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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等苏栩醒来的时候,沈嘉睿还在熟睡中,眼下带着深深的阴影,呼吸深沉,看起来疲惫不堪。沈嘉睿还不到二十岁,即使长途奔波了将近三十个小时从北京赶到布宜诺斯艾利斯,又跟他胡闹了好几个小时,脸上依旧干干净净的,只有下巴上有几根胡茬。
还是个孩子。苏栩摸了摸他的脸,心里突然升起一丝罪恶感,随后,腰部和大腿传来一阵酸痛,还有东西因为他这一番动作从他的后.庭缓缓的流了出来。然后这一丝悲春伤秋的罪恶感也消失得一干二净。苏栩抬起手,很想对着男人这张被上帝精雕细琢过的脸来那么一下,最后还是轻手蹑脚的爬了起来,去浴室打理自己。
他出来的时候,沈嘉睿还是没醒。苏栩自己下楼去酒店餐厅吃了早饭,回到房间坐在床边的躺椅上抱着笔记本看美剧,不知道看到第几集就又睡了过去,梦里梦见自己在小区的草地上捡了一只瘦瘦小小的小奶猫,可小奶猫养着养着突然变成了一只大狮子,将他按在地板上,毛茸茸的大脑袋在他的脖子上蹭来蹭去,又抱着他的头可劲儿的舔,最后舌头竟然舔到他的嘴巴里,堵得他喘不过来气。
然后苏栩就醒过来了,发现原本睡在床上的沈嘉睿正□□的压在他的身上,而他的嘴巴里多了一条不属于自己的舌头,正在朝着口腔的更深处探寻着。他用力地推开身上的男人,偏过头咳嗽了几声。
沈嘉睿拉开他的衣领,卖力的在他的肩膀上种着草莓:“这样够不够有激情?”
苏栩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你是不是就一定要这样没完没了?”
沈嘉睿凑过去含着他的下巴,乱七八糟的哼唱着:“你这个狠心的男人……对我你真的是太残忍……”
苏栩伸手抓住戳在自己大腿上的硬邦邦的小嘉睿:“要不要再残忍一点?直接给你掰断了怎么样?”
“对!就是这样!”沈嘉睿就着他的手动起腰来,声音喊得性感妩媚,“再用点力!啊!啊!爸爸~用力~弄死我!快点弄死我!”
苏栩被他逗笑了,沈嘉睿也笑了起来,捧起他的头咬住他的嘴唇。
再一次从浴室走出来,两人已经错过了午饭,沈嘉睿在飞机上就没怎么吃,差不多将近两天没有好好进食。两人在房间里吃了一顿迟来的午饭,便又抱在了一起,在沙发上躺下。
“你要不要再睡会儿?”苏栩心疼的摸着他眼下依旧明显的黑眼圈,“你说你啊,多大的人了,做事还这么冲动,为了这么点毫无根的飞醋就坐三十个小时的飞机飞过来,你累不累啊?我又不会离开你,何必这么折腾自己。”
沈嘉睿用下巴蹭了蹭苏栩的额头,继父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让他心满意足的舒了口气,道:“我过来是有正事儿的。您还记得我给您说过的,我们联系到的一个夸托西欧奇家的一个私生子吧。他现在已经在家族内部成功的站住了脚,这几天正在南美洲巡视他们的du品销售点。我就打算趁这个机会来见见他,我们有正事要商量。”
苏栩捏了捏他的鼻子,“你当我什么都不懂,是吧?这种傀儡角色,需要你亲自去见吗?”
沈嘉睿忙讨好的去吻他的嘴角:“我想爸爸了嘛。再说了,还是由我们亲自办比较稳妥一些,也能及时发现各种问题和机会。”又怕苏栩继续责问,忙掏出手机,将他们在夸托西欧奇家族安插的傀儡的照片给他看,试图转移苏栩的注意力。
“虽然他们家族的人从人品上来看都是人渣,不过皮囊长得不错,对得起衣冠禽兽这个词。”沈嘉睿指着屏幕上的男人说,“他之前是个不入流的小yan星,拍过成.人.电影,当过tuo衣舞.男,估计还兼职站街。好在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虽然喜欢钱,但是并不过分贪心,也很听话,我们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并不自作主张。”
苏栩皱起眉头,把照片放大,仔细端详着上面这个英俊的小白脸。
“怎么了?”沈嘉睿敏感的察觉到了苏栩的异常。
“这人我怎么觉得我好像见过呢?”苏栩用指尖点了点屏幕,若有所思的说道,然后他忽然间便想起来了,“啊,他是那天下午我在酒吧认识的人。他是那个和我跳舞的男人的qing人。”
