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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索求无度的男人,又要……舒暖的心“咚”的颤了一下:“天澈,别,爸妈在呢。言睍莼璩”
“他们在我们就不用生活了?”磁声呢喃着,他纤长的两指已抓住她外衣的拉锁,“嗤”的一拉到底,利落的脱下,顺手放在枕边。
“喂……”她着慌,忙将他放在自己毛衣上的手握住:“我不想。”
这些天,他就像只喂不饱的饿狼,对她的索取这么凶猛、这么频繁,每次都将她累的筋疲力尽,她想想都有些发怵。
“乖,不做。我只是看看你。榛”
他邪肆轻笑,早已从她身后转到她面前来,这一刻,她分明捕捉到他眼中那丝异样,这么凄迷、这么美……
怎么感觉他在骗她?她不放心,怯怯的瞪着他:“说话算话。”
话音刚落,身上一动,他早已利落的将她的毛衣脱下,捧在右手中,垂头,高挺的鼻子埋进去深深的吸一口气屹:
她之前的衣服都被割破了,这些是新买的,那种新衣服才有的淡淡香气和着她身上特有的馨香气息,令他着迷。
“诺诺,你的味道真好。”
他如笛的声音传来,舒暖绷紧的心中仿佛有无数根弦,此刻轻而易举的就被他触动,发出久久不绝的颤音。
原来都已经这么熟悉了,她对他还是这么着迷,他一句赞美就令她忘乎所以……
恍惚间,他已顺手将她的毛衣扔在床下,温柔的大手伸过来,轻轻的将她的保暖衣也除下,然后是雪白的蕾丝文胸……仿佛一失神的功夫,她上身就被他脱得一干二净。
“呼……”
蕾丝窗帘随风轻舞,柔软的流苏抚过她肩头细腻的肌肤,痒痒的、麻麻的,她恍然回过神,又撞上他炙热的目光,浓郁的羞感登时袭来,她下意识的蜷了蜷身子,防备的看着他。
“怕我?”他勾唇,想笑,笑容里却满是凄凉与苦涩。
这个小女人是这么柔弱、这么美好,她皎洁的肌肤就像是沐浴着月光的绸缎,然而此刻,她左半边身上却有一道长长的伤痕,从脖颈直到腹部,像是白纸上的分割线,这么刺眼、这么令他心痛……
是谁这么残忍,能对这样一个娇弱的女人下这样的毒手?
他墨黑的眼眸里刚刚还盛放着璀璨光芒,此刻却似一盏明灯般,骤然熄灭了,留下的只是深邃的黑……他心情很差。
“怎么了?”她禁不住问,心中牵挂着他,连羞涩都忘了。
“没什么。”他挑动俊眉,伸出双手,抓住她胳膊,将她拉入怀中来,埋头,用浅绯色的薄唇轻轻蹭动她脖颈中的伤痕。
“啊!”伤口上像是有只不安分的蚂蚁在***动,她身子轻颤。
“疼么?”他停下,抬起头来看着她。
他关切的目光令她不由心动,她笑笑:“不疼。”
“伤很浅,不会留下疤痕。”他用手指轻轻抚着她细腻的脸颊、湿润的嘴唇。
她笑:“医生已经说过啦。”
浅笑嫣然、寂静娴雅,眼前的她这么温柔、这么美,近距离望着她,他刚冷却下的心不觉又悸动起来:“诺诺,你勾.引我。”
“什么?”她哪里又勾.引他了?她一怔,这一刻,怎么又望见他满目的精芒,不止是璀璨夺目,甚至炙热的要将她吞噬……
她或许不是故意,她又怎么知道,她一颦一笑对他来讲都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医生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的伤不妨碍做..爱呢?”
