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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家大老爷看着引起了京城一拨新风尚还无所觉得兄弟,心真的特别的累得慌,这到底是多不着边的事情呀。
怎么这股子风就吹得京城大半人家闻风而动呢。
华家大老爷再次确定:“真的不知道侄女买那么一大片山林,做什么用途吗。”
华二老爷非常的诚实:“这个,芳姐那孩子没说呀。”
华家大老爷暗自咬牙,不知道她做什么用,你就这么费心的跟着周转,也太惯着孩子了。
难怪每次自家老爹听到二房父女两的事情,总是那么一脸的苦大仇深:“二弟呀、、”
华二老爷清风朗月的站在那里,很是儒雅的等着他家大哥开口:‘兄长请讲。’
华家大老爷真心的不知道说什么能表达他此刻无力的心境了,挥挥手:“算了,既然都说是你买的,就算在你头上好了,那么大的山林,咱们尚书府到没什么,一个武将别让人说藏私兵什么的就好。”
其实华家大老爷更想说,要是没什么特别的用处,就不要在继续买卖了。没看到连私藏兵丁都点出来了吗,可惜华二老爷一点都没有领会其中的深意。
华二老爷对这位兄长那是非常的福气的:“兄长言之有理。回头就把山林放在我的名下。”
华家大老爷抬头,纠结的看着自家兄弟,那可不是一笔小的开销,不然也不会弄得满城风雨,可自家兄弟一句话,说放在他的名下,就放在他的名下了,这父女之间当真是太不见外了,就不知道侄女婿是个什么意见。
毕竟都有儿子的人,谁没有私心呀。老二想的不错,怕是人家未必同意。
这么一向华家大老爷就暂时把事情放下了,出了差错才好呢。
让华家大老爷侧目的是,池二郎竟然大气至此,真金白银的掏出去,买回来的林地山场竟然真的落在了自家二弟的名下。
而他这个华府当家人,还被请去一同做了个见证什么的。看到侄女婿掏银票,自家二弟签字画押的时候,华家大老爷觉得自己有点狭隘了,难道人心已经到了这样宽广的地步了吗。
还是要叹一声二弟好本事,这女婿到底怎么养出来的呀。亲儿子真的也不过如此了。
不过侧面的还能看出来这位侄女婿不光是位高权重,怕是经济实力也不俗呢,听说从侯府出来可是没带什么家产的。
在辽东这位侄女婿的风评也是不错的,不是一个敛财的主,可这银子从哪来的呀。
华家大老爷觉得有必要好生的琢磨一下这个问题,不管什么年代,经济问题也是不能有的。
有些事情经不住琢磨的,华家大老爷再次忧虑了。为何总有操不完的心呢。
在老尚书那里,华大老爷委婉的表示自己的担忧:“儿子在外多年,对京城里面的事情到底生疏了许多。毕竟那也是一大笔银子呢。二弟是个不占俗物的,怕是不知道其中的关联,所以儿子想着父亲这里或许知道些什么。”
说白了,就是想知道人家的银子怎么来的。
华老尚书口气略微不那么愉快:“这个你不用担心,老二虽然不占俗物,他那个闺女搂钱本事高着呢,你二弟运气一向不错,当初四娘出嫁的时候,你二弟给四娘的陪嫁是陪嫁,连五郎在二房的那份私产都给了四娘那孩子运作了,哼都是撞了大运了。蒙对了。”
可见老尚书对此那是非常的不以为然的。
华家大老爷皱眉一个内宅娘子,本事能大到哪去:“侄女婿毕竟做过一方大员的,儿子实在不放心的很,要不要让人去查一查,若是有个万一,咱们也好补救一下。”
老尚书眼皮子一挑:‘不用,银子来路正当着呢,人家在辽东的时候,最出名的一句话,就是不差钱。你只管放心银子的事情,看好他们别作死就成。’
好吧老尚书他到底暴躁了。这么大的手笔,折腾出来肯定不是小事。怎么就不能消停那么几天呢。
