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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一声惊天狮咆声轰起。
“赵子龙,纳命来!!!!”
赵云定眼一看,正是马超,马超暴瞪狮目,挺枪纵马,如同一道闪动雷霆般杀向赵云。赵云脸sè一变,只见马超枪支上,暴起无数银sè光华,一头白狮影像在其枪头上隐隐若现。这马超竟yù杀出相势杀招!!!
赵云凝神聚气,龙胆亮银枪忽地席卷起片片狂风,马超脸sè顿变,只见赵云枪头上,如有一条白sè巨龙游荡飞动。
两人纵马相冲,手中宝枪,几乎同时刺出。
相势空间内。
一边白光绕绕,璀璨逼人,苍穹中一条巨大无比的白sè巨龙破天而出,龙嘴喷张间,雷火飞shè,张牙舞爪,不可触犯。
另一边,随着一声接一声的狮咆声轰起,天地仿佛都剧烈颤动起来。只见一头通体雪白,长有蛇尾的庞大狮子,张大着血盆大嘴,那大嘴如能吞天碎地,蛇嘴能喷雷霆,狮嘴可吐白炎。龙狮仿佛都是一方霸王,绝不容侵犯其威,赫然动起,扑咬而去。蛇尾白狮,大张着狮嘴咬向白龙,白龙龙尾一荡,扫开蛇尾白狮。白狮尾巴一抖,蛇嘴大喷雷霆,雷霆迅疾铺满白龙全身,白龙厉声嘶鸣,龙嘴大张,鼻息喷开,滔天的雷火卷向白狮。白狮一片雷火海cháo中冲起,咬住白龙的龙躯,白龙亦用龙爪抓住白狮的身躯,两头庞大巨wu,互相撕咬,打得天崩地裂,直至整个相势空间破碎为止。
嘭~~~!!!!!
一声巨响,如似天地碎裂起来。马超、赵云连人带马,同时暴退而去。赵云退开数十米,正好雷铜、李严杀至,对着赵云便是一顿乱刺猛砍。赵云死死压着伤势,抵挡李严、雷铜的攻势,身上连被李严、雷铜的刀斧劈中,血液暴飞。
在另一处,马超狮目瞪得斗大,把涌上了血气,鼓地一声吞下,强逼jīng神,便要来围杀赵云。眼见赵云正处于危急之境。赵云心知,若不拼sè而战,必死无疑。赵云怒声一喝,死死逼出体内体力,硬破开雷铜,杀出一条血路,夺路而走。
马超岂能让赵云如意,且西川将士皆视赵云为心腹大敌,焉会放弃这击杀赵云的大好时机。雷铜、李严撕心裂肺地吼起,喝令兵士拼死围杀。西川人马一拥而上,赵云且战且退,待其退落山下时,战袍已染成浓浓的血红之sè。
就在此时,一声暴喝轰然响起。随即紧跟着无数马蹄声传来。
“赵将军不必惊慌,庞令明来也!!!”
庞德舞刀纵马,如一道赤sè电光般截杀过来,狮头大砍刀舞得密不透风,如入无人之境。**李严看庞德杀近,提刀就砍。庞德持刀一档,硬是荡开李严大刀,迅疾抽刀望李严脖子就是一劈。李严大惊失sè,根本来不及反应。
电光火石之间,雷铜急舞起大斧,挡住了庞德的狮头大砍刀。赵云剑目一凝,即勒马回身yù助庞德来杀雷铜、李严二人。雷铜、李严暗暗叫苦,还好马超及时赶至,赵云、庞德和马超、雷铜、李严三人杀了一阵,各收兵退去。
赵云、庞德引军逃至一林口,赵云趁着歇息问庞德为何会来。庞德俱告前事,原来文翰的大部兵马已来到十里之外。赶路间,文翰所派的斥候探报而回,禀报远处有厮杀声。
文翰为保万一,急派庞德引军中轻骑赶去救援。于此,正好救下了赵云一命。赵云听罢,剑目内闪过几分愧疚之sè说道。
“此番若非主公谨慎,只怕我不死亦受重伤。未想到那马孟起数rì间改变如此之大,不但脾xìng收敛,且学会了使用韬略!!”
少时,拂晓刚起。远方风尘滚滚,赵云定眼一望,正是文翰的大军。此时赵云三寨尽失,三万兵马折了一万余。赵云自知有罪,策马迎向大军,文翰见是赵云,急躁的脸sè顿时散去,喜声呼道。
“子龙可有大碍!?”
赵云急下马,跪落在地,凝声而道。
“谢主公忧心!赵云只是受了些许轻伤,并无大碍!赵云之罪,万死犹轻!今中了马孟起jiān计,折损近万兵马,且丢失了营寨。赵云身突重围,被西川兵马重重围杀,幸得庞将军来救,且赖主公洪福,幸而得脱!”
“子龙快快起身,胜负乃兵家常事。今rì之败,你若能从中吸取教训,吃一堑,长一智,他rì讨回便是。不过你确有犯错,不可轻免。我扣你一年俸禄,还以死伤兵士家属,望你能戴罪立功,以慰其在天之灵!!”
“诺!!赵云愿领罪!!”