邪肆声中,他已将她轻轻推倒。
“啊!”她惊叫:“别,天澈,呜……”
他滚热的唇早已覆下,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嗓子里,下一秒,他柔软而富有韧性的长舌已经探入她口中,娴熟的卷住她馨香的小舌头,狂风暴雨般吸吮、嗜咬……
这个男人明明已不止一次的这样对她,可是,每一次他都这么火热、这么狂野,就仿佛对她怎么吃都吃不够。
滚热的气息交融在一起,他身上熟悉的薄荷香和着他浓烈的男性气息像是魅惑人心的暖潮,不停的吞噬她、占据她。
她拒绝,可是没有用,在这方面,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头疯狂的禽兽。
终究敌不过他,缓缓的,她竟然被他吻的放松下来,放弃了反抗,她的身子瘫.软的像一团棉花。
“宝贝,这样才乖。”他满意的放开对她的吻,身体下移,薄唇印在她脖颈的伤处,用湿润而柔软的舌尖细致的舔舐她的伤口,沿着那条伤痕,一直向下,鼻息间滚热的气息扑在她细腻的肌肤上。
而与此同时,他富有魔力般的双手温柔而霸道的抚摸、捏弄着她单掌可握的娇小胸.部,两指挑.逗、夹捏她敏感的蓓蕾……
“呜……”
她禁不住阵阵颤抖,被他亲吻、抚.摸过的地方像有星星点点的火苗窜出来,这范围还在扩大、晕散,令她仿佛被投放在一个巨大的蒸笼中,眩晕了、窒息了、忘乎所以了,躁动不安了,全身的每一滴血液似乎都要燃烧起来。
“停下,别,啊,停下,够了……”
她声音凄迷。
可他非但不停下,反而加变本加厉的加大了对她的挑.逗……这个可恶的男人就像从不知道羞耻,总令她无地自容。
迷离中,他已经将彼此脱的不.着寸.缕,她感觉得到,他的喘息已经开始沉重,他的抚摸越来越笨重、越来越用力,似乎要将她揉碎。
微微的痛,可偏又带起她更加歇斯底里的燥热与悸动感,她双眼凄迷、脸色酡红的像要滚落出焰火来。
“宝贝,你的身体似乎不听你的话呵。”他qing欲迷蒙的气息喷薄在她雪白的小腿的肌肤上,他单手托着她精致的小脚,还在向下吮.吻。
身子隐隐痉.挛,她张了张嘴唇,却说不出话。
细致的吻过她腿部、脚面,然后他分开她双腿,沿着她右腿右侧吻上去,吻到了大腿内侧,某一刻,倏然停下。
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她向下看去,竟发现他绝美的脸埋在她两.腿间,正眯着一双桃花美眸盯着她最私密、最羞涩的位置看!
他离的那么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鼻子里呼出的气息,如撩人的春风般吹拂着她含羞的、湿漉漉的花瓣……
无尽的羞赧感洪水般涌来,她“啊!”的尖叫一声,两腿突然紧紧并拢,将他的脖子牢牢夹住。
“啊……”他低低的痛叫一声,邪魅的看着她:“宝贝,你夹的我好痛。”
“……”舒暖的脸憋的像个茄子:“你……别看了!”
他笑,俊脸上、眼眸中情.欲弥漫:“我还想看看它……它好美,啊!疼,疼!”
“你上来!”她咬着牙,用尽了力气,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好,你松开,我上去,上去……”他嬉皮笑脸,痴痴的看着她,她越是羞涩他就越着迷。
犹豫了片刻,她终于将他松开,他果然没有骗她,健硕的身子移上去……
然而,下一刻,他却重重的覆在她娇小的身上,薄凉的唇随之含住她莹润的耳垂:“我的妻子,对我的调.情手段还算满意么?”
她羞赧的看着他,雪白的牙齿紧咬住嘴唇,世界上还有比他更下流的男人么?
“默认了?”他炙声呢喃,完美的身子轻动,坚.挺而炙热的男性竟然抵在她敏感的两片花瓣中,挑动的蹭动。
“哦!”
异样的感觉袭遍全身,她禁不住低吟一声,偏开头不看他。
“宝贝,不是不想要么?”他抵住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小幅揉.动:“还是你口是心非呢?”
魅惑的声音、仿佛要将她撕裂般的躁感,令她不能自已,她艰难的喘息着,两只小手无助的抓紧暖色的床单。
她不是口是心非,她真的不想。可是,她的老公是个多坏、多邪恶的男人啊,明明知道她抵制不了他的魅力,还用尽了手段的诱惑她、挑.弄她。
“求我,我就给你。”他适当的加重了力道。
“嗯!”
干涩的嗓子里像是要冒出烟来,她全身痉.挛。她的身体早已被他掌控、早已不是她自己的。
“宝贝,求我,求我……”
磁性的、魅惑的、情.欲的声音像是蛊惑人心的魔咒,流入耳中,渗入心里,将她的意识都操控。
明明是他强迫,却反过来要她求他……深呼吸,她努力隐忍着,突地,他竟在她小嘴上重重咬了一口。
“啊!”
“诺诺,求我,求我给你……”他几乎已经抑不住,然而,他想她情愿。
意识里残存的那点坚持瞬间被抽离,她张开缺水的嘴唇,羞涩呢喃:“求你。”
“求我什么?”
“我的妻子,你求我做什么?”
“求你,要我……哦!”
呢喃声落下,他早已深深抵入了她。
美好的感觉,令她迷醉、沉沦,他是那么炙烈、那么渴望她,她纵然是块木头也还是被他引燃了、绽放了。
他是这么了解她的身体,她潜藏在身体里的原始的欲.望被他彻底挖掘、放大,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放纵、这么不知耻……
可是又有什么好羞耻的呢?