池二郎官声不错,有想用银子同这位疏通关系的,当初可是都被芳姐用一句,我家老爷过来当官的,不差钱。这话给打发了呢。在辽东的一些场合,这话是不公开的秘密。谁不赞一声,侯府底蕴悠呀。白白的便宜了定国候府的名声。
有了地方,芳姐就忙了,每天带着孩子还有池二老爷上山下地的折腾,那么的山场林地,差不多走了个变。只当是带着丫头们换了个场地锻炼了。
池二老爷都要赞一声儿媳妇好体力,比他这个老头子还精神呢,同胖哥就是想作妖都没有那个精力了。
芳姐挑出来一块有山有水,林密树高不那么险峻的地方开始了规划。
等芳姐把计划书做出来的时候,惊呆了书房里面的两个三品二品官。专门让人在里面打架斗殴,还可以打群架的会所。这个东西可以公开存在吗。
池二郎咋舌,手笔这么大,就是为了给儿子弄个游戏场所,往后再也不说夫人对儿子不上心了:“就给孩子弄个玩意,不值当如此费心吧。”
华二老爷也不看好:“专门打斗的地方,这个怕是朝廷要插手的吧,会准许吗。还是要慎重一些的。”
芳姐:‘不过弄个大点的擂台而已,也没见到朝廷禁止比武招亲呀。’
池二郎觉得脑袋有点大,你见过弄几个山头比武招亲的呀,概念不是这么偷换的:“这个好像也不能那么说。不然咱们给胖哥再找几个师傅好了。总能把孩子给教导好的。”
芳姐:“教育是那么随便的事情吗,我就想了,这是最适合咱们胖哥的方式。既然胖哥有这方面的特长,咱们就该好好地开发他,这么大的孩子,送到军队里面去,你我都不放心,索性就给他弄个地方折腾。这孩子将来总要走你这个武将之路的,闯出来名堂,将来咱们当父母的多少也放心一些。爹爹在府里没什么正经事,正好给爹用来消遣,弄好了还是个进项。”华二老爷看了一眼边上的女婿:“亲家老爷呀,这个不大好吧,会不会累到了亲家老爷。”
池二郎黑脸,自家岳父还知道给自己留客气了,明着说自家爹爹没做过正经事不就得了嘛:“爹散漫惯了,怕是有心无力。”
芳姐:‘不会,爹爹管理这个最合适不过了。要相信他老人家。’问题被华二老爷给带远了,不是再说可行性吗,怎么就到了管理层的问题了呢。
华二老爷有点不是滋味,自家闺女怎么就随便相信别人的爹呢,自己这个爹不是还在呢吗。当然了他还是要上朝的也没什么赋闲的时间就是了。不然闺女肯定第一个相信他。
池二郎:“还是不太妥当。怕到时候要伤和气的。而且离京城太近了。”
芳姐:“不过是休闲会所,面积稍微大了点而已,里面还能真的放大刀长矛呀,都是绑了棉花头的木头棍子,能有什么危险。竞争也有良性的,让我京城的大梁男儿都过来激发激发二郎的血气,有什么弊端不成。不然先探探圣人的口风好了。”
华二老爷同池二郎跟看西洋镜一样的看着芳姐,这口气太不一般了,您当圣人是你亲爹呀,他老人家的口气是说探就探的吗。
池二郎对自己的斤两还是明白的,岳父在夫人心中地为你一直都是首屈一指的,直接扭头同夫人一样殷切的看着岳父大人,池二郎的意思是打消夫人这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华二老爷看看闺女,在看看姑爷,很纠结的开口:“如此这般的话,为父探探圣人的口风好了。”池二郎差点直接跪了,您老人家的底线到底在哪呀。圣人的口风那是说探就探的吗,再说了夫人折腾的事情要多不靠谱有多不靠谱,将来若是一帮帮的世家子弟结伴群殴,有个好歹的,别说池府就是加上尚书府,那也兜不住呀。还不得见天的让人往门口扔烂菜叶子呀。芳姐用看亲爹的眼神看着华二老爷:“那我这里先准备着,把里面的设施在弄得周全一些,就听您的好消息了。”
这是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吗。华二老爷觉得任重道远。头一次觉得有点对不住姑爷,往后怕是麻烦无穷的吧。
