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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此气愤难平,若不是看在她妈与他相好的面子上,她定要对他这个为老不尊的叔公朱登山予以严惩,阉割了他还不解气,甚至于还想铲掉他的头颅,让他死无完尸,怎奈他是在她妈的卧室,对她妈面上不好看,怕遭他人的非议,既然她与他已经暗通关结,有此不正当的关系,日久天长,恐怕也有了情愫,故也不愿让她妈为他而过分伤心,虽说她在丢丑不争气,常说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但她毕竟是生她养她的妈,在气她,毕竟是血浓于水,虽气她,但也可怜她。
她想到她爸朱登高,气就不打一处来,恨自已为何生此家,既然出身由不得自己,才以朱雀侠的身份出现于世间,抑强扶弱,除恶扬善,愿多做些善事,以替她的爸减轻罪孽。人走路都要留下足迹,其是好人或是坏人,自有后人评说。她从别人的口中及她所看到的,认为她爸朱登高确实不是个正派人,结识那些狐朋狗友没有一个好东西,专干那些见不得阳光的事,全是黑道上人,结党营私,争权夺利,贩毒嫖娼,争强斗狠,无恶不作。天做孽,犹可赎,人做孽,不可活,他活得不耐烦,竟敢与当地公安斗,那是他咎■→,由自取,自碰天落,能怪谁呢?
她从小经受朱登高的父爱实在是太少,也长时间也难见到他一回,就是哪年从大陆内地来香港和她妈团聚,也是为登高集团贸易公司的事而来,住不上几天,办完事既又回去了。每当他来香港,她妈就把她推到他面前,说他是你的爸。可她一看到他生疏的脸,就吓得哭着跑了,因此。她对她爸的印象是淡漠的,没有享受到父爱,也就对他没有什么感情。
她从小是伴随着妈妈长大的,母女情深,相依为命,待她长大后,看到她妈毎天夜晚唉声叹气的忧郁寡欢的表情,知道她妈有什么心事,在她的追问下,她妈诉说了她爸的种种劣迹。她为此对她爸更为反感,恨他移情别恋,处处拈花惹草,让她妈独守空房,忍受着孤寂和无奈,为此对她妈产生同情,致以更恨那些忘恩负义的男人,认为男人都是见异思迁的好色之徒,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对男人产生了成见。
今她见她妈对男人朱登山如此的好感,既是忍受着摧残的疼痛,竟也逆来顺受,无有怨言。想到爸对她的冷落与健忘,倒又可怜起她来,若是爸对她关爱一点,温柔一点。她会红杏出墙吗?做为她的女儿,能说什么,只有自惭形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生在这个畸形而丑恶的家庭,感到十分的痛苦与无奈。
她为此暗暗埋怨她,妈呀,你既然与我爸感情不合,貌合神离,难守空房,为什么不大胆的提出和他离婚,去寻找属于你自己的一片空间呢?他在利害,虎毒不吃子,也不能把他女儿我怎么样了,由我去劝说他,幸许他会放你走,因为他身边不缺女人。你找男人弥补你心灵的空虚,女儿我不怪你,啥样的男人都可找,可你不该找朱登山他这样的人,难道你还没受够他朱家的虐待吗?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性朱的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说不定他朱登山接近你,玩弄你,是另有企图,别有用心,不仅是玩弄你对他的感情,而且可能是觊觎你登高集团贸易有限公司总经理的位置,想取而代之,因为我爸已死,你已经没有了靠山,岂能斗过他,若是他一旦阴谋得逞,你我母女可就难有存身之地了!