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的老公,她苦苦爱了十年的男人,在他怀中放纵、沉沦,她该是幸福的。
“哦,哦,啊,慢点,哦……”她彻底放开自己。
而他,就像是个驰骋疆场的将军,不停的冲刺、不断的探寻她更深、更美好的地带。
柔软的大床发出吱呀的颤音,仿佛羞涩的协奏。交融的汗水沾染在她的伤痕上,微微有些痛……
许久许久,随着他低低的呻.吟和凶猛的冲刺,他终于在她体内宣泄。
他趴伏在她身上,胸口剧烈起伏、沉重的喘息声不觉的灌入她耳中,她双臂轻抱着他,嘴唇贴在他脸颊上,睁着疲惫的两眼细细看着他精致的侧脸。
现在她的天澈哥哥离她这么近、近到连他的呼吸心跳都属于她,这是她曾经的梦呢,这会长久下去么?
“你在上面。”他抱着她,翻一个身。
身子一震,她与他已经换了姿势,他在下,她则趴在他身上,他嘴角噙着笑,正眯着眼眸看着她,眼神里依稀有几分坏坏的意味……
想起刚才那纵情的一幕,舒暖满脸羞涩:“冷天澈,你可真是个衣冠禽兽啊。”
“傻瓜,这是你的福气。”他轻笑:“乖,闭上眼。”
“嗯?”她眯起水盈盈的眼睛,疑惑的看他。
“听话,闭上眼。”他又笑,邪气却无害。
被他蛊惑了,她听话的闭起眼。
黑暗中,她她感觉到他一手扶着她肩头,一手托着她胸.部扶着她坐了起来,现在她正骑坐在他身上。
一阵细微的动静响起,她左手已经被她牵起,手指上传来一阵沁心的凉意,她睁开眼,望见自己无名指上这枚戒指,顿时呆住。
这枚戒指,她很久前就见过,过去的十年也不止一次的梦到过……
“记得它么?”他抬起手,轻捧住她的脸。
她嘴唇动了动,怎么会不记得呢?
那年,他买了杂志给她看,里面有一张彩页说的是西方某个国家的王子向她的王妃求婚送了她一枚蓝宝石戒指,那枚戒指被特意放大了做特写,那时她就指着那张彩图指说:
“天澈哥哥,等你有了钱也要送我这样的戒指哦,我无论走到哪里都要戴着它,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新娘。”
她是开玩笑呢,她知道,王子送王妃的东西一定好贵好贵。
可是,他竟然将那张彩图撕下来,叠好了放进口袋,认真的对她说:“诺诺,我们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准变……”
她以为,他只是给了她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却原来他跟她一样,从来都是认真的。
“四年前我接管了冷氏,像你当年说的那样,我有了很多很多的钱……”想起那段艰辛,他目光凄然:“可是,我找不到我的诺诺,我让金匠照着这幅图打造了这枚戒指,可我找不到你。”
“过去的四年,我把它锁在抽屉里,不敢看、不敢想,生怕看到它就想起我的诺诺,我还以为我再也没机会为我的诺诺亲手戴上了,现在,我的诺诺回来了……”
他温柔的声音微微发涩,却仍是这么磁性、这么好听,她低着头,想将他看清楚,可眼前偏偏这么模糊,她眯了眯眼睛,晶莹的泪水倏地就落下来,珍珠般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
曾经,她过的好苦好苦,而苦的,不只是她自己。
“喜欢么?”他坐起来,用精致的鼻尖轻轻蹭动她额头。
“喜欢……”她泪中带笑:“我无论走到哪里都要戴着它,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新娘。”
冷天澈也笑起来。
这个小女人是这么容易满足,而他欠她的还有太多太多。
……
是太疲惫了,舒暖醒来时已经是艳阳高照,手指上戒指还在,蓝色的宝石、白金的戒身,这么璀璨、这么清晰。
昨晚不是梦呢。
她不禁抿嘴轻笑,与冷天澈表明心意后,每次醒过来她都觉得不真实,这一切太美好,她生怕又是做梦。
洗漱过了,刚走出门去就望见了一楼的冷天澈,他就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已经接近十点了,他竟然没去公司。
“爸和妈昨晚走了。”他没抬头看她,却不知怎么知道她在那。
“哦。”她点点头,走下楼去,正想朝他走,他却抬起头来:
“有个人在外面等你很久了。”
“谁啊?怎么不让他进来等?”她有点惊讶,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他脸色不好,难道他一直没去公司就是因为这件事么?
“你应该不想见他,出去看看吧。”冷天澈凝着眸子,目光深邃。
“好。”
舒暖疑惑的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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