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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呀?”
你个大尾巴狼!装犊子呢?肖钥心里恼火嘴上依旧带笑:“什么哪呀,墓地岩浆池啊!”
“哦!”牧泰斜眼看了眼水果:“你说这个啊。”
肖钥深呼吸一口气,乖巧的将水果递到人家嘴巴边上:“对呀,提升实力,刻不容缓。”
张嘴吃下,舌尖舔了下指尖,牧泰邪魅的笑态度暖味:“滋味不错。”
呃!占我便宜?可肖钥又不能说什么,毕竟人家在吃水果呢,别自打嘴巴。肖钥知道他在故意为之,似乎是喜欢逗弄我!有了这种感知肖钥头皮发麻,心口郁闷的道:“要如何你说吧,我应了就是。”
“你不怕我……”
“不怕,你虽坏,却不至于真的……难为我,”肖钥明白。
牧泰阴森之色一闪而过,目光如火:“你错了,我很坏。”
唉呀妈呀!快跑!晚也,牧泰飞扑过去,就算肖钥用上了十层的风灵力也没奏效,两人滚在榻上,紧紧的贴服,牧泰还吻了她的脸。
但是……但是……明明是客厅,怎么一扑就到榻上了?有门有墙的!难道穿啦?
等等!你娘的!等等!
这个神发展有点不对,肖钥气喘吁吁的推开他,他又贴上来,再推开,他又贴上来,继续推开他再……好像有点在撞胸啊?欲哭无泪的肖钥只好用手捂住他作乱的嘴巴。
“我是……有求于你,别这样好不好?”为了搞定这头野兽,肖钥打算用温柔牌了。
在她手心处咬了两口,牧泰干脆不再单手支撑,将全身重量交给肖钥:“这样怎么了?我说过喜欢你的。”
“你也说过没弄清楚是不是喜欢啊?”
“所以多亲近亲近,深入了解一下不就清楚了?”
牧泰没那个意思,但肖钥误解了,满脸通红,瞪着漂亮的大眼睛,微肿的唇瓣张开着,久久无法合上:“你……你玩真的?去死吧,我连你姓什么都不知道,阿泰?阿猫阿狗吧!”
一脸郁闷的牧泰,手掌在肖钥脸上游走:“是你没问。”
“都是我的错?”
牧泰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一群怪异的乌鸦飞过,留下一堆屎。几只癞蛤蟆路过,瞅着你尿尿……
肖钥的心情大概如此,郁闷的外焦里嫩,天雷滚滚!
牧泰笑得邪魅,目光淡淡的,有种火苗在窜动。发现男人有那方面意图之时,肖钥才真的怕了,激动的挣扎想快点逃开危险区域,奈何牧泰紧紧的抱住她,气息不稳,连语气都沉重了许多。
“别动!”
肖钥脑海里一团乱麻,再次手脚乱踢乱打着。
“别动!”牧泰一声吼,肖钥才冷静下来,乖乖的,任由男人狠狠得抱着腰身,他呼出来的气体犹如那日在岩浆池附近似的,很热,令人呼吸困难,心跳加速,肖钥发现自己……真的透不过气来了。
外面传来脚步声,四人停在房门外,带头的人敲了敲门:“嫡小姐您好,我是贾府派来的稳婆梦氏,还请开开门。”
暴雨刚过,丫头们都在院子里忙碌,怕小姐一出门看见一地残花影响心情,这才没注意到几个人。直到稳婆再次敲门大声的问候,她们中才有人发现,上前询问。
肖钥听得仔细,额头顿时落下三条黑线,一股萧杀之气蔓延着。
牧泰已经恢复如初,翻身坐起,顺着凌乱的头发:“你真是个事儿精,连滚被子的时间都没有。”
“谁跟你滚?”
肖钥不客气的说完,也连忙起身梳理。
牧泰很喜欢肖钥的头发,丝丝秀丽,柔顺亮泽,摸起来犹如最上好的丝绸,爱不释手。
肖钥茫然的看着对面坐着的男人,他在干吗?给我梳头发?囧。
不过此时却实不能跟他纠缠,而且瞧他的样子,似乎不打算走,再这样下去被发现就糟了。于是乎,肖钥大度的再次拿出一个梳子,为牧泰搭理。
好温馨,犹如夫妻一般,就差画眉了。
话说回来,肖钥有点陶醉,男人的头发也能这么好啊?他用什么洗发水?疑惑的抓起一把放在眼前,居然没有分叉的!难道是精华液?
肖钥就这样玩起来了?牧泰感觉很好笑,也挺喜欢她亲近自己,尤其是她的小手晃来晃去的,倍感舒适。而她真的好香啊,牧泰慢慢的靠近,不动声色的闻着,目光更是肆意打量,甚至居高临下的从衣口望下去。
肖钥不知道,快速为他拉好衣服,束好头发。暗想他披头发的样子更帅,妖异的很儿,这种神一样的男人根本没死角,从什么地方看都完美,存粹就是女性杀手嘛。
微微摇头,肖钥觉得自己一定中邪了,有那么一瞬间,超想把他锁进衣柜里,免得祸害百姓。
外面吵起来了,侍女猜到原因后大发雷霆,觉得贾家侮辱了嫡小姐。
说句贾府是给他们面子,一个九品的芝麻绿豆官,也想在尚书府狂妄,也不撒泼尿照照什么嘴脸。
稳婆很尴尬,她也没想到大家族的侍女说骂就骂,一点没把门。
要说拌嘴儿吵架,稳婆自然更胜一筹,可她怕呀,万一走不出尚书府怎么办?她只是个稳婆,干得都是接生、验身、媒人这样的活儿,得罪不起权贵喽!
波儿掐着小蛮腰,她刚进门没几天,很聪明,为了在府中有好日子过,她打算好好伺候嫡小姐。
说起来,波儿也算是肖钥的嫡系了,因为经过那晚之后于珊儿消停了很多,在暗处默默观察后,决定让肖钥平安度日,直到出嫁后眼不见为净。于是为了避免肖容柯猜疑,于珊儿特意雇来干净人家的姑娘,进门赚钱的。
而且波儿还会跟着肖钥出嫁,满二十岁后才能离府嫁人,从此以后,肖钥由谁来照顾?或是死在贾家都跟于珊儿扯不上关系。
稳婆额头见汗,赔不是。
波儿的气焰下去了,对着门福了福身:“小姐,让我送她离开吧?”
稳婆还以为有戏呢,气得立马跳脚:“我说这位姑娘,你听不懂人话吗?我是贾家特意雇佣来验身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