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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猫猫熊猫,江城/海彬两位童鞋打赏的平安符。
车子开走的时候,没有人看到,在绚丽的火花后。慕然站在那里,靠在车上,两手插在口袋里,眸光看着他们离去的地方,唇角微微扬起。
“阎王,你这是什么意思,放他们走?”温衡拿起手下递过来的毛巾,将脸上的黑色擦掉,不明所以的看着慕然。他实在是不懂,阎王到底是几个意思。
慕然挑眉,脸上有着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狠戾劲儿:“这是我的事。”
“你的事?”温衡仰头不可置信地大笑三声,脸色逐渐冷下来:“阎王,你别忘记你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了你什么?嗯?你倒是说说看?”慕然直起身子,挑了挑眉梢,似笑非笑地睥睨着温衡。
温衡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懂吗?”慕然扬唇,淡声:“第一,顾西爵没有注射t-m。第二,萧伶韵你也没有控制住。”
“什么?!”看着慕然转身要走,温衡拦住他,疯狂地眸子扫过慕然那张天使般的脸:“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么笨,我姐姐当年怎么会看上你?”没回答,却直接丢出了另外一句话,温衡的身子一僵。慕然锐利的目光扫过温衡的脸,淡声:“你这张脸可真叫人讨厌。”
温衡皱眉没有说话,眸光似刀,慕然扬唇淡声:“要想我做到答应你的事,你就别忘记做好你该做的。”
“什么意思?”温衡冷声。
慕然扬唇:“从今天起,你就是阎王。”
温衡的脸色一变。他不笨,慕然的话他自然是明白。要他做那个在外的人,他不动神色地看了一眼慕然面无表情地脸,倏地扬唇轻笑:“你是怕萧伶韵知道你就是阎王吗?”
慕然轻笑摇头,没有回答。
温衡抿唇:“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这张脸。”慕然上前,像触摸情人的脸一样,摸着温衡。看着温衡脸上起了别扭。这才放下手。淡声:
“把你脸上这疤痕去掉,你跟顾西爵,她还能分开吗?”
那个她。他不说,所有人都懂。可温衡不明白,萧伶韵到底有什么好?
“我若说不愿意呢?”温衡挑眉,那双温和的眸子看着慕然。
慕然扬唇一笑。充满大男孩的温暖,声音似从幽谷传来:“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我姐姐。”
温衡捏紧手指,眸光暮然一变,沉声:“我答应你。”
“好。”慕然点点头,随后招了招手:“管家。”
“是少爷。”慕家管家走了过来。身边带着一个跟慕然差不多大的少年。温衡挑眉,等着慕然的解释,慕家管家将男孩的身子往前一推:“这是我儿子。我所知道的事情,他都知道。让他留在你身边。成为你最大的助手。”
“好。”看了看男孩沉着的脸,温衡毫不犹豫地答应。只是温衡的手下脸色却是微微一变,若是这个男孩成了老板的第一助手。他的位置究竟又摆放在何处?
“关于阎王的事情,他都会告诉你,那我就等着你成功归来了。”慕然扬起冰冷的笑,温衡点点头,坐到车里了,慕然又摇下车窗对着温衡招手。
温衡走过去,慕然轻笑,声音带着嗜血:“告诉你手下的所有人,千万不要动她,不然……”话没说完,眸光却已经让温衡明白了所有,他点点头表示知道。
慕然的车这才缓缓开走,留下温衡和他的几个手下。还有那个叫木星的大男孩,看了一眼被烧光的教堂,温衡扬唇:“走吧,警察估计也要过来了。”
“是。”身后响起异口同声的声音,木星和温衡的手下文野对视一眼。眸中都有着相同的讯息,那就是看对方不顺眼,温衡倒是没有多大感受,对着文野招手:
“文野,过来。”
“是,老板。”文野得意地看了木星一眼,朝着温衡走过去。木星眉头一皱,也跟着上去,这是命令,他必须做到。
飞机上,顾西爵拿着药给萧伶韵受伤的脚擦着。看着她消肿,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庄园后,顾西爵抱着萧伶韵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墨言站在走廊上,看着她的动作抿了抿唇,白尘直接走进自己的房间。夜念翎看了墨言好半响,果然,她的自觉是没有错的,那个女人很危险。
第二天,萧伶韵醒来的时候,看到床边的人。吓得立即就跳下了床,顾西爵妖孽的扬眉,萧伶韵抿唇,喃声:“原来不是做梦啊!”
