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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说外出游玩,这话是真正合了他的心意,这样一来,既可解闷,又不算违背诺言,一举两得!
说来说去,还是媳妇儿会疼人!
他虽然不管事儿,自然也知道苏家在杭州、苏州、扬州都有店铺的,媳妇既然这么说了,便顺着媳妇儿吧,便没有反对。
苏老爷瞪了他一眼轻轻一哼,转而向方晴,又和颜悦色,温言道:“还是儿媳妇懂事!”
苏景和丝毫不觉得被父亲瞪这么一眼有什么痛痒,也不觉得他夸赞方晴他有什么嫉妒,反而心道:“懂事那也是我媳妇儿……”
“既然如此,”苏老爷便道:“你们顺便把那三地一共十来家铺子的经营状况摸一摸底,每一地儿任意抽查两三家的账目吧!”
方晴忙笑着答应,肘弯又轻轻碰了碰苏景和。
苏景和没奈何,只得也答应了。
两人离了苏老爷这里,苏景和眉飞色舞,一扫这两天的低落,整个人好像吃了人参果一般,揽着方晴的腰乐呵呵的道:“咱们这就收拾东西去,最好过两天就出发!我等会便派人去弄条好船,咱们先去杭州,玩儿十来天再去扬州看琼花,等琼花谢了,苏州那边春色正好……”
他说一句,方晴笑着点头应一句。
两口子行李并不多,方晴没有那种“不用家里的杯子就喝不下去茶”的讲究毛病,苏景和觉得只要带足了钱什么都不是问题!
于是次日便收拾得妥妥当当并且搬上了船,只等着后日一早就能出发。
正好,后日是一个宜出行的好日子。
苏欣儿听说他们要出门游玩,一开始也闹着要跟去,苏夫人如何肯让女儿去破坏了儿子媳妇的二人世界?她还等着抱孙子呢!便做主将苏欣儿硬是拦下来了!
苏欣儿大是不快,苏景和附耳不知道同她说了句什么,苏欣儿立刻小脸微红,眼睛亮亮,再也不纠缠着要同去了。
方晴很是好奇,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话竟然有那么大的杀伤力,便忍不住问了苏景和一句。
苏景和纠结片刻,一寻思,问的这是自己的媳妇儿,又不是外人,再说了,这么点儿事情迟早媳妇儿是会知道的,用不着遮掩!
便痛快的说了,说自己跟她说,只要她不吵闹着要跟去,等自己回来就设法把崔家表弟请来小住。
妹子那点儿心思,早就明晃晃的写在额头上了!
方晴了然,忍不住白了苏景和一眼,对他这种做法颇不以为然。
很久之后,苏景和也觉得自己从前真是脑子进水了!
如果不是他一次次的由着、甚至很多时候还推波助澜的帮着妹子胡闹,也许妹子就不会那么执着、不会陷得那样深。
可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当初的做法究竟是对还是不对,在最后的最后,苏景和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方晴和苏景和自杭州开始一路畅游江南,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江南的山水美得如同最明媚鲜妍的画卷。
方晴不是那拘束的大家闺秀,苏景和更是个不羁的性子,二人一番游历,竟是格外合拍,玩得格外尽兴。
当然,方晴没忘记督促他,顺便将江南的苏家铺子也巡视了一番。苏景和虽从未正式理过事儿,但从小耳濡目染,又有经验丰富的老掌柜随行,学起来倒是很容易上手,往往一点就透。
只是,想让他主动上心,却不太容易了。
差不多两个月之后从江南回来,小两口之间的感情自然比去时更加亲昵亲热了几分,弄得苏景和也忍不住憧憬起两人要个孩子、当爹过一过瘾这种事儿来了。
当爹自然得有当爹的样子,他于是开始思索,是不是应该接触接触家中的生意了?虽然有老头子在不需要他操心,可了解一些还是不坏的。
虽然儿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可是,他竟然主动参与进来,对苏老爷来说,这已经是喜之不尽、又惊又喜的大喜事儿了!
这自然都是儿媳妇的功劳,苏老爷两口子越发待见方晴。
苏景和一去江南两个月,回来之后狐朋狗友们少不得请他出去聚会一二。
方晴也没有拦他出门,只嫣然笑着让他晚上别忘记回来。
就好像两个月之前发生的媚香楼事件两人都想不起来了似的。
苏景和知道媳妇儿是个醋坛子,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颇为喜欢的醋坛子,听她这么说,苏景和理所当然的认为她这是紧张自己,自然乐得答应。
少不得聚会的地方又在媚香楼。
媚香楼是双流县规格最高的楼子,样样精致,要什么有什么,没有的只要吩咐一声,自会有人速速去买。大家熟门熟路,不去那里去哪儿?
今日听说几个富家公子张文越、朱绍、唐远等人要为苏大少爷接风,双霓便特特打扮了一番,主动要作陪。
苏景和一出现,与张文越、朱绍等寒暄嬉笑几句,众陪着取乐的姑娘们亦嘻嘻哈哈上前见礼问好,双霓便娇滴滴的唤一声“苏少爷!”主动迎了上来,依偎着苏景和身旁坐下。
若是以往,苏景和自然毫不客气把佳人揽住一番厮磨亲热调笑。
可是这一次,他的身体没来由的有点发僵,下意识抬手阻挡,差点儿就将双霓给推了一边去。
苏景和心中苦笑,媳妇儿那小妖精,当真害人不浅!
其实今日来媚香楼,他心里便没来由的有点儿别扭,一想到这些与他饮酒作乐的女子不知与多少男人做过同样亲密——甚至更加亲密的事儿,他就觉得有点儿犯恶心。
他的动作并不明显,但是双霓还是感觉到了,心下不由“咯噔”一下。
然后故作不知,“咯咯”娇笑着又往苏景和身上贴过去,娇滴滴笑道:“苏少爷,两月不见,忘了奴家不成!奴家,可是天天夜夜都念着你呀!”
众人一阵哄笑调笑。
苏景和心里没来由更鄙夷了,天天夜夜念着他?呵呵,说是天天夜夜在谁身下叫到嗓子哑他更信些!
以前不是不知道这些女人的逢场作戏、口是心非,可是突然之间,他就是接受无能、就是反感兼且恶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