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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不会丢下你,你也不许离开我。”顾冬甯说着,故意咬了一下垂在自己身前的白以茹的手。
白以茹不乐意的锤了他一下,“为什么不许?腿是我自己的,人是我自己的,我想走就走。”
“不准。”顾冬甯抖了一下身子,背上的人就吓得叫了一声,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了,“谁说人是你的,别忘了你的名字是写在我家户口本上的,你的身份是我的老婆。”
“你怎么这么霸道。”白以茹说话的时候警惕的搂着顾冬甯的脖子,生怕他再抖一下,自己就掉地上去了,“我名字写在你家户口本上,又没有法律说我不能走,我要走那是我的自由。”
“那也不准。”
“顾冬甯!”白以茹踢了踢悬在空中的双脚,“你怎么这样!这个不准,那个也不准,你是希特勒吗?”
“如果你想我当希特勒,那我就当。”顾冬甯勾着嘴角笑,背上的小女人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不怎么会在他面前害羞,但是却会时常跟他闹闹脾气,偶尔撒撒娇,这种感觉其实真的很好。
“不行。”
“那你想我当谁?俄国沙皇?”
“不行。”
“那要不潘基文?整个地球都在我手中了,是不是很豪气?”
“也不行。”
“以茹,你刚才还说我霸道,你听听你,左一个不行,右一个不行,简直就像管家婆。”
“你才是管家婆。我还不到十九岁,很年轻好不好!”白以茹撇撇嘴,“这还不都是跟你学的,谁叫你成天命令我这个不行那不准了!”
“……”顾冬甯失笑,将白以茹背着走进早餐店。
吃完早餐,白以茹也不跟顾冬甯闹脾气了,跟着他回到医院打完最后一瓶吊针才收拾东西回酒店。
路过前台的时候,白以茹偶然瞥见有一抹熟悉的身影进了电梯,她稍微有些疑惑,白瑶瑶怎么可能在西安,她根本没有什么理由来这里。
“看什么?”顾冬甯在前台重新办理了酒店续住手续,回头见白以茹望着电梯发呆就问道。
“认错人了。”白以茹笑了笑,白瑶瑶不会在西安的,她一定是眼睛看花了,再说了走路背影很像的人很多。
“那回房间。”
“嗯。”白以茹点头,跟顾冬甯回房间休息。
许是真的累着了,白以茹睡的很香,顾冬甯的电话响了,她都没有醒来。
顾冬甯拿着电话出去接了,是阿七打来的,说的还是那个黑车司机的事情。
“顾总,人已经交给警局了,他们说会‘认真’处理。”阿七还在警局,刚去看了那个黑车司机,对方才被关进去,就被狱友给打了一顿。
“嗯。稍晚些时候,我跟以茹会过去。”顾冬甯小声的说道,如果不是考虑到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白以茹真相,他是真的想要了那司机的命的,居然敢欺负他顾冬甯的女人。
“我现在回酒店接你们。”
“不用了,你在那边等着。”顾冬甯说完挂了电话,回到房间去叫醒白以茹。
“几点了?”白以茹睁开眼睛,还是觉得有些困。
“三点多了。我们出去一趟。”
“去哪里?”