“猫儿过来。”顾西爵躺在床上叫萧伶韵,挑眉指了指身边的位置。
萧伶韵一怔,脑中自动出现了一张画面,顾西爵一丝不挂地躺在大床上。一只手懒洋洋地拍着身边的位置,妖媚出声:“过来啪啪啪,快来。”
她顿时就醉了,犹豫了好半响,才磨蹭着走了过去。为了避免再一次看到某小军人立正行军礼的事情,她将衣服裹得严实了一些。
看着顾西爵妖孽的样子,萧伶韵眯了眯美眸,不满地坐在他边上的位置:“干嘛啦?”
“昨晚谁说想我来着?”顾西爵扬唇。
“啊咧?谁呢?我也不知道哎!”萧伶韵摊摊手,俨然一副你问错人了的表情。知道她在演戏,顾西爵也乐于配合,笑道:
“失忆症还没有好吗?医院有预约了病房没?”
病房?!
萧伶韵瞪了顾西爵一眼,撇撇嘴:“没有哎,因为你病得更严重嘛,我只好把病房先让给你了。”
顾西爵扬唇轻笑,萧伶韵吓得立马就要跑,却被顾西爵抓住了手腕:“跑什么?”
“那个……宝宝说饿了,我先去吃点东西。”萧伶韵尴尬一笑。未来的儿子女儿啊,请原谅妈咪一下。你爹地实在是太妖孽了,这样下去的话,恐怕我会直接把他扑到吃掉的。
为了你们的健康着想,我还是跑好了!
“饿了啊……”顾西爵盯着萧伶韵的红唇,唇角微微扬起,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
看着样子。萧伶韵也知道某只妖大清早的就要发/情了。用力甩掉他的手。娇嗔了他一眼,笑得娇媚:“哎呀,医生都说前三个月是不能那啥的哦。”
声音满满都是挑衅。顾西爵扬唇淡声:“你确定现在还是三月吗?”
萧伶韵眨巴眨巴眸子,垂眸赶紧算,越算心越凉。特么的!今天刚好是过了三月的日子啊!
看着顾西爵掀开被子要站起来,萧伶韵第一反应不是跑而是蒙住了自己的眼睛。耳边传来穿衣服的细碎的声音。萧伶韵将手指缓缓打开,面前是顾西爵放大的脸。她身子往后一退。
顾西爵伸手拦住她的腰身:“小心点。”
萧伶韵撇撇嘴:“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谁知道你会偷看。”
“你肯定知道!”萧伶韵愤怒。
顾西爵挑眉,没过多解释,直接将她推进卫生间。开始进行晨间洗漱,下楼的时候。百里几人已经在开始享用早餐了。见两人下来,百里青赶紧将给两人准备好的早餐拿出来:
“伶韵小姐,坐这边。”
百里青笑得两只眼睛都眯了起来。萧伶韵点点头,拉着顾西爵在那边坐下。为了配合萧伶韵的口味。百里青买的比较中式,但偏偏顾西爵又喜欢吃西式的。
于是,问题就出来了。
萧伶韵正给顾西爵剥着鸡蛋皮,边剥边不满道:“不是都说天大地大妈咪最大的吗?为什么你最大了?”
