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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刘新宇便头也不回的朝着前方走去。
他知道林清茹心中肯定会生出不解,但那只是林清茹自己的事情了,而刘新宇……没有跟她解释的必要。
“一个……不能败的理由吗?”
待到刘新宇离开,林清茹轻声喃喃着这句话,夕阳将她窈窕诱人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回到宿舍,大个子、张岩松以及君笑三人相互擦着药酒,这是学校医务室里卖的药酒,效果还算不错。
毕竟这是一个以武为尊的世界,大学里充满了各种打斗,受点儿伤是常有的事,国家自然配置出了药酒。
刘新宇观察过这种药酒,这种药酒对于大个子三人受的伤还有效,但对他来说……效果不大。
天谴这么多人中,就属刘新宇受伤严重了,如果说大个子他们只是受了一点儿皮外伤跟虚脱,那么刘新宇的身体……已经伤到内部了。
那些拳脚可不是白挨的,此时刘新宇全身青肿一片,就连脸部也肿如猪头。
“宇哥,你不擦点儿啊?”大个子擦完之后,拿出药酒准备给刘新宇扔过去。
“我有我自己的办法。”刘新宇摇了摇头,点燃一根烟,然后走到自己行李箱旁,取出了那套被羊皮包着的银针。
“这……能行吗?”张岩松虽然知道刘新宇懂医术,但并不知道他的医术是否高明。
“新宇,你的伤比较重,不行的话就去医院吧,身体是最重要的。”君笑可以看出刘新宇被打出了内伤,皱眉说道。
“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有数。”刘新宇随口说道,同时将羊皮包解开。
说实话,这点儿伤对刘新宇来说还算不了什么,以前单独出任务的时候,他被敌人的子弹击中过,那时候他也是自己处理的。
这点儿伤跟子弹伤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没得比!
羊皮包解开之后,刘新宇将衣服脱掉,然后拿出十根银针,走向了洗手间。
君笑三人相视了一眼,虽然他们不知道刘新宇要干什么,但既然人家已经说没事了,他们也不好再插嘴。
进入洗手间之后,刘新宇将洗澡用的水龙头打开,用清水冲洗了一边自己的身体。
冲洗过后,他拿起一根银针,对着自己青肿处的一个穴位刺了进去。
银针刺入之后,他慢慢的转动着,此时他的眼神很平静,气息也很平稳,仿佛在做一件再熟悉不过,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他很有耐心,一个穴位他足足耗费了三分钟的时间,当认为差不多的时候,刘新宇将银针拔了出来,继续在第二个患处上刺了下去。
大概是为了节约时间,刘新宇将带进来的十根银针全部刺向穴位,然后再逐一的转动。
半小时之后,他将身上的银针全部拔了下来,用清水冲洗干净,而他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疲惫之意。
“时间……应该够了吧?”刘新宇瞥向他将银针刺入的第一个穴位处,轻声自语。
当他的话语落下之后,那个穴位口突然涌出了黑血,与此同时,第二个穴位,第三个,第四个……
凡是刘新宇银针刺入过的穴位,几乎是同时涌出了黑血,黑血的剂量并不多,但却散发着一股恶臭,这是他体内的淤血。
“舒服多了。”刘新宇呼出一口气,把水龙头打开,然后将身上的黑血冲洗干净。
做完这一切之后,刘新宇走出洗手间,但这时候大个子三人已经睡着了,毕竟累了一天了,再加上体内虚脱,他们不想睡着也难。
笑了笑,刘新宇将银针收起,然后躺在了床上,闭起双眼,睡了起来。
清晨,六点钟的时候,刘新宇便睁开了双眼,他望了一眼自己的伤处,然后露出了一抹满意的微笑。
此时他的伤处已经不像昨天那样吓人,原本青肿的地方已经消了肿,除了身体有些酸痛之外,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不适了。
走进洗手间,刘新宇开始洗漱,对着镜子望了一眼,眉头随之皱起。
自己的脸部虽然不像猪头了,但还是发肿,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想要恢复到平常的样子,那最少也得几天时间。
“起床了!”洗漱完毕之后,大个子跟张岩松还在呼呼大睡,君笑已经起来了,正准备洗漱。
“起这么早干嘛啊?今天不是周六么?”大个子很不情愿的嘟囔道。
“周六也得上课啊,你忘记后天是国庆节了吗?明天开始放七天长假!”君笑打了一个哈欠,显然还没有睡够。
“上课就上课吧,这又不是高中,不去也没事儿的。”大个子挪了挪身子,倒头继续睡,而张岩松睡的更死,连动都不动一下。
“谁说让你们起床是为了上课的?”刘新宇扫了大个子跟张岩松一眼,一脚踢在他们的床铺上,木质的床铺在刘新宇这一脚之下,晃了好几晃。
“我靠,地震了么?”经过这么一脚,张岩松立即吓的坐了起来,当他看到是刘新宇的时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抱怨道:“宇哥,吓死人不偿命啊?”
“宇哥,你说起床不上课,那是为了啥啊?”大个子知道想继续睡是不可能的了,便开口问道。
“训练,提升你们的武力值!记住,从今天开始,无论假期不假期,都必须六点起床!”刘新宇轻声说道。
话语落下,大个子跟张岩松楞了一下,紧接着他们的眼角抽搐了起来,开什么玩笑?六点起床?
“还有,这是我给你们制定的训练计划,等下你们复印三十份,然后交到每个社员的手里!顺便转告他们,如果有不合格的,直接踢出社团。”
刘新宇从自己枕头底下取出一张白纸,递给大个子跟张岩松,白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两人揉了揉睡意十足的双眼,望向白纸,刚开始他们还没感觉出什么,但随着他们越往下看,脸色便越难看了起来。
“宇哥……你这是让我们玩命啊?”大个子脸色变的跟那张白纸一样苍白,开口说道。
“这何止是玩命啊?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够玩的啊!”张岩松干笑了几声,虽然宿舍里开着空调,温度并不高,但他的额头却布满了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