沈嘉睿把手机拿了回来,翻开保镖发给他的苏栩这几天的生活记录,翻到那天苏栩大病初愈去酒吧跳舞的照片。很快就在照片的角落里看到了那个男人。因为怕太过招摇给苏栩带来麻烦,因此有关苏栩的生活记录照片都是保镖们偷拍的。而保镖的重点全都放在了和苏栩跳舞的男人的身上,至于他的qing人,只在一两张照片上勉强施舍给他一个角落的位置,而这两个唯二的镜头中,他要么偏过头只露出一点侧脸,要么用手盖住了唇鼻,只露出半张脸,而当时沈嘉睿的注意力完全在那个胆敢觊觎苏栩的男人,根本没有留心关注一直坐在座位上不曾和苏栩有过交流的沉默的男人,因此直到此时苏栩指出,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忽略了最重要的人物。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奇怪的动作,比如暗示或者打手势、比口型?”沈嘉睿紧张的连声问道。现在这人虽然是傀儡,但在他们的帮助下,也算是夸托西欧奇家族中比较有竞争力的后代之一了,虽然他一直表现的十分的安分守己,但是谁说的清楚,他是不是一直心怀不满,会不会脑子一热,做出点不该做的小动作。
苏栩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臂:“我和他连话都没有说。他恐怕根本不认识我。”
“我和您的父子关系早就不是秘密了。”沈嘉睿又翻出前几天保镖发给他的关于苏栩在酒吧的文字陈述,虽然这些文字他都可以背下来了,知道苏栩和那人只有几个无关痛痒的表情交流,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翻回去仔细查看,生怕自己漏掉什么。
“好了,别这么紧张。”苏栩轻轻的捏着他的手臂希望能够让他放松下来,“就算他想干什么,你现在不是已经在这儿了吗?难道他能够骗得过你?好了,放松一点,今天我们先歇一天,明天你就陪我去酒吧和舞厅转转,怎么样?”
苏栩暗示性的把手伸进他的领口,沈嘉睿迟疑了下,迅速的发了条短信让人去查查他们安插在夸托西欧奇家族的那位傀儡的情况,随后立刻扔了手机,抱住苏栩开始和他接吻。
苏栩像抚摸一头暴躁的狮子一样,抚摸着沈嘉睿的头发,心里松了口气,为了让儿子放轻松一点,他可真是把老腰都豁出去了。
第二天,苏栩如愿以偿的和沈嘉睿来到了一家同xing恋探戈舞舞厅。这家舞厅和普通酒吧一样有吧台和卡座,不过放的音乐并不是喧闹震天的电子混音流行乐,而是各种探戈舞曲。
这几年阿根廷经济萧条,而旅游业比重大幅度上升,为了抓住游客,阿根廷将目光投放在了同性恋群体上,大力扶持各种同xing恋酒吧、探戈舞厅、主题酒店、婚姻介绍所等等,而年轻人为了筹集学费,大多从事着三.陪.的工作。现在在这家同xing恋探戈舞厅,苏栩就看到不少老少搭配。
这家舞厅看起来不那么干净,灯光暧昧昏暗,角落里到处都是抱在一起的男人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体ye的味道,和酒精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格外的刺激人。
“你怎么想到来这里?”苏栩环视着四周,问道,“我以为你不会希望我来这种地方,这种……”他摆了摆手,示意这个充满了qing色意味的环境,“这种过于yin乱和堕.落.的地方。”
“难道是我会错意了?”沈嘉睿搂住苏栩的腰,现在是一首轻柔的小提琴曲,他带着苏栩随着节奏和舞池流动的人群缓缓的挪动着,“你不是想体验一下激情的生活吗?这里难道不够激情?”
苏栩向前和沈嘉睿贴得更紧了一些,躲开身后一对吻得忘乎所以的恋人:“挺激情的……我只是有点意想不到。”
“我不是想限制您的自由。”沈嘉睿说,“我只是担心您的安全,这种地方,您陪来,我可以陪您,不管我在哪儿。”
苏栩的手顺着他的肩膀滑到他的后颈上轻轻的捏了捏,道:“我又没有怪过你什么。”
两人跳了三支舞,苏栩始终有点放不开,最后破釜沉舟的拉着沈嘉睿来到吧台,要了两杯长岛冰茶,端起来就要像喝水一样一口喝干。沈嘉睿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忙压下他的杯口阻止他这样灌酒:“喝得太急胃会难受的,您不想等会儿跑去厕所把晚饭都吐出来吧。”
苏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是我太着急了。”
“先歇会儿吧。”沈嘉睿盯着他被金棕色的液体润湿的嘴唇,“实在无聊的话,就和我接吻,怎么样?”说着,他含了一口酒,凑过去吻住苏栩的嘴唇,将这口酒渡进他的嘴里。两人就这样不停的喝酒,又不停的接吻,直到把两杯酒都喝完,而此时,苏栩才发现自己已经坐进了沈嘉睿的怀中,男人坚硬的棍子正直直的戳着他的.屁.股,而他正不断的扭动着身体。
或许是这里的灯光太过昏暗,又或许是空气中的味道太过的*,苏栩发现自己竟然热切的渴望沈嘉睿就在这里扒掉自己的衣服。
“去跳舞。”沈嘉睿舔着他耳后的皮肤,“我们去跳舞,让我告诉您什么是探戈舞中真正的肉yu与qing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