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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惊人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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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王磊家中传出来撕心裂肺地恸哭声,悲声穿越院墙散布四周,经空气传播到四面八方,惊动了村里的人,不知道王磊家发生了什么事,从其悲凄地哭声中,猜想他家定出了什么大事,纯朴的民风而铸成难以割舍的村邻乡情就显现出来,互相帮助,以心换心的村民抱着去伸把手送温暖纷纷往其家跑,看看其家中到底出了什么大事,予以帮助。

    因为人生在世,都不会一帆风顺地度过,春夏秋冬,风吹雨打,寒暴施虐,都会遇到或这或那的什么令人预料不到难以解决的事,必得有人从中帮忙,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互相救助,才能度过难关。病急住院,或病死、老死,必得村民伸出援手,群策群力,才能把事办完整,让死者入土为安,这就是自古流传下来憨厚纯朴助人为乐的民风,也是古代礼教的遗传,做人之道。

    庭院中停放着一具**的女人的尸体,是王磊的妻子赵霞,今年才30来岁,活泼能干,又有几分姿色,是主持家务的行家里手,口碑较好,村邻里关系融洽,没有人说她个不字,没想到是她。

    进院里来的村民看此情景,不由得感叹唏嘘,认为好好的一个人,竟说没就没了,可见人的生命是多么的脆弱,有人说见她昨天还好好的,今日却冥如黄鹤飞走了,留下的却是一具尸体,令人无不扼腕痛惜,问王磊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磊擦了擦泪止住了哭声,说:“昨夜晚,我和她因一件事争吵了几句,她竟恼羞成怒跑了出去。我当时也正在气头上,没答理她,自顾睡去,心想,待她心平气和之后,定会回来睡觉。天明,我发现她跑出去竟然一夜未归,感到不妙,便出去寻找,跑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找到她,知道事有些沉了,就请近邻帮助寻找。左邻右舍听说她因和我夜里吵了几句嘴跑出去失踪了,也都纷纷出去帮助寻找,结果在村南的一口井中发现了她的尸体。”

    村民听到王磊的诉说,无不寄以同情,唏嘘感叹,有说赵霞太小心眼,因和丈夫吵了几句嘴,不该想不开寻死觅活地跳了井,不仅白白地搭去了自己一条命,而使一个完整幸福之家就此拆散,实在是划不来,为了自家孩子,也不该走这条不归路。

    狗皮袜子没反正,谁家夫妻不磨嘴,谁家的灶火不冒烟,夫妻之间产生摩擦是常有的事,床头磨嘴床尾和,互相忍让两句也就过去了,何必认死理要走那绝路呢,常说天上下雨地下流,小两口吵架不记仇,白天吃的一个锅里饭,夜里睡的是一头,有意肌肤相亲,还不能化解那一时的不快么。

    有说王磊的不是,做为丈夫应该忍让妻子,她气你不气,待她气消之后你再做她的思想工作,就不会把矛盾激化,既然知道她负气走了出去,就应该把她追回来,女人性柔,温存有爱,只要给她说句软话,向她赔个不是,幸许就不会出现这种让人难以预料的事,总而言之,村民就事论事,说法不一。

    就在这时,县公安刑警和当地派出所民警来到了。原来出去寻找赵霞的人有去了她的娘家,问其家里人赵霞是否回来了。赵霞的父母感到女儿出了事,也随着人赶来,看到女儿从井里给捞了出来,觉得女儿死得不明不白,为能替死去的女儿讨回公道,便向公安机关报了案。公安局刑警大队刑警和当地派出所民警迅速赶到现场,立即展开勘察和走访。

    蹊跷的是,赵霞尸体从井里被捞出来时,竟是光着右脚,左脚穿着布鞋。公安刑警田队长甚是疑惑,心想,死者右脚上的鞋哪里去了?难道是掉在井里了?他让人继续去井里打捞,捞出的不是只布鞋,却是只运动鞋,这就更引起了田队长的深思,不由得产生疑问,这难道死者专门穿着两只不同的鞋去跳井?这于理难以说得过去。

    他为验证这只运动鞋是否是她穿的,便试着将运动鞋穿在死者的右脚上,既合适又牢固,这说明此运动鞋若是她生前穿在右脚上,是不容易掉入井里,除非是……更让他迷惑不解的是,这只运动鞋却是从井里打捞出来的,若是死者她穿的,怎么会轻易的脱落呢,就如此说,为什么死者左脚穿的布鞋就没有脱落?若运动鞋不是死者穿的,可在井里为什么就打捞不出来那另一只布鞋,难道那另一只布鞋会不翼而飞不成?可见这里面充满着玄机,令人一时难以琢磨透。他看看死者的丈夫,向他做以问讯。