池二郎觉得有点为难岳父,那毕竟是圣人:“四娘呀,也不用这么着急,圣心难测,还是等等口风好了。”芳姐洗白的嫩手一挥:“没关系,大不了让咱们胖哥自己折腾用。”
池二郎:“太惯着孩子了。”
芳姐:“咱们家孩子多,也没多大事。”池二郎想想自己那点俸禄,在花银子上,自己没有话语权的
华二老爷立刻跟着点头:“孟母三迁,教导孩子就该这么用心,多大的心里都是应该的。”
池二郎不准备在开口了,自家岳父在夫人跟前从来没有过自己的立场,可以说得上是昏聩了。
也就是岳父大人能把夫人同孟子的母亲放在一起说话,怕是老尚书大人知道以后,又要哆嗦半天的。
华二老爷在京城就是以摆弄田地果树而闻名的,他弄了一片大山场林地,在有心人看来就是华二又倒腾出来新玩意了,肯定亏不了,
在华二老爷画押买下林地的第一时间,就有人跟着在跟风,竞相购买。
没法同华二的大手笔相比,买块小的还是都有能力的。就等着华二在山头上怎么折腾,他们就怎么折腾呢。
所以这事不用华二老爷纠结怎么同圣人开口探口风,上面的圣人就做不住了。
动静太大,影响面积太广,听说不光是京郊附近的山场林地,就是挨着京郊的地方山场林地价格都上去了,不重视都不成,什么时候无主的荒山也成了香饽饽了。
御书房里面,圣人坐在上方闭眼品茶,下面华二老爷捧着圣人赐下的茶水慢慢的回味。
圣人:‘爱卿,这茶怎么样,同爱卿府上的如何。’
华二老爷:“圣人这里的茶,自然是最好的,下臣府上的茶吗,那是四娘那孩子在亲手抄出来孝顺下臣的,下臣惭愧没法比呀。”
圣人朗声而笑:“怕是仙露都不能同爱卿的茶比了吧。”
华二老爷:“让圣人笑话了,茶如何不说,都是孩子的心意,下臣每次品味都跟喝了仙露一样,飘飘的,哪里还能品味出来什么味道。是下臣私心过重。”
意思就是让他说的话,肯定是他家闺女弄出来的好。
圣人:“呵呵,每次同爱卿说话,都让朕好生羡慕。爱卿府上佳儿佳女当这是孝顺。也就是府上的娘子能为了爱卿时时刻刻都这么费心了。”
华二老爷喜形于色,知己呀:“孩子们确实孝顺,下臣确实觉得心满意足。皇子公主们都是孝顺的,不过没有下臣的子女那么奔放明显而已。需要细细品味的。您即是父又是君,为了大梁,儿女亲情都要合乎这么含蓄隐忍,当人父母不容易,您更不容易。”
好吧这话说的让圣人开心不少,他是圣人吗,儿子闺女对他好,也得有分寸,这个不怨孩子们,再说了没人愿意被人可怜儿女不孝顺。打落牙齿还得往肚子里面咽呢。
何况圣人一点也不认为自家儿女比别人家的儿女差不是,一时间感触良多,看这华二老爷那真是从心里喜欢了:“满朝文武,唯独爱卿知己呀。”
真爱了。圣人同华二老爷之间绝逼的真爱了。
华二老爷觉得圣人这话说在点上了,他也是把圣人当知己的,可这话不敢说:“下臣惶恐。”
圣人的时间是宝贵的,感动不了多长时间,就开始进入真正的话题了:“听说爱卿置办了些家私。可是爱卿又琢磨出来什么作物了。若是没有地方用,朕赐你几个庄子就是了。”
华二老爷:‘圣人明鉴,下臣的确在京郊置办了些家私,不过不是为了公事,是给儿孙折腾着消闲的。您也知道下臣外孙从东郡回来,还不适应京城的风土人情,那孩子本事是有的,下臣实在不忍拘束了孩子的天性,所以才多置办了点地方随着孩子折腾。不敢让圣人费心。’
圣人以为华二老爷要把外孙给关起来呢:‘这个,把孩子圈在山头上,是不是不太好呀。孩子还小,懂什么呀。有华爱卿教导,想差也难。’
这份信任让华二老爷铭感五内,士为知己者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