说完,就直接把一个剥完皮的鸡蛋朝着顾西爵的嘴里塞去。
“我不吃蛋黄。”顾西爵淡声,萧伶韵呆愣。看着上面沾有顾西爵口水的鸡蛋,嫌弃的将蛋白放到自己面前的盘子中,将蛋黄拿出开递给他:
“见过不喜欢吃蛋黄的,没见过喜欢吃蛋黄的。”见顾西爵吃下,这才准备剥第二个,她就是属于喜欢吃蛋白的一类。不喜欢吃蛋黄,太干,她喉咙细,会被噎死!
将蛋白喂到自己嘴里,又将蛋黄分开递给顾西爵。顾西爵一直不说话安静地享用着,萧伶韵拿起边上的果汁喝了一口。
侧眸才发现几人都看着自己,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长花了吗?”
几人都摇摇头,白尘挑眉看着她,淡声:“伶韵,你太娇惯爵了。”
“呀,白尘,你也在啊!”若不是白尘出声,萧伶韵就直接无视他了。白尘嘴角一抽,哭笑不得:
“我的大小姐啊,我这么大个人坐这儿你没看见?”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没看见。我眼睛是直的,转不了弯。”萧伶韵笑得温和,说完,就继续伺候顾西爵。
看着几人说笑的样子,夜念翎的目光时不时地瞅向墨言。萧伶韵看了看白尘,又看了看坐在白尘对面的墨言,笑得暧/昧:“喂,白尘,墨言那么大一冰块。你是怎么将他弄到手的?而且,人家一看就是强攻,你是弱受。”
“噗——”几人毫不给面子的就将嘴里的食物喷了出来,扶着桌子不停的咳嗽。萧伶韵疑惑,不就是说了男男吗?干嘛这么激动?她不明所以的偏头。
顾西爵扬唇,淡声解释:“墨言是女的。”
“哈?!”萧伶韵惊讶地看着墨言,随后这才明白刚才几人为什么激动,不好意思的对着墨言一笑,解释道:“不好意思哈,我一直以为你是男的。”
墨言摇了摇头,冰山般的脸上并没有别的情绪。夜念翎勾唇,姐姐知道她是女的了,那应该会有些防备的吧?
“爵爷。”
“嗯。”
“爵爷。”
“嗯。”
“爵爷。”
“…….”
“你为什么不说话?”萧伶韵抬眸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人,顾西爵扬眉:“你想听什么。”
“…….”萧伶韵气鼓鼓地别过脸不去看他,车子很快到了机场,萧伶韵眨眨眼:“要回去了吗?”
“嗯。”顾西爵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
“可是…….回哪里?”布鲁塞尔?z市?还是说伦敦?
“回伦敦。”
“啊咧?”萧伶韵眨眨眼,深呼吸一口气。回顾家本家吗?为什么,她心底那么抵触?上了飞机,看着外面的景色,萧伶韵张了张口:“顾西爵,我……”
张了张嘴,最后却还是闭上,没能将那句我不想去说出来。顾西爵扬眉看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见她愣着,无奈一笑:“只是回伦敦,不回本家。”
萧伶韵垂眸。原来他都知道。
顾家是一个大家族,她怀着孩子就这么去,是不行的。所以……一切事情等孩子出生再说吧。
回到伦敦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将萧伶韵放到床上之后。百里青就敲响了他们的房间:“爵爷,该走了。”
“嗯。”顾西爵淡声走出房间。
刚要跟百里青出门。却被墨言叫住:“爵,我有事找你。”
“嗯?”顾西爵扬起好看的眉毛。
“爵你真的打算带着伶韵回顾家吗?”墨言的脸色很是严肃,百里青听到她的话有些不明所以。只是不希望墨言变成表小姐那样的人,因为他知道。为了伶韵小姐,爵爷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嗯。”顾西爵淡声。
墨言抓住他的手臂,紧张道:“爵。现在的形式你没有看清楚吗?你们顾家能让她当上当家主母吗?”
