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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什么事?”白以茹坐到宁可嫆跟前,听话的问道。
“修霁这么怕痛,你也看见了。”
“嗯。”白以茹点头,她无法理解一个男人为什么就那么怕痛。
“我看你那个朋友童晓欣挺搞笑的,要不你给她打个电话,叫她过来陪陪修霁,闹一闹,开开玩笑,缓解下修霁的疼。”
“妈,这样不好吧?”白以茹犹豫,叫童晓欣过来,那不得跟宁修霁两人把医院的楼顶给吵翻了。
“没什么不好,修霁跟你朋友又都不是小孩子,自然有分寸的。去吧,给你朋友打电话,一会儿修霁出来了,也就能一起玩了。”宁可嫆拍拍白以茹的手,站起来往外走,“我去手术室那边看看。”
白以茹耸耸肩,宁可嫆就这么肯定童晓欣过来能跟宁修霁一起玩么?
虽然自己担心好友会跟宁修霁打起来,但是好歹自己的婆婆发话了,所以她还是去打电话吧。
“喂?以茹!”童晓欣好几天没跟白以茹联系了,接到她的电话有些惊喜。
这一放假,白以茹就成了顾冬甯的专属,童晓欣好几次都想叫她出来玩,她都说要照顾顾冬甯,要么就是顾冬甯不放人,所以她也就乖乖的不打了,免得惹得顾某人不高兴。
童晓欣时常感叹,顾某人不开心黑着脸的时候,着实是有些可怕的,不知道白以茹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晓欣,我跟你说个事。”白以茹感觉自己忽然跑来告诉好友宁修霁住院了,好像太奇怪了,所以在斟酌赢怎么说。
“什么事?好事吗?快说快说!”童晓欣正在跟苏俊焱约会,但是两人又闹了一些小矛盾,所以心情不太好,接到白以茹的电话,情绪才好了一些。
“是宁修霁住院了。我想我们一起也吃过饭,而且我又嫁给了顾家,我们两个情同姐妹,你要不过来看看人家,好歹意思一下吧。”白以茹说完自己吐吐舌头,这个借口……果然是个借口啊!
“那毒舌男住院了?哈哈哈!毒舌男还有住院的时候啊!”童晓欣的第一反应是仰天大笑,第二反应才是——“他为什么住院,怎么了?”
“阑尾炎,正在手术呢。你要不现在就过来吧。来回车费我给你报销,行不行?拜托,给我个面子吧!你看我又没有娘家人,就你能算是了。”白以茹边撒娇边给童晓欣说好听的诱-惑人家,“你要是再不给我面子,我在顾家还怎么混啊!晓欣,你最好了,快来快来!”
“你呀!等着,我等下就来了。在哪家医院?”童晓欣看了一眼对面坐的苏俊焱,想也不想就答应了白以茹,自己与其跟他在这里大眼瞪小眼,还不如去医院看看那个毒舌男,而且好歹人家毒舌男上回在天缘还帮过自己一回。
“蓝山。你直接坐计程车,公交车不方便的。”白以茹叮嘱了好友一句,又甜甜的说,“就知道你最好了!”
“得了。你的甜言蜜语还是留个顾冬甯说去,我们两这关系不用了。”童晓欣跟白以茹开个玩笑挂了电话。
“谁住院了?”苏俊焱看着童晓欣收了电话后,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
“一个朋友。”童晓欣的口气也不好。
本来说好出来看电影的,结果苏俊焱想看的那部文艺片没票,童晓欣就建议说看其他的欧美大片也行,可是苏俊焱就是不同意,两人在电影院争吵了一路,问题直接从看电影上升到了人格问题上来了。
苏俊焱说童晓欣不听话,什么都不听他的,说她任性淘气。
童晓欣说苏俊焱一意孤行,从来都不考虑自己的感受,简直就是大男子主义,还有一点变-态。
吵着吵着,童晓欣不想吵了,也不想再跟苏俊焱说话,便自己瞅了一间冷饮店进来要了一杯奶昔。谁知苏俊焱也跟着她进来,还要了一杯跟她一样的奶昔。
童晓欣很清楚,每一次他们吵架的时候,苏俊焱就会用这种哄骗的方式跟她求和,和好后,又开始了他的专-制。
“什么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什么朋友有病了还能住得起蓝山医院了?”
