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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又道:“皇帝啊,有些话,哀家当真不知道该不该说,想你登基已经三年有余,但后宫中仍无一个子嗣,哀家真是万分担忧啊!”
江环楚捏着酒杯的手微微紧了紧,略微沉吟后,他道:“儿臣想多花些时间在处理政事上,至于子嗣的问题,儿臣觉得自己还年轻,这事儿臣会重视的,母后便不必挂在心上了。”
客气却又冷漠的话语,很符合轩辕傲天的一贯作风,这也是他在心中酝酿了一会儿才说出来的。
但是,若是一个人执意要将矛头指向你,即使你把话说得再完美,对方依旧能够见缝插针。
“既然这样,哀家也不必管了,哀家老咯,只是担心日后入了黄泉,却没见到夜家孙子,没有颜面去见夜家的列祖列宗罢了。”上官婉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满的都是怨念!
这一次,江环楚没有选择说话。
倒是轩辕景然,今晚安静得很,自从行过礼后,他就一直在安静地吃饭,一句话都没有说。
“景然,你也忒不懂事了,你皇兄整日忙于政事,很少与你我用膳,你怎么不会给你皇兄敬杯酒?”上官婉仪轻声呵斥道。
由于轩辕傲天很少和上官婉仪以及轩辕景然一起用膳,江环楚根本不知道他们在用膳之时都会说什么,但是按照他对轩辕傲天的了解,那就是他基本不会主动说话。
所以在面对这一情况时,他依旧选择了沉默。
“儿臣知道了,母后!”轩辕景然乖乖地回答,执起酒杯便敬起江环楚来。
江环楚也没拒绝,将杯中酒尽数饮去。
之后,谁都没有再说话,他吃了几口,便站起来,借口说自己还有事要忙,便转身离去了。
只是刚刚走到门边,他便觉得脑袋一阵发晕,就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跟在他身后的人包括小丁子在内都已经昏倒在地上。
顿时,他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连忙伸手去扶住门框。
扭头时,见到上官婉仪正在阴恻恻地看着他。为什么他明明已经很小心谨慎了,依旧被算计……
饭菜中、酒中都没有毒……
但是为什么?
上官婉仪像是接收到了他疑问的目光,走到他的面前来,解释道:“闻到外面的花香了吗?花香没毒,饭菜以及酒都没有毒,但是这酒香和那花香融合在一起,便是毒药了。”
“朕不明白太后这是要做什么?”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说道。
难怪他小心翼翼却还是被下药了,原来竟是如此。
也难怪轩辕傲天登基这么多年,一直在防备这个女人,原来她竟是这般厉害!
未及上官婉仪说话,那轩辕景然已经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他踮起脚尖,在江环楚的下巴摸了一阵,脸上便现出哀伤的神情。
“母后,他果真不是儿臣的皇兄。”他就这样轻易地将江环楚脸上的人皮给撕了下来,这期间江环楚想将他挥开,但是他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哀家就说此人行为怪异,必定不是真正的皇上!”上官婉仪怒气满面,“说,你到底是谁,皇上去了什么地方?还是你们把皇上给抓了起来?”
江环楚是轩辕傲天暗中培养的侍卫,除去小丁子之外,谁都没有见过他,所以现下上官婉仪发出这样的疑问也是正常的!
他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意识忽然模糊不已,他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母后,他昏过去了,我们怎么办?”从小到大被保护得很好的轩辕景然见状,有些手足无措。
上官婉仪弯腰一把搂住轩辕景然的肩头,镇定地说道:“景然,你要清楚地知道,你的皇兄现在已经不在皇宫了,或许他已经被奸人所害了,国不可一日无君,而他又没有留下子嗣,所以……”
“所以什么,母后?”见上官婉仪忽然停下来,轩辕景然焦急地问道。
上官婉仪想了一下,道:“夜氏的男儿现在只有你一个了,景然,答应母后,登基为帝,可好?”
“可是……皇兄还活着!”轩辕景然惨白着脸道。
“母后刚才不是说了吗?皇兄可能已经被奸人所害了!”就算轩辕傲天还活着,她也会让他变成死人。
既然离开了皇宫,那就别想着再次回来了。
这么多年来,她步步为营,为的就是把自己的亲生儿子给推上帝位,现在机会来了,她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可是,母后……儿臣并不想当皇上,你把皇兄找回来好吗?”轩辕景然仰头眼巴巴地望着上官婉仪,恳求道。
“傻孩子!”上官婉仪摩挲着他粉嫩的面颊,“同样是夜家的骨肉,这皇位你本来就是可以去竞争的,现在你的机会来了,你为什么要选择对他人俯首称臣呢!”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想当皇帝,你只是还没有长大而已,你要相信,母后帮你选择的,都是对你好的,且都是正确的!”她深切地看着他的眼睛,试图将一切情感通过眼睛传给他,包括她自己的思想,也一并传给他!
轩辕景然将信将疑地道:“真的是这样吗,母后?”他的心跳得非常的快,“那皇兄怎么办?”
“母后从来不会害你,不是吗?”上官婉仪慈祥却又狠戾地看着轩辕景然,“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母后对你是最好的。至于你的皇兄……等你登基为帝之后,你可以去找他,也可以不认他,知道了吗?只要你当上皇帝,这个世界上的所有都是你的了,你想要什么就拥有什么!”
轩辕景然似懂非懂地看着她。
上官婉仪又道:“还记得你之前很喜欢的那只小狐狸吗?如果你是皇帝,那只小狐狸便是你的了,而不是你皇兄的了,你知道吗?”
这回,轩辕景然依旧是似懂非懂地点头。“儿臣跟皇兄磨了很久,皇兄才答应把小狐狸给儿臣。”他奶声奶气地说道,到现在,他似乎还能感受到当时的心情。
“是啊,他是皇帝,你就需要去求他,可是如果你是皇帝,你就不需要去求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