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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我喜欢的是秦悠悠!”侯韬脖子一耿直,瞪着侯老太奶说道。
“啪!”一个脆生生的巴掌扇在侯韬的脸上,立刻留下了五个指印。
“我说了不许,你这是非要逼我出手吗?”侯老太奶一字一句地说道,掷地有声,她在严肃地威胁侯韬,这个不知好歹的孙子。
“我喜欢秦悠悠,谁也无法阻止!”侯韬撂下一句话,转身走了出去。他的心里是苦楚的,侯家,没有一个人接受秦悠悠,但是,秦悠悠必然是他的唯一,也许,不在侯家,才是他最终的归宿。
秦悠悠,如果我为了你放弃侯家所有的一切,你是否愿意跟我一起勇闯天涯?
身后,容琳气急地嚎啕声充斥着侯韬的耳膜,随后便响起了“送医院、叫医生”的喊声,也许,容琳又在拿肚子里的孩子跟他置气。侯韬轻蔑的一笑,没有回头、没有转身,如果容琳不想要这个孩子,那么任谁去照顾也是没用,再好的医术也是杯水车薪。
“侯韬,我为了你忍受这样不人不鬼的生活,你却还要和那个贱人在一起,如果这个孩子没有了,我定不让你跟那个贱人好过!”
“侯老太奶,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侯老太奶的私人侦探在听到吩咐的任务后,犹豫了一下。
“我让你去你就去,出了事我担着。”侯老太奶扶了扶金丝边眼睛,从微眯的眼睛里射出狠辣的目光。
“是,那我这就去办。”
私人侦探即刻出去了,他的任务便是泄露消息给秦悠悠,秦母林秀云就在侯家,是侯韬属意绑架的,为的便是让秦悠悠和侯韬心生嫌隙,等秦悠悠来了侯家,再好生的敲打敲打,秦悠悠也太不像话了,一个毫无干系的人竟闹得侯家鸡犬不宁。
侯老太奶的私家侦探出去的时候,正好被来访的顾慕凡看见,看见私家侦探图谋不轨的样子,本就生疑是否是侯家绑架了林秀云,这会儿就更不安起来,开车跟了上去。
顾慕凡一直跟到于菲的楼下,他知道秦悠悠此刻就在楼上,看见私家侦探走了上去,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秦悠悠,我是你哥秦子书派来传递消息的人,令母就在侯家,是侯韬指使人干的,现在你哥正在侯家暗中监视,特来让我告诉你一声,他不方便打电话,只说让你赶紧过去。”私家侦探言辞切切,像是真的受秦子书所托,竟也有些担心。
秦悠悠听了顿时懵了,果然是侯韬吗?这个伪君子,口口声声要帮我去找母亲,殊不知他就是幕后凶手,简直是贼喊捉贼。秦悠悠气的浑身发抖,就要冲出去找侯韬算账。
秦立国一听,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这个混账东西,这次我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二人怒气冲冲地冲了出去,于菲没有拦住,便锁上门跟着跑了出去。
顾慕凡躲在黑暗里,悄悄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待秦悠悠走远后,私家侦探打电话跟侯老太奶回报,说是事情已经办好了,人已经向侯家赶去了,并派人监视侯韬,不让他及时赶回侯家,秦悠悠便是瓮中捉鳖了。
顾慕凡一听,原来是请君入瓮之计,知道秦悠悠他们上当了,便悄悄地从后门赶了出去,一边开车飞追秦悠悠,一边打电话跟秦悠悠说明情况。
秦悠悠先是一怔,接着便想到侯老太奶那千万支票,她是真的想让自己离开m市,竟然在这个时候趁火打劫,真不是东西。
秦立国更是愤怒,人没有找到,却还有人幸灾乐祸地以此做文章,人心隔肚皮,老亲家竟是这样不地道。不惜让自己的孙子背黑锅,也要去陷害别人。
秦悠悠给秦子书打电话,得知他还在追查,便确认了确实是上当了。
“哥——咱妈到底在哪儿啊?”秦悠悠歇斯底里地喊道,眼泪哗啦啦的留下来,迷蒙了世界。
“悠悠,你别担心,很快就会找到的。”
“你们都说很快就会找到的,可是都过去了三天了,还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秦悠悠难过地挂断电话,使劲儿捶打着双腿,她后悔,她不该让爸妈来m市,妈妈是在替她受苦,是在替她赎罪。
正在痛苦流涕的时刻,秦悠悠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悠悠,你猜我是谁?哈哈……”空灵中,秦悠悠听不出此人的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又有些娇俏的女子音调。
“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今天是情人节,我要给你个惊喜,想要你妈活着,就一个人来北城上地的废城区a栋的顶楼,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那我可保证不了林秀云还活着,毕竟我有千万个方法让林秀云身不如死,哈哈哈!”
