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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50章 认定:这个男人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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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时,气氛还算和谐,周芬一直给赵潇夹菜,对她的亲昵态度可见一斑。

    沈敬禹在一边偶尔赔笑,沈凉时一直沉默的吃着饭,举止斯文雅致。

    赵潇的目光偶尔落在他的身上,但并不敢停留太久,虽然是个下刀果决利索的医生,但在自己心仪的男子面前,女孩子的羞涩情绪,她还是有。

    吃完饭,几个人端坐在一起先聊着,话题多是家长里短,沈凉时兴趣不大,晚上八点左右,赵潇起身,准备离开。

    周芬想要挽留,但赵潇执意,无法,只能应允。

    “凉时,女孩子大晚上的开车不安全,你送她回去吧!”周芬嘱咐儿子。

    赵潇抬眸看向沈凉时,似乎也在揣摩着他的意思,沈凉时眸色平静,表情深邃,五官精致好看的让人窒息。

    饶是赵潇见过不少面容好看的男生,也真的被沈凉时的这般优雅气度深深迷惑,似乎就是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这五年的离开,是值得的。

    她不优秀,如何让眼前的男子入眼入心?!

    赵潇笑道,“阿姨,不用麻烦凉时哥了,我自己回去没问题的!”

    “那怎么行?让凉时送,凉时,还愣着做什么……”周芬对着儿子使眼色。

    “阿姨……”

    “走吧!”

    赵潇本还想说些什么,沈凉时的声音传来,她有些微愣,再次看了一眼沈凉时,他只是对她扯唇璀璨的一笑,然后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赵潇收回神智跟周芬告别,“那阿姨,我先走了!”

    周芬点头,“路上小心,有空多过来走动走动!”

    “哎,好!”

    两个人走后,周芬目光望着赵潇跟在沈凉时的后面走远,叹了口气,旁边的沈敬禹道,“阿芬,凉时这孩子,对潇潇怕是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

    周芬却是不理,白了一眼丈夫,“你懂什么,感情是需要培养的,再说,你说没有就没有吗?总之,凉时一定不能和谈家的女儿连亲,这个主意,你最好别打,因为我绝对不会同意!”

    沈敬禹目光落在窗外迷蒙夜色,叹了口气。

    他的愿望倒是不大,只希望无论儿子未来遇见什么样的女孩儿,和谁在一起,他的感情路,都不要走的太艰难。

    ……

    外面,沈凉时和赵潇坐上了车,车内很静,沈凉时不说话,赵潇不敢轻易多言。

    车子启动,很快驶出沈家宅院,滑向被路灯掩映的宽阔道路。

    夜色醉人,但此时此刻车内的人,更醉人。

    赵潇低叹一声,声音不大,但却让旁边的沈凉时察觉了情绪,他微微侧眸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

    赵潇摇头,说,“没什么,只是觉得,几年不见,凉时哥似乎对我有些生疏了,大概时间都是这般残酷的,一不小心就改变了别人也改变了自己,许多东西,再不是当初模样。”

    沈凉时薄唇勾起一抹笑,他说,“潇潇,你多想了,你应该也看得出来我母亲有意撮合你我,若是我在她面前和你太过亲昵,多半会让她误会什么。至于你说的生疏,其实也不算,毕竟我们现在都已经长大成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感情和生活,虽然彼此都有诸多改变,但是不变的东西都藏在心底就好,有心的人,便不会忘。”

    赵潇的眼波颤了一下,心里腾起一股说不出滋味的痛感,真的,真的没有想到沈凉时会说的如此直白。

    如此直白的,拒绝了她。

    他的语气明明是那么的轻柔,哪怕是刚才他眸光瞥向她的时候,都带着足以让人溺毙的温暖。

    可是为什么每个字都像是一根针般秘密的扎在心口呢?

    赵潇的手指骨节一点点的收紧,面色也有些发白,好在车内光线不强,沈凉时又在专注开车,她可以很好的掩饰。

    扯起唇角笑了一下,她说,“是啊,阿姨好似的确有那个意思,还是凉时哥考虑的很周到。”

    沈凉时没有再答话,赵潇也将目光落向窗外,心情,五味杂陈。

    ……

    沈凉时再次回来,是一个小时后,那时候周芬还没有睡觉,正在客厅,看着样子是在等沈凉时。

    沈凉时看向母亲,并没有打算陪着坐,只道,“妈,很晚了,上楼早点睡吧!”

    “你等等!”

    儿子不过来坐,周芬只能起身朝着儿子走去。

    沈凉时没有走动,看着母亲走过来,眼神里面有疑惑。

    “凉时,妈知道你很聪明,所以有些话,不想跟你拐弯抹角,你直接跟妈说,你觉得潇潇怎么样?”

    沈凉时微微眯眼,看向母亲,他说,“妈,我只当潇潇是妹妹。”

    周芬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回答,刚才儿子对赵潇的态度并不热络,她也不是看不出来,深吸一口气,周芬道,“那好,你再告诉我,谈家的那个女儿,叫谈易雪的,你对她又如何?”

    沈凉时薄唇动了动,几秒钟后,回答,“我对她也一样,只是妹妹。”

    ……

    西顾晚上再次做梦了,以及,再次梦到他了。

    两年分别,数一数,七百多天,很久了,久到,想起这个人的存在时,都觉得那么的不真实。

    早晨醒来时,西顾伸手摸了摸脸,很干,眼睛也有些小小的肿,窗外天色还没有完全变白,晨光还在地平线徘徊。

    她拥着杯子坐在床上,神情有些茫然,闭上眼睛,梦里的场景似乎还历历在目:许多的花,很绿的草,以及从花草中走出来的一个清贵逼人的人……

    有人说,梦是没有颜色的。

    可她的眼里却被颜色铺满,这样,是不是寓意不好?

    暗自摇了摇头,尽量不让自己多想。

    一个梦而已。

    洗漱完下楼时,意外在楼梯口遇见了一个人,那个人是谈易谦,他微微眯眼看着西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是薄唇勾起了一抹笑。

    然后什么话都没说的,下楼。

    西顾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脸,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不是有哪里不合时宜……不然他为什么笑?

    T恤衫,七分裤,白球鞋,好似没有什么问题啊,微微皱眉,西顾看向谈易谦的背影,认定:这个男人真的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