唉,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现在我说什么你就不会相信,因为你处在他花言巧语的爱的包围中,难以自拔,不到黄河,你对他是不死心的。我该说你什么好,你,你好糊涂的妈啊!我的可怜又可恨的妈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却为爱骗昏了头脑,自缚手脚,说不定会为此所谓的爱,深受其害,性命难保,致以牵扯到女儿为你牵肠挂肚,恐有性命之忧。
她越想越气,认为朱登山就是罪魁祸首,决定给他以惩戒,好让他有所收敛,有所避讳,不能如此大胆的硬往她眼里推石磙,否则,他会在此怙恶不悛,恣行无忌的横行霸道,不把她看在眼里,想于此,付诸行动,故意在窗外弄出声响,以此想吓跑他,因为他毕竟是做贼心虚,听不得声音,看不得风吹草动,定会逃之夭夭。
朱登山正浸在温柔乡里品味着刚才的性欲趣味,被窗外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像只蜷卧在地上的一只兔子,急忙睁大了眼睛,忽的坐了起来,忐忑不安往窗外看,发现有人影晃动,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穿上衣服,往门外跑,人输理,狗夹尾,因为他毕竟是来与她偷情,不是正当关系,偷偷摸摸,为人所不齿,怕被他人发现不好,更怕她女儿发现饶不了他,因为他知道侄女虽是女性,但性格刚烈,嫉恶如仇,若是被她发现,他的罪恶计划不仅难以实现,说不定会被她给撵出香港,再不能回来。
他猫着腰,做贼心虚的刚出了苗翠花的卧室,正想喘口气,忽见有人影一闪,正在吃惊之时,猛觉屁股给狠狠的挨了一下,感到钻心裂肺的疼,就像一只浪狗屁股上挨了一鞭子,拧着腰掉着腚的不要命的往前跑,只恨爹妈给他少生了两条腿,累累乎如丧家之犬,亡命的一口气地跑回到他的住室,急忙关上了门,听听有没有追来的声音,觉察到没有人追过来,才松了一口气,没料到去想好事,虽得到了满足,但却屁股上挨了打,细想起来,觉得是鞭给抽的,不知是惊动了哪位大爷,竟敢这样教训他。
他疼得呲牙咧嘴地趴在床上,伸出手朝屁股上摸了摸,手上沾满了鲜血,知道受伤不轻,痛得冷汗直流,呻吟不止,后悔不该再去那苗翠花的禁地。致以遭到挨打,不由得想,难道她苗翠花另有新欢,结识了另一个男人,他的举动被那个男人发现吃了醋,致以遭到报复?他知道自己随朱登高在内地做恶太多,夜里出外不敢单独而行,常带着打手予以保驾,没有吃过亏,没想到在香港竟能遭到他人的暗算。而且是在她苗翠花的家里。
他实在是想不通,自认在香港没有得罪黑道上的什么人,而且正准备结交黑道上的人,逢迎巴结黑道上的人,欲与他们合谋完成一件大事,和他们从没有什么利害冲突,怎么会遭其报复呢?难道说是苗翠花已洞察了他的狼子野心,特以聘请的杀手,欲治他于死地。多亏他命大跑得快,才使他幸免于难?他想不会,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因为他在与她做爱的过程中。她对他是那样的顺从,如此的温柔、体贴,从眼神中看,她心里疼着他。向着他,决不会背着他做出对他不利的事,若是她有心杀他。也不用聘请杀手,就在他在她身上正处于浪头上未加防范的时候,她就可以倏然从床头下抽出尖刀当即捅了他,或者她在茶杯里放上毒药,倒上水骗他喝下去,也会使她得逞,勿需请什么杀手。
那到底是谁呢?他如此胆大妄为,在此犹入无人之境,天马行空任其行,难道不怕被发现捉拿吗?由此可知,其人是对此内部环境了如指掌,一下子竟摸到了苗翠花的卧室,看到了他与她交媾的情景,可他并没有乘人之危,给他来个致命的打击,若是从窗口打他一镖,他也会毙命或受伤在苗翠花的身上,若是他喊叫一声,也会招来守夜人把他擒拿,把他与她的奸情暴露,看来,那人是为了顾忌她苗翠花,才没有要他的命。他想于此,感到后怕,当时发现人影一闪就不见了,觉得那人似乎是一身红,或是一身黑,身手是如此的矫健,没看清是男是女,屁股上就重重地挨了一下,犹是刀割,又像是鞭抽,如此疼痛,定是皮开肉绽了。