“苏俊焱,你什么意思?!”童晓欣没办法不多想,苏俊焱说的这句话简直太有针对性了,她清楚他不喜欢自己跟那种没钱没地位的人做朋友或者在一起玩,可是却还从来没有这样有针对性的说过。
“就你听到的意思。”苏俊焱靠在椅背上,抱着胳膊盯着童晓欣,“晓欣,是哪个朋友,居然叫你连名带姓的叫我,都不叫我俊焱了?”
“苏俊焱,我给你讲,我哪怕跟你分手,也不会放弃以茹这个朋友!”童晓欣含着泪看了一眼苏俊焱站起来套了二十块钱放在桌上走了。
“晓欣!你站住!”苏俊焱追出去,拉住童晓欣的胳膊,“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哪个朋友叫你这么上心,连我们的约会都不要了?”
“约会?你确定我们是在约会而不是来吵架的?”童晓欣甩开苏俊焱的胳膊,飞快的跑到路中央挡了计程车关上门,对司机说,“赶紧开车。”
司机看了一眼外面敲窗户的苏俊焱,摇摇头,一脚油门车子飞了出去,吓得童晓欣睁大了眼,差一点没尖叫。
“现在这个社会太乱,坏人大白天都敢为非作歹。”司机甩掉苏俊焱后才减缓车速,对后座的童晓欣说道。
童晓欣扯着嘴角笑了笑,想解释却没解释,直接说:“去蓝山医院。”
“过去太远不打表,直接给四十块。”司机把那个空车的牌照拿下来后说道。
童晓欣掏出来两个二十给司机,然后望着窗外不再说话,直到路过一家卖水果的超市后,才说:“师傅,停下车。”
“姑娘,你快点,五分钟,时间长了我不等。”司机停车后对下车去的童晓欣说。
“嗯。马上就回来。”童晓欣飞快的过马路,挑着买了几样水果,又在隔壁买了一箱奶,两盒点心,才回到车上去。
医院里,白以茹收了电话去找顾冬甯,顾冬甯正在窗口前缴费。
医生问他:“刷卡还是现金,刷卡这个窗口,现金隔壁窗口。”
“刷——”顾冬甯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胳膊被拉了一下,回头看白以茹,笑着问她,“怎么过来了?妈呢?”
“妈去手术室那边了。”白以茹望了一眼窗口上的提示牌——刷卡缴费窗口——又看向顾冬甯,“你卡上钱够吗?”
顾冬甯刚想说够,但想了想,还是说:“不够。上个月工资都给你存下了,我这里没多少。刷了卡还得交点现金。”
“那用我这个卡吧。这上面还有两万,应该够了。”白以茹从包里把自己的一张卡拿出来交到顾冬甯手里,这卡里是她自己的存款,打工兼职赚的,宁修霁那么小的手术应该是够了。
“好。”顾冬甯笑着什么也没说,利落的把卡递进去缴费窗口,对收钱员工说,“刷这张卡。”
“好。稍等下。”工作人员拿着卡刷了一下,拿了单子出来,一边叫顾冬甯输密码。
顾冬甯看白以茹,询问她密码。
“看着。”白以茹笑了一下,走到窗口前,被顾冬甯两只胳膊护在身前,然后输入了六位数,里面的工作人员说好了,她才回头问顾冬甯,“记下了?”
顾冬甯点点头,“记下了。以后没钱了,就找老婆刷卡。”
“这点钱我们可以用来救救急,其他的钱得存着,以后还有要用的地方。”白以茹从工作人员手里拿过卡装起来,又拿了缴费单,一起跟顾冬甯往外走时说道。
顾冬甯的工资,白以茹连同自己的都拿了一部分存了起来,直留下了一小部分零用。她没忘记以后还要孩子,自己当孩子的时候苦了好多年,她不想以后自己的孩子跟自己一样童年过得不好,什么都要将就。
“我会努力赚钱,你放心,以后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孩子也会得到最好的教育。”顾冬甯对白以茹打包票。
“我们一起努力。”白以茹笑了一下,有上进心的男人其实挺不错。
上了楼,宁可嫆也刚回到病房门口,看见儿子跟儿媳,就问:“缴费了吗?”