“公安局。”
“去公安局干什么?”白以茹疑惑的问顾冬甯,一边穿着衣服。
“那个司机抓到了,我们需要过去办些手续。”
“哦。那我快点,不然人家都下班了。”白以茹飞快的去洗手间处理好自己,出来跟顾冬甯去了公安局。
阿七等到顾冬甯来了,带着他走到一间审讯室。
白以茹站在顾冬甯身侧,看见那黑车司机后还有些后怕,不自觉就往顾冬甯的身后缩了一下。
“没事了,别怕。”顾冬甯温柔的拉住白以茹的手,却对那审讯椅上坐着的黑车司机冷冽的说道,“我要你给我妻子道歉。”
黑车司机被狱友打了好几顿,脸上身上全是伤,连衣服都被撕的烂七八糟的,他刚才又被警局的人给收拾了,现在看见顾冬甯带着昨晚被他欺诈的女孩来了,心里忽然一下就慌张了,他知道自己遇见大神,栽到沟里摔惨了。
“对、对不起……”黑车司机抱着手,痛苦的瞅着白以茹不住的道歉,他不盼着早点出去,只盼着自己在狱中的日子能好过点,不要像今天一样,才几个小时就被打了好几顿。
“还不够!”顾冬甯像个王者一样的,高高在上的看着司机,反正警局的人都被阿七请走了,现在这房子里就他们几个人,自己做了什么,也不会有人在意。
“那要我怎样?我把钱还给你吧!我的钱在警察那里,你们去问警察要。我还钱。还钱给你。求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再这样了。”黑车司机哭着求饶。
“你见过谁道歉是坐着的?”阿七一觉踹过去,将黑车司机踹倒在地上,狠狠地说道。
“顾冬甯。”白以茹拉了拉顾冬甯的衣袖,这还是在警局,他怎么能跟司机这样霸道,都不怕出事么。
“别担心,我有分寸。”顾冬甯宠溺的对白以茹笑笑,他带她来并不是办什么手续,就是要让这个不怕死的司机给她道歉。
“可我们不是来办手续的吗?”白以茹担心的看着地上的黑车司机抱头痛哭求饶,又看看面无表情的阿七,再看向一脸冷冽狠绝的顾冬甯。
“手续一会再说,但是他必须向你道歉,不然我会忍不住想揍他。”
“你别这样,他不是已经道歉了么。”白以茹皱眉,顾冬甯这样暴躁,是不是以后谁惹了她跟他不高兴,他都要上去揍一顿?
顾冬甯看着心软的白以茹,终究只能微微叹一口气,搂着她抱了下。
“我们走吧。这里交给警察就好了。”白以茹抓着顾冬甯的衣袖。
“还用我教你怎么道歉?”阿七又踢了那黑车司机一脚,但是这一次明显客气多了,因为他怕写着白以茹了,顾冬甯会不高兴。
那司机不知所措,受到的惊吓也不小,左看看又看看,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嘴巴里一直说着求饶的话。
阿七咬咬牙,忍住一脚踩死这司机的心思,偷偷用唇语对他说:“跪下道歉!”
那司机稍微愣了一下,明白过来阿七说的话,慌忙跪在地上,一边用脑袋撞地,一边跟白以茹道歉。
白以茹心里不是滋味,纵然这黑车司机昨晚是想伤害自己,可是也不至于让他跪地谢罪,她皱着眉头,拽顾冬甯,“你不走,我走了。”
“一起走。”顾冬甯拉住要走的白以茹,一起走出审讯室的时候给阿七递了个眼色,阿七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你跟阿七怎么能这样?”出了警局,白以茹咬着嘴唇,终究没忍住说出了自己的不悦。
“好了。别苦着脸,笑一个。”顾冬甯不解释,其实他就是想让她提前感受一下这个世界的现实,不至于以后知道真相后难以接受。
“笑不出来。”白以茹无语,顾冬甯怎么能把收拾别人当成理所当然,看着别人在他面前苦苦求饶,居然一点都不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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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渐渐驶进华阴市,白以茹惊讶的看着顾冬甯,“你要给我的惊喜在这里?”