难道是传说中的朱雀侠的光临,看到他的劣迹而对他施行了惩罚?他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听说,朱雀侠虽然身手矫捷如燕雀,但其最恨的男人,是那些个强暴肆虐女人的男人,若被其撞到眼下,定会把男人玩弄女人的那家伙给阉割掉。
他与她苗翠花的交媾,凭他内心说,他对她是带有强暴肆虐性的,觉得弄她这一回,不知下一回是在哪里,为了他计划的实施,可能就是最后的一回,为此他倍加珍惜,想在她身上在痛痛快快的发泄一回,故此他就像疯狂的野兽,把捕获的猎物,尽情的撕咬享受,不管其在下的哀痛呻吟,听其痛声,更激起他兽性大发,贪婪垂涎的狠命的残暴的摧残她,以达到他心理的满足,反正不是他的真正的妻子,没有必要对她有怜香惜玉之心,只不过是把她当做他泄欲的工具,把她当做与黑道人物交往的法码而已。
他这样想,若是朱雀侠看到了他如此摧残女性,定会对他施以酷刑,趁他一个不备,也定会把他的那个家伙给阉割了,让他成了个不男不女的人,在也玩不上女人,在也满足不了他的性欲,为此,他推测决不是朱雀侠所为。
他思来想去,猛然想起一个人,心中一惊,不由得扪心自问,难道是秀云那死妮子?觉得其身影有点像她,因为只有她了解她妈卧室的环境,才能行动自如,当她察觉到他和她妈那个时,才把他惊跑,然后对他施以惩治,天啊,若真是她,他该怎么办呢?看来,在谋事成功之前,他必得严加防范那死妮子,无毒不丈夫,若能成就大业,就得寻机会先把她除掉。
他如此痛楚的呻吟着、想着,直到天明也没有阖上眼。从门外进来一个人,看他趴在床上,屁股血淋淋的,疼痛得呻吟不止,惊说:“大哥,你是怎么搞的,咋弄成这个样,是被谁打的?”说罢忙伸手扒他的裤子查看伤痕,因为血粘住了裤子,经他一扯,痛得他一阵哆嗦,杀猪似地嚎叫说:“朱三,你的手轻点,轻点,哎哟,哎哟,我的娘,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那个叫朱三的人咧着嘴直吸气,说:“大哥,你的屁股被打开了花,血肉模糊,这该怎么办?”
从门外走进来秀云,责怪问:“朱三,你在此大惊小怪的,我二叔怎么啦?”
朱三急忙用被单盖上他的屁股,说:“他被人打了。”
秀云关心说:“二叔,你怎么会被人打了,知道是被谁打的吗,为什么要打你?”
朱登山哼唧说:“我夜里想去酒吧,走经街道黑暗处,被人在屁股上砍了一刀,没看见人,不知道为什么要砍我。”
秀云责怪说:“你对香港不大熟悉,不该夜里出去,说不定是遇到了黑道上的人,以后可得长个记性。我这里有创伤药,朱三你可给他敷上,一会就不很疼了。在好的创伤药,不如刀不割口,这下,你得趴床上得几天养伤不能起来。”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幸灾乐祸的说,不亏你,这是你自作自受,活该。
朱豋山说:“我这几天起不了床,有关你姐的事,你要多费心,要看管好她,不要让她跑了。”
秀云说:“你放心罢,我会处理好的……”暗忖,趁此机会,我何不对她做一番考察呢?(未完待续。。)
ps: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认为她妈陷入他朱登山的怀抱,定是受到他的蛊惑,决定给他以惩戒,本想阉了他,又怕对不住母亲,就在他浸入她妈温柔乡里的时候,故意在窗外弄出声响。做贼心虚的他顾不得穿衣服跃出门外时,屁股上给很狠的挨了一下......啊,定是做恶不得好报,自做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