“缴了。”顾冬甯笑盈盈的回答后,故意对宁可嫆说,“幸好有以茹,刷了她的卡,不然我那点工资,每个月花销除外,都没剩多少钱了。”
宁可嫆当然了解自己儿子的用心,他一直对白以茹很好,几乎是什么都给最好的,偶尔让白以茹也出点钱,这样才显得他们是普通人嘛!
“哎哟,以茹,真是太好了。”宁可嫆拉着白以茹的手进了病房,笑呵呵的说,“你看你嫁给我们冬甯,我就给了你一枚假钻戒,你也没嫌弃,还把自己的钱拿出来给我们用,妈都不好意思了。”
“妈,别这样说。”白以茹看了一眼顾冬甯,目光又回到宁可嫆脸上,“我们都结婚了。”
“对哦!结婚了,就是一家人,不应该分的这么清楚,是不是?”宁可嫆若有所指的笑看了一眼儿子。
顾冬甯挑挑眉,摸摸下巴,母亲真是太八卦了!
“嗯。”白以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脸颊就红了几分。
“你跟冬甯都还年轻,奋斗奋斗,以后日子就好过了。现在日子不怎么好过,不要紧。我跟冬甯的爸爸也是这样过来的。”宁可嫆以一个过来人的口吻说道。
白以茹又点点头,“我知道。”
三个人说了一阵话,宁修霁被送了回来。他老远还在走廊的时候,这三人都已经听到了他的“哀嚎”。
“这孩子!”宁可嫆说的宠溺,往外头去迎宁修霁的时候问白以茹,“你朋友能来吗?”
“能。晓欣说她马上就过来,应该也差不多了。”白以茹说完,无奈的看了一眼顾冬甯。
顾冬甯自然也知道这是自己母亲的意思,也很无奈的对白以茹笑笑,一副让宁修霁跟童晓欣自求多福的表情。
“回来了就乖乖躺着,别乱动,小心拉了伤口。”宁可嫆叮嘱着宁修霁。
顾冬甯吩咐护士把宁修霁的一切收拾好,白以茹也在一旁帮忙。
“让他们来,你小心点。”他把白以茹拉回来,不叫她去干那些琐事。
“小事情而已,又不会怎么样。”童晓欣不自在的说了一句,低着头不敢看宁可嫆跟宁修霁,因为她已经感觉到那两人有些八卦的眼神在看向自己了,让她觉得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事情也不需要你动手,我们交了钱,他们应该做的。”顾冬甯并没有在意母亲跟宁修霁。
“可是自己动手比较放心。”白以茹稍微抬头说道,她很清楚,医院里的员工现在大多数服务都不是很好,能不做的事情绝对不会做,因为都怕麻烦,谁不愿意一天只闲着拿工资。
“我在这里看着,他们还能偷工减料,不好好干活,那我直接找院长投诉去。”顾冬甯这样说道,心里却想,宁修霁进医院后,自然就已经有人在医院这边打过招呼的,哪里还有人敢对他照顾不周,那不是在跟他们顾家作对找死么。
“那我去问问医生看要注意什么。”白以茹坐立不安,几只眼睛都定在自己身上,自己还不如找个借口出去的自在。
“嗯。你先去,我一会儿就来。”顾冬甯旁若无人的揉了揉白以茹的头发后,又把一缕碎发别到她的耳后,“手套戴上,别冻坏了手。”
白以茹点点头,飞快的出了病房去找医生了。
“啧啧!”宁修霁等到护士们都走了,才一脸扭曲的笑着(因为笑得厉害肚子会疼,可是他还是忍不住要笑),看向顾冬甯,“这么心疼老婆的好男人是谁啊?绝对不是顾家的少爷顾冬甯!”
顾冬甯一瞪眼,还没发作,宁可嫆就先他一步开了口。
“修霁,莫要胡闹。这话怎么是在这里乱讲的?”她稍微有些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