时间恰到好处地停止了,想必对方知道,秦悠悠的手机肯定被人监视着,或者是警察,或者是龙家的人,如果让对方找到自己,可就不太好了。
秦悠悠不想让任何人为了自己再遇到危险,只说是个骚扰电话,便让秦爸秦立国和于菲先回去,顾慕凡也接着帮她去找母亲。只身一人下了车,在路边清净。
秦立国看到秦悠悠刚才歇斯底里地和秦子书打电话,知道痛苦在她心里压抑已久,让她散散心也好,便对她说道:“悠悠,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你待一会儿就自己打车回去,或是让子书送你回去,注意安全。”
“放心吧,爸,你看,今天情人节的夜晚多美丽,我想多转一会儿。”秦悠悠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把蓄满眼睛的泪水一忍再忍地憋回去。
秦立国点点头,便让司机调转车头回了于菲的公寓。
秦悠悠看了看m市的夜空,漫天漆黑,还是看不到星星,只有一弯淡淡浅浅的月亮挂在东方的天空。此时刚刚入夜不久,大街上都是一对对的情侣,或挽着胳膊,或拉着手,还有刚刚认识不久,羞涩地保持一定距离的青苹果。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缠绵在二人世界的胶着中,又有多少人,是像她一样,为亲人担忧。
一辆出租车停在秦悠悠的身边,她坐在汽车的后座,直奔北城上地废城区的a栋。司机说那个地方现在特别杂乱,各色人都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说她一个姑娘,这么晚了独自一个人去,很不安全。
秦悠悠笑笑,谢了司机师傅的好意。如果她不去,她就再也见不到养育她的母亲。泪眼模糊,看车外的灯光也变得模糊。
汽车飞驰而去,两边的广告牌飞快地向后退去,看不清楚上面写得什么。一个声音在悠悠的耳边响起:“眼泪不是春雨,流不出万紫千红的春色。”
这是小时候父亲秦立国经常说的一句话,那个时候,秦悠悠刚刚被他们收养,还是稚嫩的一个小女孩,她跟着秦立国练习拳脚,经常摔得青一块紫一块,又是疼痛难忍,便哭着找妈妈,这个时候,秦立国就会对她说:“眼泪不是春雨,流不出万紫千红的春色。你哭,便是证明你软弱,你想博得他人的同情。但是,你应该知道,当没人同情你的时候,与其伤心垂泪,不如振作起来。”
听得多了,秦悠悠便明白了这句话的真谛,于是,在很多年间,她一直把这句话作为座右铭。
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秦悠悠因为没有亲生父母,经常被别人拿去取笑,一个小男孩看着她手上刚买的甜筒,非要过来抢。秦悠悠不给,他便挥手打了她,抢走了甜筒。秦悠悠在到底的那一刻,本想哇哇的哭一场,但是看到周围一些嘲笑的目光,便把眼泪收了回去。小小的心灵里,从此知道了人情冷暖,知道了要坚强。
她从地上爬起了,向那个男孩跑去的方向追了过去。秦悠悠毕竟跟父亲学过拳脚,小男孩敌不过,被秦悠悠打到在地。甜筒滚落在一旁,沾满了泥土。秦悠悠捡拾起来,擦干净上面的泥土,吃了下去。她知道,买甜筒的钱是养父母辛苦攒下的,她不能浪费。
从此,她变得坚强。于是,在结婚的前一天,她收到了离婚协议书,也只是简单的落了几滴泪,伤心在所难免,但是她懂得派遣,所以才有了和容澈的一夜**。
现在,她知道,母亲林秀云就在北城上地,她也知道,那一带近期在改建,目前是废城区,到处都是破败的房屋和碎石烂瓦。那一片区域,是侯家新接的房产改建区,那一带,人口复杂。
