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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大人,究竟是何人竟然有如此混蛋,敢对王世子如此不敬,难道这家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活腻歪了吗?”那边郭嘉话音刚落,位于正座的呼厨泉当即故作惊异,失声问道。而呼厨泉惊讶之时,右贤王等人也颇为惊讶,不过心中更多的则是疑惑,不知这王世子事件为何会牵扯到自己这里来,更不在为何这郭嘉会在这里提起此事。
只听郭嘉继续淡淡的说道:“后来索性在我军一干将士英勇护卫下,将那伙人给擒下关入雁门大牢之中,后来经过一番审问查明此人身份。可是令我们意想不到的是,竟然会有一伙人带着刀兵前往监牢处试图杀人劫狱,还好我军将士救援及时,虽然我军将士有个别人受了伤,但仍旧击杀了这些劫狱的家伙。”今次郭嘉的话音一落,在场立即有人心中一阵抽搐,显然是被郭嘉的话给刺激了。
与此同时,一旁的呼厨泉忽然一拳砸在面前的坐席上,怒言道:“司马大人所说之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如此恶劣,倘若换做是我抓到此人,决不轻饶。”
随即郭嘉冲着身后的一名军士一招手,在其耳边附声交代了几句,那军士微微一点头随即走出帐外。而在此时,郭嘉始终一言不发,郭嘉不说话,其他人等也不敢多言,现场气氛一片尴尬,殊不知郭嘉到底要做什么。
只是片刻功夫,只见从帐外走进来几名军士,手中还抬着什么东西,只不过盖着裹布,众人一时间里看不出究竟。那几名军士一入帐中径直走进众人的坐席中央,在郭嘉的示意下,把那所抬的东西放在正中央,随即当众一把将裹布撤掉,露出里面的所抬之物。看到裹布下掩盖的东西后,在场人纷纷露出一丝惊讶之色,有人更是忍不住疑惑出声来,只因那裹布下面所盖的是几个人,准确的来说是几个一动不动的死人。
在众人惊讶之中,呼厨泉不由得率先开口说道:“司马大人,这.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好像是我南匈奴部落的人,难不成他们就是?”所述之言无不向众人表述这几个人便是袭击王世子或者是劫狱的凶手。
对于呼厨泉的询问,郭嘉仍旧抱以微笑回应说道:“想必单于大人已经猜想到了,这几个家伙便是近日行凶杀人妄图截取牢狱的凶手,索性我军将士勇武,在一番牺牲后,把这几个家伙当场斩杀。后来在经过查问那几个对王世子出言不逊的人,得知这几个家伙是南匈奴右部右贤王麾下副将,所以我等今次前来一查究竟。这些敢于光天化日之下持刀闯入雁门明白人知道是劫狱,不明白的人还误以为是想要杀害王世子灭口呢。”
郭嘉这番话一出口顿时让场内所有人大惊失色,只因这劫狱和杀人灭口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尤其是对方的身份是当今赵王的王世子。若是因此造成误会,一个搞不好便会惹怒了赵王,给整个南匈奴带来灭顶之灾。
“司马大人息怒,这事一定是个误会,我等南匈奴已经投诚赵王麾下,而且赵王对待我南匈奴子民恩爱有加,甚至王世子都会领着人马亲自前来为我南匈奴子民安置家园,这可是我南匈奴无数子民多年来梦寐以求的事,试问有人会对王世子行凶呢。若是真有此人,那一定是受了曹操的指使,想要在暗中破坏我南匈奴与赵军的友情,本单于若是查到绝对不轻饶。”呼厨泉越说越夸张,先是把赵煜和王世子的功劳搬出了,等于借此说南匈奴投诚赵煜是为了使得子民享受安居乐业,而南匈奴的所有子民都期待如此,随后在把那些反对闹事者推向一个严重的罪责位置。
却不知郭嘉和呼厨泉一唱一和后,一旁的右贤王早已经是一身冷汗,脑海中不断的盘旋着、思考着,不过越想越成为一团浆糊。右贤王甚至有一种想要当场翻脸反叛的念头,可是在看到郭嘉身旁那赵云、典韦等人,以及呼厨泉身后的几名大将一个个所散发出来的战意,右贤王便知道这些人绝对不是一般角色,恐怕没等自己冲出帐外,这些人便有可能一击将自己给击毙。
“右贤王,你说是不是,以右贤王的忠贞,绝不会反对我南匈奴子民过上好日子,绝不会暗地里做出出卖部落的事情来。至于刺杀王世子一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右贤王还不快给司马大人一个解释。”正当右贤王逐渐变得糊涂之际,那呼厨泉突然冲其开口说道,而且所说的话无非是拐弯抹角把右贤王给推入道火坑之中。
面对呼厨泉的引诱,右贤王连忙起身冲着呼厨泉和郭嘉施礼说道:“回禀单于,还有司马大人,这其中真是天大的误会啊,虽然这几人是我麾下副将,但我压根不知道王世子身在雁门,也没有让他们去做什么劫狱之事啊。还请司马大人帮我转告王世子,若是有误会,我愿意亲自登门谢罪请求王世子原谅。”
右贤王刚解释完,只见郭嘉身后走出一人,凝望着一脸紧张的右贤王不禁露出一丝笑意,微微说道:“我想既然是右贤王的副将,若是没有右贤王亲自指派,恐怕其他人根本使唤不得吧,又或者是在右部中除了右贤王之外,还有谁有那么大的能耐竟然能够可以随意调遣右贤王的副将呢?”