“为什么不能?”顾西爵扬唇,垂眸看了看她的手。
“抱歉。”墨言收回自己的手。顾西爵淡声:“她是我顾西爵看上的,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
他的话霸道又让人暖心,墨言垂下头。这时,白尘的房间门被打开,他笑着走了出来。直接圈住墨言的肩膀,对着顾西爵挥挥手:“到了伦敦,你就该忙了。记得明早早点回来,别让伶韵起了疑心。”
顾西爵看着两人的背影轻笑,百里青跟在他身后下楼。
白尘的房间内,他松开手,转身坐在沙发上。墨言眯起眸子,凝视着他,好半响出声:“白尘?”
“没想到你是最后一个发现。”白尘唇角扬起一抹笑意,却带着几分苦涩。
墨言一惊,抿唇:“你不是…….”
“人格分裂?”
墨言点点头,白尘轻笑:“融合了。”
墨言没有说话,纯净的目光看着白尘,白尘勾唇:“从布鲁塞尔来的时候,一直都是我,他没出来。从今以后,他可能都不会出来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悲凉,墨言抿唇。
走到他窗户边,将窗帘打开,看着顾西爵和百里青上车。然后离开,却没有看到背后那双眸,盛满了全世界的悲。
好久,她才回过头,淡声:“我回房了。”
看着她要走,白尘缓缓出声:“言,算了吧,你融不进他们中间的。爵这次是认真的,你应该知道,她不同慕挽词。”
墨言垂眸,向来面无表情地脸上扬起一抹苦涩,轻声:“我知道啊!”
可是放不下,我能怎么办?
“你知道就好,伶韵没有发现你对爵的感情。但是夜念翎已经发现了,她可不是个好惹的角色,你注意一些。”白尘耸耸肩提醒道。
“她能如何?”墨言的口气带着几分不屑,就算她夜家在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把他们日本的黑/道组织放在眼中吧?
看着墨言嗤之以鼻的样子,白尘只是摇头:“夜念翎这个人很护短,而且,我劝你最好去查一下萧伶韵的母亲是谁。在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和她斗。”
白尘的话,说得有点重,但他知道。若是他不这么说,墨言肯定会做出些爵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伴随着墨言最后的声音响起,房门碰的一声被关上。
白尘苦笑,人生啊!这就是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太多了。
机场。温衡身后跟着文野和木星,木星拿出平板看了一下,淡声:“接下来的行程是…….”
“不用提醒第二遍,我已经知道了。”温衡摆手,木星就相当于是慕然放在他身边的一个活的监视器。
“是。”木星点点头,将平板收了起来。
可除了机场,问题又来了。温衡的车里向来都只坐三个人。温衡。文野,司机,若是木星要坐上去的话也就是四个人。前方就只有驾驶和副驾驶。木星看着眼前的状况,嘴角扬起一抹笑。
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之后,这才快步走到温衡身边恭敬道:“我家少爷给老板你准备了车,请稍等片刻。”
说完。恭敬的站在一边,温衡挑眉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来了一辆加长的黑色车。待温衡坐在最后一排了,木星才坐在第二排,而文理依旧是老位置。
司机也换成了慕然派来的人。温衡坚持勾起薄唇,慕然还真是想的周到啊!
“另外,少爷说了。请老板联系一下千帕。”
“千帕?”温衡抿抿唇,这个人曾经跟挽词联系过。那个时候也是自己帮忙找的。只是现在还要自己联系他做什么?
“是的,少爷是这么说的。”木星点点头,将手中的资料朝后递给温衡:“我们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破坏顾家与英国政/府的关系,首先就从顾家最得意的东西开始。”
“呵呵。”温衡轻笑,将手中的东西丢给木星,淡声:“他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就照做吧,我出了人不就行了么。”
“是的。”木星坦然的点点头,开始吩咐下一步计划。温衡闭上眼睛没有说话,他其实早就知道的,慕然是个不简单的人。
第二天,天还没有大亮,顾西爵就已经回来了。在楼下碰到早起的墨言,他也只是浅淡的打了个招呼。墨言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想着昨晚白尘提醒的话,终究是没有开口。
百里青经过她旁边时,她一把抓住百里青的手:“百里,你们昨晚去哪儿了?”
