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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飞侠走到床边咬咬牙伸手扯拉盖在福美身上的床单,手臂颤动一下又停住,弯身在福美脑额上吻一下轻轻低语:
“福美,黑哥也没办法啊!只好,只好亲手来,来..”
福美嘴唇咂一下似乎有所反应,黑飞侠心头一喜观察她脸庞,忽见一滴汗珠顺着她面颊淌到唇边,忙用毛巾在唇边轻轻沾去。
将毛巾扔回脸盆见福美并没醒转,黑飞侠朝关闭的大门望一眼,时间担搁太久老妪和山仔随时会闯进,尤其那个山仔确实令人头疼,黑飞侠犹豫一下抓着福美身上床单朝上揭拉。
忽然,他左手拍下脑门嘀咕一声“真笨!”身体猛地旋转一百八十度,后背对着躺着的福美。双手反转向后扯抓住盖在福美身上的床单,哗一声揭去放到床边一张木椅上。
脸庞不由自主朝后偏转一下又触电般迅即朝前,老妪先前用湿毛巾揩抹福美身上灰土,脱掉的衣裤堆在床边,黑飞侠反转朝后的大手摸到衣裤抱到身前木椅上,抖开一件反转手臂朝福美腿上套去,脸庞朝前一动不动似乎凝固一般。
弄出一头大汗感觉已经套好,脸庞稍一偏转又立即打住,从木椅上拿起先前老妪从福美身上脱掉的长裤,抖开比划一下正反。长裤脏兮兮沾着泥土,他使劲抖几下顾不了许多,双手别到身后将长裤划弄到福美脚前。
“妈啊,宁可枪战千军万马,也比这等差事爽快许多!”
黑飞侠抽回左手抹下脑门上沁出的豆粒大汗珠,感到自己笨手笨脚一身武功全无用处。喘口气又将左手别到背后,配合右手扯弄福美脚边长裤,忽然虚掩的大门吱一声射进一缕阳光。
黑飞侠慌得一把扯起床边木椅上床单,手臂一旋床单飘转向背后,转瞬罩到福美身上。他大手按在狂跳的胸前朝门口张望,大门敞开一道缝隙不再转动,显然是一股山风突袭所致。
“还以为是老妪和她的宝贝孙子呢,吓煞我了!”
在江湖上遇到再多高手都镇定如山,想不到被突袭的一股山风惊得胸口狂跳,黑飞侠一脸窘迫跨到门口,防止山风再袭掩上大门,伸手欲推门闩,忽然想到这不是自己家中,闩牢大门老妪和山仔会作何感想,万一把他认作盗贼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犹豫一下搬一条长凳顶在门后,这样即使山风偷袭也不会吹开。转到床边背对福美,双手反转到背后,划弄两下扯到罩在福美身上的床单。
将床单朝上拉一下手臂忽然顿住,略一沉吟又抽回左手拍下脑门:“这样真吃力!”松脱床单转过身子面对福美。
低头从脸盆中捞起湿毛巾拧干,细心揩抹一下福美脸庞又沁出的汗水,忽见床单半遮的脖颈上沁出的汗珠象璀灿珍珠,忙将床单揭开一些用毛巾细心揩抹,转手将毛巾在自己沁着汗水的脸上捋抹几下,挥手扔进脸盆。
呆立在床边犹豫片刻,弯腰将刚才在福美脚边比划半天没套进的长裤提起,抖开比对一下正反,双手拉着长裤伸到床单下面,缓缓朝福美双脚套去。
转眼长裤套到膝盖处,黑飞侠尴尬咧咧嘴唇,感到比刚才背对着福美反手操作利索许多,心头一畅长裤又朝上提升一截。
突然,一声响亮室内顿时明亮许多,顶靠大门的长凳“嘭”一声被推得一米多远掼倒,立在门口的老妪一眼看到黑飞侠伸在床单下的大手。
黑飞侠窘得满脸通红,忙从床单下抽出拽着裤腰朝膝盖上面提的大手。“嘿嘿,孙子呢?长得真机灵可受!”窘迫中朝双眼直朝床上扫视的老妪嘿嘿一笑,没话找话紧张朝门外张望,担心山仔突然闯进再揭福美身上床单。
老妪一声不吭低头走近内间,黑飞侠呆在床边扯着床单一角不知所措,不住朝大门口张望不见山仔闯进,老妪跨进的内间也毫无声息。
黑飞侠尴尬万分细心掖好盖在福美身上的床单,套了一半的裤脚落在床单外,犹豫一下扯起裤脚朝床单内塞,朝敞着的大门投去紧张一蹩,见没有人影双手在床单下抖索着碰下福美膝盖,想迅速拽着裤腰朝上提起。
“吱---”一股山风冷不丁将敞着的门扇吹得发出响声,黑飞侠以为山仔进屋赶紧从床单下抽回大手,满脸通红看下门口不见人影。
内间悄无声息憋得黑飞侠浑身难受,蹑手蹑脚踱到内间门口悄悄探头,老妪正坐在床边拾掇衣服,黑飞侠按捺不住嘿嘿一笑打探山仔去向:
“嘿嘿嘿,老人家,你孙子呢?”
老妪一声不吭低着头只管拾掇衣服,外间躺着的福美略一动弹迸发一声呻吟,慌得黑飞侠飞步扑到床边,察看一眼福美双眼紧闭的脸庞,弯身端起床边脸盆,跨到大门口将脏水泼出,换盆清水揩抹她脸上又沁出的汗珠。
搁下毛巾朝大门看一眼,嘴唇一抿毅然决然上前将大门关上插牢门闩。想到老妪在内间,山仔即使敲开门也不会怀疑他是窃贼。时间担搁不起快步走到床边,双手伸进床单过分激动,冷不丁碰得福美小腿弹颤一下。
抓住裤腰赶紧朝上提,忽然身后响起脚步声,黑飞侠转头见老妪走出内间,窘得双手在床单下抽也不是,提也不是。
老妪狠瞪他一眼,上前扯住露在床单外的一截裤脚猛劲一拉,套了一半的长裤瞬单被抽出。
“你,你你..”
看了自己辛辛苦苦套上一半的长裤被抽出,黑飞侠气得瞪着老妪下意识握起拳头。老妪冲她反瞪一眼,将扯下的长裤冲他一抖,手指顶着长裤上一处污斑快要触到他面庞:
“脏兮兮的好给大美人穿啊?”
黑飞侠脸庞火辣连连跺脚,忽见老妪伸手在左肩上一捋,取下搭在肩头的一条花式干净长裤。黑飞侠刚才窘迫狼狈不曾注意她肩头搭的花裤,赶忙冲老妪连连陪笑。
哗一下老妪突然又将盖在福美身上的床单扯起,吓得黑飞侠拔腿欲再次溜进内间,扯起的床单冷不丁罩到头顶上。
顺手将床单将脑袋和身体全部裹住,床单上散发的香味熏得他强行忍住一个喷嚏。
吃不准老妪是否给福美穿衣,又伸出粗手指将遮在眼前的床单拨开一道缝隙,悄悄朝床边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