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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惠妹和任莹莹两人根本不会想到,自己无意中做出的动作竟然是那么的令人遐想,竟是那么的令人……跃跃欲试,她们摆出如此模样,原本也不过是为了尽可能地让别人擦洗起来更为方便而已。
因为任盼盼是在两人的后面,才能将两人的“丑态”尽收眼底。而那两位当事人,虽然此时不知在作何感想,但显然并没有丝毫顾及背后之人的感觉、感受和心理承受能力。
任盼盼忍受着心里的骚动,两手端着铜盆向床边移动。在此过程中,她偷偷瞄了一眼皇帝陛下。还好,他似乎并没有太在意。如此,任盼盼那原本“嘣嘣”跳的小心脏才平复了一些。
但是,这样一来,她也不好再出言提醒那两个“不知羞耻”的小妮子了,否则不就是成了专门提醒那个人、提醒那个人自己也觉得她们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或者自己也知道这样的姿势动作是如何的暧昧了吗?1
哎呀,这两个不知羞耻的,管自等着侍候了,可唯独让自己跟这儿难为情!任盼盼心生怨怼,因此在擦洗伤口时,手上的劲儿就不由大了些。急切间,她也没注意这腿的主人是谁,反正从后面看都差不多,而且她也没有什么心思去分辨。
似乎手上的劲儿确实用的大一些,以至于这人浑身都颤抖了一下。
但是,也仅是颤抖了一下,可嘴里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显然是给她拼命忍住了,而且腿儿也并没有下意识地试图往回收。
“这是铁了心要投怀送抱了,要不然在吃痛之后,如何连一丝下意识地躲避动作都没有?”任盼盼暗自腹诽,“好,你不是能忍吗,那就再来一下!”接下来,她装作没留神,轻轻擦洗了几下之后,手上再次悄悄用上了一丝力量。
那条腿还是仅仅颤抖了一下,此外并没有什么其他反应。
再一再二不再三,任盼盼也知道大明的这个规矩,因此她也就不为己甚。虽然她也鄙夷地认为,这条腿的主人所忍受的,或许并非就是自己,而是那一个人。但是此事至此已经属于公开化了,反而使她意兴阑珊。于是,接下来她仔细地擦洗好了伤口,然后上药包扎。
而因为一直认为这两人的受伤,是遭受了池鱼之殃而一直是怀着歉疚的心理,所以皇帝陛下的动作就轻柔了许多。
为了便于清洗,他先用剪刀,循着飞镖刺破衣衫形成的破洞,剪出了一个更大的洞。
随着那破烂衣片的拿掉,一片雪白的肌肤露出,尽管中间已经是黑色的、并不是多么硬实的血痂,可一想到这片雪白肌肤,若是向上延伸,很快就能到达某个令人血脉愤张的所在,“这伤口若是再往上一些……”刚刚念及此,皇帝陛下不禁呼吸有些短促起来。
所谓情*欲,很多时候并不受人的意志所左右,而是触景生情、见色则喜的。因此,皇帝陛下如此的反应,根本不是寡人之疾在作祟,而是非常自然而正常的生理机能的条件反射。
按说做为大明王朝的皇帝陛下,目前宫中虽然只有皇后娘娘和袁妃、田妃,可他若是有心网罗更多美色,实在不是一件多么难以办到的事情。
但或许是因为“旧有”的思维模式在作祟,使他不能原有的思维窠臼。尤其是在女*色这一方面,他一直没有真正把自己融入到这个时代中来。
就拿眼前的这三名女孩儿来说吧。皇帝陛下并非榆木脑袋,如何看不出她们是对自己有意,而自己又何尝不对她们充满了怜爱。不用如何繁琐的操作和程序,只需他稍稍露出那么一点儿意思,肯定会琴瑟和谐起来。
郎有情,妾有意,这段姻缘根本就是犹如现成一般。
可是,在他的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一再告诫他——应该满足了,皇后娘娘和袁妃、田妃,不仅姿色都是上上之选,而且脾性也都乖巧可人,对他都是依赖与呵护有加,实在挑不出不满意的地方。
更为关键的是,目前大明王朝所处的历史时期,真正是狼烟四起,强敌环俟,而大明王朝本身,则是积重难返,将来的命运、将来要走向何方,实在也是难以掌控。
虽然此前的几项措施渐次施行之后,也都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可这仅仅是个开始,距离根本性的改变、或者距离真正的王朝盛世,还有一段相当长的道路。
得陇望蜀,得寸进尺……人的*是没有止境的,一旦放开了心中的魔兽,漫无边际的*轻而易举地就可以吞噬掉人的一切斗志和勇气。
他所担心,或者害怕的,就是在这方面,害怕自己一旦开启了淫*乐的这扇门,恐怕就汪洋恣肆开来,就再无关闭的可能。
可他的另一面,却又是极为的不服气:难道自己就真的是那么的不堪,就那么的容易深陷美色而不能自拔?!
这是他必须要面对的一个问题。喜欢,而不沉溺其中,不管是美色也好,个人的独特喜好也罢,美色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总之要拿得起放得下,这应该是一个帝王必须跨过的一道坎儿。
其实,不只是帝王将相,普通人也都会面临着此类问题。只不过相对于普通人来说,帝王将相面临的此类诱惑更多,面对的此类“考验”更严峻而已。
他相信自己绝对不会被这道坎儿挡住,更不会被这道坎儿绊倒尘埃。
想及此,皇帝陛下轻轻地长舒了几口气。他收摄了心神,然后用布巾沾着温度适中的盐水,轻轻地擦洗着伤口周边的血污。
且先试验一番,看看自己到底能够坚守到何种程度,是不是能够做到拿得起放得下,是不是能够做到收放自如。
因为要用一只手时而轻轻拉拽一下剪破的衣衫,所以手指就难免触碰到肌肤。
既然是有心要试验一番,那就不再刻意隐忍。皇帝陛下在擦洗伤口周围的血污时,就不再刻意回避着肌肤的接触,而是非常自然地、就像是在擦洗自己的身子一样,来来往往,挥洒自如,该一带而过就一带而过,该反复揉搓就反复揉搓,一点儿也没有避讳……到的后来,他竟然用手指的背部,在那一片光滑雪白的肌肤之上,轻轻地抚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