百里青疑惑地看了看她:“墨言,你别为难我。”
说完,抽开手,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等明天,温他们也回来了,他就没有这么忙了。
感觉到身边进来了冷空气,萧伶韵唰的一下睁开眼。面前是放大的一张妖孽般的脸蛋,雌雄莫辨,勾着唇角的样子让人心跳加速。萧伶韵第一反应是怔了,第二反应是直接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俊颜: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好吗?”
“不是帅能当饭吃吗?”顾西爵勾唇。
“我没说过这话。”萧伶韵从床上爬起来,拿起一边的衣服搭在自己的身上。看着顾西爵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躺在床上,淡声:“不是说洁癖么?”
“戒掉了。”
“……好习惯。”
“起这么早,多睡会儿。”
“不了,我起床锻炼去,都说一孕傻三年。运动过后吃早餐,然后多看点书,补充一下知识。”萧伶韵说着就掀开被子站起身子,将拖鞋床上之后,这才提醒道:
“我建议你去洗个澡了在睡,看你这样子,昨晚肯定是通宵了。好好休息下,等下我给你做早餐。”
“这么贤惠?”顾西爵偏着头,露出一抹妖冶的笑。
萧伶韵点点头,笑得问头:“那是,我可是一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好姑娘。”
看着顾西爵半阖着眸子,她无奈一笑,直接拉起被子,给他盖好:“不洗澡也行,醒来再洗,我先下去了。”
“让白尘陪你去。”顾西爵慵懒地扬起手,将被子往下扯了扯,魅惑出声。
萧伶韵果断的摇了摇头,准备往卫生间走去:“我一个人可以的。”
“不行,必须带上他。”顾西爵的语气很是坚持。
萧伶韵烦躁地抓了抓长卷发:“行了,我知道了。”
洗漱完毕出来时,床上的人正惬意的斜躺着。春狡辩扬起着一抹妖冶的笑意,很美,看着萧伶韵出来时,连眉眼间都是笑意。习惯性的打开衣柜。看到里面那么多的衣服时,她嘴角一抽,回头看着床上妖孽的男子:
“这是时候准备好的?”
“昨天。”顾西爵扬唇,萧伶韵无奈一笑:“不要准备这么多衣服,穿不完的。”
“那每天一套好了,不用洗。”
“…….真是够懒,也够任性。”说完。拿了一条白色的齐裸裙和一件绿色大衣。肤色打底袜就走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就换好了衣服出来,看着齐臀的长发,萧伶韵撇撇嘴:
“爵爷。王嫂说让我减掉这长发,你觉得呢?”
“为什么要减掉?”顾西爵扬唇,从床上起身,懒洋洋地将她的长发拿起。
萧伶韵看了他一眼:“说吸收了太多营养对胎儿不好。”
“你喜欢吗?”磁性的声音响起。萧伶韵一愣:“什么?”
“问你喜欢这长发吗?”顾西爵站在她面前,萧伶韵昂起头看着他。淡声:“喜欢。”说着扯了扯顾西爵的身子,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你太高了,昂着头好累。”
“既然喜欢那就留着。”
“…….”萧伶韵无语了,转身走到梳妆台。偏头问顾西爵:“有给我准备手表吗?”
她扬起手腕,那条银色的手链在灯光下耀耀生辉,顾西爵点点头。她打开玻璃镜子。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款经典钢带的手表,她无语的回头:“这就是你的品位?”