想到那万余因自己过错而死的兵士,赵云心中阵阵伤痛。在阵内的张松,实在经不住良心的谴责,急下马跪地,一一具告前事。文翰听罢,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赵云心思细密,绝不是轻举妄动之人,若非有人连连煽动,岂会中了马孟起的jiān计。文翰怒斥张松,扣其三年俸禄,降其军职。张松跪伏在地,唯唯诺诺,不敢反驳。
文翰收复残军,于野列营,先做歇息。另一边马超大获胜捷,令人报入安汉。张任大喜,西川诸将,听闻前事,方知马超故装颓废饮酒放纵乃是计策。张让遂派人送去好酒好肉,以作犒劳。
马超大胜一场,大破赵云兵马,更杀得赵云几乎丧命,西川之人皆对马超刮目相看,极为敬重。马超却是宠辱不惊,与众将谓道,只是庆幸。
赵云乃西北军,最为依仗的常胜将军,西川大军胜了赵云一场,各个都是信心大涨,士气战意更是水涨船高。
次rì,文翰派新得将领魏延引军到马超寨前喝战。此时魏延威名未盛,西川军皆以为自昨夜那场大败后,西北军无人可用,故派一员名不经传的小将出阵。雷铜斗志昂然,主动请缨,马超吩咐雷铜谨慎为之。雷铜口上答应,却不记心,引兵冲下山来。两军摆阵对圆,魏延舞起一柄七十八斤龙蛟大刀,冲出阵外,直指马超来战。雷铜挺斧冲出,厉声喝道。
“宵小之辈,这里哪容得你放肆!若要见我家将军,先过我这关再说!!!”
魏延听言冷然一笑,猛拍马匹,便来与雷铜厮杀。雷铜大吼一声,挥斧便冲。两人战不数合,魏延刀式渐乱,败走逃开。雷铜见魏延这般无能,战意剧涨,怒骂驱马赶来。魏延一路疾奔,西北军慌忙逃退。雷铜引军驰丽掩杀,忽然间一声炮响,路口左右两侧伏军杀出,截断回路。魏延复回,舞刀飙飞杀来。雷铜脸sè大变,正是惊慌失措,还未回过神来,魏延已是杀近。
“西川鼠辈!!!明年今rì便是你的死忌!!!”
魏延咆哮一声,手起刀落,龙蛟大刀化作一道青光,瞬即斩雷铜于马下。西川兵士见雷铜被魏延瞬间杀死,顿时吓得慌乱逃散。魏延引军围杀,除了数十漏网之鱼逃脱外,其余雷铜部众尽数歼灭。
败军回报马超,说雷铜被魏延一刀砍死。马超听得顿时脸sè一变,帐下西川诸将亦纷纷惊呼起来,仿佛未料到西北军内,竟又多出了一尊煞神。马超当即与诸将吩咐,rì后对上这魏延必不可大意。
同时,马超已知文翰大部兵马杀至,今rì之战不过是试探,随时会倾力发起总攻。于是当rì派人急报回安汉。张任得知,速先派人令马超坚守营寨,不得轻举妄动,而他则带领城内大半兵马,连夜赶援而去。
至于西北军,虽扳回了一阵,但却不急着乘胜追击。
数rì后,张任大军赶至,西川寨内聚集共有四万余兵马。张任从马超口中听闻雷铜先前之败,冷然一笑。
“竟然如此,我等何不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
张任遂与诸将教计如此如此,西川诸将领命,各做调配。次rì一早,严颜引一部兵马与来到西北军野营前挑战。
文翰听得营外擂鼓大动,知西川大军杀来,即引诸将领兵冲出,摆开阵势。魏延胜了一阵,斗志昂扬,向文翰请战。文翰应允,魏延大喜,舞刀冲出。严颜见是魏延,抖数jīng神,舞起鬼头大砍刀纵马冲去。
两马相冲,魏延提刀连连暴砍,严颜一味守着,心里暗道这魏延果真了得。杀了数合后,严颜险象环生,虚劈一刀,勒马就退。魏延杀得正是兴起,立马便要去追。忽然间,魏延心里一跳,只觉这严颜大有可能是诈败,故而不赶。严颜见魏延未有追来,立马又复身回战,魏延见状,心中更是确认了几分。眼见两人厮杀不数合,严颜又是败走。
魏延知是计,笑骂严颜道。
“老匹夫,你胆小如鼠,若不敢战,待明rì唤那马孟起来,我与他杀个三百回合,也是痛快!!!”
魏延喝毕,勒马回阵。严颜气得满肚子是火,但却不好发作,收兵退去。
文翰看得眼切,也不追赶,收兵回寨后,聚一众文武商议。
李优出席谏道。
“先前我军用埋伏计,杀了雷铜。今rì那张姑义却要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设埋伏计来赚我等,主公何不将计就计?让其聪明反被聪明误!?”
文翰听言遂露出灿然笑容道。
“依忠文之见,又该如何?”
李优淡然笑起,双目尽是迫人光华,凝声而道。
“主公明rì可先派一军前往,然后又派一大将引jīng兵于后,待伏兵出,后方jīng兵,可分兵击之。用车数十余乘,各藏柴草,塞住小路,放火烧之。主公乘势擒杀张任!张任一失,西川军如同树倒猢狲散,再无威胁!”
“哈哈!忠文此计大妙!”
文翰听计大喜,此时成公英迈步亦出,拱手作揖道。
“我有一锦上添花之计,不知主公可愿听否?”
“哦?快快道来!”
“到时,主公何不再派一部jīng兵,但见火起,西川军大乱,趁势去夺安汉。安汉一失,收复东川之地,指rì可待也!”
“哈哈,妙妙妙!我有李优、成公英二位世之人杰,何愁大业不能成耶!?”
文翰当下依计行事,命各将各做调配。
次rì,张任引兵又至,文翰等候已久,亲率大军冲出摆阵应战。严颜舞刀冲出,又来喝战。魏延二话不说,提刀杀出。严颜一见魏延便是破口大骂,魏延详装大怒,挥刀猛杀严颜。严颜边战边骂,骂的尽是恶毒之言,气得魏延一双虎目瞪得好似裂开,龙蛟大刀猛砍不停。严颜猛扫一刀,勒马便逃,还不忘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