    王磊说:“昨晚我和她吵了几句嘴,她嚷闹说是我冤枉了她,要出去寻死。我心想你吓唬谁呀,自己做错了事还不让人说,死就去死罢。

    “她看我生气不理会她,便撒泼地伸腿踢我,便将她脱在床前的一只布鞋踢飞,本想再踢另一只,却被我抢了去。她让我给她拿过那踢飞去的布鞋,我气得没理她的茬,她就从床下就近摸出一只运动鞋穿上,气势汹汹地摔门而去,丢下一句话说,你不要找我。我心说吓不倒我,外面黑灯瞎火的,你能上哪去,待你气消了自会回来……”

    田队长听王磊诉说,觉得似乎合乎逻辑,但那一只布鞋现在何处?另一只运动鞋现在哪里?让他拿出那两只不同的鞋做以验证。

    王磊只拿出那一只左脚穿的运动鞋,和从井里打捞出的右脚穿的运动鞋正好是一双,却没有拿出那另一只布鞋,解释说:“当时我俩都在气头上,即使我叫她,她也不会回来,想等她在外磨蹭之后,或去谁家坐一会,自然会回家,就没答理她,只顾睡去。待我凌清明醒来,还没见她回家,就堵气出去找她,可村前村后转游了半个时辰,也没见她的身影,心想她可能回她娘家了,就负气地回了家。我回到家又冷又饿,便进厨房生火烧水,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心说,你自己做了不盖脸的事,把我的脸就给丢尽了,还不让我说上两句,真是登着鼻子上脸,太霸道了,就回屋抓过她那只布鞋投进灶膛里烧了。”

    田队长果然在其家灶膛里发现了半只未烧尽的布鞋底。他本想以这只布鞋打开侦破的缺口,没想到竟被他把证据给烧了,这如何是好?心中产生疑问,他为什么要烧掉那只布鞋,难道是毁灭证据,或是因负气烧掉了它。他感到事态的严重,他从一往的破案的经验中,预感到死者死的蹊跷,其中会有什么隐秘。

    田队长看看他,听他话里有话,说他媳妇做了不盖脸的事,指的是什么,难道……为能察明死者真像,质询说:“你和你爱人是因为什么事而发生争吵?”

    王磊叹了一口气,说:“本来家丑不可外扬,我不愿说,既然出现了这种情况,我也不得不说了。是她在家偷汉,给我戴绿帽子,被我发现了……”

    “怎么一回事?”

    “事情是这样,我在外做生意经常不在家,这次顺路回来,想回家看看。晚上我来到自家门口,看大门虚掩着,为给她一个惊喜,没有吭声,便悄悄来到我的卧室门口,看门给关上了,推了推,没推开,知道是屋内人给上了栓,心想,难道是她身体不适给早早睡了。

    “我心中怀疑,大门还没有上,怎么媳妇把内室的门给上了,难道是怕窃贼不成,正想叫开门,忽听到床上有咯吱咯吱的响声,还不时传出来我媳妇的娇喘声,顿觉心中**辣的。结过婚的人都明白那种声音,知道媳妇是在享受着**的爽慰,心想可能是我长不在家,媳妇饥渴忍不住了寂寞,拿什么东西做性抚慰吧。我想我回来的正是时候,她已经耐不住寂寞,欲火上升,正需要我帮她灭火,我正想推门喊叫,忽听到有男人像牛样的喘气声,引起我的警觉,怪不得床上发出来咯吱咯吱地响声,原来她招来野男人睡在我的床上,正干着她,怪不得她发出了那种浪骚声。

    “为能查明真像,我忍住了心中的火,借助门缝往里看,果然有个男人在上面正猛烈地干着我媳妇。我顿时火冒三丈,以为是那男人在强奸她,怪她不挣扎抵抗喊叫,正欲破门而入捉拿那男人,没想到这时俩人干着说起了浪骚话,至于那浪言骚语,我就不好说了。反正俩人正在寻欢作乐的性头上,也不会想到我会这时候回家,才无有顾及的放心大胆的胡搞起来。

    “我才知道她是红杏出墙,招蜂引蝶,给我戴上了绿帽子,气得我大喊大叫,让她给开门。她看是我回来了,忙让那个野男人开窗跑了。我进了屋打了她一巴掌,说了她。她竟不承认,说是我看花了眼,拿贼拿脏,捉奸捉双,让我去找那个男人。那个野男人已跑得无影无踪,我去哪里去找他,就气急败坏地打了她……”

    田队长听着他的叙说,觉得有编造的痕迹,心里不住地揣猜,他说的是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