“嗯。”顾冬甯点头,拉着白以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面上把玩。
“难道是爬华山?”白以茹虽然腿还有些疼,但还是激动的问道,毕竟华山是国家名山,那么有名,都已经到陕西了,不来华山真真是可惜的事情。
“想不想去?”顾冬甯宠溺的看着身边的人,那双眼就像是晨间飘着丝丝渺渺薄雾的湖面,平静的毫无波痕,但是却就是茫茫然的叫人看不清楚。
“当然了。不过不能跟晓欣一起了。”白以茹觉得有点可惜,“大一的时候,就跟晓欣说好要一起爬遍五大名山,可是一直没机会。现在有机会了,晓欣却没在。”
“以后还有机会。”顾冬甯笑,白以茹跟童晓欣的关系好到没的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亲姐妹,反倒是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白瑶瑶跟她感情不好不说,还当她是仇人似的。
想起白瑶瑶,顾冬甯当然没有忘记她个白立行要把白以茹卖给温思浩的事,那三个人都是在找死,等他回去,一个一个收拾。
华山南接秦岭,北瞰黄河跟渭河,扼守着大西北进出中原的门户,以险闻名,也是秦岭的一部分。它是由一块完整硕大的花岗岩体构成的,华山有东、西、南、北、中五峰。主峰有南峰“落雁”、东峰“朝阳”、西峰“莲花”,三峰鼎峙,“势飞白云外,影倒黄河里”,人称“天外三峰”。山上气候多变,形成“云华山”、“雨华山”、“雾华山”、“雪华山”这样的仙境。
这些白以茹早就了解的很清楚了,可是一直没有时间来亲眼目睹华山的奇险,今天总算有机会了,她自然十分开心,跟着顾冬甯在华山西门买了票。
“你确定能走上去?”顾冬甯不太确定的望着眼前的人,她的腿还疼,这么高的山却要坚持走路上去,而不是坐缆车。
“嗯。坚持就是胜利啊!好不容易来一次,坐缆车上去多没意思。挑战一下,走啦!”白以茹拉着顾冬甯胳膊开始了爬山的旅程。
阿七见老板都没坐缆车,他也不好意思坐缆车,就背着大包小包,累死累活的跟在他跟白以茹后面不远处往山上爬。
白以茹刚开始爬的很快,但渐渐体力不行,就走的慢了,可是却一个累字都没说。
“歇会。腿疼的厉害吗?”顾冬甯心疼白以茹,让她坐下后,又问阿七给她要水,“快点,水。”
“来了。”纵然阿七体力好,身手好,可是一个人背着三个人的食物跟用具,上华山这也是挑战了。
他喘着气加快步伐,走到白以茹跟前,把超大旅行双肩包取下来,从里面掏出一瓶奶、一瓶矿泉水、一瓶果汁,问白以茹:“白小姐要喝什么?”
白以茹眨眼,感动的看了下顾冬甯,他居然准备了这么齐全东西叫阿七备着。
她拿过阿七手里的水打开,送到他嘴边,“你喝水。”然后又拿过果汁,对阿七说,“阿七喝奶,养足了力气才能背的动这么重的东西。”
“谢谢白小姐。”阿七傻傻的笑了下。
白以茹看着阿七,觉得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个男人,居然也有憨厚跟害羞的时候。
“为什么给我喝水。”顾冬甯假装不乐意的跟白以茹邀功,“带你来华山的可是我。”
“有水喝就不错了。”白以茹靠在顾冬甯身上笑着,“你又没有背包,阿七背那么多东西呢!”
“你不是也没有。”顾冬甯有些吃味,白以茹居然对他的司机那么好,对他却那么不好!
“我是女的。你是男的。”白以茹说完,站起来,帮阿七装东西。
“白小姐,还是我自己来。”阿七觉得顾总的眼神要杀人了,所以自觉的把包挡在自己身后,拿着台阶上的东西往里装。
“没关系,装好了,一起走。”白以茹浑然不知顾某人的眼神变化,只顾得帮阿七。
“没事,我来,我来。你跟顾总先走。我随后就来,我跑的快。”阿七都要哭了,白以茹为什么不放过他,她再帮他,回头顾总是会收拾他的好不好!
“我们先走。阿七力气大。”顾冬甯拧上水瓶的盖子,塞进阿七手里后,霸道的牵起白以茹的手继续往上爬。
阿七泪目,仰头看着那一层一层又一层的阶梯,肿么觉得有种被顾冬甯黑了的感觉,他一定是故意收拾这么多东西整他的!虽然他想对白以茹好这也事实!
嗷嗷嗷嗷!阿七内心吼叫,可是还得背着背包继续跟上白以茹他们的脚步。
“我们这个速度上山,晚上就留住在山上了?”白以茹喘着气问顾冬甯,回头往下一看,两边的石崖吓得她赶紧往他怀里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