“不喜欢?”顾西爵扬唇。
“倒不是不喜欢。只是我觉得有点像男士的。”萧伶韵说着就准备往手腕上戴。顾西爵站起身子走过去,将另外一只手表也拿了出来,给她带上,淡声:
“这个才是你的,这个是我的。”
说着将手腕递给萧伶韵,萧伶韵自觉地给他戴上。镜子里,看着自己长长的头发,还是下定决定要去剪短一些,大概齐腰就好。
看着萧伶韵下楼,白尘吹了个口哨,那轻佻的样子。萧伶韵撇撇嘴,淡声:“爵爷说,让你跟我一起出去。”
“好啊”白尘说着就站起身子,萧伶韵看着他兴奋的脸,淡声:“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白尘耸耸肩膀没有说话,一边墨言依旧安静地看着报纸。萧伶韵扫了她一眼,见她没有打招呼看起来一副不好相处的样子,也懒得理会她。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这种事情,她才不屑去做。
找了双板鞋穿上,萧伶韵便清清爽爽的出门了。庄园旁边有着很长的林荫大道,绿油油的,早起看来。视觉效果很不错,陪在萧伶韵身边,看着她带笑的脸:
“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分享一下。”
“也没什么,准备去剪短头发。”
“现在?”白尘说着就拿出手机准备给顾西爵打个电话,萧伶韵手疾地将他的手机拿了过来。
“不可以这样哦,头发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请示他。”萧伶韵说着就是一笑,直到被萧伶韵带到理发沙龙时。白尘都还有些懵,刚才那哄骗小孩子的语气事几个意思?
虽然他看起来是张娃娃脸,但是他好歹也是二十四的人了吧?
看着白尘不情愿的样子,萧伶韵一笑,对着理发师道:“给他剪一个这样的发型。”指了指书上的某个头型,理发师笑着点点头。白尘无语,被理发师拉到萧伶韵边上坐下:
“剪这个真的好吗?”
“挺好的啊,帅!”萧伶韵比了一个手指,白尘哭笑不得。我的大小姐啊!我这手机可是一直开着的,你说什么爵都听得见。你说我帅,爵回去肯定会好好修理我的!
他哭丧着一张脸看着萧伶韵,萧伶韵眨巴眨巴眸子:“你不喜欢?以前不是很流行的嘛,这头型。”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白尘无奈,倏地,身上的电话却来了咳嗽的声音。白尘的身子一僵,爵这是默认的伶韵这种欺负人的做法?他这算不算是交友不慎啊?
这果然是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吗?真是悲哀!!
最后,萧伶韵跟白尘走出理发沙龙的时候,笑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本来就是张娃娃脸,现在看起来更小了一些,若不是那一米八几的身高在哪儿压着的话。
萧伶韵将卷了尾部的长发往脖子后面一拨。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找出顾西爵的号码发了过去。身后的白尘小媳妇的跟在她身后,一副委屈到了极致的样子。
萧伶韵转身,攀着他的肩膀:“不然你去整个容吧?整的老气一点,费用就交给爵爷了,反正他钱多。”
“这样真的好吗?”白尘的手不经意地碰了下口袋,萧伶韵一笑,哥俩好的说道:
“没关系。爵爷钱多。现在去给爵爷买吃的。还是等下我回去给他做好了。”
说着,就直接走进旁边的一家早餐店。竟然卖的有包子!萧伶韵一口气买了好几个,张口咬了一口之后。就深深的后悔了。这压根儿就跟中国的不是一个味儿啊!
“啊啊啊!我现在好想王嫂啊!”萧伶韵哭丧着一张脸,白尘赶紧道“你赶紧换张高兴的脸,你要是不高兴。你肚子里这小祖宗肯定也不高兴了。”
“…….才三个月…….”说着又是一顿,貌似四个月了?
“那也要提前做好胎教!胎教!”白尘说着就将萧伶韵手中的食物接过来。将没吃的放回早餐店了之后。这才带她走进一家餐厅,看起来很高大上档次。
吃过早餐后回庄园。一走进去。萧伶韵就敏锐的发现屋子内的气氛很怪异。夜念翎跟顾西爵在说着什么,见她进来,也没有同往日一样迎接她。她将早餐放在桌上之后,就准备去洗个脸。却被百里青叫道:“呀,伶韵小姐,你把头发剪短了啊!”
