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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隐神情有些古怪,乔希雅不禁奇怪了起来:“我升三阶有什么问题吗?”
苏隐又皱了皱眉头:“一般人不可能这么快。”
乔希雅于是将那天晚上撞见黑目巨兽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算我运气好,我碰巧吸收了那巨兽大量的魂气,一下感觉自己的气海撑到顶了。即便是现在升到了三阶,依然有种……嗯,怎么说,充实感。”
他严肃地听她说完,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果然。”
“果然什么?”乔希雅突然意识到他有话要说。
苏隐却转而拍拍肉肉的脑袋瓜,“去,找阿珠姐姐玩。”
见肉肉屁颠屁颠地跑掉了,苏隐这才回过头,眼神深邃,淡淡地看着乔希雅。“这些天我想了想,也许我应该把我所知道的告诉你,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你也不用费劲去找寻一部分真相。”
‘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这句话听得乔希雅一阵心惊肉跳,可当她听苏隐的意思很可能是要摊开关于她昏迷十年的秘密,她的情绪一下被调动起来。难得扑克脸男愿意主动多说话,她当然洗耳恭听。
“我要说的故事很长,应该是从大约二十年前开始……”
“等等?二十年前?”
她原以为他和她的缘分最多是十年前她昏迷后,哪知他一下喷出个二十年前,吓死人了,二十年前她才十岁,他顶多十几,他怎么会认识她?
“所以你要听我慢慢说,我要说的故事可能很长……”苏隐不急不慢,态度不温不火,真是肚子里藏了太多的秘密的人。
“我的确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你,只不过你没见过我罢了。”他开始娓娓道来。
“我熟悉的,不光是你,还有你的爷爷,乔易天军长。”
第一次见到你的爷爷是因为我参与了一群团伙偷盗军区办公室的案子,我是那群团伙中年龄最小的一个,因为经常在地下街那里混,被他们看中了,他们告诉我只要盗到军区办公室里的好东西就分我一部分钱。我那个时候没有生活来源,自然而然就答应了。
盗窃的日子定在了月中的一天夜里,原来他们挑中我是看中我骨架小身子灵敏让我去爬管道,他们先在楼下放风,待我顺着管道爬上三楼水房再打开窗户让他们上来。
好不容易爬到了上面,顺着管道一路摸到水房,我推开水管的盖子,突然背后一冷,就被一只大手提了起来。
他就是军部高层之一的乔易天。
我当时完全被吓得傻了眼,再加上被乔易天软硬兼施的熟练技巧一磨,最终一股脑通通交代了。
我原以为自己死定了。
查档案的时候乔易天也自然而然地发现了我是杀人犯的孩子的事实。我父亲是殡仪馆工人,在一次发现了母亲**的事实后愤怒至极,酝酿出的结果是在一次捉奸现场刀杀那个和母亲有染的男人。父亲事后有些后悔,但亏得他处理后事处理的一丝不漏,让警方找不到任何证据,他曾经以为他躲过了天网。
谁知,父亲真正的劫来源于那时无比怨恨中的母亲。她下了药,不仅毒死了自己,也带走了双手沾满鲜血的父亲。
他们就这样离开了我,居然完全没有顾及他们唯一的儿子的感受,直到后来我想明白了,也许我根本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他根本不在乎也是自然,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目击我行盗的乔长官却格外把我放到了心上。
在所有企图盗窃军部的成员落网后,他隐瞒了我所有的劣迹。
甚至直到上了法庭,都没有任何人提到关于一个小男孩同伙的事实。显然,他为了我暗下里打通了所有的关系,人为抹去了我本该有的即将陪伴一生不良犯罪档案记录。
可惜,那个年过五十的大叔并没有仅仅依靠此就让我产生好感。在我那个年少轻狂的年纪,甚至还曾怀疑他是为了要利用我什么。当然,我的怀疑并没有发生,直到那些个我认识的盗窃团伙的人坐满了一年牢都出来了,他也没有再找过我一次。
这一年,我却生生犯下了个大错。
我杀了一个人,一个普通的私人司机,他也是在我被送到一家即将倒闭的福利院三个月后,唯一一个愿意收养我的人。
可惜他的收养只是一时的冲动。他收养我没多久,便暴露了他酗酒暴躁的本性。也就是因为他的酗酒,他被一而再地辞退陷入失业的困局了。
从那以后,他非但没有收敛却更加肆无忌惮的饮酒做乐。他没有娶妻,只是从一开始就逼着让我叫他爸爸,家里的打理几乎全靠从福利院领来的儿子。在他开始变本加厉地酗酒后,家里的收入全无,连原本就不多的积蓄都很快一扫而空。
迫于生计,我们贱卖了家里的房子,搬到一处破旧的出租屋。
搬家后他的行为仍然没有收敛,除了零星开开代驾,他酗酒酗得更厉害了,时常还会带不同的女人回出租屋。
我一旦受不了说他一句,他便二话不抓住我就打。
到后来,他发现打我比喝酒更令他痛快,便打我更平凡了。
那个时候几乎每隔一天我的身上都会多一处伤口。
被打的迹象太明显了,学校里有老师出面试图缓解局面,没想到却被他用烧火的铁钳撒泼打了出去,还威胁他们说再管别人家事就去他们家管管他们的儿子。
老师们都被吓坏了,因为他的威胁太过于信誓旦旦以至于居然没有人敢去报警,敢再踏进我们家门一步。这件事就在邻居的躲闪眼神和老师的纵容下逐渐淡化了。
直到后来某一天,我被他酗酒打的差点断了一条腿,才在邻居奶奶的苦口婆心劝说下被送进了医院。
刚上好了石膏,他一分钱没付便拖着我回了出租屋。
家里没酒了,他让我去买,我找他要酒钱,他二话没说却又打起我来,我拖着断腿躲着爬进床肚,突然背后触及到了一把生锈的菜刀。
出于强烈的恨意,我一瞬间头脑一片空白,双手颤抖的握着那把沉重的菜刀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