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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暗恋一个人,会变得格外的敏感吧?敏感得对方做任何事情,都会忍不住多想。对于曾晨宗,我总会有这样的感觉,有的时候那些胡思乱想的东西甚至很扯淡,但是就是会忍不住担心。比如我一直担心曾晨宗被带弯。
那天晚上,我本来想和曾晨宗一起走一段儿路的,但是无奈他那天晚上不回去,而是准备去一个朋友家住,和我们住的方向相反,所以我没能和他同道。不过他走的时候,叫我晚上走夜路小心点儿。
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哪怕是一点点的言语关怀,都会让我觉得心里特别舒服。
最后是我和周公鸡还有覃曼一起回去的,萧嵘送覃曼到了楼下,就回家了。覃曼使劲儿骂我不够意思,说好一起回去转脸就想撇下她。
我心里很忐忑,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来跟曾晨宗解释,总觉得那样显得我很白痴。最后的最后,我还是做了个很二缺的事情:我在朋友圈发了一堆图,“曼曼生日快乐,因为你的生日让我这个宅女和朋友们又热闹了一次,就是喝得有点儿多了,亏得周维和你们一起送我回来。曾晨宗,你个小婊砸,今天没让我逮着你拍个黑照,你小子下次别让我遇到你啊!”
我发出去之后,就去洗漱准备睡觉了。但是躺在床上之后,却脑子一片茫然,我这么发这种文字,表达的意思会不会太明显了点儿?
越想越睡不着,索性我就翻出手机又删掉了。还好是半夜两点多发的,这会儿基本没人醒着了,我的小心思也在短时间内处理掉,应该是没被人发现的。这么想着,我才安心的睡了。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我和曾晨宗第二天中午就遇到了,原因是我和覃曼一起去吃午饭,然后就在店里遇到了曾晨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出手机对着我几连拍……
“我操你大爷!”我很得不得把手里打包好的午饭都拍曾晨宗脸上去了,将东西往覃曼手里一塞,就想过去抢手机。
谁知道曾晨宗很无赖的笑了笑,“渣渣,你不是想拍我的黑照吗?来呀来呀,看看咱们谁更会拍黑照!”
我几乎是抓狂了,你大爷的,到底是不是我男神啊,就那么爱拍我黑照啊?
午饭没赶得及吃,倒是先闹腾了一场,曾晨宗心满意足的抱着一堆我的丑照提着午饭打包走了。我整个人都呵呵了,脸色闹得通红,气儿都喘不上!
覃曼笑了笑,“你和他玩儿拍黑照?你不知道他是黑照专用户么?”
我脸更红了,妈蛋的,谁爱拍黑照不行,偏偏是曾晨宗!尼玛你是有多么恶趣味,黑照搜集癖么?
但是静下心来想想,如果不是喜欢的人,应该也不会这么玩儿吧。我的心里激荡起一点点涟漪:我喜欢曾晨宗的时候,他是不是对我也有那么一丢丢意思?
嗯,所谓的女汉子嘛,在追求爱情的道路上,也应该汉子一点儿的。既然有喜欢的人,那就放开手脚大胆的去追!
我这么决定着,同时也开始筹划:如果真的准备追曾晨宗,那么我是不是要做出点儿意思一下呢?
这么想着,我开始了我第一次脱离抠脚大汉的行为:我去买了一个十字绣的抱枕,跟着老板娘学了一下怎么弄,然后就把抱枕带回宿舍准备开始我的刺绣工作了。
覃曼看见我的时候,问我,“你抽风啊?居然开始最针线活儿了?”
我撇撇嘴,“你懂什么,我这个叫做粗中有细,允许我平时汉子不允许我心灵手巧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开始全心全意的做十字绣,抱枕上面的图案是桃子和阿狸,只因为有一次我看见曾晨宗的卡包上贴着一个阿狸的贴纸,当时我还笑他,“嗯?你一个大男人还喜欢阿狸?”因为是贴纸,所以只可能是人为贴上去的,而不是本来卡包上的图案。
十字绣完工之后的几天,差不多就是光棍节前夕了,我的手工还是比较快的,差不多一个多星期就做完了,加上洗掉颜色晒干套枕芯,也差不多就是十来天。
光棍节那天,我和几个外校的朋友在市中心癫狂了一整天,吃东西、看电影、抽风,玩儿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我才回去。覃曼不在,还要发条消息“问候”我:单身狗,祝你第二十年光棍节快乐。
我哭笑不得,没有回复她,因为我的告白计划:让你笑我,让你笑我,老纸等一下分分钟结束我的第二十年单身狗生涯,震惊得你分分钟掉下巴。
所谓的酒壮怂人胆,我也不知道我出于什么心态,买了一小罐啤酒。我一直在等着最后的时刻,我希望在光棍节的最后一刻,说出我的心思。
看着差不多十一点了,我就抱着抱枕出发了,其实曾晨宗和我住的地方也差不多就是二十分钟的路,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忍不住过去了。
我像个傻逼一样的,抱着十字绣,在曾晨宗住的地方附近的树下就那么蹲着。已经十一点多了,但是我始终没有那个勇气打电话给他,或者是喊他一声。
直到十一点五十的时候,我才忍不住发了个微信给曾晨宗,“战五渣,我路过你楼下,要出来浪吗?”
我尽量装出我是路过的样子,但是看着我手里的抱枕,傻逼都知道我绝壁不是路过那么简单。
没办法,冲动起来的时候,整个人的智商就压制了。我难得的觉得紧张,死死地盯住屏幕,希望曾晨宗快点儿回复。但是我没想到的是,我没等到曾晨宗的回复,而是直接听见他站在门口,喊了我一声,“渣渣,怎么就你一只狗?”
夜里的风有点儿冷,但是还没到让人打颤的地步,曾晨宗叫我的那一声,我也不知道我是真的被冷到了还是刺激到了,总之我蹦跶了起来,然后骂了一句,“卧槽,你他妈怎么就下来了?”
随即意识到,欸,不对啊,我是出来表白的,我特喵的这时候爆粗口,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我的脸颊顿时就开始烧起来,原本觉得夜里有点冷,因为这一阵烧也暖和了不少。
我走过去,故作轻松的样子开始黑曾晨宗,“本来就只有我一只单身狗啊!”说着我把东西递给他,“说起来你不也是一只单身狗吗?还是二十岁了的老单身狗!单身狗,这个给你。”
我轻描淡写的说着,但是脑子里已经炸开了。
曾晨宗微微一愣,但是还是接了过去,一脸打趣儿的望着我,“欸?给我的?不会真是一只狗吧?”
我手都开始不自觉的搅在一起了,哼哼唧唧的说道,“单身狗,你说你也当了二十年单身狗了,我也一样,要不咱们凑合凑合着,在第二十年光棍节前夕,结束光棍生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