面对此人的进一步逼问,右贤王不禁有些微怒,看对方从郭嘉身后走出来,应该是比之郭嘉的司马一职要小的多,更像是一个军士,右贤王不禁怒斥道:“你.你是何人?”
只见那人冲着右贤王微微一笑,随即当众说道:“初次见面未打招呼实在不好意思,在下赵灿,乃是当今赵王钦定的王世子,今次随同郭司马和几位将军特意前来彻查行凶之事。”赵灿话音一落满堂震惊,不单连那右贤王,就连正座的呼厨泉和在场的其他人均是一副目瞪口呆的神情,任谁都没有想到当今王世子竟然会出现在这里,亲自前来南匈奴右部调查此事。由此看来这件事定然非同小可,又或者是右贤王今次是踢到铁板子上了。
听闻赵灿的话后,右贤王连忙朝其拱手拜道:“南匈奴右贤王见过王世子,今次一事我实在是不知情,想必这之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倘若我知道是王世子的话,就算给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与王世子为敌啊。”
“哦?是吗?”赵灿听后并未有任何反应,反倒是轻轻一笑,随即继续冲其说道:“那按照右贤王的话来说,倘若得知今次不是我在场,换做是其他人在场,右贤王便会毫不客气的令人动手抢夺财物、挑选民女、殴打他人、杀人劫狱了。如此看来,右贤王对我军极为不满啊,这可怎么办,如此一来将会使得双方无法和品相处啊。”
如果说郭嘉的话句句锋利,那赵灿的话则是冰雹之中夹杂雷电,不单让你觉得胆寒还会让你时不时震惊。不得不说赵灿这一点是继承了其父亲赵煜的基因,而今次那右贤王便是一个倒霉蛋。
面对着赵灿不知是玩笑之言,还是愤怒之余的真实话语,总之右贤王听了后是内心莫名的一阵恐惧,慌忙不顾场中到底都有什么角色,迎着赵灿便是屈尊施礼道:“王世子请息怒,这件事全怪我管教不严,才发生此事。我麾下将士对王世子所造成的一切损失,我愿十倍补偿,还望王世子勿要动怒才是。”
“在我军中有一事,君王犯法与庶民同罪,而你身为南匈奴右贤王居然连麾下将士都管教不好,如何对得起你的右贤王之位,你难道不知道就因为你的一念之差导致多少无辜去死。倘若我今次不幸被你所害死,难道因为你的一句抱歉我就能重新活过来吗?那要不要我拿刀看你一刀在给你说一声抱歉呢。”赵灿说完之际双眼不禁面露凶光,看的那右贤王心中不禁一颤,完全没有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少年所发出来的杀意。
看着右贤王的那惊恐的眼神,赵灿并未有任何的可怜之心,反倒是面色一紧,再次说道:“单于,今次贵部落发生这种,我心中感到很是遗憾,我父亲引领整个赵军不顾一切兴建房屋、学堂、医馆、开垦荒地试图为贵部落子民造福改善生活,没想到却有人想要从中作梗。倘若因此掀起两军交战,死亡损失无法估计,所以赵灿还是希望单于大人能够做出一个决断来,千万不要让这样的毒瘤寄存在我军与贵部落之中,那样对我父亲和单于大人来说便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随着赵灿话音一落,那右贤王顿时安静失色,甚至这两人定然是早之前便已经串通一气,想要趁着今日铲除自己,当即不由得搏命一把,抽出腰间佩刀指着赵灿便吼道:“弟兄们我们翻身的机会到了,只要杀了他们,把头们的人头割下来交由曹操那里,我们必定能够加官进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