这病人标上了陆厉铤的女人的标签,他们敢乱动手吗?!不怕过后丢小命么。
医生在陆厉铤高压的目光注射下,灰溜溜的进入病房,来到江晓冉的病床前,将点滴挂好后,对江晓冉说:“小姐,请您把手放到床上。”
“叫谁小姐呢,怎么骂人呢?”江晓冉不高兴了,自从她在夜总会做了陪酒女后,她就对小姐这个词特别的反感。
医生尴尬的看了看陆厉铤,陆厉铤皱眉看向江晓冉,又瞪了眼医生,仿佛在说:废物,这还用我出面?
“对不起,夫人,请把手放在床上,我要给你输液。”医生被陆厉铤的目光吓的不敢再看他。
江晓冉这次更加不高兴了,怒道:“谁是夫人啊?!别乱叫。”这要是传回警局,她以后不用去上班了,会被领导认为她加入黑社会了,再怀疑她是黑社会派去的卧底,那就更糟糕了。
听到医生的称呼,陆厉铤不怒饭笑,看向一脸不高兴的女人,这才不由得皱眉。
“我有名字,我叫海棠。”江晓冉义正言辞的纠正医生。
医生一看,这女人不是陆老大的女人,但他却也知道,绝对是个不能惹的主儿,没见陆老大都亲自来看病了吗?!
“好的,海棠姑娘,请把手放在床上,我们要给你打点滴了。”医生很配合的叫了她的名字。
江晓冉这才把手放了下来,刚放下手,那股刺鼻的臭味又扑鼻而来,惹的她一阵干呕,无奈另一只胳膊不能动,一动就疼。
陆厉铤看她干呕个不停,看来是真的被那股榴莲的味道恶心到了,于是想也不想的走上前,伸出他那只没受伤的手,捂上了江晓冉的鼻子。
被一只大手捂住,江晓冉有些怔愣,只要轻轻的呼吸,她就能问道这只大手的气味,手上有淡淡的烟草味道,并不是刺鼻的烟草味,而是带着淡淡薄荷香的烟草味道,还蛮好闻的。不由得,江晓冉居然忘乎所以的深深的吸了几口。
“好闻吗?”陆厉铤见她像小狗一样去嗅,好笑的问道。
“谁闻了?”江晓冉白了自以为是的陆厉铤一眼。
见她居然这态度,陆厉铤皱眉瞪向无法无天的女人,他发现这女人从见他的第一次,就不像其他手下那样恭维他,反而还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而且时常将他的话无视的彻底不说,还有种目中无人的感觉,很傲慢。
“刚才你是骂我了吗?”陆厉铤突然阴冷着一双寒玄的眼睛看向她。
江晓冉一愣,这才反映过来,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陆厉铤啊,刚才她居然在他手下面前骂他了,脑子抽了吧。
“没,没有啊。”江晓冉瞪大她的双眼,一副很茫然的表情。
“我听见你骂我了。”陆厉铤捂着她鼻子的手没放开。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没有吧,你听错了吧。”江晓冉理直气壮的否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