“嗯。”萧伶韵微笑着点点头。眸光扫过顾西爵。可顾西爵却别开了脸,她顿时就不满了。直盯盯地看着顾西爵。可顾西爵的眸子就是不跟她对视,她委屈了。
不就剪了个头发嘛,还真生气了?
走到顾西爵面前,看着他那张妖冶俊邪的脸,强硬道:“喂,你生气了?”
顾西爵的身子一动,侧眸:“有吗?”
“有。”
“没有。”
“就有!”萧伶韵的口气特别憋屈。
“好吧,就有。”顾西爵的语气很是无奈,挥手让客厅里的人都离开。之后这才捏住萧伶韵的脸蛋,看了看她红了的眼眶,淡声:“这么爱哭了?”
“我才没哭!”萧伶韵倔强的抬起双眼,瞪了顾西爵一眼,委屈道:“不就是剪了个头发嘛,你还无视我,到底什么意思嘛?连人家剪个头发都要管,这还有没有人权了?!”
说着说着眼泪就顺着脸颊滑下,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坏。脸颊红彤彤的,鼻尖也红了。顾西爵伸手将她的泪抹了抹,没有说话,萧伶韵把他的手打开:
“干嘛老是这么欺负我?就当我好欺负是吧!”
“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一枪崩了他。”顾西爵说着强势将萧伶韵搂在怀中,萧伶韵挣扎了下。没挣开,就没动,在他怀中委屈的哭着:
“还问还问,就是你!”
“这不是挺好的嘛,只有我能欺负你。”顾西爵淡声,萧伶韵瞪眼,一把抹掉自己的眼泪,垂眸找到顾西爵的脚所在的地方。一脚踩了下去,顾西爵飞快地将脚拿开,萧伶韵没有踩到。
她再次瞪眼,倏地,却想起了。之前从教堂里逃出来的时候,脚崴了的事情,提起那只崴了的脚看了半天。看起来跟平常一样,她将脚放下:“我记得我的脚明明受伤了的,怎么好了?”
“我不知道。”顾西爵耸耸肩膀。
“是吗?”萧伶韵怀疑的眯起眼睛,将刚才的事情抛在脑后。见她没哭了,顾西爵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了看萧伶韵的新发型,顾西爵笑得妖媚:“看起来年龄更小了一些。”
“你说我们走出去,别人会不会说你诱拐儿童?”萧伶韵笑道。
顾西爵无奈摇摇头,看了看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你还是儿童吗?”
“不是说二十岁都还是吗?”
“十八。”顾西爵半阖的眸子闪过一缕精光,萧伶韵晃了晃眼,摇摇头:“不对,就是二十!”
“所以,你想表明什么?”顾西爵扬唇,嘴角扬着蚀骨销魂的笑意。萧伶韵被她看得有点头皮发麻,抖了抖身子,笑得乖巧:“人家还是少女。”
“都是孩子娘亲了还是少女?”
“…….娘亲啊!”萧伶韵的声音带着追忆,娘亲这个称呼好陌生,好遥远。不知道她的娘亲她的爹和奶奶都还好吗?萧家那么多人,多了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只有奶奶,才是她最舍不得的。
“在想什么?”见不得她脸上露出那种追忆的神色,顾西爵直接凑过去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萧伶韵受痒偏了偏身子,看了看身后欲/念十足的他,挺了挺自己的肚子:
“可不就是少女嘛,有个人都还木有跟我求婚。我看,我还是回夜家生下这孩子好了,然后告诉他,他爹地是个…….唔……”话还没说完,唇便被堵住。
“笨女人,我回来了!”这时,门外传来顾凉尘欢快的声音。下一秒,杜迪克跟百里温就直接捂住顾凉尘的小身子跑到了另外一边。
杜迪克小声道:“小少爷,现在不能打扰,里面正在进行伟大的人类工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