既然是侯家的地盘,自己的母亲被绑架到了这里,侯韬如何会查不到?想必刚才那个消息并不是空穴来风,并不是简单地陷害。就算不是侯家绑架的人,也必然有着包庇的嫌疑。秦悠悠再次对侯韬感到不齿。
她收起眼泪,心里坚强了许多,一会儿就会见到母亲了,不管那个男人提出什么样的条件,她一并答应。就算是要她当牛做马,她在所不辞。
秦悠悠依约到了北城上地a栋,门牌上的字母a已经模糊的看不清楚。她四下看了看,嘈杂的人群,凶悍的目光,不怀好意地笑,纷纷向她逼来。她心里一阵发抖,镇定下心智,向楼上走去。
从刚进入楼层的那一刻,便有色一狼一流一氓向她走来,或是摸摸脸蛋,或是趁她不注意摸一下胸。秦悠悠只当是这里的流一氓,不想惹是生非,便不顾其他,向楼上跑去,直到一群人拦住了她,将她围起来,企图对她不轨。
秦悠悠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这里的人,看你不反抗,就越是欺负你。于是飞身打到了几个近身的小混混,从他们手下夺过一根钢管,怒目而视,与他们对峙。
小混混不敢上前,却见一个脸上留有一道刀疤的人站了出来,扔掉手里的烟头,踹了一个身边的人,训斥道:“你们这群废物,这么多人连个小妞儿都打不过,爷还想让给你们,让你们尝尝鲜呢,真是不知好歹,赶紧给我上,给我拿下!”
脸上的刀疤配合着他话里的流言,便更让人恶心。几个小混混冲上来,被秦悠悠抡起钢管几下打退了回去,便不敢再冲上来。
刀疤男子从旁边捡起一根木棍,拦住了秦悠悠上楼的脚步。
秦悠悠双眼一瞪,脚下一用力,钢管便直直的向刀疤男子飞去,却被横空格挡了一下,巨大的震击震的她手臂发麻,钢管险些从她手里被弹出去,她急忙后退几步,再看那个男子,却是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秦悠悠知道不可力敌,正思索该怎么办,却见他接了个电话,然后闪身避开在一边,放任秦悠悠上楼。
秦悠悠从微弱的电话声音里,似乎又听到了那个尖细的声音:“她是我的,要她死也是我来动手,你们谁都不许碰她!”
秦悠悠知道,既然放自己上去,想下来便不是那么容易,那个刀疤男子一看就是狠角色,不是善类,对付他会很难。但是,既来之则安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是来救母亲的,决不能退缩。
秦悠悠一口气跑上去,看见一个男子低着头,窝在沙发上,磕着面前的一盘瓜子。他似乎是听到了秦悠悠的脚步声,拿起电话,拨了个电话,秦悠悠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她接过电话,却见那个男子对着电话说道:“你来了?!”嘴角向上勾起一抹笑意,抬起头看着秦悠悠。
秦悠悠这才看清这个男人是谁,他不是龙老太爷寿宴那晚企图强(女干)她和于菲的男人又是谁?原来他绑架了她的母亲,就是想以此作要挟,得到她?好卑鄙的手段,秦悠悠冷笑一声,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如果有人要她的清白,她宁可以死明志。
秦悠悠拎起钢管,向那个男子扑了过去,被几个手下挡住,秦悠悠和他们打作一团,打到几个人后,自己也挨了重重地几下。秦悠悠忍住疼痛,还想再打,却见刚才那个刀疤男子拉着母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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